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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桂珍
李約瑟(Joseph Terence Montgomery Needham,1900年12月9日-1995年3月24日)英國近代生物化學家和科學技術史專家。所著《中國的科學與文明》(即《中國科學技術史》)對現代中西文化交流影響深遠。他關於中國科技停滯的李約瑟難題也引起各界關注和討論。
李約瑟生於倫敦一個有教養的中產階級蘇格蘭家庭,為獨子。父親是軍醫,母親是音樂教師和作曲家。早年在劍橋大學受教育(學士1921年、碩士1925年1月、博士1925年10月),然後從1924年聘為劍橋大學岡維爾與凱斯學院的教授(fellow),在弗雷德裏克·霍普金斯實驗室工作,研究胚胎學和形態發生。
1937年,三個中國人來他的實驗室一起工作(魯桂珍、王應睞、沈詩章)。其中,魯桂珍(1904年-1991年),一個南京藥劑師的女兒,金陵女子大學畢業生,和李約瑟發生了婚外戀,但這段戀情得到了李約瑟妻子的原諒。魯桂珍向李約瑟介紹中國悠久的科學發明和醫藥學,給身處“西方中心論”環境中的李約瑟帶來很大的心靈震動,使他形成了“一個寶貴的信念,中國文明在科學技術史中曾起過從來沒被認識到的巨大作用”。從此之後,李約瑟對中國科學發生極大興趣,開始學習漢語,立誌研究中國科學技術史。
受英國皇家學會之命,李約瑟從1942年-1946年在中國重慶任中英科學合作館館長,他為戰時中國優秀科學家在西方科學雜誌發表研究成果作出了很大的努力,並結識了竺可楨、傅斯年等中國科學家和學者,收集了大量的中國科學技術史文獻。此外他又遊曆了還沒有為日本占領的地方,包括敦煌和雲南,又參觀考察了中國各學術機構從而收集了大量文獻和資料。這對他後來寫《中國科學技術史》有極大幫助。
之後,他赴巴黎當上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自然科學部的第一位部長,而且得到中國學者王鈴(王玲)的幫助而開始寫《中國的科學與文明》。1948年,李約瑟回岡維爾與凱斯學院。盡管在1952年他因到中國查核細菌戰的證據而受到排擠和批評,但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寫作計劃。李約瑟從1967年至1976年擔任岡維爾與凱斯學院院長。退休後,以他個人藏書為基礎建立了東亞科學史圖書館。1987年,該館發展為李約瑟研究所。1994年李約瑟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外籍院士。
李約瑟首先娶李大斐(Dorothy Needham,娘家姓Moyle,1896年-1987年)。李大斐死後兩年,李約瑟再婚,娶魯桂珍。從1982年,他得了帕金森氏症,1995年在劍橋寓所辭世,享年95歲。骨灰安葬在研究所門前的菩提樹下。
李氏改變了國際社會對中國隻會農業和藝術的觀感。他以受非正式漢學教育的外國學者的身份,突出中華傳統科技文化的豐富內涵並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另外他對中國科技史的見解很獨到。他的工作亦打開了國際社會對中國科技史的研究和重視,使其成為重要的國際的學術,同時令中國學者對自己的科技史做更加深入廣泛的研究。但是由於其自身並未接受過正規的科學史教育,研究中國科學史乃興趣所致(這一點可以從他夫人的話中得證:“魯桂珍曾坦言:李約瑟並不是一位職業漢學家,也不是一位曆史學家。他不曾受過學校的漢語和科學史的正規教育。實際上他根本沒有正式學過科學史,隻是在埋頭實驗工作之餘,順便涉獵而已。”),他的研究成果和結論後人必須以科學的態度正確對待。
同時亦因為李約瑟本是一位科學家,觀點亦是以科學的眼光來看中國的停滯不前。他的李約瑟難題正好證明了這點。一些學者以曆代的漢化和中央集權,來闡明“中國”文化思想上的高度一統性,欠缺多元化和競爭,從而使科技停滯。應注意是這些學者筆下的“中國”是指“漢族”生活區,而不包括自清朝起所包括的蒙,滿,回,藏,苗等少數民族的居住區。
李約瑟難題無疑是李氏研究中國科學技術史的中心論題。他提出了:盡管中國古代對人類科技發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貢獻,但為什麽科學和工業革命沒有在近代的中國發生?他個人見解是中國長久沒有發展了,如腓尼基人和希臘人早期的城邦和現代城市,要為生存而互相競爭的環境。中國實現首次統一後(可能指的是秦的統一),他所謂的“封建官僚製度”的政府實行中央指導性政策。所謂“封建”是指中央集權,所謂“官僚”是指皇帝直接管理官員,地方行政隻對朝廷負責。官僚思想深刻地滲透到整個中國人的複雜思想中。甚至在民間傳說中,也充滿了這種思想。科舉製度也鼓吹這種“封建官僚製度”。
這種製度產生了兩種效應。正麵效應加上科舉製度的選拔,可以使中國非常有效地集中了大批聰明的、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他們的管理使得中國井然有序,並使中國發展了以整體理論,實用化研究方法的科技。比如中國古代天文學取得了很大成就,其數據至今仍有借鑒價值,再比如大運河的修建等。
但這種“封建官僚製度”的負麵效應是,使得新觀念很難被社會接受,新技術開發領域幾乎沒有競爭。在中國,商業階級從未獲得歐洲商人所獲得的那種權利。中國有許多短語,如“重農輕商”等,和中國曆代的“重農抑商”政策表明了在那些年代的官僚政府的指導性政策。比如明朝末期的宋應星在參加科舉失敗後撰寫《天工開物》,但他認為不會有官員讀這本書。
在西方,發展了以還原論,公式化研究方法的科技。此種科技的興起與商業階級的興起相聯係,鼓勵較強的技術開發競爭。在中國,反對此種科技的發展的阻力太大。 西方式的科技發展卻能衝破這些阻力,取得現在的成就。比如歐洲國家之間的競爭使得歐洲在中國火藥的基礎上發明並改良火藥武器。在這方麵,自秦朝以後的中國不但比不上相同時期的歐洲,甚至比不上春秋戰國時期的中國。
另外他補充到:中國所處的地理環境也互相影響了政府的態度。中國獨有的水利問題(尤其是黃河)令中國人從很早的時候起就得去修建水利網。而且必須從整體集中資源治理,才能有希望解決水患問題。水利網超出了任何一個封建領主的領地,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在中國,封建主義讓位給中國官僚式的文明。
最後他做出結論:“如果中國人有歐美的具體環境,而不是處於一個廣大的、北麵被沙漠切斷,西麵是寒冷的雪山,南麵是叢林,東麵是寬廣的海洋的這樣一個地區,那情況將會完全不同。那將是中國人,而不是歐洲人發明科學技術和資本主義。曆史上偉大人物的名字將是中國人的名字,而不是伽利略、牛頓和哈維等人的名字。”李約瑟甚至說,如果那樣,將是歐洲人學習中國的象形文字,以便學習科學技術,而不是中國人學習西方的按字母順序排列的語言。
另外現任李約瑟研究所所長古克禮轉述了李約瑟臨終前的觀點:“李約瑟先生透過他多年來對中國以及中國人的了解,他確信中國能夠再度崛起,一個擁有如此偉大的文化的國家,一個擁有如此偉大的人民的國家,必將對世界文明再次做出偉大貢獻。”
(wiki)
Joseph Needham (19001995) is the man who made China China, forming the West's understanding of a sophisticated culture with his masterpiece, Science and Civilization in China, says bestselling ( "The Man Who Loved China". ) author Winchester.
後記:
以前我隻是從報紙上得知:英國劍橋大學有一位說一口流利中文的老人,一位比中國人還中國人的英國教授 Joseph Needham 李約瑟, 可也就到此為止,並沒有引起我過多的關心,直到昨日在我的忘年交家中 , 我看到了這位世界知名的中國問題專家李約瑟的筆跡,和他那兩本著作:他的中文,英文的字比許多中國人都寫得好不知道多少倍, 字跡 handwriting 一筆一劃都透出 :認真,剛毅,俊美,不是說見字如見其人,他應該是一位非常認真,做事一絲不苟,追求美的人, 因為他的字真是太美了
我忘年交家中的世交 lady 與魯桂珍是非常好的朋友,陸桂珍即 Joseph Needham 的中文老師,情人,後來的妻子,從她的口中我知道了很多 Joseph Needham 李約瑟和魯桂珍的故事,讓我對這傳奇兩位人物想要有更多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