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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文學城文藝工作者西門祝同學最終篩選出“怕哥妮妮”演奏會獨奏員,但卻臨時起意,擬將演奏現場遷移至英屬處女島,我隻好在一河之隔文學城被封鎖的地方多侯些時日,於是來前台辦續住,排在一位女士身後半米一米遠處:
正排著隊呢,身後驟然而起一通喧囂,頃刻間湧過來四五個穿深色大衣的漢子,黑乎乎的,呼啦啦地,排山倒海般地越過我,全體糊上前台,一律前傾上半身,伸出根根胳膊,手捏房卡喊“退房”:
被擋在後麵的我,目睹這夥兒厥起排尻如爭奶吃狀的鱉群映像傳奇,打消了指責他們不守秩序的念頭,為什麽呢?因為啊自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三十五年多的改革開放曆史已然證明了即便由多窮致多富,從陌生房客同住一間的招待所住進水療豪華綠景錦江,北京馬年初一龍潭廟會照樣有人爬樹打架隨地大便,全社會從政治生活到民生大小事方方麵遵守遊戲規則照樣是一場繼續做下去的中國夢。
等退房的鱉群鬧哄哄地絕塵而去,我就對前台一男一女倆服務員說你們該在櫃台外矗一標牌,清楚寫明請排隊辦手續的字樣,或幹脆拉出幾道隔離繩子幫土鱉成長。倆服務員直個勁兒地向我道歉,其中女的叫譚娜,細目寬腮,比男服務員更可人兒,遞給我續好的房卡,悄悄說:“您這來辦手續才可能碰上一回,我們可是天天遭遇土鱉還得陪笑臉呢,要不這樣,XD先生,明兒一大早,我給您買油條豆漿,送您房間裏去好嗎?”
“哦?……”我一下子沒緩過神兒來。
她接著說:“您不是問油條豆漿麽,後麵居民小區裏呀,就有家小餐館,油條豆漿一個套才四塊,不但比咱們酒店隔壁胡同口永和豆漿便宜多多,還好吃多多呢。”
她這番話讓人頓感絲絲溫情脈脈,方才遭遇夾塞兒鱉群的不快之情頓時煙消雲散。我問她什麽時間的好,她說:“明早上七點左右我給你打電話怎麽樣?我早七點來上班。”
翌日,直到上午十點也沒等來她的電話。
話說到了退房這天,我乘電梯下樓到一層,電梯門還沒開全呢我還沒抬腿邁出去呢,迎麵風風火火頃刻瞬間就拱進來四個土鱉。待我從他們的軀殼縫隙中擠出門,回敬給他們幾許鄙夷神情之時,我看到了他們似因不解被我鄙夷其故而惱出來的滿臉門子的戾氣:
在我退房然後前往沒有文字獄沒有網絡屏蔽的特別行政區西部通道口岸之前,讓我不妨再挪開幾步,回頭養眼看看電梯土鱉的全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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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土鱉:過口岸時,一性感女土鱉坐在了我前麵(組圖 16+)
國會前搭黑篷 裸排怕哥妮妮 抗議新法案(組圖/禁)
遠離性都 一河之隔文學城被封鎖的地方你猜(組圖)
深深理解你,被人插了隊,它還覺得你怎麽那麽傻。
不過現在公共汽車上讓座的行為很普遍,在有紅綠燈的情況下不少人還是要等行人指示燈的。還是有進步。
排躂而入,呼嘯而去,大聲喧嘩,隨地吐痰,不管別人,隻顧自己,這是有銭的土鱉們行事的一大特色,
有人命名這先富起來的一群東西叫做"兩條腿的人形畜牲",與此文中精美的插圖正好吻合。
精采!謝謝分享,殷切地等待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