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Gin喝得有些站不穩,說話也有些大舌頭。
她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每一次呼吸胸脯的起伏,都讓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今天不是周末,pub裏的人不是很多,不過有幾個坐在角落裏的黑人一直打量著爛醉如泥的Gin,眼神不懷好意,交頭接耳後就發出一陣陣放肆的大笑。
好虎鬥不過群狼,幾乎進了口的肉怎麽能隨便讓給別人?我英明果斷的決定帶著Gin撤退。
扶著她走出了pub,一陣冷風吹來,我看了看表,10點多。
Gin有點清醒,嘴巴裏囫圇吞棗的說“帶我去你家”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覺得,我上輩子一定積了很多德
Gin醉的太快太突然,我的很多“絕招”甚至都還來不及使出來,本來覺得今天是浪費了一個大好的機會,結果沒想到時來運轉,人生還真的本來就是一出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