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華韻社》在上周日(4/26/09) 成功的主辦了一場《中國影視音樂會》. 上至高手李玉新, 曾燕琴下至無名小卒唱起那美麗動人的歌謠, 歡聲笑語定格在燈光閃爍的麥克風前, 那些伴我們走過一程又一程歲月的老歌尤如一根根銀絲穿梭出曆史的軌跡, 重現往事, 那麽熟悉. 那麽親切. 可謂餘音繞梁三天不絕. 坐無虛席, 一票未剩.
姐妹我也被組織者木森忽悠上台為《天路》伴跳. 一是友情出場. 今年初時, 華韻團員參與支持我們小樂隊的十周年慶祝音樂會, .現在輪到我們的支持. 當然要夠哥們的; 二: 西藏那片土地.是我們N次想去的地方. 隻要《天路》音樂一響起, 眼前再黑也是蘭天白雲. 台下觀眾再多也不如草原的羊兒多.心裏 隻差說: 人頭好比羊頭, 我又回到了西藏.找到了感覺。我想婷, 吳麗和木森一定也有同感。 去年我們一起去的西藏。 離開拉薩的哪天夜晚, 我們在布達拉宮前狂歡。每每提起西藏, 尤如走在《天路》上。
第三,喜歡舞蹈。那就跳吧!
臨時湊在一起的女士們, 六人是北京人.婷, 麗, 屏, 川, 木森和我, 隻要碰到一起, 一個比一個嗓門高. 另倆位江南秀女: 芬和嬰 ;思文典雅 , 和聲細氣。您說南北反差怎麽就這麽大呢?第一次預排我就給川潑一頭涼水. 屏和芬領唱是沒說的. 兩人的金嗓子都曾得過波城社區競賽獎. 我們的任務是用麵部表情托出舞台效應. 就好像火車開進了西藏,姑娘們激動跳躍 ,歡聚一堂。 我這嗓子若放出聲來唱, 能嚇走觀眾.可 跳; 又不能大跳, 動作是有限, 可謂表演型. 重點突出兩隻眼睛亂幌..。唉, 那種感覺叫:有勁沒處使.
川, 真是不錯, 預排後帶著我們的意見和一盤《天路》DVD回家開始全麵構思 重新整理, 加重了舞蹈分量及隊型變化. 第二次排練時感覺效果見好.
沒有服裝,東拚西湊。 頭飾用自己的三條彩色方巾編成長辮狀, 上身從學校媽媽舞蹈隊借來小馬夾, 下身配上合唱團的裙子, 右臂縫上一條白色長紗, 就是這麽個意思了。
雖然隻有8個人, 湊集在一起也真不容易. 一會校長屏要去開什麽董事會, 一會嬰要給學生上鋼琴課, 一會木森去加拿大開會, 難得人都到齊. 演出這天, 在後台待命, 從6:30PM忙起, 到9:00PM 上場. 就一直沒靜不下來過. 交際舞蹈班的專業化妝師,Ginne特地來為我們服務, 忙得飯都吃不上. 快上場了, 川還在輔導動作, 吳麗恨不能急來抱佛腳. 口一邊念叨, 手 一邊比劃, 夠認真的. 曉嬰, 木森台前台後上串下跳,.. 換服裝時我發現自己下午縫在白上衣的長紗袖忘帶了. 回家去取來回兩小時. 若不上場對不起同台姐妹. 我這樣丟三拉四己不是第一次了. 絕望的心情讓我無奈的向川導稟報. 等著挨罵吧, … 沒想到川不慌不忙取出備用袖子, 又借來一件上衣把兩者用別針相連, , 問題順利解決了. 有驚無險. 我大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 總有細心人.
終於輪到《天路》上台了, 燈光由暗漸眀, 背景音樂響起…我們向著絢麗的昡光奔去…
我們用長袖拉成鐵軌橫梁, 紅綢連成兩條主軌, 在掌聲中謝幕。。。
俗話說:五十不學藝. 甭說, 這些人十個有九都過五十. 但跳得很開心. 學得認真, 唱的好聽. 到這個份上也不容易了. 婷說: “我們都是喜氣人”. 屏說: “這舞跳完, 我們不能就這麽分手…”. 言下之意, 好戲在後頭. 果然, 己聞到知音者推薦, 《天路》應該作為保留節目參加5月30日牛頓中文學校50周年校慶. 我又潑涼水了: “見好就收. ”。 “收什麽收, 還沒過夠癮呢”話一出口,就有人反對, 還是那個北京人。 不過, 人生很短, 戲如人生, 能跳的時侯趕快跳, 跳岀青春, 跳出活力. 隻是別在後台等侯的時間大長, 還有許多亊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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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Suping (素不相識) 和Ginne提供的現場照片. ( 4月26日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