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民的總統可不是自己封的/吹的,體察民情是總統可以,也應該做的最起碼的事了。聽說過不少關於投訴/“上訪”的老百姓,不但申訴無門,還遭到非法毆打、拘留的報導,甚至被什麽“專家”稱為“精神有問題”。看看美國總統奧巴馬是怎
麽做的,這世界上的民主還就是不一樣,大不一樣。摘自紐約時報,Picking Letters, 10 a Day, That Reach Obama
By ASHLEY PARKER,Published: April 19, 2009
Mike Kelleher 很清楚地知道,保持總統與公眾的聯係的任務是艱巨的。
白宮每天收到數以萬計的信件,電子郵件和傳真。每天下午,都有幾百個信件集中
在白宮通信聯係辦公室主任Kelleher 的桌子上。
他選出10封信,裝入一個紫色文件夾,作為給奧巴馬總統在白宮官邸的每日簡報。
旨在提供一個了解美國人想法的機會,奧巴馬總統不但閱讀這些信件,他有時會親
筆手書回信。
“我們挑選有吸引力的郵件,那些人們傾訴的事情,當你讀到時,會打冷顫。”47歲
的Kelleher說 。“我送給他的信傳遞這些令人不舒服的信息。”
這種方式使得奧巴馬不是生活在白宮的真空裏,有時導致他失去那種沉著自若。
“我記得有一次他特別安靜。”奧巴馬的高級顧問David Axelrod 回顧。“我問他
在想什麽。他說, '這些信件令人不安。' 他剛看了一封來自一個苦苦掙紮的家庭
的信。”
一些信以“我沒有投你的票”開始,其他的信有以“願上帝保佑”而結尾。一封信
以模版的形式寄來,蓋有2.70美元的郵票,塗有敦促總統“修理住房第一!”的字
樣。
成堆的信件為總統的狗,Bo,提供建議,還有人們送來五彩繽紛的狗毛衣。
Kelleher 說,總統曾以收到的信件質詢政府機構的政策問題。Axelrod 先生回憶,
有一封在工作人員中傳閱的信,是來自一位亞利桑那州Glendale的婦女,她因為丈
夫失去了工作,而無家可歸。白宮幕僚長Rahm Emanuel說,奧巴馬“認為華盛頓很
容易忘記,麵對真實問題的實際生活中的人,受到(政策)辯論的影響。”他看到總
統在一次會議中向政策顧問們說:“不,不,不。我給你們讀一封信。我希望你們
理解。”
賓夕法尼亞州Stewartstown的Cynthia Arnold,在看總統就職典禮的電視轉播時給
總統寫信。她的23歲的兒子,列兵Matthew J. Arnold 將隨部隊部署到中東,他從
德州的Fort Hood打電話來,要求她幫助填寫文書。“他打電話來問,如果他喪生
的話,誰應安排他的葬禮,是他的父親還是我。”阿諾德夫人寫到。“他建議,也
許該是他的父親,因為我幾乎不能聽完電話。他在電話裏問我,如果他受傷了的話,
他應該在得克薩斯州的家中或是在賓夕法尼亞州的家裏療養。”
她用了大號的字體,以確保總統“能讀它”,她強烈要求他:“請重視我們的軍隊。”
在她寄出信幾星期後,阿諾德夫人收到了奧巴馬總統的親筆回信。
“我將盡我的力量,使像Matthew的軍人得到優先重視。” 總統寫到。“請告訴他,
他的總司令'非常感謝你的服務'!” 他以大的圓形的B和O字母簽署“奧巴馬”。阿
諾德說她是如此意外,總統用她兒子的名字(first name)來稱呼他,她“放聲大哭”。
她把這封信存放在一個保險箱裏,準備做個鏡框來裝飾。
有三個女兒的Kelleher先生後來提到,阿諾德夫人的信之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因
為他也是父親。 Kelleher畢業於伊利諾伊州立大學,曾於80年代中期在塞拉利昂參
加和平隊。於2000年在伊利諾伊州競選國會議員失利,第一次遇到也在競選國會議
員的奧巴馬。2006年Kelleher成為奧巴馬參議員在芝加哥的擴大影響辦公室的主任。
談到他目前的工作,Kelleher介紹每封信的“性質”,從來自兒童的蠟筆圖片和郵
件,到來自老年人的用帶有草書字體的打字機寫的明信片。 Kelleher先生的辦公室
裏有一個紅色的盒子,標有他稱為所謂 的“生死攸關的情況”。“例如有人說,
'我很沮喪,我想自殺。'或 '我得了一種威脅生命的疾病,我需要幫助。'”Kelleher
說。“我們立即答複這些。”那些帶有威脅的信件,被送給特勤處-Secret Service。
在總統就職日,住在田納西州Pikeville的 Michael Powers寫信給奧巴馬,告訴他
自己的生前每天抽3包煙的父親於1979年死於肺癌。“信中附的照片是我的父親,我
近30年來都帶在身邊。”54歲的Powers寫到。
看到奧巴馬與他的兩個女兒,使他更想念他的父親,“超過我原來想象的程度。”
“如果您希望自己總是在女兒身邊,”他敦促總統,“現在就戒煙!”
大約一個月後,Powers收到了答複。奧巴馬總統在感謝他“精彩的信和很好的意見”
後,寫道:“我寄回照片,因為它對你一定是很重要的。但我會保留對你父親的記憶。”
在Kelleher 辦公室的牆上,有他10歲女兒Carol寫的兩封信。她一次曾寫信給他,
當他沒有回答後,她寫了“第二封,不大客氣的信”,他說。那封信一開始就說,
“我注意到你沒有回複我的信。” “所以,我必須回她的信,”他說,與其說象
是守門的負責人,倒更象是不幸的,對信的力量印象很深的父親。
http://www.nytimes.com/2009/04/20/us/politics/20letters.html?_r=1
"但一個國家,政府要進步一定不要整天聽好話,忠言逆耳才是良藥。"
至理名言。如是這樣的話,就很難發生什麽“反右”、“文革”了,對越戰、伊拉克
戰爭也是同理。
罵人的,害人的, 都是因為不想聽逆耳忠言的。
在美國,好象不興“上訪”,而是遵循上訴的法律程序。當然,這種上訴可能長達10多
年,所以造成美國監獄裏的一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可以坐多年監獄而不執行判決。美
國人的法製觀念比較強恐怕是對的,但也不是“法院判了就認了”,否則也就沒有
上訴的必要了。
很佩服那些免費替無辜的人爭取上訴的律師,查了下這個Innocence project 的網
站, 截至April 28, 2009,利用DNA檢測的手段,已經為237個人“平反” 。
http://www.innocenceproject.org/
奇怪的倒是,因為保守傾向法官的反對,美國最高法院至今仍未宣布,利用DNA檢測
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無辜是公民的基本憲法權利權力。民主的權力還是得不斷爭取,
即使是在美國。
也挺奇怪的,據報道,在DNA檢測在80年代後期用於破案以後,已經有200多個案子被平反。可是在被平反以前,怎麽沒聽說誰的家屬上訪了呀。所以美國人的法製觀念比較強,法院判了就認了,一般很少會想到去行政部門上訪。
樓主反映的是事實。不是說總統,總理回個信有都重要,重要的是政府對於檢舉,上訪的態度。
中國也有上訪辦,一年也許能接受幾個,但有多少上訪的被當地政府派人抓回的,和諧社會,上訪辦門前也得是和諧的。
溫總理是好人,但一個人和整個政府的風氣是不一樣的。
我們看到中國在進步,也希望中國強大。但一個國家,政府要進步一定不要整天聽好話,忠言逆耳才是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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