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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 二千金黃小姐熟女馬蘇 燕子被痘苗氣走

(2016-03-15 15:12:14) 下一個

內容緊接虛度的青春之滬京急返 科學會堂見醜小鴨 出國烙梃兒(組圖)
  出場人物:二千金 - 月老的次女
       黃琪芸 - 小公司女文員
        馬蘇 - 科海公司會計部熟女總監
        燕子 - 大學外語係青年女教師
        痘苗 - 辦公室女同事

  
  從上海來北京借住在姑媽家等著辦去葡萄牙陪讀出國手續的黃琪芸被中關村科海對過兒一家小公司臨時聘為跑腿兒文員的兩個月裏,我也在那家公司裏短期幫忙掙外快,為一款刺繡產品做外包裝圖樣設計。由於剛從上海歸來沒多久,對滬上小姐肌膩水滑的印象未泯,對黃琪芸自然是欣賞有加,且又和她同在一間辦公室裏天天見,就毫無戰略眼光地放過了在友誼賓館北院那個北京科學會堂見到的醜小鴨二千金,沒能撈去美國的機會。
  戰術有餘戰略不足是許多男孩兒與女孩兒相識相處時的弱點,說得文藝些,是內心充滿浪漫主義情懷的男青的弱項,成為從政經商擇路人生的白內障,讓人視而不見二千金身後隱藏的資源無限的光環,而被眼前黃琪芸的短裙細腿小腳巴丫子嫩胳膊所吸引……此類理智輸於情感的故事已在和美女有約去看了天鵝湖(16+)的時候發生過,為了性感之外而無它的平民高腳火雞,放過省部級現任高官的千金矮女。
  二十周歲才過就結了婚的新娘黃琪芸耐不住和走出國門的新郎新婚燕爾即分離的熬煎,悶騷鼓噪,眉輕目佻,上班打雜時一有得空閑就和我們男生清口海聊,下班後跟我在黃莊大馬路邊搭軍隊單位捎腳掙外快的黑車去紫竹院,天黑後引人到她姑媽家樓下離近了都看不清是誰的自行車棚下抹胸……
  
   (在此借用文學城熱門博主XQQ《人跡中關村:十四樓生活片斷》文中所攝照片並致謝)

  不難理解,以此尤物做參照,無論見二千金或是誰,都如見鴨醜,正可謂──
  紅顏非禍水,
  鴨醜亦可惜,
  情商惹是非,
  皆因塵俗起。
  
              二千金vs黃琪芸的對比示意圖

  包括建設部(如今簡稱城建部)一家設計部門在內的幾家單位先後開了幾張支票作為設計費報酬,為將支票兌成現金,幾次去馬路對過兒的科海求助。那時的中關村數四通、信通、科海、京海幾家公司做大,人稱“兩通兩海”,辦事兒都挺活分,黑不黑的另說。科海給我兌現發票時,扣百分之十作手續費,將百分之九十返現。因為辦這些事兒,一來二去的就和會計部的女總監馬蘇混熟了。
  馬蘇年過三十,風韻猶存一老蒼果兒,樂意和我一起吃工作午餐,在餐桌上特愛侃男性社會的話題,包括其領導,其老公,以及公司裏其他男女間的話題。內容有些沉悶,觀點有些壓抑,呈灰色格調,話裏話外還不時透出一些熟女的淫蕩本色,比如她說自己已經沒有什麽貞節情結啦,七年之癢迫在眉睫啦,又比如她說她現在看性交這事兒就跟握手沒多大區別,當然了也要看是握上誰的手啦……聽著不像是要把我當純瞎聊天兒的小弟弟對待似的。
  最讓人看著別扭的是最後一次共進午餐時她的穿戴,為了感謝她幫我做手續兌支票,我說我請客,她說那就去海澱胡同口一家小館子。她換好衣服出來,說秋老虎天熱,把裙子弄得很短,不知是不是刻意露給我看,露出的大腿和屁股蛋子雖豐滿,不性感,從背後看,還有點兒叫人反感,下海這麽久,得時尚風氣之先,穿戴選配還這麽淩亂,還比不上仍在學校任教的愛穿紅配黑的燕子敦實討喜呢。
  
  與世故明騷的馬蘇相比,黃琪芸再顯清水芙蓉不過,正是有了這朵芙蓉的映襯作屏障,我才不為馬蘇母狼嚐鮮兒的誘惑所動,每一次從她的會計部那裏回來見到黃琪芸,都好比撥開烏雲見到了陽光。

  雨果說世界上最不單純的是熟女,比熟女單純的是黃琪芸,比黃琪芸還要單純的是辦公室的女同事痘苗的心靈。與馬蘇和黃琪芸相比,痘苗就是一株雨露滋潤還沒長的嫩苗,年方二十三,膚色黝黑,身材瘦高,橫窄豎長的臉盤兒讓五官輪廓擺位充分,讓眼顯大,鼻顯翹。唯獨衝積於兩頰之上的青春痘粒甚多,多至何等程度?可以滿目瘡痍形容。但我認為它們隻是被她的少女懷春所激發,乃一時產物,無傷大雅,隻要找到男友,有過親密的抬舉和深入的關係,瘡痍的痘痘會給滋潤化解掉的。
  痘苗人特勤快,每天中午大家從食堂打飯回到辦公室,都是她第一個把桌子並攏,把椅子圍在桌旁,在桌麵上鋪好報紙。痘苗還是個容易給異性帶來錯覺的女孩兒,比如上班時會悄麽聲走到男的椅子背後,搔人頭發絲兒玩兒……頭發絲兒被漂亮女孩兒騷動的感覺沒個不心曠神怡,不信你們在各自單位辦公室裏試試。
  我當時不明白她對我並無眼緣兒,小動作頻頻不代表放出電能,表現在眼前的友好的隨意隻是因為她具備做一個好聽眾的性格,愛聽人聊設計方麵的膚淺話題。也不是因為別人有多少才華,是無名大專畢業的她太孤陋寡聞無知,一起成長,長大,東渡扶桑……她在感情生活上循規蹈矩重複走偏,走到後來情感偏執的命運竟然走得那麽辛苦,此乃後話,留待虛度的青春第9篇交代。

  
  晚秋季節裏,和紅配黑的燕子在北展小會議室見麵後,晚上去了她家,參觀因拆遷換給她的獨立一室一廳,同時對她的油性膚質有了進一步的認知,因為她在浴室衝花灑時把園臉兒貼在透明玻璃門上賣萌,臉兒挪開後,留下臉盤兒大小一塊兒半透明的毛玻璃。
  燕子提議介紹一個來華日本留學生教我日語,讓我找一天下午,在人大門口馬路對過兒等她。我說你教課忙路途又遠,告訴我日本子的名字,我自己直接去就是了。燕子說人家是女的,叫矢頭理恵,姓矢頭,名理恵。“矢頭”的羅馬字拚音是Yatou,聽起來像中文的“丫頭”,再說留學生宿舍樓有把門的,你也未必進得去。
  按燕子說好的一天下午,我蹬自行車,馱著體條細瘦輕盈的女同僚痘苗,來到人大門前馬路對過兒。我一個男的單獨去接一個日本女留學生,也許會讓人家感到顧慮,帶上痘苗就是為了讓人家感到安心,沒去想這樣會否給燕子帶來多大的傷害。
  燕子正等在大馬路對過兒,油性發質一如既往,一根一絲在陽光下閃亮,連後脖頸上的軟毛都折射出油膩的光暈。當她看見我和痘苗時,一定是把皮膚黝黑的痘苗當場當成了我以前經常跟她提到過的膚色同樣黝黑身材同樣高挑的烏莓,於是立馬耷拉下眼皮,低下頭,生氣地往三環路口疾步走去,無論我怎麽喊,再不回頭。我隻好帶著痘苗到人大留學生樓門衛處登記,上樓去敲矢頭理恵的宿舍門,有關詳情參閱與來華留學生“丫頭”看戲前後
  這是燕子和我的最後一次見麵,過後反思,之前無論幾次三番地跟她提起烏莓,她都把這當成是對於陳年過往的說道,也知道我和烏莓盡管一起逛過公園下過館子聽過音樂會,彼此間關係從未深入過,我也從未落入過人家的法眼範疇,不過是拿人家的美貌做單方麵的炫耀罷了。可是等燕子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影像十分符合她自己關於烏莓的想象,誤以為斯,情緒便是如遭遇天敵似的崩潰。忿然離去後,她還寫來過一封訣別信,信中說我特意把烏莓帶來矮化她,是一個很沒有意思的顯擺做法。隨後終於銷聲匿跡。現在在網上偶爾能看到她活躍在北京一家外企保險公司的身影,體形發福甚多。

  幾個月後,在出國前夕的歡送晚餐會上,痘苗的情緒與晚餐會氣氛不協調,眼圈兒泛紅,眼淚兒汪汪,眾人皆知那淚花並非出於惜別歡送,而是出於不久前被遠在南方的男友給甩掉的情殤。她有一種一旦跟誰好上就死心塌地的偏執,被甩以來一直鬱鬱寡歡,常以淚洗麵,這種近乎到祥林嫂的程度弄得周圍的人們有點煩,也就沒人勸她。
  
  晚餐會臨近尾聲,我去漆黑的樓道盡頭的男廁所滋尿,她也去了女廁,回來經過男廁門口,停住了腳步,因為男廁小便池對著樓道,人在走廊就可以完全瞥見裏麵的人影,她看出是我的身影,就站在門口等我出去哄,邊等邊啜泣,啜泣之聲和著滋尿的嘩嘩聲,衝刷著也衝淡了晚會的歡樂氣氛。
  好不容易滋完出來,她還在等,把她帶到樓梯口哄,她就勢把臉埋在我的右肩膀頭上,大幅度地抽泣起來。我以為她對我有了眼緣兒,在失意的打擊之下以鼻涕眼淚水力發電,衝我放電,於是抱緊她,安慰她說假如男友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憂鬱,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不料她如夢方醒般地抬頭,抽出雙臂,柔緩無力地向外推我,推就過程中一語不發,隻睜大兩隻眼睛表達心思,讓人難猜。待我鬆開她,扭頭俯首,看見她留下的好幾把鼻涕和淚液已經黏乎乎地濕洗了我的西裝墊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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