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付前蘇聯和正在崛起的中國美國對劉曉波和本拉登的投入都是可以理解的。
拉登曾是美國人的朋友。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拉登參加阿富汗伊斯蘭聖戰組織。在 阿富汗抵抗蘇聯軍隊的侵略中,拉登贏得了聲譽,鍛煉了其組織能力。中情局那時對拉登投入,美國希望阿富汗戰爭能把蘇聯拖垮,極力支持 反蘇武裝拉登自然得到了中情局的大力支持。由於美國想在穆斯林世界 站穩腳跟,這儼然與拉登“統一”穆斯林世界的願望背道而馳,所以,拉登最終把打擊目標專注地放在了美國人身上。1988年,抵抗戰爭行將結束的時候,拉登建立了名為“阿爾- 伊達”基地大本營,專門訓練“聖戰者”。“基地”的目標就是推翻幾乎所有的在拉登眼中看來是“腐敗無能”的穆斯林政府,最要緊的就 是驅逐這些國家的西方勢力。支持拉登抵抗蘇聯軍隊的侵略是美國對拉登的投入所獲得的收益。當基地組織製造多起針對美國的襲擊後,尤其是2001年9月11日,基地組織襲擊了美國本土,製造9·11事件。初期的投入還是有另外意義的收益,美國戰略上需要敵人,就像好萊塢影視作品中的形形色色假想敵一樣,是美國政客和軍火利益需要。蘇聯解體了,沒有敵人,美國的GDP就要打折扣。布什連任離美國總統大選還有4天,都等著布什拿出勝選的猛料,就象阿扁的“3.19”槍擊,布什還沒出招,倒是拉登自己露麵了,選擇的日期也是巧極了。布什再次當選,布什偷著樂,首先要感謝的當屬拉登了。美國給拉登投入有什麽收益呢?拉登給美國製造了“反恐經濟”,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還有,奧巴馬撤兵伊拉克增兵阿富汗,因此獲諾貝爾和平獎。奧巴馬當時自覺慚愧沒有做什麽事情就獲諾貝爾獎,今年奧巴馬敬謙虛講劉曉波的諾貝爾和平獎比強。
劉曉波的成長同樣受到了美國人惠澤。在國際筆會網站上的正式履曆中,劉曉波曾是國際筆會獨立中國筆會中心的會長,他擔任此職一直到2007年。現在他仍是該組織的理事會成員。該會英美鼓吹人權和民主的非政府組織和私人組織網絡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出資人掏錢給這些組織,是要用它們來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劉曉波曾任美國全國民主基金會資助的《民主中國》雜誌主編。劉曉波的年薪是2.3萬美 元。盡管劉曉波人在牢獄之中,雜誌的資助方美國全國民主基金會仍然同意雜誌向劉曉波支付工資。
美國給劉曉波的投入也有收益,相當部分華人為劉曉波身陷牢獄伸張不平,這是社會效益。就像當年學潮,很多學生相信美國之音,現在卻看透了美國的鬼把戲。給劉曉波授予的諾貝爾和平獎,就是竭力讓中國在世界麵前“丟臉”。這隻是打著民主人權旗號摸黑中國的一次演習。更深層次的博弈,今後還會不斷。
今年的諾貝爾和平獎是個鬧劇,瞎扯蛋。中國有很多人有資格的獲所謂的和平獎。
我是不相信西方的民主,諾貝爾和平獎是西方人的遊戲。西方人士兩麵三刀,在關鍵利益麵前從來都是雙重標準。西方從來也不希望中國通過所謂民主建設走向富強。別以為添上個諾貝爾的名字就罩上正義的光環。西方人有好心想著中國老百姓和中國的繁榮富強未來,拉倒吧。 西方人有好心向著中國老百姓和中國的未來,除非太陽從西麵出來。
洋人眼裏隻有利益,為了利益謊話連篇,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他們根本不在乎有一個講“民主”人士蹲監獄。為了利益,洋人裝聾作啞,玩弄輿論,甚至發動戰爭。今天和平在美國總統的世界裏,就是狗屁字眼。奧巴馬手捧自己諾貝爾和平獎吹捧劉曉波,與奧巴馬增兵阿富汗,用軍事演習和核試驗同樣玷汙了諾貝爾和平獎。
中國人的事情由中國人自己決定,該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洋人亡我之心不死,這是天條。中國有自己的弱點,中國在某些地方學習西方的東西,某種意義上講是被西方人逼出來的。其實美國人的民主和人權對中國影響非常有限,宋美齡飽受西方教育,她自己信教,雙親都是非常虔誠的基督徒,還使蔣介石信了洋教。1940年,羅斯福第三次當選為總統。蔣介石先生為此在日記中寫道:“美國之民主,令人羨慕不置,特電羅斯福總統,祝其成功。”若幹年後的一個晚上,蔣介石的夫人也是特使宋美齡,在白宮同羅斯福夫婦共進晚餐時,談起美國工人罷工的事情。羅斯福問宋美齡,假如中國政府在戰爭時期遇到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處理?宋美齡安祥地用一個塗色的長指甲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做了一個優美的殺頭手勢,使席間所有的美國人驚訝不止。羅斯福夫人事後說:“宋美齡對民主製度能夠講得很漂亮,但是她可不知道怎樣實行民主製度。”。台灣民主鬥士陳水扁不也是一樣,民主是陳水扁自己要有金錢上收益。中國的前領導人兩個兒子海外留學,難道對西方一點不了解。現在的領導人的子女出國留學成時尚,也同樣比之前領導人知道不少美國民主製度。在中國,劉曉波是張曉波,李曉波,王曉波定罪的。中國如果不幸發生了顏色革命,劉曉波鼓吹“西方民主製度”也不會比其他國家的顏色革命成功到哪裏去。顏色革命隻會給中國帶來混亂。
麵對中國自己的政權,劉曉波沒有資格鼓吹“西方民主製度”,劉曉波才在美國呆幾天。在中國有自己的議政體係,黨內外不同階層也有時間和機會討論研究“西方民主製度”。劉曉波在民間,他個人沒有資格提出什麽“憲章”。為什麽呢?提出時間地點和方式有問題。“西方民主製度”是敏感問題,好比兩國交兵,兩軍對壘前線士兵和低級軍官言和與投降要惹殺身之禍,高層參謀和首腦在極其特定情況下,才可討論同樣的論題。在打個比喻,就像法國二戰投降德國一樣,隻有法國當時政府可以選擇投降,普通的法國人和將士沒有資格提出投降。美國政府對於中國異議人士劉曉波遭判11年徒刑一事,深感關切可以理解。劉曉波因呼籲進行全麵政治改革和結束共產黨一黨專製而被當局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名判處徒刑,難道是新鮮事情嗎?趙紫陽隻是同情“六四”遭囚禁直到去世不也一樣令人關切嗎?
不要以為“六四”在中國的鐵板一塊,其實北京早在世紀之交就有一種說法。當年 上層領導對學生運動的結論是動亂,學生天安門聚會一定要上層改稱不是動亂。而今,北京有個中華世紀壇,世紀壇有一塊紀事板,在世紀壇南端入口處的碑石正麵鐫刻著江澤民手書的“中華世紀壇”,碑石背麵刻有銘文,總長約270米的青銅甬道,上麵鐫刻了從有人類出現到公元2000年的時間紀年。1989年的天安門事件是怎麽記述的,不妨大家自己去看一看。
中國人不知道什麽叫民主?或者說中國領導人不知道什麽叫民主?就諾貝爾和平獎是為了促進中國的民主,拉倒吧。什麽是和平,美國為首西方政客們認為中國政府倒台中國分裂就是為他們自由世界帶來和平。然而,剛好相反,中國更需要和平環境,並且有能力捍衛她,保衛她,隻有中國強大了世界和平才有保證,中國為解放與和平是千百萬的生命換來的,有幾個人敢改朝換代呢?又有誰能夠主政改朝換代呢?中美之間和現在的世界和平格局,還是受惠毛澤東和鄧小平等老一輩領導人,中美邦交和中日邦交發展至今,才是最為大書特書的和平。
美國和西方要想顛覆中國是長期的較量。現在的和平是美國和西方解讀,比起中國強大了帶給世界的和平,中國自己知道該幹什麽,中國真正強大了,會給諾貝爾和平獎帶來中國的解讀。
現在隻好要劉曉波受委屈了,他也許會提前釋放,隻有我們中國人應該更在乎劉曉波。好在劉曉波不會像本拉登一樣對美國反戈一擊,在劉曉波身上投入對美國是非常positive受益。另外, 拉登不是中國的朋友,他可能是疆獨的支持者,這一點,他和美國及其有些2010諾貝爾和平獎的吹捧者們疏路同歸。
太陽總是從東方升起的。太陽從西麵出來了嗎?沒有吧,所以我是不相信西方的民主,也不相信2010諾貝爾和平獎。
(可能需還要修改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