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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研究室裏,一邊還在繼續為下一步免疫化學染色作著切片準備,一邊同時任思緒自由飛馳的靖妍,剛剛又站起身來,從烤箱裏取出已經烘幹的切片,又把新的一組再放進去。烘幹的切片,靖妍一張張地檢查過後,重新把他們放回原來盒子裏封緊。待溫度自然冷卻下來後,再把它們放到4度C的冷藏箱裏儲存一直至使用前。
“也不知明天公司還會不會有客人來?”靖妍思忖著。她想盡快和哈孟談一談。她需要更多一些的數據,想作幾組重複動物試驗。另外上次實驗鼠的標本已采集好,她下周計劃開始做一些免疫化學反應。。。靖妍想起麗拉本周一來要數據時冷冰冰丟下的話:哈孟讓你馬上繼續新的藥物測定,不要有任何停頓。。。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那種不容分說的感覺;那種意誌被強迫的感覺。
一想到麗拉,靖妍又感到頭痛。才來公司一,兩個月,還沒從舍俐帶來的打擊中完全反應過來,就又遇上了麗拉的“鎖門事件”。公司這麽幾個人,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靖妍真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有時很鬱悶。若不是正在進行的項目十分順利,深深地吸引著靖妍,有時她都想不在這個公司繼續幹下去了。
事情發生在動物實驗C因子衍生物治療過程中。因為決定連續兩周不間斷藥物投予,第一個星期六靖妍中午來到公司。她需要先取出細胞室零下八十度冰櫃內存放的三種藥液,按一定比例分別稀釋它們,然後再帶到動物中心去給動物注射。沒料到靖妍用自己的鑰匙卻沒有打開公司的大門,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大門又被加了一道鎖。“怎麽會是這樣?進不去公司那這個周末的治療就不可能進行了。”靖妍想到此,決定打電話問問麗拉,看她是否可以幫忙。麗拉住的離公司很近,隻有五分鍾的車路。
接到電話的麗拉,第一句話劈頭就問:“你周末去公司幹什麽?”聽過靖妍的解釋,麗拉還是不願過來:“你為什麽不下星期一再繼續動物注射?從來沒有人周末這樣做過!”因為靖妍的堅持,麗拉最後不得不極不情願地過來打開大門;並因為靖妍說周日也要過來,她嫌麻煩幹脆就不再鎖上,然後轉身以最快速度離去。接著的星期一剛一上班,麗拉就把靖妍叫到她辦公室,一頓莫名其妙的訓斥。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場麵的靖妍,覺得麗拉實在有些不講理,於是憤憤地叫她適可而止:“不要無理的太過分了。”靖妍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回複麗拉訓斥時說。於是再見麵時,麗拉的麵孔就變成了冰山。
(青衣撰稿, 09/27/2008 )
不知板板身邊印度人多不多?
他們的文化和我們真的比較不一樣:)
MM太能幹了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