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印象
(2005-06-04 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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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向往著江南的杏花煙雨,向往著江南的樓台水榭,然而要到江南卻隻能是一次次在夢裏。這次,我終於乘上了南去的客車,算是隨了我長久以來的心願吧。
車子駛過長江時,已是沉沉的黑夜,望著車窗外點點的星光與朦朧的樹影,一連串的夢幻侵入我的腦海,有“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的美景,也有“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的情調。我真想對著窗外的夜色大呼:“我來了!”
她似乎一直是在等我的,當第一縷陽光穿出雲層,當第一絲晨風飄過原野,江南的土地醒了。是的,她一直在等我,彎曲的小河正流淌著綿綿的柔情;青蔥的小山正凝聚起悠悠的期盼。江南正如一位深閨中的女子在此時撩起了麵紗,展露出最美的容顏。
青青的磚,青青的瓦,堆砌成青青的房舍,小巧、精致,靜靜地立在原野之中。沒有北方那種火熱的奔放,卻多了幾分嫻靜與溫柔,像古詩中的“窈窕淑女”。我對江南的印象,就已包攏在這青色的溫柔之中了。
這次旅行的第一站便是蘇州了。我頭腦中開始勾畫張繼詩中的寒山寺,袁宏道筆下的虎丘。蘇州喲,你將是怎樣一幅秀麗的圖景呢?
蘇州是一座小城,這一點鄧麗君早在歌中唱過了。確實,蘇州沒有熙攘的人群,也缺少林立的高樓,她確實夠小,然而我又不得不在那“小”後加一“巧”字,小巧的蘇州確實是格外有一種風韻的。
蘇州,水是無處不在的,密密的河網交織在城市之中,將房屋環繞其中。河上一座座秀氣的小石橋更是隨處可見,讓蘇州透出一種濃濃的水的韻味,不愧有“東方威尼斯”的美稱了。
踏上橋頭,靜靜傾聽橋下潺潺的流水,我發覺自己已完全置身於水鄉的氣息之中了。小橋的倩影映照水中,微微晃動著,竟是那樣的嫵媚,似月,如虹。我原以為趙州橋的設計者李春有著多麽驚人的構思,其實,趙州橋不過是水鄉所有橋的翻版罷了。水小,纏綿、溫柔;橋也小,精致、嫵媚。水與橋的配合醞釀出一股子靈氣,讓整個蘇州城染上了靈性。
在周莊乘船時,我再次把蘇州的“水韻”體會得真真切切,碧綠的河水托著小船,雪白的水花把我送到了一個真正的水的國度。狹長的河道兩旁便是浸在水中的房屋,青色的石壁連成一片,沿著河道延伸出好遠,望都望不到頭。家家門對著水,窗臨著水,連人都像水一般溫柔,橋一般秀氣。“小橋流水人家”便是這樣的詩情畫意了。
慢慢的,小船穿過了一個個橋洞,身後的河水倒影中,還有店鋪的晃子在晃動……
蘇州的房屋多半很古舊了,或者應該說是古色古香吧,讓人覺的似乎已乘上了時光的方舟,墜入了曆史的長河。蘇州的街道並不寬,卻清幽、雅致;蘇州的園林中無外不洋溢著古典的文化氣息。其實整個蘇州就已是一座園林,包容了一城的秀麗山水,一城的文化古蘊。蘇州又如一枚精巧的香囊,早已聚攏了濃烈的芬芳……鄧麗君的歌詞太過簡短了,畢竟,蘇州不是僅用一首歌就唱得完的。
有人說到蘇州來應看丫頭,其實蘇州就是一個俊秀的小丫頭,我隻希望這個丫頭不要長大的好,永遠用嬌嫩的聲音呤著蘇州悅耳的方言。
我同樣向往那同為曆史文化名城的杭州,畢竟,讀過白居易的“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和柳永的“東南形勝,江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的詞句之後是不會有人不對杭州產生幻想的。
然而,眼前的杭州卻與蘇州千差萬別了。林立的樓群,如水的車流,宛然構建出一座現代化的大都市,古樸典雅的氣息早已蕩然無存了。或許隻有那“參差十萬人家”的古句能形容現在的杭州了。一心想領略古典文化的我不免有些失望了,因為杭州已不是蘇州那樣的小丫頭了。隻有在遊西湖的時候,我才在湖光山色之中找到幾許古典氣息,杭州是不是隻剩下西湖了?
王劍冰曾在他那篇《絕版的周莊》中把蘇州的現代文明說成了蘇州的“毀滅”,那杭州呢?該用怎樣一個字眼來形容呢?
雖有幾分遺憾,但歸去時,對這魚米之鄉的留戀還是不由得占據了心頭,韋莊說過“遊人隻合江南老”,我不能在江南老,就隻有還鄉斷腸了。對我而言終究“江南雖好是他鄉”啊。
再見了,秀麗的江南
當然也挖苦過我, 我也不和她計較了
你看昨天晚上事情,我剛去看了, 一看就知道那個佳人又在無理取鬧, 水平也那麽低. 前幾天還假獻殷勤為了贏得天黑了注意, 現在呢, 又去挖苦人家. 還不是天黑了不怎麽去捧她, 她巴不得人人去捧她, 注意她. 有意思嗎? 我最看不起這樣的女人了
菜鳥呀,我也不怎麽認識她. 別和她計較了, 她可能比你還小呢.
論壇裏那個朱墨是誰, 有毛病呀
我隻是說你博客好, 她就發神經, 好象誰都要說她好一樣的. 你認識她嗎?
真是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