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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什麽紀的,因為司馬遷托夢叫我認真讀史記,不要隻瞟目錄。醒來後,我又去把目錄看了一遍,嗯,帝王本紀不錯,世家列傳也不錯……司馬遷的棺材板快壓不住了。
再說有人神經受不了,多來鍛煉就行;比如我家眾隊友,早就鍛煉出鋼鐵般的神經質。啥質地泥?比如晚餐這檔事,每次我問晚上吃——好不好?眾隊友都沒有反對意見。一來反對沒用,二來……“我家老婆說吃什麽就是個大方向,而且她沒有方向感。”
比如說某天我把麵粉蔥地下室搬上來,隊友的外甥女問晚上吃包子還是饅頭?我說花卷吧。隊友旁邊涼涼的說:我覺得晚上這三種都吃不到。
後來的情況是這樣滴:我正把酵母粉倒進罐子裏,電視正在介紹香港煲仔飯,於是當天晚餐是臘味煲仔飯。
又比如某天我拿出幾塊三文魚解凍,看到蜜姐正在展示西班牙炒飯。對啊,我買了一包青口還沒吃呢!於是我箱翻出蝦子和青口,至於這幾塊三文魚……做了海鮮湯。
某次要做包子。麵也發好了,肉餡也調好了,腦子也短路了。八成被什麽電視洗腦,反正鹵好一鍋五花肉,麵團變成刈包,高高興興開始喂豬。隊友們上桌……“麻麻,這是包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至於那鍋肉餡嘛……明天肉夾饃。
綜合以上栗子,麵食在我們家永遠是驚喜和驚訝。按照豬隊友的說法:想一套,說一套,做一套,最後的成品跟前麵三套都沒關係。
前天看我們家蔥長的不錯,跟豬隊友說晚上吃蔥油餅。隊友照樣沒有意見,我也照樣腦子短路,順手就加了兩瓢幹酵母。看著小助手攪拌的很歡,我挺無奈的。
藍後,晚餐桌上的隊友:蔥油餅呢?
隻有發麵餅,你要畫餅充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