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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梁曉聲

(2024-08-12 11:56:34) 下一個

大概是1994年的時候,我的德國朋友M要寫一篇論文,他讓我幫他聯係梁曉聲,他要寫關於梁曉聲的小說。我一個同學母親正好在兒童電影製片廠工作,和梁曉聲是同事,她說她可以幫我約一下。可我覺得這事不用過於聲張,我自己就可以來。於是就直接給兒童電影製片廠的梁曉聲打了電話,梁曉聲愉快地答應周六的時候在北太平莊,他們廠見麵。

我想著要采訪人家,就得準備充足,就讓M好好準備一下,把你采訪的目的,想要提的問題,要事先準備好,不要到時候接不上話。我最怕聊天的時候卡殼了,我就是一個聯係人,半拉翻譯,加旁邊添油加醋的,所以我不用準備什麽。

M想把梁曉聲的一個作品翻譯出來,作為他的碩士論文。M喜歡中國古典文學,學習過詩經,對中國近代文學感興趣,這些都不是我喜歡的,但我還是幫他整理、翻譯,送他不少中國名著。

見麵那天我們去兒童電影製片廠的傳達室,梁曉聲如約而至,我這才發現他是個小個子,也就1,6米左右,40歲上下,臉上略帶滄桑,他一口普通話,我根本沒想到他是東北人。我看過他一兩本小說,也看過那個電視劇《今夜有暴風雪》什麽的,後來早忘了。

梁曉聲帶我們去他的會客室,一個中規中矩的長方形會議廳,他坐把頭,我和M坐一邊。我把M的來意簡要說了一下,就低頭打算當書記員,兼翻譯,在M磕巴的時候救他一把。

M的中文還可以,普通聊天能應酬,說他的專業也能假迷三道一下,但我沒想到他的這次采訪準備得並不好,他的問題就幾個,是梁小說裏的人物,梁一一給他解答了,如何塑造的,怎麽構思的。M點著頭,沒有繼續下問,我在一旁聽著,心裏急啊,早知道他這麽潦草,我應該幫他準備一個提綱,這時候我都替他尷尬,一個采訪20分鍾就完了。

為了讓采訪顯得豐滿,我隻好喧賓奪主,先讚美一下梁的作品,又問他將來有什麽想法,有沒有打算寫我們外企員工的可能。梁在這方麵有點保守,顯然他沒有這方麵的素材,我們也是小眾,無法提起大家的興趣。

這采訪後來持續了一小時左右,M一直不說話,他的采訪成了我對作家的訴求,我借機尋求社會關注,希望社會看到我們小眾生活,我們的生活也是五彩斑斕呢,最後在我們互相理解的氣氛中愉快地結束了。

出了門M就酸酸地跟我說:“你喜歡和名人說話。” 就是喜歡當粉絲的意思,我沉了一下,說:“我這是為了你,我們好不容易約了人家,你幾句話就完了.....” 後麵的話我憋回去了,這樣的采訪,我都覺得沒麵子,為了給采訪增加點份量,我就得顯得渴求作家的幫助,其實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不在乎誰寫誰,我的重點不在這。

M沒能理解我的苦衷,我也不想說太白了,我得給他麵子。

很多年過去了,一次我老公和我去一位部長家做客,部長特意從單位趕回來見他,我老公居然沒怎麽跟部長說話,我這火啊,急S了,不過那天我沒幫他,我倒要看看他怎麽處理這個關係。回家後,我問他:“你怎麽不跟部長好好聊天呢?”,他振振有詞地說:“我們是一個係統的,我單方麵見這麽大的官,怕違反公司紀律,我要是說錯了,就別想在這幹下去了。我看你很願意巴結當官的呢。” 我無語地盯著他:“我這都是為你好,人家一個大部長趕回家來看你,你連起碼的感激都沒有,一點也不懂人際關係。”

從此我也明白了,這人就是不會來事,一根筋啊。

我怎麽兩次被老外認為愛追名人呢?其實早年在朋友當中我是一個清高的人,才看不上銅臭和官階,以致領導在提拔的時候,特意提醒要食人間煙火。不過現在我是煮婦,就看得見眼前的鍋碗瓢盆,這是後話,30年過去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不管是他的如日中天,還是我的雄心壯誌,都已即將過去。領導說的對,一日三餐就是人間煙火,梁曉聲的作品就是在人間煙火中閃亮的。

那時的梁曉聲跟這張差不多 (網絡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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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iaxi' 的評論 : !真不喜歡一人待著,我一人待了半年,孤獨S了,不過買房的時候我就算resident了,印花稅少一半,這就是我孤獨的理由:)英國的土規定。一想起要回家了,我也是高興得不行:)
xiaxi 回複 悄悄話 今天看到弄弄的留言,太油墨了,笑S了!
看到你下麵說,姐姐要去你那,然後你要回國,好開心啊!
祝秋安!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嘛似兒啊親,額在,正失眠呢:)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無法弄' 的評論 : 哇,弄弄和姐姐相聚,美好!有事找你!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歲月沈香' 的評論 : 謝謝沈香!又要回國啦,真好!我剛過了2星期假期,接著我姐馬上來,我又得是導遊,又得照顧她,然後我們一起回中國,下半年 就在中國新加坡日本英國來回轉,好多事情等著我,我有點手足無措了,都不敢買機票,因為隨時變,上來的機會也少了,祝你回國順利!暑期愉快!
歲月沈香 回複 悄悄話 親愛的弄弄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讚弄弄好文,原來梁曉聲個頭不高,我一直以為是高個子,弄弄采訪大作家很難得。我曾經也采訪過許多名人,采訪他們能感知到他們真實的一麵,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中了解他們。弄弄一家團聚了真好!

沈香離開這幾個月裏,忙了很多事,一樁接著一樁,暫時出來冒泡問候大家,下月初還會去國內處理一些事,人生就是這樣,總有一個時段讓你忙得心身疲憊。沈香雖然人在城外,但依然心係城內,想念城內的朋友們。等我忙完這一陣定會回來與大家在城裏共享快樂時光。

祝福弄弄秋安吉祥!開心快樂每一天!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野性de思維' 的評論 : 嗨,思維好!是啊,家人在一起真好!我再也不想一人待著了,這些天特別忙,一直在到處跑著,這待一下,那待一下,忙得不可開交,這麽快就要2星期了,這個假期快結束了,緊著又一個假期開始了,一個接著一個,得一直忙到明年春天,現在不敢布置太多,因為事情多,變化就多,隻能到跟前了再說。除了忙,沒啥特別喜的事,等有了一定出來樂一哈:)
野性de思維 回複 悄悄話 家人團聚有一周了,很開心吧!有什麽開心快樂之事,跟我們大夥分享的嗎?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晴朗見南山' 的評論 : 南山好!我才知道人世間是他寫的,我也就這部劇從始至終看完了,其他的不是早看了忘了,就是看過他幾本小說。非常好的作家。周末愉快!
晴朗見南山 回複 悄悄話 好難得的經曆!
根據梁曉聲作品改編的同名電視劇 年輪 和 人世間 都看過,印象非常深刻。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海風隨意吹' 的評論 : 我也沒想到他那麽小,但他說話溫和,拿捏尺度好,待人誠懇,一定是個寬厚的人,也因為作品比較個性鮮明、形象生動,讓人以為他是形象鮮明的壯漢。我最煩待人接物,盡量躲著,但必須麵對時,從最基本做起,坦誠、熱情,讓他高興。所以在家最舒服,不必看臉:)周末愉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可能成功的P' 的評論 : 可可好!我是好麵子的人,在乎別人的感受,我家那位比較死板,底線就是紀律。我總是不厭其煩地提醒我兒子情商高的好處,好在這方麵小子比我倆強。周末愉快!
海風隨意吹 回複 悄悄話 弄弄有情商,知道如何維持場麵,照顧當天主角的心理感受,能避免冷場不容易。梁曉聲,看他的作品,我以為是東北大漢呢,卻原來是小個子。
可能成功的P 回複 悄悄話 來家裏問好弄弄!真是見多識廣的弄弄啊!我特佩服能找出話題不冷場的人才。不過,你先生也是對的,有你做軟功夫,搭檔絕配:)
我也沒想到梁曉聲這麽矮,嘿嘿。周末愉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iaxi' 的評論 : 俺越來越遲笨了,小時候還好,越來越發現周圍聰明人太多了,小小的年齡就讓人望而生畏,我隻剩一顆誠實的心,在人才濟濟中有自己的特點。梁的《人世間》不錯,這得是啥經曆才寫得出啊。周末愉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姐' 的評論 : 麥子好!梁的東西我看的不多,要不是M的要求,我根本想不到他。我確實有一點點生活閱曆,不太敢單挑出來寫,太明顯了,稍微一搜就知道是誰,而且那些人都在網上,肯定會猜出是我,所以不敢寫熟人,編吧,就沒意思了,又不是小說,所以隻在聊天的時候多一嘴,也怕露餡呢。我要是有你們記者的本事就好了。喜歡看麥子的博客,豐富多彩的生活,很羨慕!周末愉快!
xiaxi 回複 悄悄話 弄弄聰明能幹,還特能為他人著想。
看過梁曉聲的一些小說,很不錯。
麥姐 回複 悄悄話 弄弄細心,很為別人考慮。《人世間》電視劇就是梁曉聲的原著,以前讀過他的不少小說,記得有你提到的《今夜有暴風雪》,還有《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具體內容都忘了,但記得他的小說都很接地氣,很不錯。弄弄經曆豐富,文筆幽默,應該多寫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野性de思維' 的評論 : 謝謝思維,我現在的確好多了,有人陪伴了,休假正式開始了,也從此不再一人待著了,時間是最好的解藥,今天去Sussex, 開始忙起來了:)周末愉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菜瀾姐姐還老給我發短信呢,這兩天沒有,我還挺惦記她的,不知她還好嗎。

那個狗成過街老鼠啦,讓她嗷去吧:)
野性de思維 回複 悄悄話 怎麽樣,家人都回來團聚了嗎?估計從現在開始,該是你開心的時刻了吧?!問候友人,祝你們全家周末開心愉快!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aopika' 的評論 : +1

橘子:弄弄還認識傪蔡瀾姐姐呢:)

悄悄話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aopika' 的評論 : 他以前的作品都不記得了,就是那個《人世間》還記得點,看了幾集,還是在搜他的時候看到的,一個勤奮的作家:)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評論 : 我就是覺得他不珍惜這個機會,梁已經是個人物了那會,我也是錯估了他,現在回想,人是可以看到他的未來的,就是通過他的習慣,一個懶惰的人,一定不會有機會,全拖沒了。我也不是特熟悉梁的小說和劇,現在更忘得一幹二淨了:)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桔子熟了' 的評論 : 我就是見他之後才開始注意他的,現在很火啊他:)
laopika 回複 悄悄話 弄弄能夠采訪梁曉聲,不容易!很偉大的作家,想起了那部膾炙人口的好劇《人世間》!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回複 悄悄話 理解弄弄的感受,你那朋友不像話。梁曉聲那時候已經成名了吧?約到了采訪機會居然不珍惜、不好好準備。我記得以前還挺喜歡梁曉聲的作品的,盡管現在完全不記得他寫過啥了。
桔子熟了 回複 悄悄話 喜歡的作家,喜歡他的作品。弄弄真是厲害!有這樣的經曆真好啊!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芙蓉國' 的評論 : 芙蓉好!我們一起忙活一日三餐吧:)
芙蓉國 回複 悄悄話 “一日三餐就是人間煙火,梁曉聲的作品就是在人間煙火中閃亮的”。說得好。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藍山清風' 的評論 : 藍山好!我一直想會來事來的,不行,討人喜歡太累了,還是自己待著自在,我焦慮的就是不想讓人難堪。我也不是很熟悉梁曉聲的作品,就看過一兩個小說,以前愛看《當代》《小說月刊》什麽的,我不是近水樓台嘛,還看過他的電視劇,也都不記得了。謝謝藍山!8月快樂!
藍山清風 回複 悄悄話 看來還是弄弄會來事,哈哈…… 梁曉聲的作品看得不多,隻記得讀過他的一部《知青》的長篇小說。愛看弄弄的博文,詼諧幽默,富有哲理。讚!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zks5460' 的評論 : 哎呀,還是你有麵子,榮獲兩本簽字書,這麽有才華的人不會埋沒。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油翁' 的評論 : 謝謝油翁!每次看到你的留言我也會開心地笑,很受鼓舞。同希望梁曉聲再獲輝煌。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花似鹿蔥' 的評論 : 又出新書了?越老越順當了,我是在搜他信息的時候知道他是東北人的,真沒聽出他的口音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越live越精彩' 的評論 : 親,俺有啥墨水啊,總是懶,不然咋一屁蹲坐下躺平了呢。你才是自由自在,做得開心。鬥膽露一句,咱倆相同之處就是真誠,你比我更好!在網絡時代這個成古董了,也因此更稀罕。懷念我們在植物園的時光:)
zks5460 回複 悄悄話 出國之前機緣巧合有機會見到本人和你描述的一樣,還送了我兩本簽名書
油翁 回複 悄悄話 對於無法弄這篇文章,我非常喜歡。他的描述生動幽默,讓人忍俊不禁。希望他能繼續寫出更多有趣的故事,讓讀者開心不已。
花似鹿蔥 回複 悄悄話 梁曉聲哈爾濱人,人不錯的。最近又有新書了《孤獨的清醒著》
越live越精彩 回複 悄悄話 問好無法弄:)我喜歡讀你寫的文字,那感覺就是你肚裏有墨水,寫東西是一氣嗬成的,而且還挺有趣。我丈夫和我都是不願巴結人的人,所以我們就底層呆著,而且還呆得心滿意足,哈哈。
我覺得你口才也很好,很適合做跟人溝通的事,就是適合做個領導啥的。你在采訪梁曉聲這件事做得很好,不然談著談著冷場了,讓人尷尬。有你在旁邊救場,這次采訪算得上圓滿。
新周愉快!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暖冬cool夏' 的評論 : 親,就這個我還敢有點小得意,也就對外國人說英語而言,native就不行了。就是,別看他個小,老有才了,謝謝暖冬,老溫暖我:)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野性de思維' 的評論 : 是啊,中國人在乎社會關係,人情關係是社會關係的粘合劑,西人關係簡單,不必考慮太多。男的會來事的人不多,都蔫蔫的:)我家親戚裏有兩個會來事的男的,事業走得都挺順。一個單位老大說:這一路都是看著人家屁股爬上來的。所以我們這些不看人家屁股的,也沒人看咱,就底下待著唄:)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野性de思維' 的評論 : 哪裏啊,你看到了,都是特簡單的關係,沒第二次的那種,我倒是想有個關係網呢,不會來事啊,僅有那麽點都糟介了:)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杜鵑盛開' 的評論 : 嗨,都是很簡單的關係,本想讓我老公跟人家好好套瓷呢,誰想他演砸了,他就不是那個料。我在這方麵投入得比較少,比較遲鈍,現在老提醒我兒子要注意人際關係,人就這樣,缺啥注意啥。俺是學渣,啥本事沒有,說點身邊的事,怕人說我吹牛,其實都是簡單小事兒:)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dong140' 的評論 : 謝謝新朋友!和名人一杯水的關係:)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雲霞姐姐' 的評論 : 是這樣,說熱情倒沒有,不過他們很禮貌,這可能是因為說他們的語言,他們運用自如,但說我們的語言,他就沒那麽靈活了,跟我們一樣。大家說自己的語言都會婉轉一點,恰到好處地承上啟下,說外語,聽得懂,不見得接得圓乎。我覺得雲霞比我勇敢,讓我羨慕:)
暖冬cool夏 回複 悄悄話 弄弄見多識廣,還記得弄弄說一口標準的英音!
梁曉聲隻有1.6米啊,有才不在個高:)問候弄弄開心健康!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oycewu12' 的評論 : 你說新加坡這麽小,我還從沒見過李顯龍,還是你運氣好。我就見過李光耀的靈車,那年追著看來的:)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康賽歐' 的評論 : 嗨,我哪敢翻譯名著啊,是他翻譯成德語,有不懂的地方,我把它翻成英文,供他參考,應該是單句的。我也不喜歡文言文,不然早想學中醫了:)
野性de思維 回複 悄悄話 你說的這兩件事情都很典型,有趣,很有意思。也許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別所在吧?另一個主要原因是,比起女人來,全世界的男人都一個德性,多半屬於悶騷型的,也就是那種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那種。
野性de思維 回複 悄悄話 厲害厲害。不是名人就是大官。腳著俺今後如果想走個後門什麽的,終於可以找到廟門,不用再犯愁了。說吧,俺以後每次上你家來,都帶點啥特產什麽的?
杜鵑盛開 回複 悄悄話 弄弄厲害,不是見名人,就是部長請客:) 原來弄弄是外企工作的,了不起!
dong140 回複 悄悄話 逸聞趣事
雲霞姐姐 回複 悄悄話 弄弄寫得好有趣,我覺得文化不同,外國人直奔主題,問完就完事,沒熱情不熱情一說吧,我們除了問題,也要有氣氛吧,表示點崇拜和欣賞,我跟弄弄像,嘻嘻
joycewu12 回複 悄悄話 說到見名人,我曾經在新加坡見到李顯龍,我跟他隻能說一、二句話。。。
你采訪名人可以說這麽多,不容易。
康賽歐 回複 悄悄話 弄弄能翻譯中國古典名著,真不簡單,我現在對很多文言文都看不懂了,別說翻譯了。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康賽歐' 的評論 : 康康好!我的情商不高,但絕對不喜歡讓人尷尬,梁寫過《人世間》,現在風格也變了,挺不錯的作家:)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曉青' 的評論 : 曉青好!今天在網上看到梁的照片的照片,忽然想起這事,其實在這方麵我依然比較清淡,本來也就是涼白開的關係,僅此而已。喜歡你家周末美食,今天我買了五花肉,明兒個紅燒一下,跟你學:)
康賽歐 回複 悄悄話 弄弄見人見事很會處理,不簡單。我比較孤落寡聞,不知道這個作家,謝謝介紹。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給菲兒上茶,俺成熟得晚,人家年輕明白的事,我現在才當個事,好歹還明白了,沒一條道走到黑,就樂吧:)你那時是外方代表,比我們小蘿卜頭牛多了,佩服呢:)
曉青 回複 悄悄話 我喜歡梁曉聲的作品很親民。
弄弄厲害不是名人就是大官:)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讚率性,能幹的弄弄,當時在外企,合資企業幹的人都是用本事的。弄弄做事認真,我非常欣賞。梁曉聲的小說原來也讀過一些。弄弄見名人,但不卑不亢。你家先生也有自己的準則。

讚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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