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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David今天跑來對我說,
"I am terribly missing my home, I wanna fly back as soon as I can."
老David是個如假包換的Anglo-Saxon,而他口中的家卻在上海。David是個醫生,一個在人民解放軍八五醫院工作的醫生。老頭相貌堂堂,很有威嚴。認識他純粹是因為工作關係。他喜歡和我聊上幾句,尤其知道我是上海人,而且熟悉他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後。
David告訴我他在一家Military Hospital工作的時候,臉上有著很可愛的神態,似乎是在等待看我嘴巴張大的樣子。當然,我配合得很好。於是,兩人哈哈大笑中,對話繼續。
有點驚訝他將上海當家的那種自然的神情,與他認識並不久,不敢過於nosy,可是他這種毫不掩飾的思念情緒不可避免地將我拖入某種冥想中。
我還來不及陷入思鄉的愁緒中,卻一頭跌進了有關文化衝撞和文化妥協的思維中。
最近手頭在看一本名為"Almost French"的書,正是與此相關。書裏描寫的是一個有關不同文化撞擊的故事,寫一位澳洲Sydney-sider如何在法國習慣當地生活的心理曆程。狹義的故事講的卻是一個放之四海皆準的事實。
生活在異國他鄉,文化認同,生活習慣絕對會有一個顛覆。然而,如何一步一步走出心理的孤島,卻是各人各異。而身陷其中,理解和學習文化很重要。
從老David描繪他在上海的家的神態裏可以讀出很多東西來。對他而言,概念、思維、文化衝突肯定存在,可是他讓自己放鬆並且享受在上海的喧鬧生活。這是不是就是一種簡單的實質呢。
當我們客觀地看待每一次conflict,而且絕不take it personally的時候,那就是一種海闊天空。
老David說,"can't wait to go home"
我在想,我的家到底在哪裏呢?好像心裏有了點答案。
whim, 我同意落花的說法。以我對愛的理解,傳統而又保守地說,愛一個人卻害怕承諾未來,這樣的愛不是真愛。所以committment phobia 和 not true love,在某個程度上就是一回事。
害怕作承諾其實就是沒有ready,換言之,對他/她而言,the one in front me is not the right person.
如果不是害怕而是無法作出承諾的話,情況會複雜多,唉,現代人的愛情太悲慘。寥寥數語難以蔽之,誰能給我本愛情bible啊?問好,周末要到了,happy weekend!
小時候想當然父母家就是我的家;翅膀硬了,飛了,也知道了父母家是父母的家,我要去建自己的家,別人再問時,就特意注明住在宿舍;後來又問“在哪呢?”,“在房子”,租來的房子也不是家!.........努力啊,奮鬥啊,似乎就是為了有一天別人問“在哪呢?”,“在 家 裏”。“家”裏有妻有子,是個自己買的房子!
我家在哪裏,家在中國,每當有人問我,我都這麽驕傲地說.........無家的人連這歌詞也記不全了!
..............................................不高興的他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