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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悲慘故事

(2007-12-19 00:56:09) 下一個
悲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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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元月,當時的我,作為我國建築界和機電部略有名氣的中年專家,從重慶調往海南,企盼通過在台北“總統府”任職的長兄的幫助,大規模引進台資,作為台商總代理,大戰一番海南……
隨後,在海口市人才中心領導倡導下,我白手起家創辦了“海口都市設計院”。一開局,就在與清華大學駐海口設計院的設計競標中獲勝,取得了中共海口市委遷建的設計資格……我親自伏案設計,所掙設計費全部用來添製設備和發放工資,一分錢都不塞進自己腰包……
1992年6月,我夫妻倆作為正式職工,先後調入新組建的海南機場係統。隨後所發生的一切,均在“向鬆林的博客”中有血與淚的申訴……
發生的這一切
——直接誘因就在於:當時,在海口市,惟獨隻有我夫妻倆白手起家創建的4600萬元資產,算是為“海南機場股份”搭起了第一個窩吧——一個人見人愛的香餑餑;
——客觀條件就因為:三亞的工程項目業已告罄,隨“海南機場股份”成立而北上的各路諸侯,紛紛搶占灘頭;
——心理因素就導致:深知“三高”(高學曆、高職稱、高技能)是自己的致命弱項的竊奪者(特指該階層中極少數貪婪成性的毒人),在競爭中,就隻有采用“你死我活”的非常手段
——人性缺陷就造成:掠奪!不擇手段地掠奪!竊取了公司法人,竊取了工程大權,就奪得了一切!
對於這種變態的社會撕殺——特別在建築行業,我並非無所見聞,隻是萬萬不曾料到:大水竟會衝了龍王廟,而且來得如此迅猛、如此突然、如此不可思議:
——我這裏披荊斬棘、白手起家,公司剛注冊,項目剛啟動;萬事開頭剛難過,戰鼓雷鳴剛有序,怎麽可能臨陣換將、亂斬馬謖……
——我一向“重專業輕政治”、淡泊權利紛爭、遠離人事糾葛;既未冒犯陳建威、陳鴻起,又未相識歐陽衡,他們怎麽會突然“嗥”地一聲就撲了過來……
——就頭一天,陳建威在會上還振振有詞:“老向是個搞技術的專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自己找錢,搞出這麽大的成績,實在了不起,應當讓媒體好好采訪報道一下!”可剛過一天,屠刀就架到我脖子上來了……
一千個想不著,一個萬夢不到!然而,這個“噩夢”就偏偏降臨到我的頭上
莫名其妙罷了我的官,窮凶極惡奪了我的財。可就因我這企業姓“社”不姓“資”,我雖是個民主人士,卻還得“聽黨的話、跟黨走”!
……
“家底”被盜,原本就是一件悲哀的事。未獲得“以恩報德”也就罷了,反倒遭“恩將仇報”之厄運,這種雪上加霜之悲痛更加可想而知!正因為我的存在,客觀上成了竊奪者的“胸有後怕”和心頭大患,因此:必須清除、不留後患!於是乎,不僅對我“生吞活剝”,連我全家老小都不放過,真是極盡“趕盡殺絕”之能事!
話說到此,不由得使我想起一個真實故事:某日淩晨4時,一竊賊破門而入……起床後,我發現一隻手機被盜,在驚愕之際,又突感詫異:為何並列擺放的兩隻僅被盜一隻,而且是較差的一隻?我猛醒:小偷姑且還有良心!那麽,陳建威、歐陽衡的良心哪裏去了?不會被狗狼叼了吧!無怪乎連農民的活命錢都敢偷竊!
在這裏,姑且不談以權搶走我手中4600萬元資產的竊奪行為,就當我是一名發表過幾十篇論文著述、獲得過幾十項獎勵證書、從事過一百多項目設計建設、一輩子報效祖國的資深老專家,當我是一名與妻子共同為“海南機場股份”創建而辛勤耕耘、艱苦付出的拓荒人與創業者,也無論如何下不了如此之毒手哇——叫我夫妻倆變成“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是、沒有任何社會保障、沒有基本生存權益、要活活不成、要死死不了”的共和國的“流浪漢”和“黑人口”!
13年來,凡知內情的領導和朋友,無不憤慨並深表同情;凡不知情者,無不驚奇並深感困惑:世上竟有如此之怪事,人間還有這等之奇聞?
眾所周知,“肉彈”僅讓挨炸人承受半分一秒的慘痛,劫匪也隻讓被綁人質承受十天半月的恐慌,而“海南機場股份”的竊奪者,卻讓我們全家承受長達13年——毫無公民尊榮、喪失基本人權——的人間磨難!這在當今這個“依法製國、執政為民”的現代文明社會實屬舉世罕見、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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