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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穿過整個城市,還坐了輪船, 因為搞錯地方了 為了去看一個畫展, David Hockney的
不知道,平日趕路很快,今天是慢吞吞,踫到椅子坐坐,看看行人,看看天上的飛機,聽聽老教堂的鍾聲,看看街頭緩緩而過的雙層紅色巴士,低沉的黑色出租車,看些老房子,還有步行橋,橋下的大河,我像第一次進城,腦子裏在想一詞"城市肌理",從城市設計朋友那聽到的,今天我走過的街,看到這些建築 各種形狀顏色,大樹,河,難道它們就是所謂的城市肌理,這些有故事的肌裏,不斷修複重生肌裏
那兒是城市的心髒?
街頭這些行走的人屬於城市肌理嗎? 如果是,那也是建築家設計的,因為人群走的路徑是他們設計的,不論他們幸福還是不幸福,他們隻是城市裏川流不息的人群,不是有本書叫《Be born to suffer) ,沒有受過苦怎麽叫活著,同樣沒有樂過 真誠過也不算
來到Tate 才發現不對,怎麽沒有畫展,應該在Tate Britain, 坐船過去,在水上,這座城市最原本的肌裏上行走,看很多風景,看這個城市對時空的態度和建築地標的造型。我有時喜歡將錯就錯,今天慢吞吞還搞錯地方,這是老天給我機會慢慢靜靜欣賞這座城市,明白它的千年骨骼和肌裏膚色。
David Hockney 說他畫畫是在尋找"對時空的態度",而且畫畫時他覺得他才30歲,今年他巳經80了。
他畫的一些人物畫,多是男人和男人,畫麵上看到人物很拘謹,越往後看,他的畫真精彩,可能要花大半天,慢慢看,靜悟。
時空的態度和生命態度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