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77)
2009 (61)
2011 (56)
2012 (78)
2013 (55)
2014 (57)
2015 (38)
從比利時乘TVG進入巴黎後,有一天,我來到了巴黎城內的裏昂車站。
站內人來車往,行色匆匆,令想乘車前去聖母院的我一時找不到售票機。正好一位車站工作人員大叔走過來,我便向他問路。那車站大叔見我手裏晃著買票用的50法郎紙鈔,不回答我的問題,卻把其雙眼直勾勾地盯在我手中的鈔票上說:“眈這肉絲!眈這肉絲!(Dangerous)”他的話讓我想不通啊,至於嗎?巴黎人民再多麽具有革命傳統,也不至於虎視眈眈到搶了我這紙鈔換肉吃去吧?
來到塞納河中間西提島上的巴黎聖母院,三座石頭拱門前已排起了長隊。待我快要排到門口時,聽到身後的兩個遊客在說:すごいだ哇,すごいだ喲。原來是日本人。日本人在學外語方麵發音先天不足,比韓國人還笨口拙舌,因為日語的元音加輔音隻有十五個,不及國際音標三分之一,平均來說,英語法語裏的三個不同音素從他們嘴裏說出,就成了相同的一個,而且還不會發複合元音,所以,當聖母院把門兒的人問他們“不喝了麥穡(Pour le Messe——是來作彌撒嗎)?”的時候,他們張口結舌根本反應不過來,結果被門丁大手一揮,擋到了一邊。其實甭管門丁問什麽,隻要回答一句“無意(Oui)”或者Yes就混進去了。當然,想往裏混的話也別忘了隨身帶幾個硬幣留作彌撒之後交給沿著一排排坐席走過來集資的神職人員們,他們收了錢會給你發一塊兒耶穌基督身上的肉絲做成的小餅幹。
巴黎人有好,有壞,也有不好不壞的。
在巴黎晴朗的天空下
好者是Puteaux新城一家影院門前的售票大妞兒。我用笨嗬嗬的英語問售票大妞兒是不是在演007,大妞兒法味兒十足地把yes說得聽起來像“葉子”似的。我買了票就往裏走,走出十來米,大妞兒追上,滿臉不好意思得紅彤彤地說:真對不起呀老哥,我剛才忘了提醒你這片子譯成法文了,而且還不打英文字幕,記得你剛才對我說的是盎格來(Anglais——英語)。大妞兒麻利地給我退了票,告訴我在凱旋門那邊的麗都一側有家影院,放映的是英文原版的。她連說帶比劃,非常認真的樣子。後來我去麗都附近看了007,電影開演沒多一會兒,我沉睡的鼾聲已如雷貫別人耳。
壞者是Haussmann大街巴黎春天百貨店(le Printemps)門前的“吉普賽”小偷兒。Haussmann大街的人行道窄行人多,有兩個小妞兒描黑眼圈兒,塗紅嘴唇,抹香奶兒,穿性感風衣,挎路易維登,來回出溜,一幅現代版的吉普賽女郎卡門。我不知道那倆卡門是在搭夥偷外地客。豈止是偷,簡直是明搶啊,隻見其中一賊妞兒從側旁貼緊我身,鼓起倆巴黎大波波酥酥地頂我,而她的同事則趁機惡狠狠地往下扯我的拉鏈兒——哦,不是褲腰下那個,是我背在身後的攝像機包的拉鏈兒。她同事拉扯幾下扯不開,就改用蠻力惡狠狠地拽。我也顧不上體驗那波妹麻酥的置頂了,急回首,瞪著拽我攝像機的波妹的同事,把她逼到了巴黎春天百貨樓角一處土褐色的牆角,說:孫女兒,你丫把我當什麽人了啊?找銬啊?她以直勾勾發愣的眼神看了看我,應該是沒聽明白,也可能是覺得未能上手,顯得有些失望,才善罷甘休,抬腿走開。這邊廂的波妹馬上橫在我和她同事之間,為她們無功而返的撤退打掩護。
後來,我仔細觀瞧,這條旗艦老店雲集的Haussmann大街邊,行竊搭檔竟然倆倆成群,比比皆是。
至於不好不壞者呢,肯定是大多數。那就聊回到聖母院吧,從聖母院出來,我靠在前方廣場邊橋頭護欄,拿起攝像機亂拍一氣。剛剛從這個歐洲最著名的天主教堂裏走出來的一對兒對兒虔誠的信男信女們,手拉手,肩並肩,見了我的攝像機,女的都往四處閃躲,有的以手遮臉兒,有的以手指擋眼兒,還有的扭轉腰肢回身倒著走,反應更激烈的就一下子跳開,試圖跳出鏡頭取景框外。都說巴黎是浪漫之都,情人之鄉,名不虛傳。巴黎的情調無法不讓偷情者眾,眾誌成誠到教堂裏做彌撒。那一對對情侶們想必是在單位上班之餘搞不正當男女關係,把我當成了他們的老婆或者她們的老公委托取證的剛從比利時過來的偵探老哥·波洛了。
拉丁區的玫瑰(巴黎大學12女生) (校園視頻)
我心中的亞維農 (在法國南方製作的短片)
巴黎最後的早晨 (情調視頻)
南下地中海 (旅遊片)
3月18日 暴力革命的火光曾衝天炫耀!(攝影·素描·招貼畫·劇照·視聽·視頻)
由老哥XD張貼 @ 2009-11-13 08:07:51 (被閱讀9000次) |
哥們兒在大街上思路挺活的呀。^_^^_^
當心,"眈這肉絲","眈這肉絲" 這絲不應該發音哦~~~
據說歐洲小偷相當厲害,超過國內新疆幫,但不是很野,文質彬彬的。
再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