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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金錢爆》G20杭州峰會: 中國扛起全球化大旗

(2016-09-05 08:03:45) 下一個

習近平在講話中引用宋詞“弄潮兒向濤頭立。手把紅旗旗不濕”。有分析認為,隨著美國“重返亞太”和中國“一路一帶”在重要重合部——南海博弈升級,“美國秩序”還是“中國秩序”主導南海、亞太,乃至歐亞大陸,將繼續成為世人矚目的焦點話題,也是全球投資者趨利避害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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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G7到G20,中國如何從邊緣邁向“全球治理”中心舞台

G20峰會正在召開。艱難時世之下,大國合作凸顯其重大意義。

自從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之後,冷戰後的國際關係已進入了第二個階段。一方麵,盡管美國依然是擁有遠遠超越別國之上的綜合國力,但其霸權地位已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而另一方麵,在霸權式微的背景下,世界經濟複蘇乏力,各大地區形勢動蕩,權力擴散現象越益嚴重。從治理結構角度來看,G20取代G7(或G8)來協調世界經濟,乃是這一變化的關鍵性標誌。

從L20到G20:一個凝聚共識的曆程

然而,作為新體製的G20,是否真正經得起曆史考驗,還得看其能否解決當今國際發展進程中的實際問題。

從今年杭州G20峰會的進展,特別是從G20的央行行長會議、財長會議所達成的一係列共同文件來看,各國都確認要采取切實措施提振經濟、推動結構改革、限製貿易保護主義、避免互相貶值的貨幣戰、加強基礎設施建設、促進綠色發展理念、縮小貧富差距等諸多方麵的原則,以待各國首腦的正式批準。這一係列最新推進充分體現出,在各大國利益多樣、立場不一的背景下,大家的共同願望和訴求還是占了上風,還是在對世界事務的共同責任的驅使下達成了共識。

為什麽能夠做到這一點呢?我以為,首先,這和G20這項國際體製較為成熟完備有關。

粗看起來,國際關係曆史上的許多重大變化,並不是由於人們的事前設計,多半是在危難關頭,臨時抱佛腳,急就章而成。但是,由G7折向G20的這一重大轉變,倒並非隻是在金融危機之下才突發而成,而是經過了一個比較長期的鋪墊準備、比較深入的思考、和比較全麵多樣的溝通,才做到水到渠成。

最初,是本世紀初有關G8如何進行改革的討論中,加拿大總理保羅.馬丁在2004年就提出:要創立一個新的二十國集團,即L20(“二十國領袖峰會”),來取代原來的G8。之後,是英國首相布萊爾及其繼任布朗首相、法國總統薩科齊等人相繼提出,要讓G8與新興國家代表中國、印度、巴西、南非、墨西哥等O5國家(也即Outreach,拓展)一起合作,定期舉行會議。

而更為實質性的乃是2007年德國擔任G8輪值主席國期間,在德國總理默克爾推動下的海利根達姆進程,與前幾位西方領導人相比,德國所推動的8+5進程不光是構想和建議,而是有了實實在在的峰會機製,並且委托合作與開發組織(OECD)擔任秘書處的工作。當時,似乎整個德國朝野都行動起來,我接觸過那時的一些歐洲學者,他們無論是在文章中,還是在國際研討會上,都提出過很多相關的國際新體製的構想和建議。而在此前,1998年的東亞金融危機,已催生了每年定期、輪流舉行的20國央行行長和財長會議的機製。

從邊緣到中心:中國的G20之路

不言而喻,當時的新興國家當中,各方最為關注的是中國。

相當長一段時間裏,G8一再邀請中國參與,但是中國始終保持比較謹慎的態度。一直到2003年,G8把原來僅邀請中國財長和央行行長參與,提升為邀請最高首腦參與,胡錦濤主席也是從那時開始出席峰會的。

實事求是地說,即使參與了G8的有關會議,對於參加全球治理實踐,中國還是一個後來者。戴秉國同誌在他的《戰略對話》這本新書中證實,中國是在2005年第二次中美戰略對話的時候,才“比較公開地講中國是國際體係負責任的參與者、建設者和改革者,也比較放鬆地和美國人討論國際體係問題,這在過去是沒有過的。在這之前,我們不大用‘國際體係’這個詞。”

當時,西方急於要求中國等新興國家參與G20,有著各種動因。除了世界經濟格局已發生了重大變化,歐美不得不通過吸納發展勢頭較好的新興經濟體,共同參與決策,推動分擔風險之外,在麵臨氣候變化等一類新挑戰時,西方也急於想通過這類新體製,把當時最大的排放國——中國拉進來,以成製約之勢。後來,經過了西方大國之間的密切磋商,也征得了中國等新興國家的同意,最終形成了G20峰會機製。

回顧多年來的G20進程,明顯地可以看出:第一,G20會議議程有了較大擴展,已經遠遠超出隻是聚焦於金融穩定這一職能,而是擴展到貿易、發展、創新等很多其他經濟領域,甚至還包括安全事務。而本次峰會前期所達成的很多共識,都是曆史上的“第一次”。第二,每年所達成的承諾數量有了不小的增長,雖然G20的決定還不是非常嚴厲的剛性約束,但是即使是“承諾”和指導性意見,依然具有一定的規範和引導作用。第三,G20實行輪值主席製,無論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一律有資格輪流擔任。這已經遠不像當年,僅是在G8首腦達成協議之後,才向新興國家領導人傳達。對此中國領導人嚴肅地提出過意見,才形成今天這樣的平等交往的格局。

“三位一體”:中國的全球治理之基

歸根到底,全球治理體係無論是創立、執行、調整、提升,都還離不開這樣一種“三位一體”的狀態。

首先是實力,

這是任何國際競爭的條件下都必不可少的“自然之法”。不可設想,如果沒有實力的增長,怎會有當年歐美國家領導人走馬燈似地邀中國參與G8的情形。

其次是規範,

這是任何全球治理都必須構建和執行的“當然之則”,如果沒有國際規範製約,難以想象還有任何國際角色可以生存。

最後是文化,

這是任何力量聚集和任何規範製度得以維係的“應然之道”,若不是中華五千年文明的輝煌傳承,也很難設想還能有當代中國人在如今時勢下的安身立命之所。

不管怎麽說,中國人參與全球治理的實踐,還剛剛開始。既要改造,又要參與和建設,在這樣的情況下投身於全球治理,遠非易事。我覺得,當下比較迫切的,可能還是如何提升和積累有關全球治理的經驗和知識,既避免民粹,也免過於自鎖和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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