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英國倫敦皇家藝術博物館正有一個有關梵高的畫和書信的展覽:《TheRealVanGogh,theartistandhisletters》,前段時間我去看了,其中我深深地被梵高的那幅《Still-life..."> 日前英國倫敦皇家藝術博物館正有一個有關梵高的畫和書信的展覽:《TheRealVanGogh,theartistandhisletters》,前段時間我去看了,其中我深深地被梵高的那幅《Still-life..." /> 梵高的靜物畫:《Still-life with Bible》(1885) - 博客 | 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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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的靜物畫:《Still-life with Bible》(1885)

(2010-02-21 14:57:21) 下一個



日前英國倫敦皇家藝術博物館正有一個有關梵高的畫和書信的展覽:《The Real Van Gogh, the artist and his letters》,前段時間我去看了,其中我深深地被梵高的那幅《Still-life with bible靜物和聖經》所吸引,這幅畫大概是在展覽會的第三大廳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掛著,這也是我第一次看他這幅畫,以前提到梵高的畫,立即就會想起他那著名的《向日葵》和其他在法國南部畫的一些畫,我都不知道有這幅畫。

畫的背景很黑暗,桌上擺著一本厚厚皮封麵的聖經,聖經是打開的的頁數真好是:Issaih 53, 聖經的左後方,擺著兩盞熄滅的蠟燭,聖經的旁邊還擺著法國作家左拉Zola的一本書《La Joie De Vivre 生活的喜悅》, 當時我看到這幅畫頓時眼睛一亮,這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反差和對比, 一本是古老的聖經, 記著上帝的話語,來自 精神信仰世界;一本是自然主義作家左拉的小說,來自世俗世界,據說當時梵高很喜歡左拉的作品,將之視為<現代生活的聖經> 

再仔細看畫旁邊的文字解釋:這幅畫梵高隻花了一天的時間一氣嗬成, 在給Theo van Gogh 即梵高的弟弟的信裏梵高說:I painted it in one go, in a single day, This is show you that these day it really comes quite readily to me to paint a given object, whatever the shape or colour may be, without hesitation…  

梵高的父親西奧多(Revered Theodorus Van Gogh)是一位神職人員,於 1885 年突然過世,這幅畫多少反應出了梵高與父親的關係。 

梵高也曾經就有關信仰和教堂的職責和他做牧師的父親進行過深長的交談,他的內心熱愛天父也深愛他自己的父親,他是一位很有愛心的人, 他曾經在1876-1878 期間,非常迷戀宗教,甚至他還去比利時的Borinage地區,模仿耶穌, 想犧牲自己,以換取他人的幸福,可被周圍人視為《瘋子》, 之後梵高把自己滿腔熱情投入到藝術繪畫創作, 盡管這樣,上帝,聖經,在梵高的內心一直占據一席位置. 

在這次的展覽中展出了梵高寫給他兄弟Theo的一些書信,畫畫和Theo的書信來往也幾乎是凡高的生命支柱,每封信都表達他對家人的感情,他對每一幅畫的看法,甚至信中還常常畫一幅小小的模型畫給他弟弟解釋,每封親筆信的字跡非常秀美,讓我感受到一個內心感情非常強烈且細膩秀美的梵高,漫步畫廳,瀏覽梵高的畫, 我在想梵高可能是一個一不畫畫就很難受的人,畫畫是他表達自己,與外界的最佳connection連接, 在這次梵高的畫展裏,自己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激動,這在其他的畫展中,很少這樣,使他的畫,他的親筆信,是他的《瘋》讓我狂熱? 他的《懷才不遇》引起我的同情? 仔細想想還是他的熱情,他的自然質樸,他的畫教我們如何去看周圍有靈魂的生物, 在展覽廳牆上還寫著他很多話,其中這樣一句我一直記住: 

梵高說In all of nature, a tree for instance, I see expression and a soul 在自然界裏,比如一棵樹,我看到了它的表情和靈魂,難怪他的畫為什麽那麽打動人, 以致於一百多年後我站在他的畫前,都好像感到他那些畫中的靜物都在躍躍欲試地要跳出畫框……

  

關於梵高的《Still-life with bible》, 有這麽一段介紹共大家參考閱讀:

 

1885靜物:翻開的聖經、燭臺和小說 

梵穀於即將離開紐倫之前(1885.10),畫了一幅靜物畫,畫中有一本大本聖經、一本左拉的小說,以及兩隻沒有了燭火的燭台。這幅畫,與其說是靜物,不如說是梵穀透過繪畫做出一個宣告、一個告別式。

  梵穀出生於牧師家庭,這使梵穀強烈的宗教情懷無法避免的既連結於上帝、又連結於他的父親。他的愛上帝與他的愛父親,是糾結在一起無法切割的情感。梵穀在他寫給提奧的信中曾經說過一段心路歷程,那是在他讀寄宿學校,離開家兩週後,父親到學校來探視他,梵穀在寫給提奧的信中說:「我撲在父親脖子上....其時我和父親都感到,我們都有一個天父....。聖父,父親!」

  這股愛父親即是愛上帝、愛上帝即是愛父親的情感糾結,使梵穀有一段時間效法基督一如效法父親,他誓願要成為像苦行僧一般的悲天憫人的獻身者,所以他到阿姆斯特丹的神學校作一陣子的學生後,被差派到博裏納日去傳教。日後,梵穀在紐倫時期的畫作,絕大部分就是記錄博裏納日帶給他的震撼——他牧養的、傳福音的人,是一群在礦區工作、貧窮而絕望的人。

  其實梵穀在博裏納日的傳教工作被上級判定為不適任,他們都覺得他很怪,原因是,梵穀用盡了他所有的熱情、所有的愛,在跟礦區的人一齊生活、一齊受苦、一齊哀傷、一齊向上帝祈叮?@使梵穀的衣著、食宿、談吐都跟礦區的人一樣,於是讓「教會裡的老爺們」覺得梵穀「沒有教養」,這些老爺們認為任何人一旦看到梵穀這種邋遢、貧寒的模樣,就不再有可能羨慕作神的兒女,梵穀會成為「反見證」。梵穀在這種「不適任」的判定中,是深深受到傷害的,他心中感受到的被遺棄,不隻是自己、也是礦區這些可憐人的被遺棄。

  而後,梵穀曾為了礦區的可憐人,跟礦場主人(也是教會的會友)討公道,卻被這會友斥為「瘋子」,叫人把他攆出去。

  這段遭遇,使梵穀內心深處對上帝、對人的火熱愛情,與教會、神學院的宗教體製分離。他仍舊抱持對上帝的忠盞膼郟??麩o法再信任教會。但梵穀的父親卻是教會的牧師。於是梵穀對父親的情感糾結又更複雜了。他需要父親、但他也遠離父親;他依賴父親的愛、但他也反叛父親。

  但梵穀的父親其實是深愛梵穀的,他始終如一的對梵穀的現況與未來擔憂,他不知道梵穀何時才能自食其力、不再需要仰賴家庭對他的經濟援助。這種擔憂,也很容易被梵穀視為父親對他不信任、不肯定。

  18853月,梵穀的父親過世。梵穀從這一刻知道:他的人生從此將前後判若兩極。

  於是他畫下了這幅靜物畫。畫中的聖經佔了畫麵幾乎二分之一的篇幅,這意味上帝在梵穀心目中一直佔有的份量;在聖經下方,是梵穀深深敬愛的文學家左拉的作品《生命的喜悅》(La Joie de vivre)。左拉在當時是有名的激進份子,他的文學作品大量暴露下層社會的痛苦絕望,以及隨絕望而來的墮落,對梵穀而言,左拉句句屬實,每一個揭露一如梵穀畫作中的揭露,都是在為之吶喊為之抱不平為之伸冤,但中規中矩的教會人士卻將左拉的作品視為醜陋的淫穢之書。左拉被教會審判,但梵穀敬重左拉。而梵穀在繪圖中將左拉的作品隻佔據畫麵右下角,幾乎隻是聖經的五分之一大小,也意味在梵穀心目中,左拉再偉大,仍不可能竊奪掉神聖的上帝。

  不過,這幅畫最奧妙的地方,卻是那兩隻熄滅的蠟燭。從梵穀對教會對父親糾結在一起的情感,這兩隻熄滅的蠟燭,既是指父親的過世,也是指教會失卻見證的現狀——他知道教會是怎樣無視於下層社會的痛苦的,這種冷漠,無疑是信仰的死亡。

  梵穀以這幅畫作為一種宣告、一種告別式,之後,他永遠的離開了荷蘭,去到法國,把他熱烈的、悲憫的、聖徒的、苦修的宗教情感,轉化成藝術的熊熊烈火,他用對比鮮明、蘊含主觀情感的色彩,作成如今我們所知曉的梵穀。

 http://pro.fhl.cc/Art/201002/0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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