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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正巧公孫龍騎著白馬來到函穀關。 關吏說,“你人可入關,但馬不能”。 公孫龍辯道:“白馬非馬,怎麽不可以過關?” 關吏說:“白馬是馬”。 公孫龍說:“我公孫龍是龍嗎?” 關吏一愣,但仍堅持說:“按照規定隻要是趙國的馬就不能入關,管你是白馬還是黑馬。” 公孫龍微微一笑,道:“‘馬’是指名稱而言,‘白’是指顏色而說,名稱和顏色不是一個概念。‘白馬’這個概念,分開來就是‘白’和‘馬’或‘馬’和‘白’,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比如說你要馬,給黃馬、黑馬可以,但是如果要白馬,給黑馬、給黃馬就不可以,由此證明‘白馬’和‘馬’不是一回事!所以說白馬非馬。” 關吏越聽越迷糊,被公孫龍這套高談闊論搞得暈頭轉向,被侃暈了,不知該如何對答,無奈隻好讓公孫龍騎白馬過關。於是公孫龍的《白馬論》名噪一時。
【白馬非馬-許嵩】 就像一部電影原諒慘敗的票房 我走在街上悶著頭遊蕩把心事流放 關掉電話卸下行囊席地坐路旁 一如乞人不需要形象 萬家燈火帶領星光拚出個晚上 絢爛的欲望湧進了街巷每個虛弱地方 廣場音箱兀自播放某個排行榜 上榜的歌像背景一樣 那不是歌 那是孤單的歌 這白馬非馬的邏輯鮮有附和 唱著什麽 故事裏多少曲折 熙來攘往中幾人識得 那不是歌 那是我寫的歌 當時的我喜或悲已經記不得 南轅北轍 破壞熱鬧氣氛的歌 被人慌慌張張按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