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先生:
提到這個普普通通的名字,全世界沒有幾個人知道你是誰,可能連你自己都忘了你還有這個名字,因為現在大家都把你稱為“達賴”,或許,他們以為你生下來就叫“達賴”呢。
可是我知道,你不是達賴,也不配被人稱為“達賴”。因為從十三世紀開始,“達賴”就是中國中央政府賜予藏傳佛教格魯派兩大宗教領袖之一的至高無上、尊崇無比的稱號。賜予這一稱號,飽含著中央政府對這個人愛國愛教、普度眾生、造福人民的殷殷期許,而接受了這一稱號,就意味著這個人必須接受中央政府的領導,承認西藏是中國神聖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並把愛國愛教、普度眾生、造福人民作為自己的畢生信念和追求,矢誌不渝。在過去幾百年的曆史長河中,大多數達賴都用自己一生的行動,對“達賴”兩個字的深刻含義,做出身體力行的闡釋。五世達賴甚至不遠萬裏,曆盡艱辛,到北京覲見清朝的順治皇帝,為民族團結譜寫了不朽的篇章,也為弘揚藏傳佛教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卓越貢獻,理所當然受到人們的萬世景仰。
對比而言,丹增先生,你窮其一生都做了些什麽?你覺得自己配被人尊為“達賴”嗎?還有人稱你為“丹增嘉措”,還是不要玷汙“嘉措”兩個字吧,因為那也是一個崇高的尊稱,它的涵意是“大海”,是屬於真正的達賴的,你不配享有它!能稱你一聲 “先生”,那還是因為我自己是個文明人。
丹增先生,你是一個殘暴的人。你披了一輩子袈裟,想必不會不知道,“達賴”在藏傳佛教中,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觀世音,那可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代名詞啊!可是一看到你那張笑裏藏刀的臉,我就不由得想起被活活燒死的五個少女,被活活燒死的未滿周歲的嬰兒和他的父母,想起自從1959年你發動叛亂以來,成千上萬因你而死的人們。一個心中充滿邪惡,雙手沾滿鮮血,給無數個家庭帶來無邊苦難的人,還能理直氣壯地自稱為“達賴”,還能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這份厚顏無恥,也算得上登峰造極、舉世無雙了!
丹增先生,你是一個虛偽的人。不要說一個佛教徒,就是一個三歲孩童,也以說謊為可恥,可是你卻把說謊當成了自己的終身職業。明明是自己在指使暴徒殺人放火,卻信口雌黃地汙蔑中國政府在血腥鎮壓;明明自己在指使暴徒燒漢人的商店,割回民的耳朵,卻昧著良心說絕對沒有製造民族分裂;明明自己在費盡心機破壞奧運會,甚至組織了闖關的敢死隊,卻厚顏無恥地說不願看到人們抵製奧運會;明明自己一輩子都在幹著分裂祖國的勾當,卻信誓旦旦地說絕對沒有分裂西藏的圖謀,你的臉皮之厚,亙古未有,你可真是當之無愧的謊言大師!
丹增先生,你口口聲聲說藏民的人權受到侵犯,可事實上藏民在教育、醫療、就業等諸多方麵享有的實際利益,遠遠高於漢民;你口口聲聲說藏民的宗教信仰受到壓製,可就在青海省的塔爾寺,你的寶座,你的畫像正在和班禪大師並列著(你別忘了自己是可恥的叛國者),為了讓塔爾寺的大金瓦殿和小金瓦殿更加莊嚴肅穆,國家專門撥出了大批黃金;你口口聲聲說西藏的文化正在遭受滅絕,而僅就我有限的了解就可以告訴世人,國家為了搶救《格薩爾王傳》、搶救號稱藏族藝術三絕的唐卡、堆繡和酥油花,不知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而你這個曾經的西藏最高統治者,又為西藏人民、為弘揚藏傳佛教和西藏文化做過些什麽呢?每當看到你搖唇鼓舌、口水橫飛,講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滿世界招搖撞騙的樣子,就讓人從心底裏感到惡心,為你身上那件鮮紅的袈裟感到惋惜!你及你的追隨者的醜惡表演,讓藏族人民和藏傳佛教蒙羞,你不僅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藏族同胞的千古罪人,也是藏傳佛教的千古罪人!
丹增先生,據說你在西藏時,很喜歡剝人皮、割人頭、挖人眼、取人腿來做法事。如果說這也叫宗教活動和文化活動的話,那麽在西藏和平解放後,的的確確是被中國政府堅決取締了。不過如果你想把這種愛好恢複起來,想來也不難,但在中國不行,要到西方。西方不是有那麽多人擁護你、愛戴你、支持你嗎,怎麽能不滿足你這麽一點小小的宗教和文化要求呢?你可以向美國眾議長佩洛西、德國總理默克爾女士要人皮,向法國總統薩克奇、加拿大總理哈珀要人頭,向授予你諾貝爾
丹增先生,據說香港有一位女尼,她在圓寂前留下遺言:“把我的心留給眾生”,果然,在焚化法體時,她的心髒不壞,結成舍利。你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想必來日無多,我想問你,你又想給眾生留下什麽呢?如果從現在起存一絲善念,為蒼生、為國家、為藏傳佛教做一點點好事,或許你那罪惡的靈魂還可以得到拯救,否則,佛祖一定會把你打入十萬八千層阿鼻地獄,讓你永世不得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