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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11 10: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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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修車經曆 (1) 文章來源: 窮則思變 於 2003-11-4 8:30:00
94年的NISSAN MAXIMA,朋友胡開,直到開不動。朋友有錢,買輛新的CORROLA,買
車的時候想TRADEIN,DEALER說,幫你個忙,給你200刀把車留下來吧。朋友說沒門,
200刀,捐教會省稅也不止200,還落個好名聲。
這車就在朋友家門口爬著,也沒捐。有一天朋友可憐我,說白給你吧,拿去玩玩。
我開車試了試,可真不是一般的車。現在先把症狀列個清單,然後再說我怎麽修的:
1,山響,比托拉機還響,和坦克有一比。
2,方向盤死沉,沉得不敢開小路,轉不過彎去。
3,大燈一個亮一個不亮,獨眼龍。
4,儀表盤黑的,晚上開車漆黑一片。
5,尾燈不亮,朋友晚上開車被警察追著開了罰單。
這隻是剛拿到手發現的毛病,以後出的毛病再說。
本來俺也沒想修這破車,拿過來給俺老婆開著玩玩就是了。據說天下所有的老婆都
一個德行,學不會開車全是老公教的不好。我耐著性子教我老婆學了幾次我那手排
的MAZDA626。那感覺別提了,就算你是大老婆,也不能這麽折磨小老婆呀,MAZDA的
離合器至少少用5年。
老婆有了這破車,象得了個寶貝,非讓我修。沒讓你買新車便宜你了。
修吧,各位買不起車的兄弟們啊,教訓,買不起車就別娶老婆。
主要矛盾是方向盤,其他的毛病不影響車跑,方向盤打不動,想往右轉,車還直著
往前衝,性命攸關啊。
先看方向盤油,沒了,PEPBOY九毛九買一瓶方向盤油到進去,啟動,方向盤柔和得
象乳房,摸著就不想放。當即開著出去轉了一圈。
第二天早上起來,地上一大灘,車尿炕了。
方向盤油少了一小半。肯定漏。開了車蓋,就是看不出來哪漏。和老婆說,給你買
20瓶方向盤油方車裏,估計夠用半年了。
老婆麵無表情,不說話,不說話就等於說不行,領導把文件壓著不劃圈意思就是不
批準。
把車開韓國人車行裏,說我這車漏方向盤油,給查查。那哥們把車打著了,讓我坐
車裏動東方向盤,這下我也看見了,接著方向盤油槽那皮管子,水龍頭似的花花流。
敢情方向盤不動就沒壓力,一動,壓力就上來了。
接下來是談價,你給個價吧。
連零件帶人工,160刀。
心說了,就這破車,花160刀,過兩天爬窩了,不是白花嗎。再說了,不就一破管子
嗎,用你換,朝鮮戰爭教訓得不夠。
先想個著能不能湊合過去。兩塊錢買個箍子,再剪塊RUBBER BAND把漏油的口子堵上。
啟動,轉方向盤,果真不漏了。過了兩分鍾,隻見補丁旁邊起了個小包,氣球似的
越起越大,呲的一股滾燙的油竄出來。壓力太大(後來聽說是幾百磅),管子芯裏的
金屬網壞了,必須換。
上網,買HOSE得小壹佰刀。還有人說有的商店可以定做。又去了PEPBOY,居然不到
40刀,便宜,買。
找個周末上管子。管子口的螺絲特大,比輪胎機油的都大,專門花7刀買了大活扳子。
管子上麵就在麵上,一使勁,擰下來了。另一頭一直接從發動機背後接到發動機下
麵。伸手進去,摸著了。扳子塞進去就是使不上勁。
估計得從下麵擰。千斤頂頂車,鑽車下麵,方向盤油還往下滴呢,一張嘴咽下去了。
顧不了那麽多,伸著扳子擰,還真有個小縫,還是使不上勁。
是不是扳子不行?一身油滿臉黑去AUTO ZONE,拿著卸下來的上麵的螺絲,10刀買了
把死扳子。
又擰了一天,兩臂傷痕累累,螺絲紋絲不動。
第三天,還是韓國人的店。拿著管子去的。我自己買了管子,換上去手工地多少?
你給130刀吧。
加上我買管子的40刀,變一百七了。
走人。換了一家白人店,要85刀。不就擰個螺絲嗎,還貴。
找一家中國人的店。姓劉,問我,你說我給你換上去值多少錢。
30?
我們這車一進來就收85。
50行不行。
50就50吧。
想起來我就氣。我就是沒車行裏把車頂到頭頂上那個架子。老劉把車頂起來,抬頭
看得清清楚楚,用的扳子和我的一樣,一下,擰下來了。
他可能還怕我說他收50刀宰我,上上下下磨蹭了半個小時。
老劉後來成了朋友是後話。就此,90刀方向盤搞定。多花50刀人工。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明天分解。
文章來源: 《紐約人》 於 2002-9-1 17:35:00:
美國生活:我在美國上交通法庭的經驗
我在美國吃過一次罰單,那是在剛通過路試之後的幾天還沒那到正式
駕照,開著車去上州的一個小鎮上班,剛開始的時候自然十分新鮮,
經常在HIGHWAY 上飆車,雖然自己也了解新手有半年的POBATION
PERIOD.冬天的一天晚上,因為心急回家所以開得很快。這時候,我
開始過一座橋(45邁的限速),在交費的時候眼角瞟見收費亭那裏停著
一輛警車,心裏一凜,就放慢了一下速度。但開出了幾十米後又不有
自主的慢慢加速了,因為實在很喜歡那種飆車的感覺,結果到了橋中
央時車速已快到把很多車都拋到後麵了,還一麵開著收音機很大聲,
心裏覺得很爽。
就這樣一路飛奔了幾分鍾,從橋上一直到下了橋好一段路,突然間,
我覺得怎麽後麵有什麽東西很光亮很耀眼,剛開始並不理它繼續又開
了一段路,後來就覺得不太對勁,再仔細看看後鏡。這才赫然發現後
麵是一輛警車在跟著我,警燈在閃閃發亮,然後這才覺得似乎還有些
警笛聲,馬上把車內的收音機調小音亮,這才聽清楚已經是震天響的
警笛。這下糟了,終於明白這警車是衝著我來的,於是馬上放慢車速
。這警車看到我放慢了車速然後就開始用喇叭在後麵對我說:PULL
OVER TO YOUR RIGHT。於是我就慢慢得PULL OVER 停了下來,心裏開
始害怕了,一時間閃過無數念頭--停在收費亭的那輛警車,自己還在
PROBATION PERIOD,將會被停牌,然後又要每天起一大早的坐車和火
車去上班(2.5小時單程)--真是後悔不已。
車停在路邊後,我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因為早已聽說在美國被警察
截停不能輕舉妄動,否則警察隨時會誤會你想操家夥襲警先下手為強
製服你。這時候,後麵的警車車門打開了,我看到兩個警察下了車,
拿著手電筒從兩邊包抄過來。左邊的警察先走過來,問我:may i
see your driver license, please. 我當時還沒有正式駕照隻是拿
著那張路試通過的paper,所以我就交這張paper給他,這時候,我看
見我右手邊的警察用手電筒把我的車內裏裏外外的照了個遍,可能是
想看看有什麽可疑之處。我當時想看看能不能求求情,所以跟左邊的
警察說:I am sorry, officer, I made a terrible msitake, ...
can you give me second chance...blabala. 但那警察跟本不聽我
的,隻是跟我說不是要你的paper,而是要我的駕照,結果我隻好給了
我的學習駕照給他。他拿過來然後就回自己車上開始幹活了,可能是
查電腦紀錄之類的東西。過了一會,他在走回來,遞給我一張罰單,
說:your sped on the bridge at 66 miles per hour, that is 21
miles more than the limit, that was too much, now i am
giving you a ticket for speeding, you can mail it in. 說完就
走會自己的車了。我接過罰單,還不敢動,想讓警車走了之後再走,
後麵的警車又用喇叭說:pull away. 這樣我才慢慢的開走。一路上
想著一時飆車帶來的嚴重後果(停牌半年),心裏後悔的要命。
回家之後,過了一段日子,左思右想,覺得自己證據確鑿無可抵賴,
盡管認罪就等於停牌,但也走一步看一步,先在罰單上簽名,然後再
開上一張支票把它寄出去。
過了幾個星期後,我接到了交通局一封信,連同我以前那張罰單和支
票,並指定了一個日期要我出庭(hearing). 我覺得很奇怪,不是都
交了罰款了嗎?為什麽還要我上庭?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我沒有在
"plead guilty"的方框裏打勾,所以交通局盡管收到我的支票仍然不
當我是認罰,因此給我安排了一個appointment去交通局。
到了appointment的那一天,我如期來到交通局,把當時收到的信交
給clerk,他看了後,問我plead guilty or not guilty. 我一聽,恍
然大悟,原來這個appoitment隻是想確認我認不認罰,我遲疑了一下
,心想雖然證據確鑿,但說不定還有點希望,於是就回答:not
guilty. 那職員聽了後,說了句很有意思的話:very good. 然後就
給我開了張單指定一個日期上庭見法官。我看看他,覺得很奇怪,為
什麽他會這樣說呢?難道他不是應該和我是互為正反兩方的嗎?怎麽
會幫我說話呢?看他又並不象譏笑我的樣子。
上庭的那一天恰巧是我將要會國探親的前一天,所以那天我整天都匆
匆忙忙,誰料到去到交通局的時候(還剩下10分鍾左右時間),整個停
車場都停滿了車,我轉了好幾十個圈都找不到車位,然後又鬼使神差
的兜出了外圍的馬路,這時隨著滾滾的車流已經無法再轉回去了,時
間也到了。結果隻好一咬牙回家算了,交通局你要怎就怎的吧,我也
認了。
一個月後,我又回到美國,這時我已收到了交通局信通知我去報到解
釋。這次我學乖了,提早很長時間去到早早等候見官。見到法官的時
候--一個幹瘦的白人老頭,他問我為什麽上次為何缺席,我就說我找
不到停車位才被迫缺席的,我不知道他信還是不信我,但他還是給了
我另一個日期再上庭。
回來後,我暗自慶幸又可以挨多一頭半個月了可以開車,這時我想,
我十有八九會被find guilty的,與其這樣,不如再拖它一段時間,
於是,在預定上庭前一個星期,我又行使了一次延期的權利,再拿到
了一次新的牌期。
最後,終於上庭了(每人隻準延期一次),各人陸續進場,我看了看,
絕大多數人都是黑人,亞裔和白人少數幾個。個個都穿的隨隨便便,
隻有律師才穿西服領帶,而且還是皺皺的那一種,跟原來的想象大不
相同。警察也陸續到了好幾個,我暗暗在想,最好開我罰單的那個警
察不要來。
法官上庭了,跟上次那個不同,照樣是個白人老頭,不過也是穿的很
隨便,一件西裝上衣而已。然後開始點名一個一個的上庭。其餘的人
就在後麵座著看。事主和相應的警察站在法官的櫃台麵前,先分別舉
手宣誓所言屬實,然後分別陳述經過。大多數人自己說,少數人請了
律師陪同。律師則疾言曆色地代表當事人質詢警察,警察變得好象是
被告一樣。一兩分鍾後,多則幾分鍾,法官三言兩語就會作出判決,
各有輸贏。並未見有對那一方偏袒。
幸運的是,開我罰單的警察沒來,法官就直接叫我去cashier櫃台再
安排另一日期上庭。見到cashier,她覺得有點奇怪,通常警察缺席的
案子當事人都會自動判贏的,為什麽我還要再上一次庭。她在仔細看
看,才對我說,原來因為我被罰時處於PROBATION PERIOD,屬於嚴重
案子,所以要再上一次庭,確保警察有充份機會。如果警察下一次再
缺席的話,我就算自動贏了。結果我又可以再開車上班多一個多月的
時間。
到了第二次上庭,十分幸運,我的警察竟然還是沒來,結果正如所願
,我的案子撤銷,再不用擔心停牌半年,更不用擔心以後買保險時被
保險公司敲我一大筆了。這件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原來想著跟本
沒有希望的事情,竟然兜兜轉轉逃過大難。更不用說那筆罰金了。沒
有被定罪前,所有人都是無辜的,今天我真的是充份體會到了。
後來還幫朋友上了一次庭,因為那朋友臨時有事抽不開身,所以臨到
上庭的那天他才叫我幫他去交通局直接認罰算了。那天我去了後,見
到櫃台職員,我就說我幫我朋友認罰交罰款。誰料到那職員竟還不肯
,她說你不能就這樣幫別人作事,除非你有你朋友的委托書和簽名,
我自然沒有(因為事前沒想到)。結果我說那怎麽辦,她說叫你朋友來
吧。這當然是廢話,他可以來他早就來了。結果我想還是幫他上庭吧
,希望他的警察也沒來就好了。
到了上庭時間,又是老程序,法官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白人,笑眯眯的
。各人一一點名見法官陳述案情。還是各有輸贏,輸的一方無論是警
察還是平民都無話可說接受判罰。而且那一天似乎警察被判輸的比較
多。點到我朋友名了,一個警察向法官櫃台報到,我一看,糟了,警
察到了當事卻沒到,於是我硬這頭皮走上去對法官說,我的朋友今天
沒空來,但他讓我認罰交罰款。法官也是問我有沒有委托書和簽名,
沒有,法官就說,你不可以就這樣認罰,因為這會對你以後的汽車保
險有不利影響,所以我給你朋友另外一個日期再上庭。結果,我的朋
友又逃過了一次,多了一次機會。
從我這幾次經驗可以看出,美國的三權分立係統的確十分完善,法官
(立法)的確起到了一個對警察(司法)製衡的作用,基本上,如果被警
察無禮判罰的話,你完全有可能在法庭上獲得公平申訴的機會,並且
告贏警察。但是,你在被警察抓到被開罰單時,你卻千萬不要有過激
反應,因為在美國這個合法擁槍的國家裏,警察總是假設你會有槍的
,一旦你有過激反應,他們會毫不猶豫的使用武力把你製服,甚至向
你開槍。我在街上見過幾次警察截停車輛,每次警察上前檢查時,都
是兩人一左一右地兩麵包抄,而且我留意到他們的手都是隨時放在腰
間的槍套旁,明顯是隨時準備拔槍的姿態。你所要做的隻是配合他們
,拿了罰單再上法庭。你可以口頭上跟他們說一說講一講情,但卻千
萬不能有肢體動作。
車和狗,老婆同類,都得遛。邁數高了不好,老家悶著就鬱悶,DEPRESSION之類的就這麽得的。
俺遛車的方法是周末釣魚。到海邊一個來回不到壹佰邁,跑慣了LOCAL,正好讓車在高速上喘喘氣。
說起釣魚,咱可另寫個段子單表,這先說車。總之,你說什麽魚好吧?那位說了,鰻魚。讓你說著了,老美沒有幾千年文明,不吃。歐洲人,亞洲人,特別是小日本,都把鰻魚當美食。
俺們這有倆中國店,活饅魚養魚缸裏,十美刀一磅。
俺就專釣鰻魚。第一次提著條鰻魚回家,老婆放蔥花,薑,清蒸,說,真鮮啊。後來釣到俺老婆把所有鰻魚食譜做了個遍,還是一見鰻魚就想吐。
俺特地送了條鰻魚給老劉,就是給我修車的老劉。也不能讓人白省你三十刀啊。這東西就象書法家的墨寶,書法家一劃拉,你不稀罕,別人當寶貝。
且說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俺和老婆遛著拖拉機去釣魚。老婆不服俺,和俺比誰算24快。幾個回合下來打了個平手。俺說,24算個屁,你知道39乘39多少嗎?49乘49多少嗎?59乘59多少嗎?69乘69多少嗎?俺一路把答案說出來。
老婆拿個小計算器按,立馬傻眼。
我正得意,車前麵就冒上煙了。霧氣蒸騰。一看溫度表,都快到紅格了。
煞車,開車蓋,裏麵象開了鍋。一眼看見了,水箱上麵的塑料列了條大縫。冷卻液全噴出來。
離家十幾邁了。得把這寶貝折騰回家再談修的事。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如下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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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該說說電路了。
電路難不倒俺。不是俺吹牛,小時候,俺們班上同學還玩煙盒玩彈球的時候,你知
道俺玩什麽?攛收音機,從兩管,到四管,再到六管。
中學上少年宮,攛接受器找電台。叫測向,和下棋,發報一樣,是運動。
那時候業餘無線電愛好者的聖經是三本書,晶體管放大電路,晶體管開關電路,還
有一本忘了。俺小學沒畢業字沒認全就抱著這些書看。
到現在俺也不明白,就憑俺幼年的苗頭,後來怎麽沒得諾貝爾獎呢?不僅沒得獎,
還越活越笨,現在上商場,俺得掰手指頭才能算過帳來。二十四算不過俺老婆。
回來說車。話說那破車前燈獨眼龍,後燈和儀表盤漆黑一團。煞車和轉彎燈到是好
的。這車晚上是萬萬開不得的,吃罰單事小,鬧不好後麵看不見頂上。
先看保險,從保險盒裏用鉗子一個個拔下來看。沒問題。繼電器沒法測,拔出來在
塞進去。
再看燈泡,後燈一個燈泡憋了,好象把電路也短路了,塑料燈座全化了。把破燈泡
扔了,短路的電線分開。試試,照舊,還是一個燈泡也不亮。
前燈好辦,從好燈接兩根電線出來,接到破燈上,齊活。
後燈怎麽辦?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以下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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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繼續說車燈,正好有位說他的換檔從P拉不出來了,俺就先說說換檔。
話說俺那拖拉機位燈一輛,晚上就能開了。每次出發之前把後備箱打開,夾子一夾,
尾燈就亮了。
一天天特冷,正上班,老婆來電,車打著了,換檔拉不出P去,上麵那個小BUTTON死
活按不下去。
告她,你忍忍吧,下班我看看。
下班,進車裏,啟動,換檔,出去開了一圈,一切正常。
回家對老婆說,你不是詐胡嗎?
老婆說她早晨就是拉不動。
對老婆說,這車和你一樣,對它得溫柔,我怎麽對你的?你這個同誌大毛病沒有,
小毛病不少,突出的一點就是不會溫柔,對我對車都不會。
老婆說,溫柔?我讓你溫柔。光雞一大嘴巴就過來了。虧得俺身手快躲過去了。
兩個禮拜相安無事,老婆和車都沒發作。這天又是早晨,老婆的電話來了,換檔又
拉不出來了。
晚上回家,進車一試,溫柔如我者也拉不出來。
吃完晚飯,拆。把換檔上的塑料蓋拆開,看見了。原來這車為了保險,在換檔上安
了個開關,發動機不點,煞車不踩,一個卡子就卡著你不讓拉出P位。
用手撥拉一下卡子,拉出來了。十分鍾完事。
又是兩個禮拜相安無事,老婆和車都沒發作。這天又是早晨,老婆的電話來了,老
婆和 車同時發作,換檔又拉不出來了。你再不把車弄好我就離婚。
晚上回家,再拆,一撥拉,拉出來了。
對老婆說,天快黑了,我沒功夫修,得等周末。這蓋子我就不蓋了,下次再拉不出
來,看見那卡子沒有,用你那纖纖玉指撥拉一下。
俺老婆就把換檔上麵一大對家夥亂七八糟敞著開了快一個禮拜。
後來俺發現,根本沒必要,換檔上有個小螺絲,用螺絲刀擰開,找跟圓珠筆一捅,
換檔就拉出來了。專門設計拉不出換檔用的。
周末,那上測電路的筆,測換檔上的繼電器。找找了。一個插口接觸不良。
那個插口聯著一捆電線一直接到換檔下麵的繼電器裏。
這要是送修車鋪去,肯定整個繼電器全換,沒個三四百下不來。
俺是NOBEL苗子淪落風塵,當然不那麽傻。
開始打算把電線全剪了,用手擰上,再纏上膠布。後來一想,不就插口裏麵鬆了嗎?
拿把大鉗子,夢夾,我讓你鬆。
啟動,換檔拉出來,一切正常。
蓋上塑料蓋。
從此老婆仍然不定期發作,換檔卻堅持不泄,溫柔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