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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代最完美的人(zt)

(2010-12-17 01:58:58) 下一個













切·格瓦拉:讓我們麵對現實,讓我們忠於理想 (zt)
http://www.douban.com/note/26734936/

生平介紹:  埃內斯托·拉斐爾·格瓦拉·德·拉·塞爾納(西班牙語:Ernesto Rafael Guevara de la Serna,1928年6月14日—1967年10月9日),通常被稱做切·格瓦拉(西班牙語:Che Guevara),香港譯作捷·古華拉。他是出生於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者和古巴遊擊隊領導人。格瓦拉於1959年參與了卡斯特羅領導的古巴“七二六運動”,推翻了親美的巴蒂斯塔獨裁政權。在古巴新政府擔任了一些要職之後,格瓦拉於1965年離開古巴,在其它國家繼續策動共產革命。首先是剛果,然後是玻利維亞。在玻利維亞,他在一次由美國中央情報局策劃的軍事行動中被捕,並於1967年10月9日被玻利維亞軍隊殺害。死後,他成為了第三世界共產革命運動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運動的象征。

  人類有史以來最完美的人

  

頭戴金五星貝蕾帽的格瓦拉肖像是當今曆史上複製量最大的肖像之一。那個消瘦的美男子被印在T恤、咖啡杯、海報、鑰匙串上。蓄著嬉皮發型和個性小胡子的格瓦拉在搖滾樂、歌劇場和藝術展上出盡風頭。格瓦拉出現在著名足球隊的隊旗上、出租車司機的坐駕前方,搖滾音樂會的大型電子屏幕上,他那被神化的形象成為當今世界最時髦的標誌。

  生平簡表

  1928年5月14日,埃內斯托·切·格瓦拉生於阿根廷羅薩裏奧市。他是埃內斯托·格瓦拉·林奇和塞莉亞·德拉·塞爾納-德拉·略薩的長子。他的父母為了隱藏未婚先孕的事實,在出生證明上寫成6月14日,所以一般認為格瓦拉出生與1928年6月14日。

  1947-1953年,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國立大學醫學係讀書。
切·格瓦拉

  1950年,在油船廠上當水手,漫遊特立尼達和英屬圭亞那。

  1951年月12月-1952年8月偕同阿爾維托·格拉納多斯溫遊拉丁美洲各國。遊曆了智利,秘魯,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然後由委內瑞拉乘飛機途經美國邁阿密返回布宜諾斯艾利斯。

  1953年3月,大學畢業,第二次漫遊拉丁美洲各國。遊曆了玻利維亞,秘魯,厄瓜多爾,哥倫比亞,巴拿來馬,哥斯達黎加,薩爾瓦多。在危地馬拉參加了保衛阿本斯總統政府的鬥爭,在阿本斯政府被顛覆後移居墨西哥。

  1954年-1956年,在墨西哥行醫,後又在心髒病學研究兼職。

  1955年,遇見菲德爾·卡斯特羅。加入他的革命隊伍,參加"格拉瑪"號遠征的準備工作。

  1956年6月-8月,因加入菲德爾·卡斯特羅的遠征部隊被捕,囚禁於墨西哥城監獄。11月25日,作為菲德爾·卡斯特羅率領的82名起義者中的一員,乘“格拉瑪”號遊艇從圖斯潘河口出發,前往古巴。

  12月2日,“格拉瑪”號抵達古巴。

  1956年-1958年底,參加古巴馬埃斯臘山等地的武裝鬥爭,在戰鬥中兩度負傷。

  1957年5月27,28日,參加烏維羅之戰。6月5日,晉升為少校,被任命為第四縱隊司令。

  1958年8月21日,奉命率領“西羅·雷東多”第八縱隊進軍拉斯維利亞斯省,並被任命為拉斯維利亞斯省城鄉起義部隊總司令。

  10月16日,切的縱隊抵達埃斯坎布拉伊山。

  12月攻打聖克拉拉市。

  1959年1月1日,聖克拉拉城獲解放。

  1月2日,切的縱隊進入哈瓦那,占領卡瓦尼亞要塞。

  2月9日,總統頒法令宣布切為古巴公民,享有與出生在古巴的人相同的各種權利。

  6月2日,同阿來達·馬爾奇結婚。

  6月12日-9月5日,受古巴政府委派,訪問了埃及、蘇丹、巴基斯坦、印度、緬甸、印度尼西亞、斯裏蘭卡、日本、摩洛哥、南斯拉夫、西班牙。

  10月7日,被任命為土地改革全國委員會工業司司長。

  11月,被任命為古巴國家銀行行長。

  1960年2月5日,出席在哈瓦那舉行的蘇聯科學、技術和文化成就展覽會的開幕式,第一次同米高揚見麵。

  5月,切的《遊擊戰》一書在哈瓦那出版。

  10月22日-12月9日,率領古巴經濟代表團訪問中國、蘇聯、捷克斯洛伐克、德意誌民主共和國、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

  11月18日-12月1日,訪問中國期間,受到了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毛澤東,周恩來總理及陳毅副總理兼外交部長的接見。

  1961年2月23日,被任命為工業部部長和中央計劃委員會委員,不久該委員會也歸其領導。

  4月17日,雇傭軍入侵吉隆灘。切負責指揮駐防比那爾德裏奧省的部隊。

  6月2日,同蘇聯簽訂經濟協定。

  8月,代表古巴出席在烏拉圭埃斯特角舉行的泛美社會和經濟理事會特別會議。在會上揭露了美國建立"爭取進步聯盟"的目的。訪問了阿根廷和巴西,同弗朗迪西總統和誇德羅斯總統進行了會談。

  1962年3月8日,被任命為全國領導成員,3月12日被任命為革命統一組織書記處書記和經濟委員會委員。4月15日,在哈瓦那古巴勞動者工會會議上發言,號召開展社會主義勞動競賽。8月27日-9月3日,率領古巴黨政代表團赴莫斯科。繼訪問莫斯科之後,又訪問了捷克斯洛伐克。10月下半月至11月初,負責領導比那爾德裏奧省的部隊。

  1963年5月,由於革命統一組織改組為古巴社會主義革命統一黨,切被任命為黨中央委員會委員,中央政治局委員和書記處書記。7月,率領政府代表團赴阿爾及利亞,慶祝該共和國獨立一周年。

  1964年1月16日,簽署古蘇技術援助議定書。2月20日-4月13日,率領古巴代表團參加在瑞士日內瓦舉行的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4月15日-17日,訪問法國、阿爾及利亞、捷克斯洛伐克。11月5-19日,率領古巴代表團赴蘇聯,參加士月社會主義革命周年慶祝活動。12月9日-17日,率領古巴代表團參加在紐約舉行的第十九屆聯合國大會。12月下旬訪問阿爾及利亞。

  1965年1月-3月,訪問中國、馬裏、剛果(金)、幾內亞、加納、達荷美、坦桑尼亞、埃及、阿爾及利亞。在阿爾及利亞參加亞非團結組織第二屆會議。

  2月3日,率古巴社會主義革命統一黨代表團抵達北京,在機場受到了中共中央委員會總書記鄧小平和北京市市長彭真的熱烈歡迎。

  2月9日,結束在中國的訪問,鄧小平和彭真再次親往機場,為他送行。

  3月14日返回哈瓦那。3月15日,向工業部的工作人員報告國外之行的情況,這是他在古巴最後一次公開講演。

  4月1日,給菲德爾·卡斯特羅寫了告別信。

  10月3日,卡斯特羅在古巴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成立大會上宣讀切·格瓦拉的告別信。

  1966年11月7日,到達玻利維亞尼阿卡瓦蘇河畔的遊擊隊營地。

  1967年,3月22日,以拉蒙為化名的切·格瓦拉領導遊擊隊(玻利維亞民放解放軍)開始軍事行動。

  4月17日,切·格瓦拉的《通過三大洲會議致世界人民的信》在哈瓦那發表。

  7月29日,拉丁美洲團結組織成立大會在哈瓦那開幕。會議主席團根據許多代表團的建議,宣告象征性地成立“拉丁美洲國”,並宣布"敬愛的遊擊隊員埃內斯托·切·格瓦拉少校為我們共同的祖國-拉丁美洲-的榮譽公民"。

  10月8日,尤羅山峽戰鬥中,切·格瓦拉受傷被俘。

  10月9日,切·格瓦拉在依格拉村被“突擊隊”殺害,時年39歲。

  1968年6月,切·格瓦拉《在玻利維亞的日記》第一版在哈瓦那出版。
 


早年 

   格瓦拉出生於阿根廷羅薩裏奧,是這個西班牙和愛爾蘭裔家庭的長子。他出生證明上的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一些資料認為他實際上出生於5月14日。他的出生證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飾他母親在結婚時已懷孕的事實。格瓦拉父親埃內斯托·格瓦拉·林奇的家族已在阿根廷生活了12代,是一個聲譽卓著的家族。他的祖先帕特裏克·林奇1715年出生於愛爾蘭,後經西班牙轉輾來到阿根廷,在18世紀末,他已成為了巴拉那河地區的總督。而他母親塞莉亞·德·拉·塞爾納·略薩的家族也已在阿根廷生活了7代,同樣也是貴族家庭,祖先約瑟·德·拉·塞爾納曾是西班牙最後一任駐秘魯總督。格瓦拉的父母於1927年結婚。


  格瓦拉父親在傳記《我的兒子,切》中寫到:

  “5月(注:1930年)的一個早晨,寒風呼嘯,我的妻子帶著我們的小埃內斯托去遊泳。中午時分,我去俱樂部找他們,準備和他們一起去吃午飯,這時我發現,孩子穿著一身濕漉漉的遊泳衣,已經凍得直打哆嗦。塞莉亞卻還一個勁地在遊泳。她不是個有經驗的母親,根本沒有意識到現在已是冬天,天氣變化對這樣一個脆弱的孩子來說,該有多危險。”

  從此格瓦拉便患上了嚴重的哮喘病。受這個有著一定左翼思想的上層家庭(尤其是作為阿根廷共產黨員的姨父母)的影響,格瓦拉從小便對政治的十分熱衷。雖然患有哮喘,但格瓦拉十分熱愛體育運動。1948年,他進入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學習醫學,並於1953年3月順利完成了學業。



遊曆
  當他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格瓦拉時常利用假期在拉丁美洲周遊。1950年1、2月暑假時,他遊曆了阿根廷北部的12個省,走過了約4000多公裏的路程。1951年,他在自己的好友藥劑師阿爾貝托·格拉納多(西班牙語:Alberto Granado)的建議下,決定休學1年環遊整個南美洲。他們的交通工具是一輛1939年產的Norton摩托車。他們於1951年12月29日出發,決定的線路為:沿著安第斯山脈穿越整個南美洲,經阿根廷、智利、秘魯、哥倫比亞,到達委內瑞拉。在路途的中間他們的摩托車壞掉了。格瓦拉還在秘魯的一個麻風病人村作了幾個月的義工。

  在這次旅行中,格瓦拉開始真正了解拉丁美洲的貧窮與苦難,他的國際主義思想也在這次旅行中漸漸定型,他開始認為拉美各個獨立的國家其實是一個擁有共同的文化和經濟利益的整體,倘若革命則需要國際合作。離家8個月後,1952年9月,格瓦拉乘飛機回到了阿根廷,全家人都去機場迎接他。在他此時的一篇日記中他寫到:

  “寫下這些日記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時,就已經死去。我,已經不再是我。”

  格瓦拉在這次旅行中所寫的日記後來被成冊出版,並依此2004年好萊塢拍攝了電影《摩托日記》。格瓦拉開始拚命複習,在1953年6月1日,他醫學院正式畢業。他本可成為一位受人尊敬的醫生,可是,這次旅行徹底改變了格瓦拉。

踏上危地馬拉
  由於貝隆政府當時在阿根廷的的獨裁統治,擔心兒子被征用做軍醫的母親讓格瓦拉逃離阿根廷。1953年7月7日,格瓦拉開始了他的第二次拉美之旅。在玻利維亞經曆了一次革命之後,格瓦拉從厄瓜多爾前往危地馬拉。途經哥斯達黎加時,這個當時拉美唯一的民主國家深深打動了格瓦拉。

  1953年12月24日,格瓦拉到達了危地馬拉。當時危地馬拉正處於年輕的左翼總統阿本茲(Arbenz)的領導下,進行著一係列改革,尤其是土地改革,矛頭直指美國聯合果品公司。在危地馬拉他也得到了他知名的綽號“切”(Che),“Che”是一個西班牙語的感歎詞,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區被廣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驚訝的常用語,類似於漢語中的“喂”、“喔”等。

  1954年3月28日,美國中央情報局在洪都拉斯成立了一支由危地馬拉軍官阿瑪斯領導的雇傭軍,阿本茲政權很快被推翻,阿瑪斯成為危地馬拉總統,開始對左翼人士進行殘酷的鎮壓,幾個月之內約9000人被捕或被殺害。從此,格瓦拉堅定了自己的共產主義信仰,認為共產主義是解決目前拉美種種困難的唯一途徑。隨後,他前往墨西哥避難,並在此遇見了菲德爾·卡斯特羅。



古巴革命

  1955年,格瓦拉同卡斯特羅在墨西哥城相遇,當時卡斯特羅兄弟正為重返古巴進行武裝鬥爭並推翻巴蒂斯塔獨裁政權而進行準備。格瓦拉迅速加入了卡斯特羅組織的名為“七二六運動”(以一次失敗的革命:蒙卡達事件的日期命名)的軍事組織。1956年11月25日,“七二六運動”的82名戰士擠在“格拉瑪號”(Granma)小遊艇上,從墨西哥韋拉克魯斯州(Veracruz)的圖克斯潘(Tuxpan)出發,駛向古巴。

  1956年12月2日,比計劃推遲了兩天,他們在古巴南部的奧連特省的一片沼澤地登陸,遭到巴蒂斯塔的軍隊的襲擊,隻有12人在這次襲擊中幸存。格瓦拉,作為軍隊的醫生,在一次戰鬥中,當麵前一個是藥箱,另一個是子彈箱時,他扛起了子彈箱。從這一刻開始,格瓦拉徹底從醫生轉變為了一名戰士。

  剩餘的遊擊隊戰士,在馬埃斯特臘山中安頓下來,並使革命隊伍逐漸壯大,得到了一些農民及工人的支持。在戰鬥中,格瓦拉的超人的勇氣及毅力、出色的戰鬥技巧和對敵人的冷酷無情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包括卡斯特羅的賞識。他很快成為了卡斯特羅最得力和信賴的助手。到1958年初遊擊隊員約有280人,在經曆了一係列戰鬥之後,到12月27日,革命軍擁有了8000平方公裏土地和50萬人民。1959年1月2日,革命軍成功占領古巴首都哈瓦那,巴蒂斯塔出逃。這段經曆,被格瓦拉寫入了自己1963年出版的《古巴革命戰爭的回憶》(西班牙語:Pasajes de la Guerra Revolucionaria)中。

成為政府高官

  戰爭結束後,古巴新政府成立,格瓦拉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1959年5月22日,格瓦拉同自己的第一任秘魯裔妻子伊爾達·加德亞(Hilda Gadea)離婚,他們唯一的女兒由格瓦拉撫養。6月,格瓦拉同參與了古巴革命且與自己誌同道合的阿萊伊達·馬奇(Aleida March)結婚,之後他們共育有4個子女。

  首先,格瓦拉被任命為卡瓦尼亞堡軍事監獄的檢察長,負責清除巴蒂斯塔時代的戰犯(主要是政客和警察),一些資料認為格瓦拉處死了156人,但一般認為,人數可能高達600。1959年10月,並不懂經濟學的格瓦拉被任命為國家銀行總裁,開始對古巴經濟體製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將企業收歸國有,並實行了土地改革。1961年,格瓦拉又被任命為工業部長。

  格瓦拉幫助卡斯特羅在古巴建立了社會主義製度,在古巴遭到美國經濟封鎖後,格瓦拉與蘇聯簽定了貿易協定。在這段時間內,他也因為其對美國的強硬態度而逐漸聞名於西方。在古巴導彈危機中,他是1962年赴莫斯科談判的古巴代表團的成員之一,並最終簽署了蘇聯在古巴部署核武器的計劃。格瓦拉認為,安置蘇聯的導彈將捍衛古巴獨立,使古巴免於遭受美國的侵略。

  1964年12月,格瓦拉代表古巴出席聯合國第19次大會,之後相繼訪問了阿爾及利亞、剛果(金)等8個非洲國家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當1965年3月14日回到古巴後,他與卡斯特羅在諸如對蘇關係、援助第三世界革命等問題上的分歧日趨嚴重。不久他辭去了自己的職務,4月1日他乘飛機離開了古巴,前往剛果。

  在古巴擔任高官期間,格瓦拉抵製官僚主義,生活節儉,並且拒絕給自己增加薪水。他從沒上過夜總會,沒有看過電影,也沒去過海灘。一次在蘇聯一位官員家裏做客時,當那位官員拿出極昂貴的瓷器餐具來招待格瓦拉時,格瓦拉對主人說:“真是諷刺,我這個土包子怎麽配使用這麽高級的餐具?”同時格瓦拉周末還積極參加義務勞動,比如在甘蔗地或工廠裏勞動。

出走剛果

  1965年4月23日,格瓦拉從坦桑尼亞穿越坦噶尼喀湖,前往剛果。一些資料指出,在之前他同卡斯特羅的一次秘密會談中,格瓦拉說服了卡斯特羅支持這次行動。在最初他得到了當時剛果遊擊隊領導人洛朗-德西雷·卡比拉(Laurent-Désiré Kabila)的協助,但不久格瓦拉拒絕了他的幫助,認為其是完全無意義的,並寫到:“沒有什麽能讓我相信他是一個現在的人”。

  格瓦拉向剛果起義軍隊傳授遊擊戰術,他的計劃是利用剛果坦噶尼喀湖西岸的解放區作為基地,訓練剛果及周邊國家的革命武裝。此時格瓦拉已經37歲,而且並沒有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經驗(他的哮喘使他免於在阿根廷服兵役),他的戰鬥經驗大都來自古巴革命。

  與剛果政府軍一道的美國中情局人員,此時正全程監控格瓦拉部隊的對外通信,以便於在格瓦拉的遊擊隊來襲前能先發製人、截斷其補給線。格瓦拉在此役所期許的是能夠向當地的辛巴人灌輸古巴共產革命思想及遊擊戰術,將他們訓練成一批驍勇善戰的遊擊隊。事後格瓦拉在他的《剛果日記》裏回憶,當地人組織起來的烏合之眾愚笨、漫無紀律、內部紛爭不休是導致這次起義失敗的主要原因。同年,在非洲叢林吃足了7個月的苦頭之後,病弱的格瓦拉沮喪地與他剩存的古巴戰友離開剛果(有6個夥伴沒能活著離開)。格瓦拉一度考慮將受傷士兵送回古巴,自己留在剛果叢林裏戰到最後一刻,用生命為革命豎立典範。不過,在幾次徘徊後,格瓦拉經不住同誌們的苦苦哀求,同他們一起離開了剛果。

  離開剛果的格瓦拉並沒有因此回到他熟悉古巴。在卡斯特羅公布的格瓦拉道別信裏,格瓦拉宣稱他將切斷與古巴的一切聯係,投身於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運動。為此,格瓦拉深覺在道義上他不應回古巴。接下來的六個月裏,格瓦拉極其低調的遊走於坦桑尼亞首都達累斯薩拉姆、布拉格以及東德。這段時期,格瓦拉除了記載他在剛果的經過外,還開始起草兩本書,準備對經濟學及哲學加以論述。在卡斯特羅獲悉格瓦拉的下落後,極力要求他的老同誌回到古巴。格瓦拉則明確的聲明,除非是為了在拉丁美洲國家進行革命活動,因地利之便,他會在絕對機密的情況下回到古巴進行籌備工作外,他將不再踏上這片土地。

來到玻利維亞

  1966年至1967年間 ,格瓦拉開始在玻利維亞帶領遊擊隊員進行革命活動。 當地的玻利維亞共產主義者購買了Ñancahuazú的密林地區移交給格瓦拉用作訓練區域。格瓦拉及其古巴伴隨亦編改了一些遊擊隊員軍隊方式。格瓦拉的第50號遊擊隊員名為Ejército de Liberación Nacional de Bolivia(玻利維亞全國解放軍ELN),有著精良裝備及早期在險峻山區Camiri 與玻利維亞正規兵作戰的經驗,然而在9月,軍隊卻設法想消滅第二個遊擊隊小組,殺害其中一個領導。

  玻利維亞總統René Barrientos得知他的存在後,揚言要殺死格瓦拉。他下令玻利維亞軍隊四處搜尋格瓦拉和他的追隨者。希望挑起革命的格瓦拉對玻利維亞的錯誤判斷令他後來慘敗。他準備隻是應付國家軍政府及其一支訓練的和裝備皆極差的軍隊但卻沒有在意玻利維亞身後的美國。

  當美國政府得知他的革命活動地點後,很快便派出了CIA人員進入玻利維亞援助反革命。因為美國的援助,玻利維亞軍隊由美國陸軍特種部隊顧問訓練,當中更包括了一支以應付密林戰而組織的別動隊。而格瓦拉在遊擊當中卻得不到地方分離分子及玻利維亞共產黨的預期協助。這時,用來與古巴聯絡的兩台短波發射機損壞令他無法寄發消息到哈瓦那,遊擊隊員用來為從哈瓦那發出的短波解碼的錄音機亦在渡河中亦丟失了,這令格瓦拉完全地被隔離。由於美國對玻利維亞政府的軍事援助和缺乏盟友,令格瓦拉的形勢顯得十分不妙。

  另外,CIA幫助了反對卡斯特羅政權的古巴流放分子設立審訊室拷打那些被認為協助格瓦拉的玻利維亞人。為搜尋格瓦拉的支持者,幾乎有300,000人因而受到政治迫害。

受難
  1967年10月在玻利維亞La Higuera,格瓦拉遊擊隊中的一個逃兵向玻利維亞特種部隊透露了格瓦拉遊擊隊的營地。10月8日,當格瓦拉在La Higuera附近帶領巡邏,特種部隊包圍了營地並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傷後投降。關於他被擒時的情景分別有幾個版本,有說法在衝突期間,有幾個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擊!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對您來說比死更有價值”。另一說法是他被捕獲時身份仍然不為人所知。他在捕獲之時佩帶著一隻剛收到的禮物勞力士手表。當Barrientos知道他被擒才馬上命令處死他。格瓦拉被囚在一個破落的校舍一夜後,第二天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綁在板上的情況下被一個抽簽抽到了短秸稈的玻利維亞陸軍中士槍斃了。一些人認為那個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麵和喉頭開槍。廣泛受認同的是,他開槍射格瓦拉的雙腿以令他的麵孔完整以便證明身份,並假裝是作戰的創傷以隱瞞他被槍斃。他們咬住格瓦拉的胳膊以免其大聲呼喊,他們最終見格瓦拉太痛苦而向其胸口開槍。切格瓦拉在他的死亡之前曾向那中士說過:“我知道你要在這裏殺我。開槍吧!懦夫,你要殺死的,是一個男子漢!”另一個版本是在行刑前劊子手顫抖著不敢開槍,切格瓦拉平靜地對他說:“開槍吧,膽小鬼,你隻是要殺死一個人而已。”他的屍體被直升機送到了一個地方醫院和展示予傳媒。那時被拍攝照片成為了一個傳奇,很多人頌揚他為聖人。在一名軍醫切斷了他的手之後,玻利維亞的陸軍將校將格瓦拉的屍首轉運去一個秘密地方,並拒絕透露他的遺骸是否已被埋沒或火化。

  玻利維亞搜捕格瓦拉的中央情報局特工頭子Félix Rodríguez在聽說格瓦拉捕獲的消息後將消息經由在南美各國CIA 駐地然後才傳回至CIA 在弗吉尼亞州Langley的總部,將他的死訊公布天下這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令遊擊隊放棄幻想。在處決後, Rodríguez還取了格瓦拉的Rolex手表和幾樣私人物品,在往後日子裏經常驕傲地展示在記者麵前。

  切格瓦拉在10月9日1:10 PM被處死的校舍在La Higuera,遊擊隊員被拘捕並審問有關一位年輕法國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家和作家,卡斯特羅的親密朋友雷吉·德布雷(Régis Debray)。在1967年4月,政府勢力捉了Debray,並且指責他與遊擊隊合作。德布雷聲稱他隻是記者, 並且透露那Che(切格瓦拉)早期神奇消失的幾年是帶領遊擊隊。玻利維亞在10月上旬開始對德布雷的審判,在當時成為了一個國際事件。當局在10月11日正式報告了格瓦拉在10月9 日被殺。10月15日卡斯特羅宣告古巴全國哀悼三天。切格瓦拉之死被認為大力鼓吹了當時社會主義革命運動思想遍及至拉丁美洲和其他第三世界國家。

尋找格瓦拉骸骨

  格瓦拉犧牲時,他帶領的遊擊隊幾乎全軍覆沒,隻有極個別人幸存。

  格瓦拉的屍體究竟被埋在哪裏,事隔多年,已沒人能說得清。20世紀90年代,包括玻利維亞在內的南美洲國家相繼完成了政治民主進程,使尋找格瓦拉和他戰友的遺骨出現轉機。

  玻軍方提供的線索稱,格瓦拉和另外6名遊擊隊員遇難後不久,就被埋在距格蘭德峽穀5公裏的一個叫卡尼亞達·德爾·阿羅約的地方,此地現為一個廢棄的飛機場。當時參加掩埋的幾個證人回憶說,因為是在夜間掩埋的,周圍黑乎乎的,根本就記不住掩埋的地點,隻記得他們被埋在同一個墓穴裏。

  1995年11月底,在玻利維亞政府的支持下,玻利維亞、阿根廷和古巴聯合組成專家小組,著手調查和尋找掩埋格瓦拉的地方。1995年12月底至1996年3月中旬,小組在上述廢棄飛機場某個地方發掘出4具屍體,其中一具被確認為玻利維亞籍遊擊隊員。1996年6月,小組又發掘出一具古巴籍遊擊隊員的遺骨。小組為取得重要突破而十分振奮,決定擴大戰果,盡量找到更多遊擊隊員的遺骨——特別是格瓦拉的遺骨。專家小組查閱了大量曆史資料,采取高科技手段,使發掘範圍縮小到最小。古巴先後派出10餘名頂級專家,協助發掘工作。在玻利維亞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發掘被鎖定在1萬平方米的範圍內。

  1997年6月28日上午9時,發現第一具遺骨;29日中午,發掘人員在一塊綠色尼龍布的導引下發現了第二具;30日又發現一具。7月1日上午第四具,下午第五、第六具相繼被發現。這天下午17時,正當發掘人員準備收工的時候,有人突然觸碰到一塊棉織物碎片,旁邊是一具長長的骨架,顏色明顯比其他被發掘的屍骨灰暗。這會不會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格瓦拉?

  7具遺骨被送往聖克魯斯一家日本人開的醫院,3名阿根廷人類學家、3名古巴法醫和1名古巴考古學家對7具遺骨逐一進行甄別和鑒定。

  7月3日,《格拉瑪報》昭告天下:根據對有關史料的研究,包括格瓦拉在內的7名遊擊隊員係於1967年10月10日~11日被埋在同一墓穴內。稍後幾天的報道說,經專家鑒定和甄別,“7具遺骨中之一已基本肯定為格瓦拉”。其他6具分別是4名古巴人、1名玻利維亞人和1名秘魯人,特別要說明的是,此名秘魯人為華裔,名叫Juan Chan(胡安·陳或胡安·張),他在革命隊伍中的綽號就是“中國人”(El Chino)。

  1997年7月12日,古巴政府派專機接回格瓦拉及另外4名古巴籍遊擊隊員的遺骨,另外1名玻利維亞人和1名秘魯人的遺骨,也在稍晚時候應犧牲者家屬要求交給了古巴。

  1997年,切格瓦拉的無手身體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認吻合,並運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遺體以頂級軍事榮譽安葬在聖克拉拉一個被修造的陵墓,以紀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贏取了聖克拉拉古巴革命的決戰。




葬禮

  格瓦拉等人的遺骨運回古巴後,暫時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馬蒂紀念館內。古巴政府決定以最高規格——國葬安葬格瓦拉和他的戰友,以告慰亡靈。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難30周年),古巴國務委員會發出通知,確定當月11日至17日為國喪日,並確定將格瓦拉的遺骨以國葬的規格安葬在他生前戰鬥過的聖克拉拉市。

  古巴政府為格瓦拉舉行了最為隆重的悼念活動和安葬儀式。1997年10月10日古共五大閉幕後,悼念活動相繼展開。14日,格瓦拉遺骨移送聖克拉拉市。當天,哈瓦那通往聖克拉拉的公路實行管製,任何閑雜車輛不得通行。聖市數十萬群眾湧向靈車經過的路旁,靈車經過之處撒滿鮮花,場麵十分感人。17日上午9時,安葬儀式開始。格瓦拉的遺骨被安放在格瓦拉廣場中,同時被安葬的還有6名遊擊隊員的遺骨。卡斯特羅在葬禮上發表講話,頌揚格瓦拉對古巴革命的傑出貢獻,稱讚他是革命者和共產黨人的楷模。

  葬禮結束時,卡斯特羅親自點燃了格瓦拉靈前的長明燈。

格瓦拉為何葬在聖克拉拉市

  聖克拉拉市位於古巴中部,是格瓦拉曾經戰鬥過的英雄城市。1958年古巴革命勝利前夕,格瓦拉奉卡斯特羅之命,在聖克拉拉市所在的比利亞克拉拉省指揮一支遊擊隊。在著名的聖克拉拉戰役中,格瓦拉指揮的遊擊隊成功擊潰政府軍開赴東部的援軍,並乘勝向哈瓦那挺進,為卡斯特羅指揮的遊擊隊包圍、擊敗東部聖地亞哥的守軍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古巴政府和人民為紀念格瓦拉的傑出貢獻,1988年在聖克拉拉市動工修建格瓦拉廣場,並於1994年竣工。廣場上除了攜槍凝視遠方的格瓦拉巨型雕塑外,底座上還有多幅關於格瓦拉的浮雕,其中還有格瓦拉離開古巴時寫給卡斯特羅的信。紀念堂裏後來還增設了靈堂,用來安放格瓦拉和他遇難戰友的遺骨。

玻利維亞日記

  玻利維亞日記記述了遊擊隊在玻利維亞革命活動。第一篇日記寫於1966 年11月7日,是他到來之後在Ñancahuazú農場寫的,最後一篇寫於1967 年10月7日, 是他被擒的前一天。日記敘述了遊擊隊怎樣開始運作以及被政府軍發現,解釋切格瓦拉怎樣決定劃分二個縱隊但隨後無法重建聯係,並且描述他們的整體失敗。它記錄了格瓦拉和玻利維亞共產黨之間的不和導致格瓦拉遊擊隊士兵比最初期望少。日記上敘述了格瓦拉遊擊隊因語言障礙問題而難以由地方民眾招募新兵。革命活動亦隨著格瓦拉變得越來越不適而式微。他的哮喘在死前曾經大幅惡化。 玻利維亞日記由Ramparts 雜誌迅速及未加修飾地翻譯後在世界上流通。他的革命摰友,現任古巴總統卡斯特羅亦曾介入翻譯。

正麵評價

  格瓦拉死後,隨著他的屍體的照片的傳播,格瓦拉的事跡也開始廣泛為人所知。全球範圍內發生了抗議將其殺害的示威,同時出現了許多頌揚他,和記錄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學作品。即便是一些對格瓦拉共產主義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對其自我犧牲精神表達了由衷的欽佩。他之所以被廣大西方年青人與其他革命者區別對待,原因就在於他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業而毅然放棄舒適的家境。當他在古巴大權在握時,他又為了自己的理想放棄了高官厚祿,重返革命戰場,並戰鬥直至犧牲。

  特別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東和西方的年輕人中,他成為一個公眾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征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詞。一幅由著名攝影師阿爾貝托·科爾達在1960年為切·格瓦拉拍攝的生動的肖像照片迅速成為20世紀最知名的圖片之一。而這幅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簡化並複製成為許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報和棒球帽)上的圖案。格瓦拉的聲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萊斯和安德魯·洛伊·韋伯的音樂劇《貝隆夫人》中他成為了旁白者。該音樂劇講述了格瓦拉由於胡安·貝隆的受賄和專製,而對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這個旁白者的角色是虛構的,因為格瓦拉與貝隆夫人並不是同一時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與埃娃·貝隆有關的事情是他在孩提時代曾經給貝隆夫人寫過信,信中向貝隆夫人索取一輛吉普車。

  格瓦拉的遺體,同其他六個一同在玻利維亞戰鬥的同誌的遺體一道,於1997年被安置於一個叫埃內斯托·格瓦拉司令廣場(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別的陵墓之中。該陵墓位於古巴聖克拉拉,2004年,大約205,832人參觀了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國人,包括來自美國、阿根廷、加拿大、英國、德國、意大利等國的遊客。該處陳列了格瓦拉寫給卡斯特羅的道別信(信中,格瓦拉宣稱他將切斷與古巴的一切聯係,投身於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運動)的原稿。

  法國哲學家讓-保羅·薩特稱許格瓦拉是“我們時代最完美的人”,格瓦拉的支持者認為,格瓦拉被證明是繼拉美獨立運動的領導者西蒙·玻利瓦爾之後,拉丁美洲最偉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格瓦拉無疑是拉丁美洲桀驁不馴、浪漫騎士化的遊擊戰傳統的最後一位偉大繼承人,在他前麵則是卡蘭薩、潘喬·比利亞和帕薩塔。當這個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端起長矛時,曼德拉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南非律師,越南仍然是個分裂的前殖民地國家,整個拉丁美洲被形形色色的軍人獨裁政府占據。在他死後,拉美的革命遊擊戰爭再沒有能達到他期望的效果和高度。裏吉斯·德布雷在《革命的革命》中強調,缺乏長期係統化的農村動員和結構嚴密的幹部隊伍,精英化、具備高度獻身精神的起義者隻是叢林中的一撮暴亂分子。1964年,阿根廷軍政府消滅了馬蒂賽遊擊隊;60年代末委內瑞拉民族解放陣線因新總統雷奧尼的政治寬容改革而分崩離析,在哥倫比亞,“黑色騎士”費爾明·查理和“神槍手”馬魯蘭達創立的“民族革命武裝”也因既沒有係統的土地分配綱領,也不願意動員印第安原住民,始終未能擺脫殖民時代的盜匪形象。1968年,秘魯遊擊運動領導人約瑟夫·漢森在第四國際大會上承認,拉丁美洲的遊擊革命主義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它孤軍作戰,在國內無法發動農民,無法和教會、知識分子、工人達成任何一致,在國際上從未得到過莫斯科或哈瓦那的支持。

  格瓦拉的犧牲與古巴式武裝輸出革命模式的暫時失敗,反而激發著拉美乃至整個發展中世界對於經濟、政治、社會公正的追求。從60年代中期開始席卷拉美的“解放神學”運動,很大程度上吸收了切的“新人”觀念影響,智利的弗雷斯諾·紅衣主教與尼加拉瓜的布拉沃主教,分別成為桑地諾、皮諾切特等軍事獨裁者最有威脅、最激烈的反對派領袖。而巴西的盧拉·席爾瓦和委內瑞拉的查韋斯則把在拉美湮沒已久的“民眾主義”,與格瓦拉式的社會平均分配理想重新拾起,當作反擊國際經濟貿易不平等和自身經濟結構惡化的全新武器。



批評

  雖然格瓦拉被許多人視為英雄,但他的反對者們在他的遺產中發現了他們眼中格瓦拉一生中不那麽光彩的部分,他們認為格瓦拉熱衷於處死古巴革命的反對者。一些格瓦拉的著作被作為這種狂熱的證據,其中的一些被Alvaro Vargas Llosa(他的眾多堅決反對者中的一個)所引用。比如,在格瓦拉的Message to the Tricontinental一文中,他寫道:“仇恨是鬥爭的一個要素,對敵人刻骨的仇恨能夠讓一個人超越他的生理極限,成為一個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選擇性的,冷血的殺戮機器”。

  紐約太陽報作家Williams Myers給格瓦拉貼上了一個“反社會的暴徒(sociopathic thug)”的標簽。其它一些美國報紙的批評家也有同樣的評價。這些批評家聲稱切·格瓦拉本人應該對古巴監獄中數百人受酷刑和被處死,以及他領導的古巴革命武裝控製或造訪過的地區數量多的多的農民被謀殺負責。他們也相信格瓦拉是一個拙劣的戰術家,而不是一個革命天才,他從沒取得過一場有記錄的戰鬥的勝利。一些批評家認為格瓦拉在阿根廷讀醫學院時是失敗的,沒有證據表明他真的獲得了醫學學位。

  切象征著對自由的追求和對不公平的抗爭,他活在所有愛好和平和正義的人的心中。

  切·格瓦拉經典語錄

  ☆我想,革命是不朽的

  1967年10月8日,格瓦拉被政府軍擊傷並被捕。審訊者問:“你現在在想什麽?”切如是說。

  ☆讓我們麵對現實,讓我們忠於理想

  1968年巴黎學生印在胸前的格瓦拉的一句名言

  ☆我是切·格瓦拉

  1967年10月8日切腿部不幸中彈,包紮傷口時被捕,切平靜的說

  ☆哪裏有貧困,哪裏就有我!

  蘇聯人沉迷於女秘書的懷抱,放棄繼續革命;切為了追求心中理想,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和卡斯特羅訣別後出走

  ☆直到永遠勝利,為祖國勿寧死。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Patria o Muerte!

  1997年7月3日,切的遺骨在玻利維亞找到,阿萊達引用了父親生前的一句名言

  ☆請聽聽人民的聲音吧!

  切一生反對官僚主義,熱愛人民

  ☆讓我冒著讓人嘲笑的危險說出來吧,引導真正的革命者前進的,是偉大的愛。

  當“切為了幫助窮人而犧牲”的消息傳開,無論懸賞多高,那些曾經因為害怕而告密的玻利維亞農民,再沒有告發過遊擊隊員,甚至主動保護他們。

  ☆我怎能在別人的苦難麵前轉過臉去。

  切是是一個真正為了自己的理想而活著的人

  ☆直到最後的勝利 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阿根廷,以格瓦拉名言“直到最後的勝利”為名的關於格瓦拉生平的記傳片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首映,4萬人雲集首都足球場,各國歌手紀念,這也是格瓦拉最有名的一句話。

  ☆足球可不僅僅是一種運動,而且也是一種革命工具。

  因為哮喘原因,切一直是門將,他說:“但這(足球)會給那些人帶來心理上無法估量的好處,他們通常被人當做野獸一般,而不是被當做人。”

  ☆隻要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任何非正義的事情,都使人產生最強烈的憤怒。

  切是真正的世界公民

  ☆如果按鈕在古巴人手裏,導彈很可能就發出去了。

  古巴導彈危機時,切這麽說,並成為爭議的焦點,這是個複雜的問題,多了解點,再下結論吧

  在被玻利維亞士馬裏奧 德蘭槍決前,切如是喊:

  ☆我知道你要在這裏殺死我。開槍吧!懦夫!你隻是殺一個人!但你殺不死我的信仰!

  切在寫給孩子的信中說:

  ☆你們應當永遠對這個世界上任何地方發生的非正義事件感到強烈的憤怒,那是一個革命者最寶貴的品質。

當今社會格瓦拉的流行及其與搖滾的聯係意義

  其實他跟搖滾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卻是反叛的象征。切·格瓦拉那張由攝影師阿爾瓦羅·科達拍攝的、戴著貝雷帽的照片,無疑是20世紀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稱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戰鬥性的頭像”。

  因為這已經成為一個標誌,標新立異,追求反叛和真誠的文化符號。他的精神很偉大,為了自己的信念去反抗、鬥爭,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終生都在追求,他富有著冒險與浪漫,作著世界上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

  而搖滾音樂的精髓是叛逆,是前衛,搖滾試圖用音樂的形式改變人們對自我的認知,這與切.格瓦拉所做的事在某種意義上有著相似之處:都有著自己的理念而且堅定不移的去實行。都相信自己本身對外界的影響,都崇尚冒險與前衛,

  由此,搖滾開始崇拜格瓦拉。

  大家都把搖滾作為一種革命,所以一些人敬佩他的精神,所以就這麽跟風似的流傳了下來.搖滾的精髓表現在精神上,這就是搖滾和流行音樂的區別。流行音樂隻是空有個軀殼.搖滾對它的愛好者來說不隻是一種音樂.還是一種文化,一種信仰,一種精神。所以格瓦拉和搖滾的關係就在於此.

  所謂搖滾精神,就是打碎的精神.並不帶有符號意義,它就是它,就是叛逆本身.

  “腐爛的是世界,而腐爛的我將與它同入地獄.”

  而革命偶像切.格瓦拉,正是這種反叛精神的最傑出代表,這種帶點天真幼稚卻又決不妥協的性格,無疑完美的體現了搖滾精神的精髓.即對現實生活反叛的勇氣,毫不遲疑站到強大對手對立麵的膽量.在今天的表現則是格瓦拉戎裝像的迅速流行.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會被全世界的左翼青年奉若神明,他的頭象和毛澤東象並列的排在一起。並不是因為他的思想,而是他那種吸引所有熱血青年的搖滾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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