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過太平洋的蟲子

一樣的地球,不一樣的地方
正文

小和尚釋戒嗔講故事係列之二

(2008-01-09 22:14:55) 下一個

(1)

 
  我的小師弟戒癡還是一個孩子,小孩子的天性愛玩,以前他喜歡偷跑到山下和鎮裏的孩子玩,現在有

了電腦,他又開始喜歡在網上打遊戲,他特別喜歡玩一種叫對對碰遊戲,雖然是出家人,但是戒癡爭勝之

心卻很強,或許是天生,也或許是玩的多,戒癡對對碰的水平很高,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還有網友

發消息說戒癡是在作弊,惹的戒癡多次犯嗔戒。
  雖然對對碰玩的好,但是戒癡其他遊戲玩的卻很差,幾乎是每戰必敗。
  師傅其實並不喜歡戒癡在網上與人爭勝,講了他幾次,戒癡也稍微收斂了一些,師傅也就沒有再多苛

責了。
  
  山上的香客總有幾位是常來的,有位女施主,戒嗔有些記不清她的姓了,不過樣貌還是熟悉的,有次

女施主對戒嗔說,小師父,你的年紀和我兒子差不多大,為什麽你的眼神看起來比他要清澈很多?
  戒嗔笑答她,可能是因為戒嗔在蔡施主家裏買水果的時候,經常算錯帳的原因吧。
  女施主不解,略思,少傾,頓悟。
  
  師父說,專注做一件事情就可能會有超越年齡的成熟,也可能使其他方麵有缺失,每個人的能力都不

一定均衡,這也可能是有一雙清澈眼神的戒嗔會經常算錯帳的原因吧。
  
  我的另一個小師弟戒塵,和戒癡年紀相仿,喜歡在地上亂劃,最近又和智惠師父學了些字,就更喜歡

在地上亂寫了,有次戒嗔在院子裏行走,發現一條長長的粉筆線,可能是戒塵劃的,線的兩旁還寫著不少

字,左邊寫著很多“執著”,右邊寫著很多“偏激”。戒嗔順著這條線慢慢走,有時候傾一下,腳步就落

在左邊,再傾一下,腳步又落在右邊。
  原來左右之間,僅有一線相隔,是左是右隻在我們小小傾斜之際。

(2)

  再來一個短故事吧。      
      
  其實戒嗔小和尚畢竟不是聖僧,也時常犯戒,甚至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犯沒犯戒,比如我也很愛看電視,記得有一次看周星弛施主的片子《大內密探008》中間有一段品酒的部分,讓人記憶深刻,應該是這樣的情形,有位姑娘拿了一杯葡萄酒讓很多人品嚐,大部分人都說,酸、澀,不好喝。

  隻有周星弛施主說,這是一杯好酒,隻是有的人品的方法不對,品嚐葡萄酒的時候,要把舌頭卷起來——便於舌尖品到甜味、避開兩側品到的酸味。

  戒嗔小和尚知識並不淵博,又從不飲酒,所以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這種品酒的方法,但是有時候也若有所思,或許看書看帖子也是一樣,學會剝離掉酸澀的部分,才可以體會香甜感覺。

(3)

  中午的故事
  
  天明寺坐落的山叫茅山,很多香客以為這裏一定有道士,其實叫茅山的地方未必有道士,這裏隻有和尚。
  有山的地方就會有水,天明寺在山南的半山腰,轉到山北麵,有一個三重瀑布。
  所謂三重瀑布其實是一個瀑布,從山頂上流到山角的時候,被分成了三個。
  有人說,山下的淼鎮的“淼”字就是源自這個三重瀑布,是否真有其事,無人考證。但我們稱這個三重瀑布為淼瀑
  茅山不高,也不陡峭,淼瀑的水流也不急,那怕在山腳下水花也隻是在腳底附近形成細細密密的一層薄霧而已。
  壯觀是一種美,涓涓細流是另一種美,淼瀑的水源是山水匯集而成,即使雨水少的的時節也不會幹涸。
  有些香客喜歡我們這裏山泉水泡的茶,師父有時候會吩咐我們上山頂取水,寺裏其實是有自來水的,不過我們的自來水和淼鎮居民家用的自來水並不一樣,是用水泵從井水中泵上來的。
  用井水或用山泉水給香客們泡茶本質上並沒有太大差別,不過香客們如果有特別要求,戒嗔還是會拉上小師弟戒癡、戒塵一起上山頂去取水,從山邊小路轉到山的背麵正好是第二重瀑布的底端。


  我們徑直上山取水,上去的是三個人,下來的通常隻有戒嗔一個人,戒癡、戒塵這兩個小和尚隻是假借取水的名義出來玩而已。
  現在的季節正是山花爛漫之時,山間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很多,也有蝴蝶飛舞,但也不是什麽奇異品種,隻是普通的白粉蝶。
  無名的山,無名的寺,無名的水,野花,野草,白粉碟,便是小和尚戒嗔的生活之處。
  山頂上的風一般要比山腰大許多,有時候一陣疾風吹過的時候,把很多花瓣吹起,山風不知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要吹向何處,甚至感覺不到吹來的方向,隻是覺得風在身畔盤旋,帶著花瓣飛舞,花瓣久久不肯下落,良久才落於水流之中,順流而下。
  昨天取水下山時,看見幾名旅客在二重瀑布的底端水潭中嬉鬧,有位年青的男施主還把頭埋於水中,暴飲甘甜的山泉山。
  戒嗔也不便對他說,剛才戒癡還在瀑布上層小便過,既然是無關之人,何苦擾了他人雅興,再說童子尿也有一定的藥用價值。
  轉到山路中段,看見一老者坐於路邊山石之上,臉上微有愁容,戒嗔上前詢問。
  老人家告訴我,聽說淼山有一種奇豔的草,特來尋覓,可是尋遍了整個山都不見蹤影,所以心情鬱悶。
  
  師父說,老施主專注尋求奇草,而忽略了山邊美景,無得卻有失。

(4)

  今天的關於頭發的故事
  
  好多施主問戒嗔頭發的事情,其實出家人也是有頭發的,隻是比較短,戒嗔對頭發的事情其實還相當在意的。
  有時候人很奇怪,越是得不到的,留不住的,反而越發在意,而一些早已擁有的卻隨手放在一邊,等到失去了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意的。
  戒嗔十二歲就出了家,所以自十二歲以後的十年時間,頭發都沒有超過半寸的時候。
  寺裏負責剃發的是智恒師父,在家人常說,做那行恨那行,其實也有例外的,比如智恒師父,在寺裏給人剃發了二十多年,不但沒有厭倦,反而形成了嗜好,見到低輩分的小和尚們頭發稍微長點了就看不去,一定要給他剃了。
  技術這種事情,當然是越練越熟悉,不過還是有例外的,依然是智恒師父,二十多年理發經驗,還是常常把我們的頭皮弄破,一來我們確實不太配合,在他手下動來動去的,二來給我們剃發,隻要求剃光了,也沒有造型設計的要求,所以沒法提升技術等級。
  在小輩僧人眼裏,沒人比智恒師父更可怕,因為他眼睛總會盯著你的頭上看,本身我們頭發也不多,還總人惦記著。
  有時候在院子裏和師兄弟們閑聊,智恒師父從裏麵走來,如果手中拿著剃刀,我們就會作鳥獸散,戒塵、戒癡這兩個小和尚跑的比“如來”還快。戒傲平時喜歡和幾位師兄一起打藍球,所以逃跑的速度也比戒嗔要快,所以,坐在剃刀下的人通常是戒嗔。
  施主們如果有機緣來我們天明寺看到寺裏頭發最短的和尚很可能就是戒嗔。
  沒有頭發不代表就不用洗頭了,每天晚上戒嗔都會洗頭,不過還用不上洗發液,香皂就可以了,戒嗔頭發最短,自然也是幹的最快的,有時候用毛巾一擦就幹了。
  
  所以師父說,細細思考自己的短處,也許會發現它並不是一無是處。

(5)

  有位姓杜的施主開了一個雜耍班,常年在附近幾個鄉鎮之間走動巡演,如果不下雨,雜耍戲每隔十天都要來淼鎮一次。
  淼鎮是個小地方,娛樂活動也不多,每次演出團經過淼鎮的時候,就是鎮上最熱鬧的時候。
  雜耍戲班表演是在鎮東邊的空地上,沒有帷幕隔著,觀眾來來往往看或者不看都是自願的,即便是給錢不給錢也沒有強求。
  戒嗔和師弟們去鎮上買東西,也不自覺的選了雜耍班來鎮上的日子,有時候我們站在人群的後麵,遠遠的看節目。
  小鎮裏的雜耍班並沒有什麽過人的技巧,可能是好奇,又可能是相當隨意自由的製度,所以即使節目並不太精彩,每當節目結束的時候,圍觀的鎮民也報以熱烈的掌聲。
  當然雜耍班也有拿手節目,也就是在節目的最後,表演空中懸繩過人的節目,類似於大家說的“走鋼絲”。
  就在這個節目中,很多勞累了一天,忙碌了一天,爭議了一天的鎮民得到了些許快樂。
  戒嗔每次看節目的時候,都可以看到另外一位姓李的施主,李施主在鎮上開一家小店,家境殷實,在鎮裏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富戶了。
  圍觀的鎮民中就隻有這位李施主不快樂,每當鎮民掌聲雷動之時,隻有他愁眉不展。
  終於有一天,戒嗔忍不住問了李施主,為何獨自不樂?
  李施主說:“我在想,他為什麽不掉下來?”
  戒嗔回答他:“施主,你又何苦為難自己呢?”

  
  師父說,一個人心情好壞,很大程度和心態有關,寄望別人從空中下落得到快樂的人,怎麽可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呢?

(6)

  每個人都有犯戒的時候,出家人有時候犯戒的次數比在家人還多,因為在家人沒有什麽需要遵守的戒律。
  所以用不同標準去衡量一件事情,產生的結論似是而非。
  一個人名字其實和行為是無關的,叫戒嗔的有時候會犯嗔戒,叫戒傲的也有驕傲的時候,叫戒癡則常常癡迷,就是師傅那位叫戒煙的俗家弟子也沒有把煙戒掉。
  天明寺唯一不會犯戒的就隻有戒言,戒言並不是啞巴,它是智恒師父養的一條土狗,它不會說話隻會叫,有時候狗能做到的事情,人確難做到。
  戒言很胖,有香客根據戒言的體型質疑我們寺裏人一定偷偷的吃葷,否則狗怎麽可能那麽胖。其實戒言確確實實是和我們一起吃素長大的,而且偏愛吃胡蘿卜。
  其實每個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很多,用一知半解的思想得出的結論,也未必是正確的
  我們也沒有去向香客解釋戒言很胖和吃葷並沒有必然的聯係,因為你去向他解釋的時候,他反而又可能去想,你可能是心虛,要不為什麽特意來解釋呢?
  戒嗔其實還有一個丟東西的毛病,還好寺裏地方並不大,翻來翻去總能找到,如果實在找不到就隻能請戒言幫忙了。
  戒言雖然也能找到東西,不過行動也不神速,可能吃素長胖的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虛胖的。
  閑來無事時候,戒言和戒嗔會在坐寺門邊上的山石上,遠望山下景色。


  香客臨門之時,常常會拉著戒嗔問事,戒言則在腳下轉悠。
  有時候長老在側,香客便會撇下戒言和戒嗔直接向長老問事,戒言和戒嗔依然似無人之時一樣,坐於石上。
  有次香客問長老,我如何提高自己的修為?
  長老回答,如果施主眼中並不隻有那位看起來身份最尊的人,而是把兩人一狗都看在眼裏,修為自然提升了。

(7)

  茅山最有名的景點就是三重瀑,清澈的山泉水,流水中隨波而動的花瓣,舉目仰望天空,這裏自有一份通透。
  有位老施主說,在這裏古樹下,找塊山石席地而坐,閉目養神,耳畔隻有潺潺流水之聲,聽聞飛蟲空中振翅之聲,或是采蜜歸宅的蜂兒。眼未睜,但依然可以看到柔若無物的花瓣從與瀑布相連的小潭中居住的魚兒頭頂掠過。
  老施主說,心中美景止於此,如果再追逐花瓣最後飄到了何處,是否化成花泥去護花了?反而不美了。
  三重瀑雖美,確不是戒嗔最喜愛的地方,戒嗔喜歡帶著本書,去寺右側的一塊很大山石旁,靠在樹旁翻經閱卷,偶有落葉被山風吹落,落於經文之上,信手取來,夾於書中做為書簽。


  這裏無水無花,隻有獨特的幽寂,也許這就是戒嗔愛此處的原因。
  戒傲性格於戒嗔大大不同,不似佛門中人,喜歡多動,戒嗔時常想拉著戒傲一起來此處修為,隻是戒傲從來不肯來。
  到是有次戒言叼了戒傲的布襪跑來找戒嗔,戒傲追到此處。
  那次戒傲也學著戒嗔一樣在樹下修行,隻不過看了一小會就忍受不住又去打球了。
  戒嗔不解向師父請教,為什麽如此清淨的場所卻無法平複戒傲的躁動的心?
  師父說,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幽寂的山石旁並不是戒傲心中的歸宿,戒嗔,你自顧自己的修行,隨他去吧。

(8)

網友一條蝦推薦的哲理小故事:


    我推薦一個禪理小故事吧,大家看看靜靜心吧,有時候沉默比無意義的爭論好的多呀。
    禪師的蘭花
    
    有位金代禪師非常喜愛蘭花,在平日弘法講經之餘,花費了許多的時間栽種蘭花。
     一天,他要外出雲遊一段時間,臨行前交待弟子,要好好照顧寺裏的蘭花。
     在這段期間,弟子們總是細心照顧蘭花。但是,有天在澆水時卻不小心將蘭花架碰倒了,所有的蘭花盆都跌碎,蘭花散落滿地。弟子們都因此非常恐慌,打算等師父回來後,向師父賠罪領罰。
     金代禪師回來了,聞知此事,便召集弟子們,不但沒有責怪,反而說道︰“我種蘭花,一來是希望用來供佛,二來也是為了美化寺裏環境,不是為了生氣而種蘭花的。”
     金代禪師說得好︰“不是為了生氣而種蘭花的。”而禪師之所以看得開,是因為他雖然喜歡蘭花,但心中卻無蘭花這個掛礙。因此,蘭花的得失,並不影響他心中的喜怒。
     同樣地,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牽掛得太多,我們太在意得失,所以我們的情緒起伏,我們不快樂。在生氣之際 ,我們如能多想想:“我不是為了生氣而工作的。”“我不是為了生氣而教書的。”“我不是為了生氣而交朋友的。”“我不是為了生氣而作夫妻的。”“我不是為了生氣而生兒育女的。”那麽我們會為我們煩惱的心情辟出另一番安詳。

(9)

小故事中提到:

還是說說中午那位李太太的故事。李太太和其他香客是有一些不同的,她在寺裏待的時間比較長,有時候還會住上一兩天……

網友醒世胡言:

女香客一般是不允許在寺廟留宿的。感覺樓主是在編故事。

網友陌生的走:

  不好意思,我們那邊的寺廟可以滴。。。。我們親家母就是長年吃素,初一、十五都在寺廟裏住幾天
  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在天涯呆久了,發現這個社會無知或者自以為是的人特別多,都在用著自己有限的經曆和狹小的視角來質疑這個懷疑那個。多聽聽,多走走,多看看,我想予人予己都是有利無弊
  小和尚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倒不太在意,他說的這些小故事裏所透出的哲理俺也不是今天才明白,但文字清新、透徹,看著舒服就可以了
  一直都是看帖不回帖,隻是今天忍不住出來羅嗦了幾句。。。

(10)

  茅山上可不似山下小鎮那樣,夜晚還有燈火,山上總是黑漆漆的,這裏人煙一直不旺,所以山間小路也是又窄又陡。每逢晚間的時候,我們便很少出門。
  天明寺有時候也會留宿一些香客,有位姓陳的施主不知道從哪裏聽說,如果用晚間乘取的山泉水泡茶,其味更清香,師父雖然從未聽說過這種說法,但還是吩咐戒嗔這晚去山上取水。
  戒塵小師弟也和戒癡一樣愛動,這晚也要求師父允許他和戒嗔一起出門,戒嗔手中拿著一盞香客布施給寺裏小燈,小燈的造型和寺裏很久以前用過的煤油燈一樣,不過現在已經是用電的了。
  外在的東西一直沒有變,不過裏麵的確實變了很多。
  愛動的還有戒言,我們出門了一會才發現,它原來也跟在了身後,我們三個在夜色籠罩的山路上行走,鼻際有淡淡的花香,這種香味其實在白天也一直存在,隻是被光亮中被忽略了,到了夜晚反而在不經意間體會了出來。


  有逐光的飛蛾也在湊趣,繞燈而舞,草叢中點點光亮,是夜行的瑩火蟲為小燈添彩。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怪異的叫聲,戒塵在身後忽然問:“師兄,這是什麽聲音。”
  戒嗔也無從回答,平日這個時分戒嗔正在寺裏,很少留意外麵的響動。
  戒塵又問:“會不會是老虎?”
  茅山上從來沒有有老虎出沒的傳聞,戒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戒塵。
  戒塵仿佛有些害怕,從後麵抓著戒嗔的手,手心都是汗珠。
  戒塵問:“如果老虎來了,我們怎麽辦?”
  戒嗔回答:“如果老虎來了,有戒言保護我們。”
  戒塵仍然不放心,在我們取水的路上不斷和戒嗔討論,戒言是否能對付的了老虎這個問題?
  戒嗔想了很久,也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告訴戒塵,戒言是可以對付老虎的。
  回到寺裏,戒塵又忍不住去問智緣師父同樣的問題。
  師父說,在無所事事的山路上,去討論一個想象出來的威猛生物和一個吃素長大的土狗之間誰更強大,確實是一個打發時光的好方法。

(11)

    還有些話要說
    從來沒有點評過自己寫的故事,有些故事自己體會出來可能更有滋味。
    中午的故事很多人以為我是反擊,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其實是想讓想聽故事的朋友們不在為了戒嗔去做爭議。
    晚上的故事其實就是一個值得不值得的故事,天涯雜談中的一個小帖子,也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有興趣每天光上十分鍾、二十分鍾來聽聽戒嗔說說故事,其實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每件事情都不一定是那麽值得深思考的,有時候曲解了,反而誤人,發貼人的目的可能很單純,但是想多了,就會有很多想法。
    我們不會一直在無所事事的山路上行走,有那麽多閑暇時間去爭論,老虎與狗之間誰更強大這個問題,為了這個帖子花費很多時間真的不值得,如果讓自己不快樂可能就不值得了。
    小和尚的小故事仍然會繼續,喜歡聽的施主們,記得一定要戒嗔,至少我是不會在意很多事情的,所以如果有爭議,請大家不用回應了。
    快樂才是第一位,本貼目的隻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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