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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前乏了,就出門走走。
還是一樣的草地,還是一樣的星空,還是一樣清新的空氣,還是一樣的夜涼如水。
隻是,那曾經宜人的微風,有些涼了。
忍不住輕輕的收了收衣服。
地上,有一片片小小的水跡,與一堆堆的黃葉,互相交錯,仿佛約好了似的,你一塊地方,我一點空間,並不擁擠。
黃葉,自然是秋風的習作。
自樹上吹落,再把它們聚攏來,紮個堆兒,再去忙活別的。
那麽水跡呢?哪裏來的?
歪了腦袋,皺了眉,抿了嘴。
遠方的那顆星真亮,是織女星吧。。。
於是想起來,下午落了一陣雨。
忽然的來,又忽然的去,還沒來得及賞心,就逃的遠遠的,追之不及。
臥室的窗口,看出去,有一株樹。
高高的,越過了鄰家的屋頂。
前些日子,那樹還有很多紅葉。
我曾經笑話它,是青紅。
自然它並不和我計較。
轉眼間,它已經全剩了黃葉。
金燦燦的,映了夕陽,有些半透明的清亮。
不知道哪天,它就要繁華落盡,隻剩了枝幹了。
這地上的黃葉裏,不知道有多少,是我熟悉的那株落下的。
它們再也回不去了。
路邊有一排新植的小樹。
前日出門散步,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卻說不出哪裏不對。
想啊想啊,忽然發現,一排樹不見了。
又是奇怪,一向不砍樹的這裏,怎麽砍了樹。
第二天,那裏又植了小樹苗,才明白,換新的了。
想不通,為什麽深秋了植樹。
於是每天,都來看看那些小樹,擔心它們長不好。
自然,我的擔心多餘,他們似乎根本不介意季節。
在一堆堆的黃葉裏,他們的綠格外紮眼。
新的來了,舊的去了。
各有宿因吧。
晨間唧咕不已的鳥兒,大約都睡了。
隻有風聲,和我的腳步聲。
和著夜色。
腳下的草地,涼涼的,潤了腳。
頭頂的星空,清清的,潤了心。
放心吧,我一向隻此一家,別無分號。不是這個名字,一定不是我:)
再說了,這酸的名字,怎麽會是我啊,我是酸,可也沒那麽酸啊:)
把酸字兒頂在頭上,非君子之所為也:)
盡量就好~不知道那個"淡淡的愛你"是不是你兄弟???說不定也是你的粉絲哦~
BTW,我是魯嘻嘻,不是嘻嘻魯,更不是魯西西,請記住,謝謝!!!!!!!!
有一次,有個ID也叫淡淡的什麽在愛壇轉帖了你的一篇文章<雨夜敲窗>,能感受到你文筆的清婉,讓生活中一些細小的景物在你的筆下變的有感情,生動起來...
很多時候,我們不一定能做到最好,盡量就可以了...所以你也請盡量加油,嗬嗬~
amgyzh
。。。不過,您這名字沒特點,能不能透漏一下您是哪位啊。。。
還是官府裏幸福啊:)
水果酸?這我倒沒怎麽覺得啊,這裏的水果很多都是別的國家進口的,西班牙什麽的——可能是酸的都被別人吃了吧:)))
還能寫出好文章, 好羨慕你呀.
昨夜風兼雨,簾幃颯颯秋聲。
燭殘漏斷頻倚枕。起坐不能平。
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
醉鄉路穩宜頻到,此外不堪行。
另一首是李清照的《如夢令》: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我朋友曾對我說,男人“精”多,女人“情”多;我看老兄你情也不比女人少啊,杯溢缽滿的一個容器哪夠裝啊!看著你這滿網的“紅顏知己”,我不由嘀咕:這“弱水三千”老兄要取幾瓢方能解渴啊。
(風兄不會怪我太會“搗漿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