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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才露尖尖角================================
那年我十五歲,第一次和同齡人去植物園看荷花,沒有爸爸媽媽牽著手,有種“終於自由了”的飛翔感。我並非刻意去賞荷,而是到新學校報到之後,友人提議到另外一所高中逛逛,主要看某渣在哪個班。
某渣的學校是台灣男生的夢想高中,裝點門麵的喚“紅樓”,是日據時代留下的四層樓紅磚瓦建築,有點像台灣的總統府,規模小一點就是。從這裏走出來的男士通常被稱為“紅樓才子”,乖乖虎就是紅樓才子。
我們在紅樓門口碰到某渣,他提議去對麵植物園的曆史博物館吃東西。時值盛夏,植物園荷花開的正好,可理霸滿腦子是“聽說博物館樓上有很好吃的布丁牛奶冰!”
學霸盡地主之誼,我們靠窗閑坐,暖風頻頻襲擾,強賣窗外一池荷花清涼。
然後我就有電燈泡的感覺,王冕牌的。(天音提示:王冕小時候放牛的。)
===============================不與桃李爭春風================================
那年我十七歲,高三,距離考大學已少於一百天的某個周末,學校圖書館中午關門,我和同學便一路逛到植物園的博物館;為了散心,為了吃中飯,為了下午繼續抱佛腳。
臨窗的座位,清風有筆,畫滿池荷葉綠意盈盈,點幾株花意欲語還休。
春陽西斜之際,一個紅樓才子匆忙來借同學的課本,頃刻歸還,書頁之間多了一箋手書情詩。我們不記得才子的模樣,而少女的誤會從來不美麗;那不過是粗心才子順手寫的心情,無關兒女情長。
反正有人祖宗八代被罵全了,連帶要跟所有紅樓人絕情斷義。
一切都隻是說說而已,緣分早定,美人依舊歸紅樓。
===============================留得殘荷聽雨聲================================
那年我二十一歲,寒冬流連,我即將離開這片土地。匆忙的行程之間,我特來與一池寂靜道別。
此後未曾再見,或者情怯,或者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