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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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裂法輪功讓我重新找到美好人生

(2008-01-11 23:32:12) 下一個
我叫曉燕,今年30歲,曾經房產所的一名職工。四年前我因感情挫折,受到罰人功引誘和欺騙,陷入罰人功,給我和媽媽帶來極大的傷害,也給國家和社會帶來危害。是在黨和政府的耐心教育和親情感化下,我認清了罰人功的邪惡本質,愈合了心理創傷,重新找到了溫情人生,回歸美好社會。一、 情感迷霧使我掉進罰人功的陷阱我生在碧流潺潺的漢江邊,天生麗質,在大學校園中就是備受矚目的“白雪公主”,畢業後回到母親身邊,安排在市房產所工作,生活非常優越,2003年秋與錦偉步入婚姻的殿堂,可就在婚後不久,錦偉因生意上的失敗獨自扛起責任去了南方,我陷入極度的恐慌與無助之中。媽媽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千方百計四處想辦法為我尋求解脫。2004年春節剛過,為擺脫心理陰影,我和媽媽在別人的影響下開始練習罰人功,當我讀到“轉法輪”和新“經文”,在罰人功“真、善、忍”,保平安,修心性的思想欺騙下,聯係到自己的變化,荒謬地認為這一切的到來都是自己沒有練習罰人功所致。這樣,我和媽媽都成了罰人功的忠實信徒,天天沉迷於練習罰人功,後來我覺得工作可有可無,索性就不去上班了,單位的領導曾多次跟我聯係,我都以心情不好推脫過去,玩的好的同事聽說後要來看我,我怕他們知道我在練習罰人功,就編造各種理由不讓他們來,時間長了也就隔絕了和外界的聯係,這樣正好沒人打擾,我和媽媽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家裏練習罰人功,覺得我們全家都可以“圓滿”了!二、 邪教纏身母女齷齪雙雙陷囹圄 為了“消業”、“長功”、“提高層次”、達到“圓滿”,我們處處與人為善、處處為別人著想,但內心深處仍然是處處為自己著想,隻是這個“私心”隱藏得更深罷了。我們從未對罰人功產生懷疑,並積極參與“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活動,從罰人功網站下載、複印了大量罰人功宣傳資料進行散發。2004年“五一”時,我和媽媽利用七天長假晝伏夜出,偷偷地發傳單,想快速“長功”在遇到熟人或朋友時,也會暗地裏絮絮叨叨地“宣傳”一番,覺得自己這也是在“弘法”,在“救度世人”。由於我具有一定的計算機基礎,我就通過互聯網首先向我的朋友宣傳,給他們發“九評”資料,宣揚“三退”。我還試圖讓錦偉練習罰人功,希望“師父”能幫他,讓他早日擺脫困苦,可是費盡千辛萬苦跟錦偉聯係上,他不僅無動於衷,還說我是無聊,深陷此中的我又怎能明白呢?我的心變得更加浮躁、不安起來,覺得對不起“師父”,於是“學法”更勤了。我和媽媽練習罰人功精神高度集中,達到癡迷的程度,完全封閉在“法輪佛法”的世界觀裏,認為“真、善、忍”挺好,在罰人功中可以超越現實,活得自在,實現人生的圓滿。為了頂住壓力走向圓滿,修煉成佛,白日飛升進入法輪世界,讓我的世界裏隻有“大法”,我按照經文上說的,認為媽媽也隻是個陌生人,真正的媽媽在天堂裏,眼前的媽媽隻是個同修而已,完全沒了親情。為了提高自己的層次,更好地“救度世人”,我和媽媽就把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拿來購買電腦、打字複印機和紙張,在家裏的隱蔽地方開起了“地下印刷廠”。沒了收入來源,還要印很多資料,同時還要避免引起公安的注意和追查,我和媽媽就按照師父的忘掉“自我”,忍饑挨餓堅持修,所謂“證實大法”。為了練習罰人功,我和媽媽正在被這個社會邊緣化,強迫自己生活在黑暗的角落裏,心力交瘁,卻欲罷不能。媽媽的心髒病開始變得很嚴重,每天要發作3、4次,出不上來氣,憋得臉色發青,但為了練功,我們按師父的要求絕不吃藥、住院,發正念,媽媽的身體每況愈下。我26歲生日那天,我的親朋好友照例要來祝賀,當她們看到我和媽媽時,詫異得都尖叫起來了。那一定是美麗劇變成醜陋帶給她們的恐怖,蒼白的臉、蓬亂的頭發,我和媽媽就像是在監獄裏關久了的兩個可怕的幽靈。可是,這在當時的我看來,正是我和媽媽層次提升的表現,無論好朋友怎樣勸說,我都置之不理,其中玩的最好的兩個朋友看到我的樣子都痛心地流淚了,但我還是覺得要修成“正果”,不能半途而廢,否則會前功盡棄,遭到“大法”的懲罰。可就在生日那天,媽媽已經奄奄一息,連對我說生日快樂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在朋友們的堅持下,把媽媽送進了醫院急救,才把媽媽從死神手裏拽了回來。 三、 溫情感化讓我重新找回美好人生公安很快偵察到大量散發罰人功宣傳資料的出處,我和媽媽被雙雙刑拘,由於媽媽病重,在醫院重症監護,媽媽病情穩定後,我被強製送進 “法教班”。內心已十分孤苦的我,非常反感他們這樣對我實施幫教,為了堅持所謂的“大法”,我不說話、不吃飯,以異常頑劣的方式對抗,法教女幹警陳警官並沒有因為我的冷漠而疏遠我,而是經過多方努力化解我的情感心結,對我關懷備至,與我促膝談心,像知心朋友,用誠心喚醒我的本性。在陳警官的百倍努力下,我的內心開始冰雪消融。我原以為修煉罰人功能給錦偉、給自己帶來幸福,是對這份真感情的最好見證,沒想到裏紅字與罰人功恰恰利用我情感的“軟肋”,在“真、善、忍”幌子的欺騙下,傷害著一切愛我的人,也深深地傷害了我自己。我的心在滴血! 我所追求的並不是真,我的情感完全寄托在一個虛幻的泡影上。裏紅字的“大法”完全是為了欺騙人而造設的,聲稱無數法身的“大師”在中國政府依法取締罰人功後,居然偏安一隅,過上寄人籬下的“狗腿子”生活卻心安理得,從“度人”到“救人”,裏紅字變得越來越張狂,明目張膽地充當起賣國賊的角色,在“北京2008年奧運會”,“嫦娥一號”等事件上,裏紅字和罰人功分子悖逆億萬中國人的心願,逆曆史潮流而動,成了中國人民的罪人。裏紅字所謂的“大法”現在成了把練習者變成魔鬼,然後去瘋狂賣國的“魔鬼教程”。事實勝於雄辯,裏紅字的“大法”不是用來“度人”,也不是用來“救人”的,裏紅字的大法既“度”不了人,也“救”不了人,一般大法弟子的悲劇命運尚且不說,大法眾多高層弟子之死一次次戳穿了裏紅字和“大法”的謊言。1999年罰人功被取締後,裏紅字一走了之,大陸罰人功癡迷者仍然在不斷堅持練習,幾年來為了“堅持法”,“弘法”,進行所謂的“度人”、“救人”,曆盡千辛萬苦,傾家蕩產,卻是個被“大法”遺忘的群體,始終得不到“大師”的任何恩澤與庇護,隻能在社會的黑暗角落過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想想我自己練習罰人功的日子,無不覺得心酸與淒涼,裏紅字和“大法”把我們這些弟子騙得一塌糊塗,還在喊“真”,真是恬不知恥。我追求的也並不是“善”,罰人功為了把我們牢牢地圈在一起,對我們實施精神控製,在“善”的幌子下,以罰人功的說教對我們洗腦,一切其他思想、甚至反思都被罰人功視為“異類”,認為是對“大法”不忠,要遭到“大師”的報應,大法弟子無論在思想上還是行動上都越來越封閉,任其罰人功擺布,變得越來越自私,越來越邪,出現極為癡妄的極端行為。在求“圓滿”、“講真相”、“救人”的荒誕目標下,我們逐步喪失了理性、人性,置社會責任和家庭責任於不顧,走進了人生的死胡同而不知回頭,真正的“善”卻被永遠隔離,做的全是邪惡。裏紅字和罰人功的“善”無非就是讓廣大弟子越來越癡迷,越來越邪惡,充當起裏紅字和罰人功最邪惡的走卒,自焚,圍攻,靜坐,殺人,自殺,雙修,都是罰人功“善”的產物,讓罰人功弟子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裏紅字和罰人功的“善”完全成了“惡”的代言,而且是罪大“惡”極的代言。我所追求的“忍”,是一切痛苦之源。在“忍”的誤導下,我們丟掉了健康,也丟掉了自己的人性,變成一個赤裸裸的罰人功暴徒,飽受罰人功的侵害和愚弄而不能自拔,“忍”使我湮沒了是非觀念和倫理道德,完全喪失了辨別能力,顛倒黑白,讓我們在罰人功的重重迷霧中聽任罰人功的蹂躪。在“忍”的思想指導下,媽媽身患重病卻不能吃藥、不打針、不住院,導致病越來越重,差一點命歸西天。裏紅字說練功人手上“帶功”,能把“業力”消滅,這樣一來,同別人拉拉手,豈不就會消功,降低層次?所以,當母親身體病痛叫我幫她按摩時,我還怎麽敢做呢?裏紅字和罰人功把我和媽媽變成了兩個地道的“同修”,完全隔絕了人間親情,毫無人性可言!我和媽媽的“忍”換來了對國家、社會、他人的傷害,製造罰人功的神跡,但我們原本幸福的生活從此就禍害不斷,在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戮害下把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摧殘為黑色的齏粉,成為罰人功的殉葬品。這就是裏紅字造就的“神”嗎?裏紅字和罰人功虛偽的麵孔之下,實際是假、醜、惡的化身,愚昧無知,滅絕人性。領導、同事、朋友在三個多月裏對我的幫教,使我認清了裏紅字及其罰人功反科學、反人類、反社會的本質,認識到裏紅字及罰人功邪教組織的險惡用心,我徹底覺悟了,決心與裏紅字及其罰人功邪教組織徹底決裂。 在三個多月的幫教中,幫教幹警發現了我有很好的計算機基礎,對計算機興趣也很濃,就專門給我調配了一台電腦,讓我進一步學習計算機技術,還經常請計算機專門人員給我輔導,使我的計算機技術得到很大提高。依靠過硬的計算機技術,我在與人合夥開了一個網吧, 2005年底,我與在轉化中給予我極大關心的海楓結婚,過上了全新的生活,如今小孩已經出生5個多月了,長的非常可愛,媽媽整天含飴弄孫,病也好多了,看起來比以前年輕了許多。當人生麵臨許多難解的心結時,特別是深陷在情感的困惑之中時,使我有了逃避現實矛盾的思想基礎,這種悲觀避世的思想模糊了我柔弱的人生坐標,罰人功邪說成了思想的麻醉劑和一劑毒藥,乘虛而入。如果沾染上罰人功,一旦視罰人功為人生真諦,就會如飛蛾撲火般地投入進去,就開始了這場愚昧、荒誕、邪惡的人生毀滅,隻有與這貽害無窮的罰人功徹底決裂,才能結束遭受罰人功的毒害!是黨和政府的幫教感化讓我和媽媽獲得新生,重新回歸美好社會。感謝黨和政府,感謝幫教幹警,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走人間正道,活出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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