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韻樓

閑斟龍井尋詩讀, 醉折梅花抱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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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阿瑟

(2008-04-29 21:32:48) 下一個


我和阿瑟可以說很熟悉,也可以說很生疏。說熟悉,因為曾經同在一個論壇 六七年, 差不多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說生疏,六七年裏,我們之間的交 叉很少,各行其是。 像兩棵樹,互相看見,並不言語,永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阿瑟是個詩人,(但是他怕褻瀆了詩人神聖的桂冠,而謙卑地自稱詩者。不像俺,掏大糞的也稱他詩人,隻要他能詩。) 作為詩人,阿瑟在藝術上比較執拗,不善與人同。有時候,哪怕一些常識問題,他的看法就是和你不一樣。比如詩歌的形勢和內容問題,一般都說內容決定形式。但是阿瑟唯美,形式至上。沒有好的形式, 哪兒來的好詩?他這樣說, 也這樣做。 比如, 他曾經介紹如何模仿某位古詩人,方法之一就是研究古人詩中常用那些詞匯,自己也這麽用。 他還講究詩中用字的字形, 說漢字一定形式的堆砌有種建築美。他會把現代漢語中已經不再使用的山字旁的字聚集起來,追求特有的效果。由於他的執拗, 在網上和人討論常常惹來一身是非,擺脫不了,陷於舌戰群儒的局麵。 而他又不是擅長辯論的人,最後往往氣急敗壞。

我看著他累, 曾經送他一首詞, 是這樣的:

虞美人

當年胯下羞韓信, 坐擁黃金印。
可憐楊誌誤終生, 一怒揮刀斷送好前程。

英雄最是花和尚, 拍手樹枝晃。
糞池無蓋撲通通, 贏得佳肴美味敬師公。

我的意思是無賴難纏。 這裏並不是把其他網友稱作無賴, 而是指許多爭論糾纏到後來,都偏離主題而胡攪蠻纏教你無法脫身了。他似乎並不很明白我的用意, 隻是說他早已不計較什麽好前程了。

阿瑟曾經評過一次我的詩, 大概是僅有的一次。記得我有“少年自負淩雲筆, 壯歲才知別有天。”的句子,他說“別有天”不好, 廣州一家棺材店就叫“別有天”。我覺得無妨。這裏也許可以看出一點我們的區別。他還說我有幾首詩“不堪卒讀”, 那我倒是同意的。

雖然我們都喜歡舊體詩詞, 但是在詩詞的理論和實踐上差異很大。我和他從不爭論。我的看法是大家都成型了,誰也說服不了誰, 也不必追求一致。

阿瑟確實寫得好的詩詞, 為網上一家。你可以不喜歡, 但是你不能看不見。 因為他就象一棵樹, 已經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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