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雜事,本來是想把“列子”下麵兩篇寫完,卻忽然想寫點兒別的。
最近認識了幾位奇人,或者說怪人,頗為有趣。
一位是畫家,乍看起來像個西藏人,服飾發型皮膚樣子都像,除了沒有高原紅。她比我以前認識的最怪異的藝術家都怪。
但是沒有一般藝術家的怨天尤人自以為是自欺欺人,很陽光,很坦蕩,笑起來單純的像孩子。
不過呢,她的畫把我嚇著了,天才的畫,很好,可惜我欣賞不了。
她讓我去看她的畫展,我一直在猶豫。
她的狀態,自在天真,真好。
另外一個人,不能說怪,隻能說奇。
據說她在中國很多地方都有房子,每到一個喜歡的地方,都弄個房子,搞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然後偶爾去住住。
她以前在大學任教,後來不喜歡裏麵亂七八糟的環境,就選擇了自己的生活。後來在西藏待了將近十年,收養還是教了很多孩子。
我一直以為她隻有四十歲,因為,她的狀態心態很年輕,皮膚如果用西藏的標準,也就是四十歲的樣子。
後來才知道,她已經六十歲了。
我的天!
我感慨:如果是老外,六十歲還有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笑這樣的心態,我一點兒也不奇怪,中國人,太難得了。
她看到我的驚訝,笑:如果不是西藏的原因,看起來更年輕。西藏真是太傷皮膚了。
她是天然美女,六十歲了還如此動人,真不敢想象三十歲時,是什麽樣的風情。
而她,怎麽舍得那樣對待自己?!
我去了她北京的家,在郊區一個水庫旁邊,牆外種滿了紅色的爬牆虎,院裏是各種奇妙的設計,卻又與種植的各種植物渾然天成。
她們倆,也許前世就是西藏人,所以才與西藏那麽有緣。
想起李碧華。
也是個怪人。
身處繁華香港,做的是最容易出名的事,卻活的像個古人。
很少見到她的報道,也看不到她的照片。
她的作品,風格獨特。
如果我沒有記錯,青蛇,秦俑,都是她的作品。
青蛇裏的那首歌,是我很喜歡的歌,讓我很多次幾乎垂淚。
想起她,是因為最近的一些甚囂塵上的事情,是因為她的一篇作品。
太久了,久到仿佛是前世讀的,久到記憶模糊的也宛如前世。
她似乎很喜歡寫類似的故事。
三生石上舊精魂,吟風弄月莫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長存。
故事裏,說的是唐明皇與楊貴妃,細節實在記不清了,大約是講他們的感情他們的苦,以及最後他們的悲慘結局。
他揮淚送走了她,似乎是他信任的身邊人,輾轉把她送到了日本。
高力士導演了一切。
宛轉娥眉馬前死,花鈿委地無人收,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
他們相約再見。
他一直在尋找她,相信她沒有死,卻音信杳然。
她也在日本等了很多年。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終於聽到了她的消息,“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渺間。其中綽約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
可惜,“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他已經不是皇帝,也早已不是那個改天換地的年輕王子,他已經是個日暮途遠的老人,再也沒有能力做他想做的事。
他們隻能在夢中相見。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很多很多年以後,作者在日本遊玩,隨意漫步,行入一個小巷。
夕陽金黃,秋葉飄零。
一位發白如霜卻雍容華貴的老人,滿臉嗬護與疼愛,身邊是正當花期的紅顏。
她嬌嬌怯怯,依偎在他的懷裏,說不盡的甜蜜溫馨。
她一直在等他,一世又一世。
而他,曆經了那麽久的時光那麽遠的路途,終於找到了她。
這一世,他們化作了普通人,沒有了權力的鬥爭,沒有了天下的紛亂,他們可以安安靜靜的在一起。
很好的結局。
作為旁觀者,能知道前世故事的人,能看到此世結局的人,也是可以欣慰的。
隻是,與他們倆如此有緣的人,在那一世裏,會是誰呢?
在qq群裏,有人轉發了一個故事。
故事在很多地方都看到了,我不懂棒球,不知道這個很“讀者”的故事,會不會又是杜撰。
不過,這樣美好的杜撰我喜歡,總比某些杜撰好的多。
下麵的內容都是轉發,隻是覺得也許大家可以看看,沒有讓大家選擇的意思。
西恩在一個公園,裏麵有些西恩所認識的男孩正在玩棒球。西恩問我:“你想他們會讓我一起玩嗎?”我知道大部份的孩子不會想要有西恩這樣的孩子在自己的隊上,但身為一個父親我同時也知道若他們能讓我兒子參加,這會讓他得到他所迫切需要的歸屬感並建立起自己雖然是殘障仍能被接受的信心。
現在,是關於這個故事的一點附注:
我們常常不假思索的把數以千計的笑話轉來轉去,但當我們遇到要傳送有關生命的選擇的故事時,我們反而感到猶豫了。
所以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我選擇了轉發,因為我也感動。
故事很感人,人性至善至美的東西在這些孩子們身上釋放出來了。相信世界的美好,相信我們身邊有許許多多這樣的好人。讓我們把愛傳播出去,把幸福帶回家。
嗬嗬我是普通地球人,不是奇人:)
過了好幾個節了,祝你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