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二叔好!這個小侄女(大老爺尚信小孫女)嘴好甜,惹人喜歡,那一天早上,請大老爺接電話是她接,一聽是她聲音,就叫請老爹來接電話,她就接著說,是大伯呀?早上好!身體好!
……
請小老爺,到南京市換四千七百克朗(二百克朗做路費)錢,其中:
1,給二老嬸一千克朗,給二老嬸買金項練;
2,給八歲小侄女一千克朗,買金項練。其餘給我信中交代的救濟幾個可憐人。
請小老爺路過全椒到物資局,買六毫米絲母;八毫米絲母各一個(粗紋的哪一種),就是把六毫米(6MM)的鋼筋,加工成螺絲的工具-不知道,就到夏莊村問小龔兒子;或者到自行車修理處問問……
所有的信和書都寄來,特別是信,一定要按照我信封上,一字不漏抄下……
哎呀,我真的被中國人氣昏了頭,一九六三年苦命小閩懷得腦膜炎,找“大表姐”借二十五元醫病就不願,論她家是裁縫不會沒有二十五元……
後來竟跟蹤我好多次,說我同人家女人有什麽關係,難道她這樣做,不是叫人家攆我滾蛋也不懂?隨後向石有珍大姐借九十元,做修理無線電本錢,人家就借,後來在福建省,被土匪綁架十三年多回來,才給她九十元本錢。
今年救濟她一千克朗,在信上交待她兒子張慶奇,幫忙買絲母,說不懂到汽車修理處問一下!說錢在五十元以內你付,超過我另外再給錢。
我說的多清楚,星期天(原來是《母親節》)電話上,問他張慶奇錢換多少?竟說一千一百!我就反問怎麽?就換一千一百?他,好像不耐煩,你就寄一千克朗一張;一百克朗一張!看看連換錢都不懂?並且一再說買絲母我不懂……
再回憶在2008,5,4(星期天),電話是他老婆接,說是寄的錢,給糟了……
看看,如今的媳婦,是怎麽對待婆婆的……
如今,不是給他媽錢給不是,而是給張慶奇打電話,太不值得……
真的,如今的中國人,被亂臣賊孫中山推翻皇帝,後被上帝派猴子追究,把中華民族害到何等程度?
說是從上海才回來……,那他張慶奇怎麽找到飯店?
第二,人頭豬身畜牲一大半的王永章,我教王長春學做詩,竟被牠一凳子往我頭上砸下來,不是我讓得快,就被一凳子砸死,還栽贓-說我同王長春講《三笑》聽不慣,所以一凳子……
……一邊說,你快些把徒弟教會好丟開手,到四川找一個女人成家;一邊向兩個豬拜徒弟說,你師傅要跑了,把他兩台電視機;收音機扣下-叫我第二次“傾家蕩產”!當時的全部家財-監獄裏的“勞改零用錢”積累四百多元……
還好多次嘲笑:四十多歲人見到“姑娘就笑了”……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一邊還自稱是“東郭先生”!難道曆史上的東郭先生,就是這樣的人?
人頭豬身畜牲一大半的王永章,不但欺騙外人,連牠親侄女都敢栽贓!
第三,她的二外甥-王義仁,不錯!我從外地被土匪綁架十幾年後回來,給了十元錢,給幾根灣灣扭扭幾根木料,後來看到我窮吧?就不認我!一個中秋節第二天晚上,回廣東省辦今天才實現的大事!走到大王村不想走,就到他家,看到他四弟-王義來在他家喝酒!都沒有任何表示!我就耐著性子,聽他弟兄談完心,起來回家時,提出在這裏住一夜,明天早上就走!誰都想不到他弟兄倆個,都說我家沒有地方睡!特別是老四-王義來揚長而去!
來時就沒有看到他家有一個人-都睡了,這時期已經是半夜,隻住幾小時都不願!說明與我一刀兩斷!就不存在“表舅”與“表外甥”關係。
隻好忍氣吞聲,走到趙店水庫那一頭,睡在一個空場地,月光如水下,看到不遠處,一座新墳頭上白帆,迎風晃動!也被“凍”一夜……
王義仁同王義來就不知道?這是不認親戚的具體表現!都是帶孫子的“人”……
至於畜牲何章禮那就不用說了。
最後建議兩位老爺:德雨的丫頭;德芳的兒子;德和的丫頭,不要再讀書:
第一,省一些錢(昂貴的學費),救濟那些窮人……
第二,也讓孩子們歇歇-不要難為孩子啦!電話,這些孩子都接過,哪一個孩子,有這個八歲小丫頭懂事?說小?都在讀高中,應該不能說小了吧?都是十七-十八歲的孩子……
最後,上星期六,郵局關門;昨天又是歐洲節日……
申明,昨天已經寄給二叔的信裏,今天看到好多學校的樓房倒塌,可能性上帝在啟發什麽?有必要再修改。
好!
再見!
侄子字。2008,5,13。被猴子幹擾,拖到2008,5,14,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