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長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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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故事說笑話

(2007-08-25 20:30:23) 下一個

                講故事說笑話 

  有一次,和一幫朋友開本專業青年學術研討會,之後乘車出去遊玩,我心血來潮想寫東西,要求做後麵。朋友江一平好奇,看見我在寫東西,作詩。後來,我光顧著寫東西,不下心,把帶的水打濕了身上和座位。那位朋友瞧見了,大叫起來:“我一直很好奇,他也能作詩?你們看,他果然‘坐(座)濕了’” 。搞得滿車子的人哈哈大笑。又過了兩年,我和這幫朋友再次一起開會,酒席宴上,互相祝酒。當時我的酒量還能對付個半斤八兩,老朋友江一平恰好在我旁邊。這一屆青年學術研討會中的很多人都出國了,或另有公幹,我和老江相對算老一屆會員。新朋友紛紛向我們敬酒,他老先生基本上不喝酒,大家怎麽勸他,更是滴酒不沾了。我一看他幽默大師江一平一向善於“起哄架秧子”,這會兒不是冷場子嗎?其實,我是知道他對酒精過敏,當時他還是象征性地喝了點酒,已經臉紅脖子粗了。不過,我突然靈機一動,一定要他難堪一番。就對周圍勸酒的朋友說:“他可是能喝酒的主兒,我和他打過交道,他騙人,他是有名的酒壇子,酒膩子,他喝酒名聲可大了”。聽了我的話,朋友們哪肯放過他,紛紛舉杯,再給他斟上一杯。這時,江一平跟我急了,我便更是假模假試地逗他:“他自打出娘胎就能喝酒,他比我這半斤八兩的能喝,酒都給您斟上了,先幹一杯酒吧”。其他人不知真相,接著勸:“就一杯”。老江連忙叩頭作揖:“一滴都不行,一滴都不行了呀!”。我也沒閑著:“一杯太小瞧他了”。這時他江一平衝著我,眼珠子紅地都快瞪出來了,那意思:“你想整死我咋地?”。這時人們也問起我來了:“他到底能不能喝?”。“能呀!?大名鼎鼎地能喝,這還有假,我自打和他一見麵,他就講他比我能喝”我一邊回答,一邊斜眼瞧老江。我一看,哎呀!老江要跟我拚命了,得,連忙拿起一瓶酒在空中一晃,眾人連同老江都瞧著我,我嘿嘿一笑:“我不告訴你們了嗎?他自打出娘胎就能喝酒,他自個兒介紹他大名不是叫江一平嗎?他喝酒不多不少,將!將!一瓶啊!”。眾人哈哈大笑,江一平恍然大悟,手指著我的鼻子:“你真是差點兒整死我了呀!”。
  在國內的時候,朋友聚會,聚餐總是有笑話講,或者有關時政和社會時弊的順口溜。有些民間笑話和順口溜還涉及當時的領導的私生活。我自己也常把聽到的笑話,講給別人聽。到外地,有一次去香港,看到了一本台灣出版的一本書,書名大概叫《老百姓的智慧》,此專著,可謂當時笑話和順口溜之集大成。我也是個老百姓呀。看了這本書後 ,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書中講的“老百姓的智慧”呢?我從來都是笑話的聽眾,和笑話的傳話筒。直到有一天看到萬維讀者網站的詩詞歌賦欄目有一首詩歌《我的詩濕了》,受到啟發,猛然覺得我可是有個自編的笑話了,絕對原創。當下,回了個跟貼《跟帖一個笑話。“作詩”》,就是上述笑話的上半部分。《將一瓶》也是真實的故事,後來加上去的,兩個笑話中主角人物,也前後是一致的,分毫不差。
  當今社會上的笑話和順口溜,這可謂一種文化現象。我聽過大人物也講這些笑話。初次聽高官們講中共頂級人物的笑話和順口溜,我很吃驚:難到他們不怕丟官?我在北京時,還聽過下發的紅頭文件,禁止民間流傳對中央領導人的私生活等有關笑話和順口溜。那時候,基本上北京都沒有什麽著政治學習之類的活動了,傳達這樣紅頭文件,真是中共有關部門的不明之舉。您說我自己上述原創的笑話是平白無故地瞎編的嗎?我們小老百姓不就是自找點樂子嗎?我現在這則小聰明,可能還不能入選《老百姓的智慧》的續集。我和我當時的朋友們可是都笑了。我企望本笑話也能給海外的朋友帶來樂趣。 

下麵轉貼詩歌《我的詩濕了》,並對作者致以謝意。

我的詩濕了

送交者: 靈歌 2007年8月13日00:21:49 於 [詩詞歌賦]http://www.bbsland.com  

我的詩濕了 

春風吹過玉門關,
綠了江南。
情絲織出愛的春天,
醉了紅顏。 

芳草地上玉蝶翩,
樂了童年。
小橋流水笛聲伴,
綻了紅蓮。

春動我心,
遙指滿天的星鬥為詩。
水調歌頭蝶戀花,
五絕七律長相思。 

霎時海灘上星光閃閃,
激動暈旋,
心兒飛向那高山之顛。 

回頭看,
一個浪頭撲向海岸。
我的詩濕了,
連聲高喊,聲聲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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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一個笑話。“作詩” - 啊長白山 8/13/07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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