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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禿筆: 艱難地尋找傳說中的女文青之二

(2016-07-22 14:13:11) 下一個

上文提到俺老漢好不容易地發掘出一可堪造就的文青女,雙雙殺奔佛州海灘,進一步探討黨的文學事業發展道路。 俺還沒有說最後結局呢,一群讀友們先兀自忍不住了,紛紛留言給俺老漢道喜祝賀,把俺老漢和文青女直接推倒在牙床上捆在一起了。這下子,弄得俺老漢有點為難了:俺的黨的文學啟蒙運動剛開班,隻打算考察這細皮嫩肉的文青女的文學潛力而已。這些熱心讀者們已經替俺把畢業文憑都發給文青女了。這可不行麽!俺這黨的文學訓練班可不是北大清華的鳥博士班。那裏走後門溜進去待二天就給一博士狀。要不咱朝廷一幹黨政官宦太監們怎麽會人手一個博士文憑訥! 習帝當年也從清華那裏混出一個馬克思主義法學博士的文憑,可是他的清華導師那廝根本沒有任何法學素養,據稱那廝的專業是”政治思想教育,“ 說白了,丫最多是一紅幫的職業吹鼓手的鳥樣。可是清華照樣給習帝發個法學博士的鳥文憑。你說這清華的文憑水分得有多大啊!

相比之下,俺禿大爺主辦的黨的文學啟蒙班就絕不放鬆要求,具有巨高的門欄,不是什麽阿貓阿狗的文青女都能入俺的法眼的。 這次俺準備談談過去幾年痛苦地尋找文青女的經驗,與潛伏著的,痛苦地渴望第二春到第五春的其他文學老漢們分享一下。

人生一世,中外文學男女們都謳歌排他性的婚姻體製,尤其對於一生一次婚姻的模式最為推崇。愛情文學傳說都是描寫這類婚姻的。對此,俺老漢作為過來人,首次婚姻的失敗者,不得不表示自己懷疑的態度。啥事情吹大發了,就會有點酸苦了。這酸苦味道,不是愛情文學中的男女主角們嚐到的,而是現實生活中很多婚姻中的男女們親身體驗到的。本來麽,二個各具特點的男女捏合到一起發酵,除了會有果實以外,一定會有不少其他味道發生,摻和進來,把一碗純潔崇高的愛情濃湯變味道的。大部分婚姻中的男女們捏著鼻子喝下去了,也就是俗話中說的,忍下去了,白頭到老,表麵上,這是圓滿的結局。不少男女們實在忍不住了,成了打破的湯碗,碎成二半兒了。這種結局是俺們這種婚姻的失敗者麽。

但是,俺們首輪跳坑的失敗者們雖然頭破血流的,可還是不甘心,滿心眼兒還是想再挖個坑,再跳它一次。也許,再跳幾次訥。

不過,再跳坑的時候,俺們已經不再年輕了。對於比較成熟的中老年跳坑群來說,跳啥樣的坑,這回可得自己捉摸了。誰知道那白沙坑下會有啥樣的石頭墊底啊?

曆史先例裏,紅朝毛爺跳坑三次,那坑們土質越來越好,沙子越來越白,越來越軟。紅朝的劉二爺連續跳了八次,每個坑都越來越嫩。這二個紅幫大頭目跳坑的水平很讓俺嫉妒。尤其那劉二爺雖然被毛大爺當作狗一樣收拾掉了,可是他跳坑水平最高,超過毛爺幾倍有餘。也許那毛爺正是妒火中燒,嫉妒劉二爺的坑,才下毒手把劉二爺索性埋坑裏了訥。

當然,咱們文學白丁老漢們倒也不指望跳毛爺和劉二爺享用的那樣的深坑。 跳不好就隻有家破人亡的悲慘結局。這種坑還是不跳為好。為一個坑,不管它多嫩,實在不值得賠上性命麽。

咱們識字老漢們跳坑應該是比較實際的態度,尋找那些淳樸厚道的坑們跳幾次試試身手。

有的老漢們喜歡老牛吃嫩草,跳細沙軟坑。這口味兒嘛,當然不錯。哪個文學老漢都向往著這種嫩坑啊。 就是有二個跳板得準備好:一是金錢,二是身體。沒錢的話,嫩坑不讓你一白丁老漢跳。身板不好,舞弄條軟鞭短槍的,嫩坑也不給好臉看。而且,嫩抗們一般還要求生個小文學老漢啥的。讓老老漢重新回到洗尿片擦屁股的理想王國中。十年前演一個太監清劇的王剛老漢和圍棋老大爺聶衛平就是這種跳嫩坑的典型。別人的口味不知道,反正俺老漢絕對不敢跳嫩坑的。俺一楊白勞再舞弄條軟鞭,那喜兒能願意嗎?咋說也得是黃世仁的身家加上王大春的身板兒,那喜兒才能喜笑顏開讓俺老漢跳坑麽。

那你說了,咱老漢不跳嫩坑,專跳徐娘或者李奶奶的坑如何? 這個思路是對的。但是,不可否認,對於俺們文學老漢來說,這裏麵還有個識文斷字的問題。 一般說來,紅燈記裏的李玉和找到海港裏的方海珍,二人誰也不用挑對方的墨水痕跡了。 烙餅攤雞蛋,門當戶對嘛。紅樓夢中的劉姥姥和劉姥爺雖是柴火夫妻也肯定是完配。 可是,讓文學老漢跳方海珍的坑,個別的可以跳坑成功。大多數人就有些口味不對付的問題。 跳坑在任何時候都有跳對跳錯的問題。不是所有中年軟坑都能跳下去。文學老漢麽,得找個文學老踏踏的坑,看準了再挑。起碼,如果二人掐起來,不會吵架都牛頭不對馬嘴,反而會各自搬出康熙大字典,來個咬文嚼字老雕蟲式的文學批評,豈不樂事? 比如,俺個人喜歡夫妻間,男女朋友間,能有蘇軾兄妹的幽默:蘇小妹嘲笑哥哥: ” 昨日一滴相思淚,今日方流到腮邊。” 這句讓我中學時候讀到而狂笑多時。 “蓮步未離香格下,額頭已到畫堂前。” 這是蘇軾諷刺蘇小妹的。二句鬥嘴詩可謂幽默得體,不傷大雅。文人間,文學男女間,若有此幽默搞笑的境界,肯定是口味相投的朋友或者是好夫妻。一般而言,喜歡笑話的,有點幽默的男女容易相處,胸懷較寬。不懂笑話,不喜幽默的,具有有相反的個性,未必好相處,更不宜作生活伴侶。

最近俺老漢接觸了不少文藝女。所謂文藝女,不過是俺參加的幾個卡拉OK群裏的女性群友。 別看俺老漢五音不全的,可是喜歡古典音樂,喜歡哼幾句歌劇選曲和通俗歌曲。在亞城時候,俺們卡拉OK群常去山裏組個周末別墅,一起做飯,歌唱,鬥嘴,爬山。群裏真有唱得很棒的女性歌友。俺經常點歌請她們唱。比較一下,俺覺得文藝女更隨和可親,接地氣。 文青女大多過度陷在文學坑裏,很投入。有點和理工女那樣,不修邊幅,不施粉黛。還有點女漢子的豪氣。讓俺知難而退的例子不少。當然,在真正的文學女麵前,俺這偽文學老漢自然膽戰心驚怕露餡麽。所以,最近俺的注意力開始轉向黨的文藝女身上了,對於黨的文學事業有點冷淡了。畢竟毛爺當年在延安做土匪時候,召開的是“文藝問題座談會,” 不是”文學座談會“嘛。

目前,俺老漢的慈愛目光盯在一文藝徐娘身上了。那人才貌藝身材諸般條件極好。但是,那坑已經早被人填住了。 俺老漢沒坑可跳,沒洞可挖了。咋辦? 俺想起毛爺當年怎麽跟蔣爺鬥,楞把蔣爺的江山搶下來坐在屁股底下的故事了。

俺老漢最怕的是基督女。

這幾年亞城華人多了,偌大的三座華人基督堂都擠滿了。我打聽了一下: 去柬埔寨的信佛,來美國的信基督,奔中東的信伊斯蘭。呆在非洲的,啥都信,五花八門。最不濟,去海地的,信巫毒教。亞城基督女們喜歡在各種場合裏大聲祈禱,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她們是女基督們。比如,朋友間聚會,有人被螞蟻類的蟲子咬了幾口,二個基督老太太就當眾閉眼抬頭祈禱。再一個例子,有人遭遇車禍,三人死傷。大家組成關愛群,分享著人的近況。 每有點進步,幾個女基督們就歡呼雀躍,讚頌基督偉大,光榮歸於神。這對於我來說,無異於舉著遇難者的肢體在基督前上貢,在大家心裏難受時候,她們隻想著“光耀”基督大爺。我忍不住,出來指責她們不知禮貌。結果,呼啦出來一堆女基督們,互相用教堂裏的“黑話”鼓勵各自接著公開“讚美”基督大爺。這事情經過,我寫了一篇。這裏就不囉嗦了。不過,它的發生,讓我堅定以惡信念:俺老漢絕對不找女基督,女佛爺和女輪子們。 她們的口味兒,對於俺老漢,太重了。每周去教堂去廟裏跳大神一次也罷了,搞不好弄到家裏每天跳大神,誰受得了啊?反正俺老漢的神經不太結實麽。

本來還有幾條經驗可以分享,可是這一寫出來就太長了,會引起讀者們的反感:禿大爺,你怎麽也成了跳大神的婚姻文學專家了?想了一會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咱就此打住為好。自己找坑,自己跳坑,自己找樂吧。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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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雲之嵐 回複 悄悄話 我曾遇到一個信仰巴哈伊教的人士,他說的一句話我牢記。他說:“如果我沒有信教,我就會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所以,有信仰總比沒信仰好,至少可以一定程度約束自我的壞行為。請博主不要刻意打擊女基督女佛爺。
三俗不俗 回複 悄悄話 嗬嗬。禿爺莫怯陣!要不大家夥兒組成關愛群輪流幫您買藍色小藥丸?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都祝賀你了,咋又不行了?不帶這樣破壞我們大家夥的好心情的。
toyota1 回複 悄悄話 到底找到蘿卜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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