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Gin,她的眼睛亮亮的,還是似笑非笑的樣子,不象是說謊,也不象是說實話。
我有點納悶,她跟我說這個幹嗎?難道早就看透了我的狼子野心,要先把我嚇退?辣塊媽媽,我看起來有那麽窮凶極惡麽?想著想著,我有點憤憤不平,覺得這個女人,不僅城府太深,而且欺人太甚。
Gin說,你不是知道木子美麽?她不是寫了書麽?我也在寫,不過我寫的,肯定比她好,因為我寫的,都是百分之百真的,我親身經曆的,不添油加醋,也不偷工減料的,
我大驚,不僅是她的坦白,更是她說這番話時平靜的態度。
也很納悶,她跟我講這個幹什麽?
也不知道要說什麽,我就擺出一個驚歎的表情,然後說了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回答“歐“
這個"歐",語氣中夾雜著驚訝,釋然,疑問等各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