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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勒音樂中的猶太烙印 zt

(2011-08-31 01:44:29) 下一個
“我三次無家可歸,在奧地利我是波希米亞人,在德國我是奧地利人,在全世界我是猶太人。”這是古斯塔夫·馬勒對自己身份的自嘲。

  有人說,馬勒在西方音樂史上的地位相當於巴赫,他們都將之前的音樂傳統發揮到極致,又開啟了之後的新傳統。沒有人能繞過馬勒,在他去世100年之際,我們對他的了解又增加了幾分?

  馬勒出生於波希米亞的一個傳統猶太家庭,為了執掌維也納歌劇院而改信基督教,和一個非猶太人結婚,去世後由天主教牧師安葬。作為公眾眼中的大人物和創作了許多激進的交響曲的作曲家,他遭到了無數種族主義的謾罵。“馬勒不會作曲,他隻是個猶太哈巴狗,”一個慕尼黑樂評人這樣寫道。馬勒的回應便是繼續挑戰交響曲式和調性的邊界,直至其崩塌。他打破了交響曲的四樂章模型,他用反諷的變調、用一個樂段表達兩種相反含義的手段,為音樂掙得了對社會和政治的評論權。他是走向20世紀的開路先鋒,他是像弗洛伊德和愛因斯坦那樣的探索者,探索對生命和他自己獨特身份認同的解釋。

  他的音樂中毫無異議地帶著猶太烙印,其中許多已經被指揮家伯恩斯坦加倍放大了——《第一交響曲》中的東歐猶太主題,《第二交響曲》中的古希伯來號角,《第九交響曲》中的歎息和低語。這些音調如此明顯,卻又帶有欺騙性。真正的意義躲藏在音符之後。馬勒權威萊布雷希特認為,馬勒音樂中的大部分猶太元素是源於意第緒語的表達方式。

  意第緒語是阿什肯納茲猶太人(泛指生活在中歐、北歐和東歐的猶太人)使用的方言,在上千年的壓製中,這種方言發展到了一個極端,一句話對於使用者和外行而言可以代表截然不同的含義,完全取決於說話人的語氣。意第緒語既迂回又精確,它既是猶太曆史的財富,也是對其所處危機的警告。這塊富饒而模糊的領土,之前從未被任何作曲家開發過。馬勒在德語環境中長大,卻經常聽到父輩和祖輩的親戚在家說意第緒語,語言的歧義性潛移默化地影響他創作出包含多種涵義的音樂。說猶太人的身份是馬勒創作的源泉並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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