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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裏一待就是一個多小時,翻翻這個,看看那個,然後一頭紮進了CD和書堆裏。走出書店時手上已多了一個手提袋,沉沉的,可心裏很滿足。一堆CD和幾本書籍,想著念著的東西都讓自己給淘出來了,很美不滋。
10點半,信步走在膠州路上的我突然發現,自己離那片承載了諸多回憶的街區越來越近。自99年那次回滬之後,中間雖然又回過幾次,卻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擦肩而過。老房子也在這幾年的城市變遷中煙消雲散。然而,心裏夢裏掛牽的一樹一木,一情一景卻在那一刻湧上心頭。該回去看看了,對自己說。
從膠州路往東一轉,望著眼前熟悉的這個路牌名,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人說近鄉情怯,我想當時自己的感覺大致亦如此。因為越往東走,喚起的東西就會越多。從膠州路始,到以前的中學為止,這條路及附近居住著我眾多的同學。走過每一條熟悉的路口或是弄堂,都會從沉澱的記憶裏挖出一點感受。
如果有好事者說,某某日11點的時候,一個穿著休閑的長發女子沿著街道往東走,時而微笑,時而若有所思,還會停下來,對著一些毫不起眼的物事舉起相機的話。那個女子,應該是我。在那一刻,這個女子實在如同坐上了roller coaster,心裏忽上忽下,起伏不定。
中午12點,我已經坐在電腦前向遠方發出一封email,簡短地敘說了自己的蹤跡,是分享感覺,又是想舒解自己隱約的悒鬱。煩惱纏繞,卻又無解。
甩甩頭,先放一下吧。隨手撥通了豐的電話,對他說,我回來了,現在碰個頭吧,我們一起吃午飯。豐說,好,你在哪裏,我馬上出來。簡短卻實在,讓人倏然回到現實中來。陰霾漸消。
和豐的交往一直如此,也隻有對他會這樣放肆。誰讓我們曾經是酒友,大戰過蒙古兄弟。
與豐約好12:45老地方碰頭。“老地方”這三個字,憑添了許多熟絡。我和他能一年碰上一次都嫌多。而這個老地方便是在靜安寺門口,靜安公園對麵。那個地方曾讓我無意中表演過夢露那段經典的長裙飄舞的造型,所以在老友中成了一個很順口的碰麵地點。當然,也是拜此處顯眼所賜,讓我們接頭時,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多餘等待。
早晨是從靜安寺出發的,馬上又要回去靜安寺,這個起點到終點畫得很有意思。
到達的時候,離約定時間仍有10分鍾。回顧四望,豐不在。還沒有站穩腳,正尋思著到哪裏逛一下來打發時間,有個人迎了上來,對我說了幾句話。
(流水帳下回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