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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虛度的青春第7篇
本篇算是“插圖版:校醫院裏割小鮮肉皮兒的故事(18+)”的妹篇,若先看過姊篇,再看本篇,會更來勁。
話說數年後,神副教授晉升為神正教授,我又不慎選了他的高級統計理論課程。他依然保持授課時跑題的人文作風,大談特侃未來國共的第三次合作,說等到那一天,應考慮給經國先生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官銜兒,或者是政協副主席的職位,令聽課人的注意力跟隨他的思路走神跑偏發散。到了期考的時候,我把考卷答得依是糟糕無比,隻好故伎重演,再去校醫院,找老李大夫編病假條,作為敗考的理由搪塞給神教授。
我走進老李大夫的普外科診室,外屋沒人,當年那三個特愛調侃的小女護士還在嗎?還會在裏屋你一句我一句地拿老李大夫開涮嗎?進了裏屋,見有兩個女護士正坐在桌前打毛衣,小護士變成大護士了,細長的頸上似乎多出一兩圈兒淺淺的肉褶,其中一個腿兒修長的問我找誰,噢,找老李呀,他上廁所蹲坑兒去了──
"噢,找老李呀,他上廁所蹲坑兒去了。"
李大夫蹲坑回來,見我,樂嗬嗬地問:“咋?你小子莫不是也聽說了?也來我這抓摸個護士搞搞對象?”從大一起,每次扁桃體發炎感冒,我都去找老李大夫開藥,跟他東拉西扯聊一百年前河北同縣老鄉關係,故能混熟不忘。後來,每次去校醫院,他必問我要不要對象,他鄰居的,或他親戚家裏的,就是不給介紹護士。
這回他說:“診室裏前兒個成了一對新人,你莫見我這已經嫁走了個護士麽?裏屋那個長腿美子明兒個也要嫁走嘍,恁小夥聽說你也認識,是莫是恁們係的?”
老李大夫的普外診室即將成就的這一對新人的確傳為佳話。他所說的長腿美子,不是他那土腔土調河北方言裏的妹子,女護士的名字就叫大美。大美身高170,校醫院裏個頭最高,查房時比所有女同事高出一頭──
大美的男朋友並非是我們係的,是狄克認識的一個外係的哥們兒,名叫高俅。你們忘了狄克是誰?就是當年在校醫院裏拉過小鮮肉皮兒之後,又搶了我從書店買回的裸體畫冊,看三天不帶還的那個同班同學。高俅這名字不是真名,至於為何傳開這個名字,有人說他個子高,籃球打得好,有人說正因為個子高,水漲船高那球兒也自然而然懸得高……於是就給叫成高俅了。我是通過狄克認識的高俅,極偶爾幾次湊在一起比賽仰臥起坐和拉力器的次數。他家是軍係的,在釣魚台後邊一個小院兒裏,畢業後去他家串過一次門,再以後來往就很少了。
高俅不僅個頭高,且氣宇軒柔,早熟思春心切,臉頰劃滿癩疤溝,不僅是少女殺手,還是畢業留校任教的年輕女教師們的殺手,嫌同係和同班的女生稚嫩不熟,對她們向來不屑一顧,頂多是在食堂打飯時幫她們看看窗口上方小黑板上的菜譜。他感興趣的是畢業留校任教的年輕女老師,專攻實驗室的女輔導老師。
聽他吹牛,說有個星期天的下午,他把那個實驗室的女老師帶到主樓最頂層一個樓梯的死角,吻到傍晚。誰知是真是假,或有多少水分,每次聽他這麽吹,我都覺得他配不上大學生的光榮稱號。男老師和女學生談戀愛容易上升為潛規則問題,而男學生和女老師談情說愛這事兒,略微想象則個,都可劃歸成粉玫瑰色的美麗體驗。我若也算有過兩次潛在機會的話,一次是在懵懂不懂的初中和語文小老師,另一次是在思想不解放的大一和批作業監考的女輔導老師,兩段二合一在號外 情蒙春節 追憶我初二和大一兩位小女老師之中。
高俅膽兒肥,他認識的哥們兒也如此,其中有個校文藝隊的,雖長相猥瑣,生滿一臉春天爛痘包,但會拉小提琴,每次校內演出,他必登台壓軸,一曲羅馬尼亞民間舞曲《春天》,快節奏快指法,16分音符超多,沒8級拉不好。高俅對我說,你不是說要摸摸鋼琴玩兒麽?文藝隊活動室有一不帶窗戶的小單間兒,裏麵擺了架立式鋼琴,星海牌的,看管的最嚴,沒熟人帶著,別說碰,看都看不著,最近一陣子彩排活動多,鑰匙就在爛痘包他手裏捏著。
星海鋼琴可是北京鋼琴廠國產第一名牌兒,做夢都想上手摸摸,哪怕隻是瞎摸幾下。我請高俅幫襯,求他那哥們兒讓我晚上進去彈摸一回。幾天後,高俅回話兒,說爛痘包有一規矩,是女生的話,隨時可以帶進小單間兒摸,男生的話,除非能帶倆妞兒同來,否則無論誰,邊兒去。
過了段時間,高俅忙了起來,靠著實驗室女老師她老公的單位的關係,在廠所之間來回應酬,搭售工會福利品,幹掙了幾百塊錢,相當於大半年的生活費。有了錢,就帶女老師一家家大排檔挨著吃,從新街口吃到西四牌樓,混吃混喝令急性闌尾炎發作,住進了校醫院一間雙人病房。
手術後次日,鄰床病友一早就出了院,高俅在無人打擾的病房裏跟睡不醒冬三月的狗熊似的,軀體緊裹在被窩裏,被子也給蹬得亂七八糟。長腿兒女護士大美推著不鏽鋼小推車走進病房,準備為他注射消炎止吐藥。她先拉開窗簾,放進晨曦,再掛點滴,這些噪聲竟然都沒能吵醒他,隻好推醒他。
高俅睜開吃麽糊的眼,頭向左慵懶地歪去的一霎那,即被窗口光線映襯下的大美那高聳的胸峰晃得雙目迷離。乍看她,摘掉護士帽,秀發披肩,漂亮成色不等閑,鼻眼兒3D立體感,胸則立體得4D一般,若送回以往封建時代,夠進貢紫禁城當香妃的料。高俅看在眼裏,饞在心裏,體內血往兩頭湧,傷口也脹得陣陣發癢。這時,大美低頭吩咐他:需要給你打針,請將病號褲往下退退,將後臀部露出來……
下集繼續,內容笑破肚皮,未成年不宜。 閱讀 (1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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