尤腔滑調
隨心所欲
電視裏正在播《春天後母心》的廣告片。
小卡：媽媽，後母是什麽意思？
紅卡：就是後媽，後媽你知道的哦
小卡：哦，我猜也是，那母後呢？
紅卡：母後就是皇帝的媽媽。
……
小卡：那皇帝管後媽叫什麽？
紅卡冷汗思索中……
少爺和他娘就皇帝的後媽問題又做了少許研究。
紅卡：這個皇帝吧，不止一個後媽的。
小卡：為什麽？皇帝不聽話老惹他媽媽生氣都氣死啦？
紅卡：不是的，皇帝的爸爸可以有很多很多老婆的，所以他的孩子一般都是好多個媽媽的，這
個稱呼就有很多種了，地位最高的那個媽媽就叫母後，其他的以後你學曆史方麵的知識會知
道的。
小卡：很多後媽？很多？
……
小卡：皇帝真不容易啊，那麽多後媽還能活下來……
紅卡：你怎麽對後媽有偏見呢？誰告訴你後媽就不好？
小卡：不是，媽媽，我是覺得媽媽多了就不好，一個媽媽就很累了，還要很多個，太可憐了。
紅卡（內心獨白）：COW！
少爺收到媽媽閨蜜阿姨的結婚禮物，是非列羅巧克力若幹，少爺高興之餘歎息了一番。 小卡
：為什麽結婚隻發糖和巧克力呢？
紅卡：嘁，那你想發什麽？
小卡：我呀，我結婚的時候就發奧特曼和生化戰士！！
紅卡：行，你太太願意就行，我沒意見。
少爺考試忘記答一頁卷子，導致英語成績全班倒數第一，被老師嚴重警告。
紅卡：你怎麽那麽粗心呢？
小卡：哦，我沒有粗心，我就是沒看見。
紅卡：……那現在倒數第一怎麽辦呢？
小卡：倒數第一也是第一吧？是不是全班隻有一個？
紅卡（汗出如漿）
少爺第一次看鑒寶節目。
小卡：媽媽，什麽是古董？
紅卡：就是一個老的，值錢的東西，比如花瓶什麽的，經曆了好多年，大家覺得有保留下
去的價值，就願意花很多錢買回來繼續留著，那種東西就叫作古董。
小卡：那是不是要比爺爺老？
紅卡：爺爺不算老的，要比爺爺的爺爺還老才差不多可以算的。
小卡：越老越好？
紅卡：原則上是這樣吧。
小卡：媽媽，我也要做一個古董！
紅卡：什麽東西？
小卡：我要留一個老尿，留一億年！肯定很值錢。
紅卡（克製地）：為什麽是小便而不是大便？
小卡：大便呀，味道不好……
紅卡無語，稍後，小卡繼續：媽媽，小便是不是不論"個"，而是用"泡"（一聲）的？為什麽
大便用"坨"？
紅卡：你看的是鑒寶麽？！
爹：兒子，聽說你會煮麵條了？
小卡（不屑一顧地）：怎麽了？
爹：那你給爸爸煮碗麵條唄？
小卡：行，給我一百塊錢。
爹：憑什麽呀？我在外麵吃一碗麵最多10塊錢，那還是人家的火，人家的麵，材料現在都是
我的呀，你怎麽能比外麵飯店還貴呢？
小卡（歪著腦袋，看了看爹，一幅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外麵飯店的人叫你爸爸麽？
爹：%……$@*
叔：小子，過來過來，叫叔叔
小卡：叔叔好
叔：好孩子，你家誰最好？爸爸好，還是媽媽好？
小卡：爸爸媽媽都好
叔：那你家誰最壞？（叔叔後來坦白是想繞小卡一下子）
小卡（猶豫了一下）：我家沒有壞人，你回自己家找吧
記載一個小卡的網友的，小卡網友也是個男娃，此娃比俺家的小三歲，幼兒園剛畢業，兩娃都愛
財如命，經常交流發財經驗。此貼非發財貼，隻是其母記載的成長小事，原文抄錄：
中山公園內，我和牛牛坐在草地上，耳朵聽著旁邊中老年人輪番演繹的節目，滬劇，越劇，
流行歌曲，忽一五十開外的老伯伯唱了黃飛鴻的主題曲（原諒我淺薄，我不知道其歌名）牛
牛應聲而起，練起他的三腳貓的所謂中國功夫． 一老外在旁邊笑眯眯地看了會兒，牛牛休
息的時候，老外用很生硬的中文：小朋友，你是哪裏人？
牛牛很響亮地回答：我是中國人，再用手指指我：made in mama!!
小卡七歲之後經常和別的小夥伴發生衝突，為了和同伴保持親密接觸之餘不留下殘疾，小卡爹讓
小卡去學太極，小卡學了些招式之後開始開班授徒——徒是姥爺大人。
小卡：姥爺，你跟我做哦，完全一樣的姿勢哦
姥爺：知道了
若幹招式之後停下。
小卡：這個你不要學
姥爺：什麽不要學？
小卡：這個P是早上吃豆子多了才放的，不是太極的招式，你不要學了，學不來的。
姥爺：哦……
小卡：媽媽，我今天和YY看見一個胖子，特別胖特別胖，胖得不得了。
紅卡（饒有興致）：形容一下，有多胖，別隻用特別特別這樣的詞，具體一點的。
……小卡沉吟。
小卡：你的眼睛不夠大，一次看不完他有多胖，我和YY是四隻眼睛一齊看才看全的，就那麽胖
。
紅卡（腹誹）：你小子這是形容他胖，還是成心挖苦你娘眼睛小？
小卡：媽媽，我們組詞，昆侖的侖，組三個詞。
紅卡：這個呀，還真考住媽媽了，一時間想不出，等下給你查字典吧
……過了一會兒
小卡：媽媽不用查字典了，我組好了。
紅卡（驚喜）：真的，你組的什麽？
小卡：昆侖、昆侖、昆侖——就這三個詞
小卡滿屋子飛舞棍棒，打得燈具亂顫，紅卡火起。
紅卡：你老實點好不好？再揮金箍棒我打你。
小卡（手裏不停）：你打哪？
紅卡（上下看看骨瘦如柴的小卡）：打PP吧，我把你PP打成六塊，不信你試試看，到時候叫你
拉六根粑粑出來！
小卡（停了一下）：不對吧，媽媽，你看兩塊PP拉一根粑粑，六塊應該拉三根粑粑，你算錯了
。
紅卡（鬱悶）：那就三根……
下午——
小卡：媽媽，我下午作作業又算了一下，六塊PP可以拉五根粑粑，因為中間的幾塊可以公用的
，對吧？
紅卡（頭大）：這個粑粑和PP的數學題我們先不研究了好吧？
外公：寶，出去上廁所，你應該去哪個？
小卡：沒有紮小裙子的那個。
外公：要是上麵沒有畫紮小裙的，你怎麽辦？
小卡：看！
外公：看什麽？
小卡：看看進去的是什麽（還好不是動物園）
外公：寶現在可以啦，告訴公公怎麽分出來阿姨和叔叔？
小卡：有JJ的是叔叔，沒有JJ的是阿姨！
全家頓時集體屏住呼吸。
小卡一邊啃雞翅，一邊很認真地繼續報告：媽媽沒有JJ，是阿姨一種的人；姥姥沒有JJ，是阿
姨一種的人；公公有JJ，是叔叔一種的人；爸爸有JJ，是叔叔一種的……
最後目光落在小姨丈身上，很研究地看了一下，詢問：姨丈，你有沒有JJ？
小姨丈沒有陪他洗過澡，身份不明，有待驗證。
小卡和小夥伴給狗洗澡，一個認為應該用浴液，一個認為應該用洗發水。
伴：洗澡就該用浴液，洗頭才用香波！
小卡：可是它身上都是毛！
伴：那不一樣的，我爸爸腿上也有好多毛，也是用浴液的。
小卡：那你爸爸的毛有狗這麽多麽？
伴：沒有，那要不問你姥爺吧
外公：用絲毛淨吧，純毛的都用這個洗。
小卡：姥爺，什麽叫齙牙？
外公：吃西瓜特方便的一種牙，不容易蹭臉上（帶比劃的）
小卡：哦，那地包天呢？
外公：喝湯特別方便的一種牙，不容易撒（又比劃了一下）
小卡：哦，那我這種呢？（換牙中，上下門牙各缺一個，交錯的）
外公（摘下老花鏡仔細看了一下）：你這種的最好了，吃什麽也不咬舌頭，是最好的品種了
。
小卡（不信地）：七~~那你幹嗎安假牙呀？
小卡娘帶小卡去和朋友吃飯，朋友家有小妹妹一枚，席間，小卡一直注視妹妹吃飯，神色頗異，飯
畢，紅卡好奇，遂問。
紅卡：你知不知道吃飯的時候這樣看著人家很失禮？
小卡：知道
紅卡：那你幹嘛看人家？
小卡：她流口水
紅卡：小孩子都這樣的，流口水很正常吧，你小時候也流的。
小卡：媽媽，我沒說妹妹不正常呀
紅卡：那你看什麽呢？總得有點值得看的吧？
小卡：我想看她的飯什麽時候變成稀飯
小卡：姥爺，為什麽你也叫外公，也叫姥爺？
外公：哦，那個是習慣，南北方不一樣的，這個地方習慣叫姥爺，你姥姥的老家習慣叫外公
，都可以
小卡：哦，那我叫你老外可不可以？
小卡：姥姥，你什麽時候回來呀？我可想你了
姥姥：小姨家的妹妹還小，姥姥要照顧她一陣子，她什麽都不會做呀
小卡：她什麽也不會？玩也不會？
姥姥：不會，她什麽也不會呢，自己什麽也幹不了的
小卡（完全不相信地）：拉屎也不會？拉屎總會吧？
姥姥：拉是會的……
小卡：姥姥，你在那邊認識路麽？
姥姥：不認識的，姥姥認路能力不行，你以後不要學姥姥這個呀
小卡：那你自己出去怎麽回來呀？你要是丟了我就沒姥姥了
姥姥（感動地）：哦，姥姥出去一定注意不亂走
小卡：不行，你注意也不行，你老了記不住的，我給你想了個辦法，你拿筆寫下來。
姥姥：好的，你說
小卡：你得找個繩子，綁在腰上，另一頭掛在家門上，這樣你出去順著繩子就能回家了
姥姥：哦，真是一個好辦法
外公：那繩子被淘氣的小孩拿剪刀剪了怎麽辦？
小卡（皺眉歎氣）：那還是用鐵鏈子吧
小卡：媽媽，這個盤子裏像屎一樣的東西能吃麽？
紅卡（怒）：像屎還能吃麽！
小卡：我沒說是屎，我隻是說像屎，能吃麽？
紅卡：你能不能不要說屎？！
小卡：對不起，媽媽你別生氣了，那——我說它像大便？
小卡門牙鬆動很久都不掉，紅卡計劃帶小卡去拔牙，小卡谘詢價格，紅卡估算大概是50~100塊，小卡剛學
會算術，覺得心痛，於是決定不去，等待自然脫落。
數日後牙頑強抵抗就是不落，紅卡夜夜觀察怕引起吸入性窒息，長夜不能安眠，暴怒，決定強
製拔牙。
小卡心痛銀子，找外公大人幫忙，對白如下：
小卡：老外呀，你幫我把牙弄下來好不好？
老外：你媽不是帶你去拔牙嘛？
小卡：媽媽說要用我的壓歲錢的！要100塊呢！
老外：用了就用了吧，你不是有很多嘛。
小卡：好姥爺，你幫我弄下來，我給你一半？
老外：哦？你給我多少？
小卡：你等一下，我再問問媽媽到底多少錢，她說了一個50，後來又說了一個100的，我要算
一下的，你等著哦！
稍頃，小卡谘詢完畢，用麻藥的100塊，不用麻藥59大毛。
小卡：姥爺，你給我拔牙用麻藥麽？
老外（笑）：不用，我就用炸藥
小卡：姥爺，那我會死的吧？
老外：不會不會，你最多就是昏過去。
小卡：哦，我算一下沒有麻藥的……我給你多少呀？59塊分不成兩份呀！（小卡不會做小數點）
老外：沒關係你給姥爺少一點也行的。
小卡（大喜）：那你拔吧，我不去醫院了！
老外：你等著，我給你做年糕去……
小卡吃了年糕，牙未落，吃了花生鳥軋（特黏型的），牙依舊搖曳生姿地晃在門口。小卡未心痛
，老外心痛了——什麽牙這麽結實，吃了這麽多好東西還不掉？
小卡：姥爺，今天吃什麽？
外公：姥爺沒辦法了！沒見過你這麽結實的牙！
小卡：姥爺，你要努力呀
外公：小子，你還是去醫院吧？
小卡：我都給你錢了，我不去！
外公：你給我的錢都不夠你吃的！
小卡：那不管，反正我不去醫院了！
……
外公：你照鏡子幹什麽？
小卡：我數一下我還有幾個牙要換……
晚餐時分，搖搖欲墜的牙終於被雞蛋麵的麵條給拉下馬了，小卡痛哭失聲：明天姥爺就不給我
做好吃的了……
家裏的鳳尾魚生了24個小魚，小卡一邊撈一邊覺得很興奮。
小卡：媽媽，媽媽！我的別的呢？
紅卡（糊塗地）：什麽別的？
小卡（耐心地）：就是跟我一起生下來的寶寶嘛！
紅卡（很內疚地）：沒有別的了，就你一個。
小卡（很肯定地）：你是不是光顧睡覺，沒有撈起來讓別的魚吃了吧？
紅卡（著急，事關清白）：沒有沒有，媽媽就是隻生了你一個，沒有別的。
小卡（歎氣，但還是耐心地）：你一次隻會生一個？
紅卡（羞愧地）：嗯……再說也沒有別的魚吃掉。
小卡（很輕蔑地）：你太笨了！太笨了……怎麽這麽笨啊？
小卡兩歲開始背些詩什麽的——據傳可以陶冶情操什麽的，小卡偶爾也配合情境使用一番。
三歲的某日小卡如廁，看小便徐徐流入下水道，吟：黃河入海流……
外公在一旁驚歎：MD，寫詩的肯定當初就是這樣寫出來的！
早餐，小卡大舉進攻一塊月餅，刀叉棍棒（筷子）一起上，手起刀落處，蛋黃和餡料在他的墊
子上落英繽紛，之後用筷子逐一將落下的碎屑夾起來，下手穩準狠，頗有武俠高手（洪熙官
？）夾蒼蠅的手段。
外婆拿著勺子在一邊吃稀飯，看得目瞪口呆，言：他用筷子比你（就是小卡娘）小時候利索多
了，在幼兒園還真沒有白花時間。
小卡（麵露得色）：外婆，你不會吧？
外婆（謙虛地）：不會不會，外婆現在還喜歡用勺子呢。
小卡（無限同情地）：我知道，外婆你肯定沒有上過學吧？
外婆（驚訝地）：為什麽呢？
小卡（歎息，這還不明白？）：你上學了怎麽不會用筷子呢？（胖頭轉過來看著娘手裏的勺子
）
紅卡（馬上招供）：我有上學，但是沒有好好學用筷子！
小卡（恍然大悟）：外婆，你小時候沒有好好學習！
小卡不喜歡喝水，理由是水沒有可樂好喝，屢遭勸阻後，改為地下活動，自己悄悄喝。於是小
便黃，並且味道甚為濃烈，但不是可樂味道。沒有辦法，紅卡隻好把可樂裏麵加上水，當然是
打槍地不要，悄悄地進行。小卡很快察覺他的可樂質量有變化，怒，開始查找元凶，先從崗位
查起。
小卡：公公，我的可樂壞了，你沒有幫我看好！
外公：那不是壞了，是媽媽加了水進去了。（招供也太快了一點）
小卡（憤怒）：幹什麽加水？一點也不好喝啦！
外公：不是怕你噓噓太黃嘛，尿黃了就上火了，要打針吃藥，多難受。
小卡：那你告訴媽媽給噓噓加點水進去吧，不要在可樂裏加水了。
春節期間一家三口去三亞度假，小卡思念外公，遂電，手機免提全家對話。
小卡（信誓旦旦）："姥姥姥爺，我可喜歡這個海啦，等我長大了，我就帶你們住在這裏，每天
帶你們玩沙子遊泳，還給你們吃煎蛋，我不管你們吃多少，你們多多吃吧……"
兩老（激動萬分）："哎呀，真是乖孩子，好孩子……好寶啊……"
小卡耐心地等兩老說完，繼續承諾："要是你們死了，我就挖個大沙坑把你們埋在這裏……"
小卡爹聞言臉色驟變，可是這早晚搶電話已經晚了。
電話那邊忽然沒了聲音，半晌，姥爺緩緩地說："孩子，你想得太周全了，那個什麽吧，可以
骨灰撒海，不用埋了。"
妹妹：哥哥，這個是我的阿姨，我喜歡她。
小卡（鬱悶地）：她是我媽！
妹妹：她是我的阿姨，是我的。
小卡：知道了！你阿姨就是我媽！
妹妹：不是你的阿姨，是我的阿姨。
小卡（歎氣）：媽媽，她什麽時候上學？
和小卡一起轉上海的弄堂，小卡內急，於是隻好向住戶借用廁所，顯然如廁環境不是很理想，小卡
釋放完畢出來之後，非常鬱悶。
小卡：這地方也太髒了，我實在是憋不住，要不我就留著……
小卡娘：留著做什麽呢？你反正不要的，留著也是自己難受麽。
小卡（無奈地）：你要是不要我了，就把我扔這種地方？
小卡娘（氣憤地）：你能和小便比麽？你是媽媽生的！！
小卡（小聲嘀咕）：有什麽不一樣，都是肚子裏做的麽……
小卡娘：你……放P!
小卡：P也是肚子製造吧？
小卡娘：剛才咱們說的是什麽來的……
小卡：爸爸，妹妹可麻煩了！
小卡爹：嘿嘿，女孩就這樣麻煩的，你現在知道你媽媽多好了吧？
小卡：我媽好？
小卡爹：對呀，你媽媽不好麽？你看你出去工作媽媽還陪著你，我工作可沒人陪我。
小卡（氣餒地）：那你還沒人說你呢！媽媽老說我！
小卡爹：那你賺的錢還都歸你自己呢，我賺的錢可是都給媽媽的。
小卡：……那活該！誰叫你泡妞的！
小卡爹（驚怒）：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泡妞！你從哪裏學的……
小卡掛機。
爹：你看，KK（小卡第一任女友）就是自己睡。
小卡：她家床不能（夠）大。
爹：你看你的小床多好看。
小卡：我不要小床。
爹：你的房間牆上都有星星，你要不睡我去睡了哦
小卡：好呀。
爹（改變策略）：你們幼兒園別小朋友也是自己睡吧？
小卡：有的就不季（自）己。
爹：那總是有自己睡的吧？
小卡很鬱悶地看著這個叫爸爸的家夥（這人跟我有仇啊？），思考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自己
睡的都是不乖的，媽媽不歡了，媽媽要跟我睡，對吧媽媽？
小卡娘不敢回答……
爹（更鬱悶）：那你是男子漢，你長大了呀，應該自己睡了，自己睡多勇敢呀？自己睡吧，
啊？
小卡堅決地搖頭。
爹（憤怒）：你沒羞啦，你這麽大還要賴著媽媽……
小卡忍無可忍，扁嘴之後嚎啕：你為什麽那麽大了還要跟媽媽睡覺？5555……
爹骨鯁在喉，無言以對。
小卡和爺爺玩遊戲。
小卡：我是警察！
爺爺：我是警察的爺爺！
小卡（驚訝地）：警察也有爺爺？
爺爺：那當然，警察怎麽能沒爺爺呢！
小卡絞盡腦汁再想：我是奧特曼！
爺爺好整以暇：我是奧特曼的爺爺。
小卡吃驚地連眼睛都不能轉動了：奧特曼也有爺爺麽？
爺爺：誰都有爺爺……
小卡小心地說：那我也想當爺爺……
爺爺說了：那我是爺爺的爺爺……
小卡回家之後，非常鬱悶，看著外公無限期盼的說：外公，外公還有外公麽？
外公一頭霧水
紅卡：去洗手，吃飯前一定要洗手！
小卡：憑什麽吃飯就一定要洗手呀……
紅卡：因為我們手上有細菌，而細菌在手上會很快生很多小細菌的，吃進肚子……（唐僧那種
嘮叨，省略百字）
小卡：細菌那麽快就可以生好多寶寶呀？他們結婚了麽？
紅卡胸悶幾欲吐血。
四年後，小卡和妹妹的對話。
小卡：吃飯前要洗手，去洗手。
妹妹：那你和我一起洗。
小卡（歎氣）：行~~~
妹妹：為什麽吃飯要洗手？
小卡：……因為細菌不結婚就會生孩子。
五歲春節是時候，小卡的二姨奶給了小卡一個大紅包，裏麵是十張大紅票，小卡雖然隻會數到一百
，也很明白這個是好多錢了，點過紅包之後，小卡心情大悅，主動叫了幾次："二姨奶好"。
二姨奶對這個小孫子也讚不絕口："這小子知道什麽是好哈！"對陌生人比較不感興趣的小卡對
這個奶奶產生濃厚興趣，圍著二姨奶轉了數個圈子之後，小卡開始了習慣性研究，非常認真地
深入了解："二姨奶，你是不是姓二呀？"二姨奶卡巴卡巴眼睛，非常為難兼遺憾地說："孩子
，咱姓啥，也不能姓二呀……"
九歲的今天，妹妹家裏添了一個新的小妹妹，小卡鄭重地給妹妹忠告。
小卡：你以後就是老大，你妹妹是老二，但是你妹妹肯定不能姓二……
妹妹看著哥哥，一臉仰慕。
小卡去酒店吃飯，看見金發女郎一枚，的確美麗非凡，小卡毫不掩飾地圍著人家轉著看，並且跑
回來匯報觀察記錄。
小卡：媽媽，那個金頭發阿姨真好看，她的睫毛好長好長的~~
紅卡（抄起一條蟹腳）：比我這蟹腳還長？
小卡：睫毛怎麽可以和蟹腳比嘛
紅卡：有啥不一樣的，不都是蛋白質麽？
小卡：那你幹嗎老要我多吃長高一點！我和他有啥不一樣的！（指一精壯之金毛男）
小卡六歲開始在家洗碗賺錢，一次給兩塊錢工錢，打碎碗的話，一隻碗扣一塊錢，砸多了就要
白洗幾次，小卡在飯店看見服務生幹活以為和自己是一樣的。
小卡：叔叔，謝謝你。
服務生：不客氣，還需要什麽嗎？
小卡：叔叔，你砸了多少碗？
服務生：什麽？
小卡：你要幹多久，才能賠上你砸的碗？
服務生（笑）：我沒有砸碗啊，我的工作就是在你吃飯的時候給你倒水端碗。
服務生離去。
小卡（無限同情地）：這個飯店真夠狠的，人家沒有砸碗也得幹活賠他們……
小卡：媽媽，如果我很乖是不是可以獎勵？
紅卡：當然。
小卡：那我以後每天都乖乖的，你說什麽我都聽，你可不可以每天給我兩塊錢的乖乖費。
紅卡（匪夷所思啊）：這個~~~主意倒是不錯的，我考考慮吧。
小卡：耶耶~~~要是你答應了，我就每個星期有10塊錢了。
紅卡：怎麽是10塊呢？你算術怎麽學的，一個星期是7天吧，你再算算！
小卡：我沒說要乖7天呀，我總得休息兩天吧……
小卡：媽媽，這個蚊子為什麽要咬我JJ？我難受死了
紅卡（本來想說蚊子是母的，但覺得後麵的為什麽更難解釋，於是表示同情）：是啊，這個該
死的蚊子，咬什麽地方不好，咬你的JJ，太可恨了！
小卡（忽然高興起來）：媽媽，當時我是在尿尿的，這個蚊子肯定也沒吃到什麽血，它也就是
喝了一大口尿吧？
紅卡（邏輯混亂的）：當然，當然，它就是喝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