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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物專訪] 法國文壇的壞小子和足壇上的壞小子等

(2012-03-26 10:50:05) 下一個

周六早上喝著咖啡, 依著早春的晨陽,頂著花粉的炮火襲擊 懶懶地看電視, 看了itinéraire節目幾個人物采訪, 就算在國外生活多年, 還是常常感受到中西的文化和價值觀的差異和碰撞, 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僅僅容貌,而且思維模式和行為。



先看美女吧:

      

  Maïwenn 麥溫-勒-貝斯柯創作導演出演電影《刨根問底 Polisse》, 飾演片中的女記者梅麗莎, 獲64屆戛納電影節評委獎(Prix de Jury),曾是法國著名導演呂克-貝鬆(Luc Besson)的前女友,16歲與Luc Besson在一起,後來離異, 她就是《第五元素》中那位外星女高音的飾演者。

沒怎麽看過她的電影,很喜歡她在采訪中的直率, 她說:她從小就被父母,特別是她母親逼著去參加選秀,她母親對她的控製欲很強, 小時候隻有一個願望,希望父母開心,她還說當處於孩童時,人與父母的關係近, 很多事情看不清,容易受父母的左右,父母說幹啥就幹啥
她還說, 她在Canne電影節獲獎後她母親給她寫email祝賀,當又說她這樣不好那樣不好,衣服不好看,發型也難看,Maïwenn 就從此拒絕她母親的寫信, 並說她在她母親那就從來沒有聽過什麽好話。

這些家事, Maïwenn 在采訪中就這麽直言了當地說,換在我們遙遠的東方不被罵s才怪,照理母親辛苦把她養大,她應該報答才是,沒有她拒絕與她母親通信來往, 就如前段時間法國最富的女人:L'oreal 的繼承人母女倆為財產繼承反目打官司。

東方推崇:先作公認讚許的人,在做你自己
西方是:先做你自己再說, 當然現在的西方已經遠離傳統的西方了, 名人Maïwenn 是個特別的例子,我認識的很多法國人他們還是很傳統,很喜歡家族聚會的。







Frederic Beigbeder:一位法國60後的作家,被稱為法國文壇的壞小子 他的一些小說獲過獎, 還被拍成電影,他自己還在裏麵扮演角色曾經在谘詢方麵很有名聲, 甚至為法國產黨總統競選人Robert Hue當過智囊, 很有才華,也因為藏毒品蹲過監獄,

在采訪中他說他出生比較富裕的家庭,受天主教傳統的教育,中學時父母離異, 讓他心底混亂, 在他的小說裏有很多他自己的影子, 他也試圖在他自己的文學作品中反問:

我們這一代比父母那一代更自由嗎?似乎我們這一代越來越不自由,與父代相比,  SIDA, 失業使得法國當今年青一代並不是能為所欲為, liberte 正帶領我們走向毀滅

當記者問:你願意過貧窮的生活嗎?
他說:不願意, 就因為自己不願意貧窮,所以希望社會財富能極大地平均分配

就這樣一位貌似花花公子的名作家, 在法國是出名的左派, 甚至是少數派法國共黨的智囊, 信念是信念, 作風是作風, 這也隻能在法國行得通,

當然在中國我們這一代遠比父輩自由得多, 至少流動自由,不同的國度, 發展的階段不一樣, 很奇怪, 就隔那麽幾千公裏, 政治人文氣候差那麽遠。









Eric Cantona, 法國馬賽人,曾經英國曼城足球俱樂部的明星, 一看就是那種火爆子脾氣,近年在法國影壇有聲有色,出演很多部電影,還演話劇, 法國人最喜歡這樣的人物,隻要你有才華, 脾氣大坐牢都不是問題,公眾還會給你機會。

看到他的采訪已經到尾聲了, 記者問他:

記者:你覺得生活最珍貴最奢侈的是什麽?
Eric Cantona:L'amour 愛情!
記者:如果以為女人等你一天了, 你怎麽辦?
Eric Cantona:La seduire 勾引她!
記者又問:你覺得馬賽人性格特點是什麽?
Eric Cantona:Poesie 像詩一樣的性格!

Eric Cantona回答時簡單扼要幹脆利落, 沒有句子,就幾個發語詞, L'amour, seduire ,Poesie 像足球一樣 被他脫口踢出來, 還帶著濃重的馬賽口音,飄著馬賽港口的重重的海風鹹味

《La seduire 勾引她!》, 這樣一句話當著電視觀眾說, 換在另一個國家, 別說東方,就是英美國家也是不可能的, 或者矢口否認, 或者繞彎子, 法國人的直言不諱是很讓人shock的, 不過很可愛




這裏放幾個中文轉貼了解一下這兩位壞小子:

Zt:埃裏克.坎通納(Eric Cantona)-足球場上的壞小子,時下的魅力男人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d588520100pskf.html

有人說法國人埃裏克·坎通納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體,的確,火爆的脾氣和桀驁不馴的性格是他的標簽,頂撞裁判,嘲笑教練,飛踢球迷等過激的行為時有發生,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足球生涯。然而,他技術出眾,球藝精湛,心理素質過硬,常常力挽狂瀾於即倒。作為曼聯的“國王”,他在上世紀90年代率領曼聯開創了最為輝煌的一段傳奇,這也是曼聯俱樂部和球迷共同評選他為曼聯曆史最佳球員的根本原因。
  坎通納是一位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體。一方麵,他技術出眾,球藝精湛,心理素質過硬,控球、運球、傳球的功底深厚,射門得分的能力也很強,是場上的靈魂人物,同時還是一位福將,常常力挽狂瀾於即倒。但另一方麵,他又是一位典型的無政府主義者,與隊友打架,頂撞裁判員,嘲弄教練員,踢罵球迷等事常有發生,經常被紅牌罰下,數次遭受停賽的處罰,他卻“執迷不悔”,依然我行我素。個性強烈的坎通納終於為他的叛逆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成了國家隊的棄兒。
未有一位球員能像坎通納一樣將優雅與朋克集於一身,集紳士神與流氓鬼於一身,如此混血、迷亂、孤絕的氣質,有時讓人想到更早的某段搖滾年代——70年代末80年代初,哥特、朋克與新浪潮交集的火山口,也盛產過那麽一些天生異種,左手舉著玫瑰,右手豎起中指,一襲華服下一無所有,一小撮毛像答案在風中飄揚。

    如今的他穿起西裝,成熟魅力獨顯於一身,富含感染的笑容以及滿臉的胡茬,給人已無法抵擋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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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法國文壇“壞小子”——Frédéric Beigbeder

 2008年初的一天,淩晨3點,巴黎第八區的一條大街上,夜巡的警察看到兩個行為古怪的男子倚在一輛轎車前,上前細看,斷定是兩個彎腰在機器蓋子上吸食毒品的癮君子。那兩個人發現不妙,轉身欲逃,但很快便被衝上來的警察製伏,警察從他們身上搜出兩包共2.6克的鼻吸式可卡因。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兩位其中一個竟然是著名作家弗雷德裏克·貝格伯德(Frédéric Beigbeder)。而與此同時,他為老佛爺百貨公司拍攝的赤裸上身的海報 http://viacomit.net/wp-content/uploads/2007/0/beigbeder-galeries-lafayettes.jpg 還在地鐵裏隨處可見。同樣是這時,他的哥哥,著名企業家查理·貝格伯德剛剛被法國總統授予了愛麗舍宮榮譽勳章。貝格伯德被關押進了市中心西岱島的拘留所,轉過天來被巴黎地方法院以“在公共場所吸食毒品”為由判處限期強製戒毒。

  讀法國小說的朋友也許還有印象一本叫《¥19.99》(http://www.douban.com/subject/1320188/)的書,法文原名叫“99法郎”。而被抓的貝格伯德就是這本小說的作者,由此可知小說中那個荒唐的廣告人的自白所言非虛。在書中,貝格伯德現身說法,以一個深度從業者的身份對現代廣告業和從事這一行業的自己進行了一場惡毒、無情的戲虐、揭露與批判。因為他曾在此前10年間先後擔任Young & Rubicam、TBWA等多家國際知名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對這個行業的醜陋、貪婪與罪惡再也忍無可忍的他決定寫一本小說來與這個行業決裂。如他所說,“廣告是兩千年來人類製造的最大的災難。”他因此就成為了這個行業名副其實的叛徒、“一個臥底內奸”,(用他的話來總結就是:“所有作家都是告密者,所有文學都是泄密。”)將廣告業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抖摟得一幹二淨,就像他引用的法斯賓德的話作為小說開頭:“如果你沒辦法改變這個世界,就去描述它。”如其所述:

  “我是個廣告人:不錯,我汙染這個世界。我就是那個向你們賣垃圾的家夥,讓你們夢想那些你們永遠得不到的東西:天空湛藍湛藍,女人永遠美麗;一種經過PhotoShop處理過的圓滿的幸福、無瑕的影像、最時髦的音樂。[……]我用最新的時尚來毒害你們,而新時尚的好處就在於無法維持,總會被另一個更新的時尚所淘汰。我的神聖職責就是讓你垂涎欲滴。在我們這一行,沒人希望你們幸福,因為幸福的人不消費。”

  這很容易讓人想起村上春樹的小說《尋羊冒險記》,隻是“尋”的故事更為隱晦:一隻進入“先生”體內的羊,通過龐大的廣告傳媒的滲透控製了整個日本。一項調查結果顯示,一個人一生平均要被迫接受35萬條廣告,而廣告通過有形無形的滲入而影響人們的思維和判斷,所謂的自由意誌不過是自由地被廣告所引導。兩本小說無疑都是對這一狀況的憂慮與反思。

  貝格伯德如其所願,在小說出版後不久就被Y&R公司以“嚴重失誤”為由炒了魷魚,而小說初版38萬冊卻迅速銷售一空,同名電影也在前年被搬上銀幕。這本充斥著“性、謊言與毒品”的小說讓貝格伯德贏得了前所未有的聲譽,而“壞孩子”竟真是個壞孩子,吸毒被拘讓讀者最終相信他所提倡的“現實主義小說”的真實,“我並不是一個可親可愛的作者,事實上,我更像那種大惡棍,碰到什麽,什麽就會腐爛。其實,最理想的是,你們先恨我,然後再憎恨造我的這個時代。”同樣,他為老佛爺百貨公司拍攝的促銷海報也招來不少的非議,但如果我們仔細觀察,鏡頭中赤裸上身的貝格伯德手中拿的那本小書,恰恰是批判資本社會的理論大師鮑德裏亞的名作《消費社會》。貝格伯德就像潛伏在係統內的一個病毒,“我身處於一個機製當中,這個機製會將所有攔路的東西都予以搗毀。我從未認為我能夠安然無恙地脫身”,但他不惜通過自毀來顛覆這個係統。

  貝格伯德深諳傳媒之道,知道如何時不時地製造事件或醜聞,刺激消息的受眾去思考世界背後的真相。人們談論、詬病他的“惡行”,然而這正是他的目的所在。就像他剛剛出版的新書《一本法國小說》(http://www.douban.com/subject/4013847/),在出版前的幾個星期就將幾乎所有法國媒體的眼球收攬過來,甚至上了《自由報》的頭版頭條,搶盡了暑期之後新書的風頭。原來他早早地放出口風說,自己迫於壓力,刪除了新書開篇的4頁,因為這4頁內容充滿了攻擊、嘲諷巴黎地方法院大法官的“汙言穢語”,然而這4頁內容早被消息靈通的八卦記者陸陸續續地透露出來。他一方麵避免了官司,同時也變相保全了自己的小說。事實上這本小說的靈感正是來自他吸毒被抓後短暫的鐵窗“生涯”,我們將看到自稱有失憶症的他如何將他的童年、過往重新編織起來;這種類似懺悔錄的私密文本又如何被高度地虛構,就像他小說的名字。貝格伯德來了,又來,反複製造著各種各樣的事件與傳奇,他本身就是一部好小說,甚至比小說更奇妙。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7908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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