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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從希臘度假回來,說到有個很久沒通過電話的朋友,因為在網上一直沒看到她,就專門打了電話去她國內的家人,問是否去了東南亞。言下不住的唏噓,感動與感慨並生。這邊廂的我卻想起也有個朋友,就是這段日子失去了消息,倒令我隱隱的有些不安。節前忘了順口問一句去哪裏度假,弄的現在隻有擔心的份兒,卻又無法可想,隻能祈求上蒼,保佑好人平安了。
朋友說起了海嘯中的人,很是同情他們悲慘的遭遇。我無言以對。
這幾年各種劫難不斷,戰爭、自然災難、瘟疫,頗有增多的跡象,令人不由得擔心起人類的命運來。雖然現在科學昌明,對大部分災難,還是無可奈何者居多,更別說科學的發達也使破壞水平水漲船高,人為製造出的災難了。其實,人類對自己的信心,大多數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危機從來就沒有消除過。
對死去或者受災的人,自然是同情,但對印尼,卻頗為矛盾。原因不消說,大家都明白的。似乎並不應該把現在的災難和以前撤到一起,隻是,那些人也是我們同祖同宗,現在大力捐助的人,那時侯又在做什麽呢?
由此也想到對日本,一樣是筆糊塗帳,不知道如何算法。往事已矣,死者亦已矣,問題擺在我們這些苟活者麵前,似乎除了打落牙齒和血吞隱忍不發,就沒了什麽辦法。還記得號稱抗日過的黃仁宇,居然寫文章為天皇辯護,說他也是無力控製軍方在中國的行動,才導致了戰爭的爆發。那麽當初是誰允許把軍隊派到中國?軍隊不在中國,失控又如何?又是誰組建了這支軍隊,荼毒了整個亞洲?一句無力控製,就把責任推的幹淨,這是什麽曆史思維?我不知道黃是裝傻還是真的無知,反正自那以後我是鄙夷了他。或許跑去台灣的人,很多有日本情節,如李登輝那樣的敗類,看來還不在少數。漢奸日奴美奴到如今不但不絕,竟又有增多趨勢,也是中華民族衰亡之一景吧。
想想其他的民族國家,也是一樣的無奈,吃了虧,過了那陣子,再想報仇雪恨找回場子,可就難了。生存下來的倒還好,那些被滅了族的,連個為他們說話的人都沒了,多少冤屈,也在曆史中湮沒無聞了。而活著的人,有多少占了死人的便宜,有多少替死人背了包袱,同樣也是糊塗。這些問題,竟人類曆史,看來也是很難說清楚的了。
後來隻好和朋友說,“履險如夷,各有宿因”,再危險的地方,也有幸運兒,再安全的地方,也有意外。我們這樣的凡人,除了自求多福少災,也隻能為天下蒼生祈禱祈禱,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麽。於是跟朋友說,我們也做不了什麽,就為那些死難的人們念幾句佛,希望他們早日脫離苦海同生極樂吧。朋友不信這個,笑著讓我幫她念,於是我隻好在心裏默念了幾句,明明知道也許沒什麽用,心底卻是平安了一些。救不了別人,隻能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
國運多騫,世運也多蹇,希望我們這個向來苦難的民族,以後會走的好一點兒。也希望顛沛流離做海外孤鴻的大家,也走的好一點兒。
靈隱寺一直想去的,可惜總是緣分湊不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去拜會。
和老朋友見麵,自然是別樣的欣喜,羨慕。剛剛寫了篇懷念老朋友的文章,還沒從味道裏出來。慚愧。
無求而拜,自是上品。無緣大慈,更是佛心。
人的一生的境遇天差地別。如果東南亞一帶也有海嘯警報係統,這樣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過節放假時去了溫哥華。拜訪了一家挺大的佛堂。很虔誠的給每個佛主上香磕頭。沒有刻意的求什麽。隻是心裏特別想拜拜。
最好的一部分還是與分別15年的高中好友的團聚。時間和距離並沒有讓啟些聯係我們的紐帶斷裂。即是到了如微風兄所說的又是揮手時,心底還是充滿了溫馨。想著來年再聚的溫馨。
冒個泡,貓貓回家過新年去了。希望微風兄當時想到的不是貓,不過好希望是的,能被擔心著總不是壞事情。
貓去了淨慈寺。 這次靈隱沒有去。因為裏麵吃齋的地方在修,所以幹脆不進去了。
過兩天寫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