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萬裏路★寫萬言文★好天下事
行萬裏·寫萬言·好天下
兩個信伊斯蘭教的男人，和我一個來自天涯海角的老中。素昧平生，萍水相逢。有“似曾相識”的投緣，以“男人對男人”的坦誠，用幾近“自白”的豪爽，評阿拉伯女人，說伊斯蘭宗教，披婚外之私情。難得意外地為我輕輕撩起神秘伊斯蘭麵紗的一角。
那是2012年11月2日，我抵達摩洛哥南方大城馬拉喀什（Marrakesh）的第一個夜晚。用完晚餐後，我沿著市中心繁華的穆罕默德V大街溜達。
摩洛哥人愛晚睡晚起，華燈初上是他們一天“high”的開始，星期五就更是如此。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臨街的“飲吧”人影綽綽，桌邊坐著的幾乎全是男人，人手一杯，個個麵街。好像在冷眼旁觀你來我往的人間俗世。
我手持相機，想著要拍下這“觀眾席”般的大街奇觀，便放慢了腳步。一聲 “hello~” 傳來，十分“醒耳”，我扭頭看。前排一桌坐著三男，中間一位在朝這邊招手。我指指自己問：叫我嗎？他點頭。我便走了過去。三人都在三十歲上下，招手的是一矮個。他細皮白肉，一臉和氣。頭發已經脫得厲害，說一口熟練的英文。我笑著問：為什麽招呼我？他說：人群中就你一外國人，好奇，就想聊聊。他移過椅子，邀我坐下，還要給我 “也來一杯”，我擺擺手。
他自我介紹說，他是本地人，在賓館前台上班，與人打交道慣了，周五晚飯後約朋友在外麵“坐坐”。我接口說，我是老中，第一次來摩洛哥旅遊，剛到馬市，明天一早要去撒哈拉。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另兩位話很少，也不說英語。三五句下來，他突然說：你說你是老中，但你必定在某個英語國家長住過（！）哈！這句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這就是我故事裏的第一位主角。
忽然他的一位朋友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我側頭，見他正發情般地盯著桌前走過的一個美女。矮個子朝我擠了一下眉眼。我問：你朋友單身？他點頭。又指著他自己和另一位說：我們倆已婚。他笑著說：剛才你說摩洛哥的Mint Tea太甜，那是因為我們喜歡甜，“甜”使我們“有勁”。阿拉伯男人“那方麵”世界第一，也有糖的功勞。
我接過話題說：阿拉伯女人漂亮，你們福氣不錯。你們的女人，皮膚有西方白人的“白晰”，又有東方亞裔的“細膩”。年輕MM絕大多數身材豐滿勻稱，比東方人高挑，又沒有（北）歐人的“竿細”。他頻頻點頭。我告訴他，我在摩洛哥所見女人幾乎全是雙眼皮，身材麵容姣好的高達百分之八九十。阿拉伯女人在世界上，絕對排在冠亞之列。你們能娶好幾個老婆，美了你們了。
女人的話題使矮個子開始昂奮。他說：一夫多妻已是過去，現在隻是少數幾個國家而已，比如沙特。我們這裏還是一夫一妻。不過。。。他笑著說：我們有我們的“辦法”，嗬嗬。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說：你們已經結婚，伊斯蘭教又那麽嚴格，怎麽會（How come）? 他說他和那兩朋友都信伊斯蘭教，但很少去清真寺，有時自己禮拜祈禱一下而已。他說，伊斯蘭教也說過男女之間的事是“樂趣“ （fun）的話，（我回來後“查”了一下，確實如此），而我喜歡女人，所以我也和其他女人上床。我驚訝地問：真的嗎（Really?）他說：真的，但是當然不能讓老婆知道。又說，找女人也不能找已經結婚的，否則會有麻煩。我說：找專門幹這一行的？（“明知故問”，因為即使是“世俗”伊斯蘭國家，那也是禁止的）。他說：不是。我說：那對方知道你們是已婚的嗎？他說：她們不管（Do not care)。
似乎感覺到我的“疑惑”，所以他說了一句堪稱“經典”的話。他說：“這是我和上帝之間的事”（This is between me and the God）。他說的是英文“God"，而不是伊斯蘭的“真主安拉”(Allah)。更讓我驚奇的是，這同一句話，在我後來遇到的第二位“自白者”口裏，也說了出來，而且幾乎一字不差。在伊斯蘭的國度，一個自稱的穆斯林，他說這些話時顯得”稀鬆平常“和”淡定坦然“。
不到一個小時後，我帶著一種怪怪的心情起身告別。臨走我想給他拍張照，他沒讓。
六天之後，在千裏之外的北方古城菲斯(Fes)，我遇上了一位當地導遊 Ahmed（見圖），他在老城門邊主動邀我城外半日遊。由於服務不錯，我請他第二天再帶我遊一天大梅內克斯(Meknes)。在一天半的時間裏，與他獨處獨聊，他給我講皇陵古跡講清真寺，也講了他自己的故事。
Ahmed是個細聲細語溫文而雅的好人。有一次我想上廁所，而摩洛哥是幾乎沒有公廁的，他便帶我去一家咖啡店，二話不說買了一杯咖啡，就問清了店內的廁所，指給我去了。又有一次，路邊的景點處有水果攤。他告訴我，那裏的石榴不錯，我就想買。他說他比我懂，挑了兩個大的，順手掏出了10Dh，隻讓我付剩餘的10Dh。我以為他也要一個，可是他都給了我。
不過Ahmed也有“患得患失”的時候。說好的一天遊包括午餐，到了午飯時，他卻支支吾吾，說他合作的那家餐館很貴，全套原價240，店方已給優惠130，所以飲料應我自付。我說：可以。但這不是原先的協議，我不喜歡顛來倒去。
見我說他，他便不再啃聲。後來還主動說：如果多人合租他一輛車，費用分攤對你就合算了。現在你一個人遊900，是貴了些。這些都說明他還算老實。不過，他對老婆可並不老實。
他已婚，信伊斯蘭。說起信仰，顯得蠻懂也虔誠。他一天禮拜祈禱4次（而非5次），分別是清晨 5 點左右，7點左右，傍晚5點多，晚上7點多（應該還有上午11點多一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說，清真寺的祈禱呼叫，並非要信徒都去清真寺，在原地自己做也一樣。現在已經沒有人真的站在宣禮塔高處宣誦了，可用高音喇叭放錄音替代。所播的誦經之文，是清真寺裏的”wise men“寫的，不一定是古蘭經原文。能播放出來的稿子，都必須經過當地伊斯蘭教的“上級機構”審批（嗯，“黨委宣傳部”）。
我想起南方矮個子關於“女人和宗教”的高論來，便問Ahmed：阿拉伯男人怎麽啦？那樣的男人多嗎？他說：我們這方麵“強”，一個女人滿足不了。我便直截了當地問：那你也這樣？他說：嗯哼。我說：阿拉伯女人保守，哪裏去找？他說：女人要到酒吧(Bar)去找，找好了再去旅館。又說：好旅館很費錢，自己有地方就好了。但不能讓老婆知道，也不能找接了婚的。我（明知故問）：為什麽？他說：自找麻煩嘛。他最後又說：我老了，不行了。我說：你多大？他說：你猜猜看？我說：40吧？他歎氣道：50啦。哈哈，典型“尋花訪柳”者的心理。讓我真正驚訝的是，他的很多話語和觀點與南方矮個子“同曲同工”，包括他們那個“江湖”的“葵花寶典”之“名句”：“這是我和上帝之間的事”（This is between me and the God）。
見識了這一南一北的一老一少兩位，可謂意外難得。說起來，二再加一，便成“三”而為“眾”；數學歸納法也有“兩步完成證明”之理。難道世俗伊斯蘭信仰的神秘麵紗之下，穆斯林男人真的人“信”不敵於人“性”了嗎？
1 摩洛哥是世俗伊斯蘭國家，到處是清真寺和供禮拜祈禱的場所設施。這是卡薩布蘭卡（郊外）一個小火車站的祈禱室。
2 這是菲斯火車站上的祈禱室。我征得同意後，站近門口拍照片。服務人員還特意為我打開燈光。當時裏麵沒人祈禱。
3 火車上鄰座的伊斯蘭教會的“神職”人員，或者稱Wise man。和藹可親，但謹口慎言。
4 火車上的一對伊斯蘭夫婦。熱情誠懇。阿拉伯女人多中年發福，但眉目端正風情依舊。阿拉伯男人則“質地”極不“穩定”，高黑矮白參差不起，非常“對不起”同種同族的女人。
5 又一中老年發福的阿拉伯大媽，在菲斯古城問路時遇到。主動要我為她拍照。
6 馬拉喀什的傑馬夫納廣場夜間“大排檔”飲食小攤上的阿拉伯男女。其中一正一背兩個年輕MM，無論五官或身材都堪稱上品，哈哈。
7 充滿法國情調馬拉喀什新城大街上的美女。靠裏那位是阿拉伯美女，外麵那位不是當地人。不難分辨出來吧？
8 菲斯古城小巷，前麵那位正帶我去他服務的皮革廠參觀。他的身材外貌象極了我在馬拉喀什偶遇的第一位“自白者”。
9 我在菲斯的導遊Ahmed和他帶我的車。他主動要求我為他拍照留念，我後來還郵給了他。通常我在現場拍完後都會馬上顯示照片，對方不滿意的我會刪除，而且我會告知：照皮有可能會用在我的中文“寫作”中。
另外，Marocco 分阿拉伯人和 Berbers. Berbers 是和尤太人和種族更近的民族。阿拉伯人膚色黑. 西方移民大多是Berbers，而這些人漸漸有一部分人為自己比阿拉伯人優秀，借著＇海外＇的身份光環間接策反內部，想＇趕走＇阿拉伯統治。見Youtube上的一些腦殘青年上傳的垃圾視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