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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肅: \'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修身立德永遠在路上 ZT

(2016-02-12 07:02:21) 下一個

"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修身立德永遠在路上

我感覺,人的修為應當把握好“人生四分”,即天分、勤分、緣分、本分

天分”,就是要清醒地了解自己的長處,善於發揮自己的優勢,這樣可以少走彎路,做自己感興趣和有意義的事,成功的概率就會大一些。

勤分”,就是通往成功的必經之路。沒有人會隨隨便便成功,沒有付出的收獲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概率幾乎為零。我很喜愛老舍先生的作品,比如《四世同堂》《駱駝祥子》,包括他的短篇《二馬》《老張的哲學》,從這些主人公身上我看到了勤奮。

緣分”,指的是機會。機會隻垂青於有準備的人。

本分”,是對一個人的道德約束。每個人都應該有責任心,本本分分扮演好自己在社會和家庭中的每一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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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立德,培育愛國精神和情懷至關重要。我的老師喬羽同誌曾說過:“真正的藝術家都有兩隻堅實的翅膀,一隻翅膀托著堅定不移的愛國心,一隻翅膀載著光輝燦爛的作品。”愛國,是全人類都推崇的美好而神聖的情感。一個沒有祖國的人,你的身後將一無所有。愛是一種深刻的東西,又是一個具體的東西。愛你的故鄉熱土、愛你的父母、愛你的兒女,都是這種愛的體現。我在《複興之路》中描寫過這樣一段詩意的愛:“山彎彎,水彎彎,田壟望無邊;笑甜甜,淚甜甜,一年又一年;燕子飛,蜜蜂唱,坡前柳如煙;風暖暖,夢暖暖,這是我家園;最難忘,最難忘,媽媽臉上又見皺紋添……”我這一生是在用一種歌唱和讚美的方式來愛黨愛國。如果活到100歲,我要繼續奮鬥15年,做一個真正站在時代琴弦上的放歌者!

閻肅自述:

我是一名老文藝工作者,一直信奉“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把它作為我的座右銘,作為自己修身立德、學習創作的力量源泉。

這麽多年來,不知讀了多少書,走了多少路,但我深知:一個人的財富不是金錢,而是閱曆。“閱”即閱讀,“曆”即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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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黨的文藝工作者,修身立德,一直走在路上。在去年召開的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發言時,我說過:“現在,我心裏依然經常哼唱著‘追上去!追上去!不讓敵人喘氣’那些歌。我們也有風花雪月,但那風是‘鐵馬秋風’、花是‘戰地黃花’、雪是‘樓船夜雪’、月是‘邊關冷月’。就是這種肝膽、這種魂魄,教會我跟著走、往前行。”

毛主席在中南海接見我,還送我《毛澤東選集》

這種肝膽、這種魂魄是一路走來砥礪而成的。1937年,抗日戰爭全麵爆發,7歲的我隨全家逃難到重慶,迫於窮困,棲身於一所天主教修道院,在教會學校讀了5年書。1946年,就在學校準備把我推薦到高級修道院學習時,我父親的一位思想進步的朋友極力勸說家人,讓我離開修道院,考取了重慶南開中學。脫下黑長衫,穿上新校服,我一下子感到外麵的世界是那麽新鮮和自由。在南開,我和同學們一起排演《黃河大合唱》,自編自演諷刺蔣介石的小話劇《張天師做“道場”》,傳看共產黨辦的《新華日報》,閱讀魯迅、巴金等進步作家的作品。

上大學後,我很快接觸到中共地下黨組織,像一團火一樣投入黨領導的學生運動。解放前夕,我父親的幾位朋友勸說我們全家移居海外,我毫不猶豫地說:“我哪兒都不去,我要留在重慶,迎接解放!”1950年9月,我帶著早日投身新中國建設的強烈願望,報名參加共青團西南青年藝術工作隊。1952年,參加赴朝慰問,誌願軍戰士浴血奮戰的感人事跡更加堅定了我從軍報國的理想。1953年4月,我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6月調入西南軍區文工團。從此,我就把自己的人生追求牢牢定格在做忠誠於黨的文藝戰士上。無論順境逆境,無論得意失意,無論麵對什麽樣的嚴峻考驗,我都矢誌不渝地把對黨的忠誠融入自己的藝術實踐,先後創作的幾部劇目,如歌劇《江姐》《黨的女兒》,京劇《紅色娘子軍》等,受到黨的幾代領導人的關懷與肯定。1964年11月,毛主席觀看了歌劇《江姐》並在中南海接見了我,還送我一套精裝《毛澤東選集》,勉勵我為社會主義文藝事業作出更大的貢獻。我非常激動,那時我34歲。幾十年過去了,毛主席送給我的書,我一直珍藏著;毛主席鼓勵我的話,我一直銘記著。我始終把獻身黨的文藝事業作為永恒的信念。

世界上沒有“速成”的藝術品

我深知,世界上沒有“速成”的藝術品,更沒有走“捷徑”的成功者。不管你是幹什麽的,必須認認真真、腳踏實地往前走,千萬不要指望“一鋤頭挖出個金娃娃”。一旦確定了幹什麽,你就要學會“紮猛子”,不能浮在麵上,要往根上去,這樣才會開花結果。我在空軍60年了,全國各地大部分地方都去過,這是我的一大筆財富。朋友們戲稱我是一位“上過殿堂、蹲過牢房”的藝術家,這是指為創作京劇《紅岩》,我和北京京劇院的一些同誌到重慶渣滓洞體驗生活的事。我們在渣滓洞牢房裏,戴上了沉重的腳鐐,雙手也被反銬著,連續7天,不讓說話,不許亂走亂動,三餐吃的是監獄裏用木桶裝的菜糊糊。我看到國民黨特務用來折磨革命者的各種刑具,想起10根尖利的竹簽一根一根釘進江姐手指時的慘烈情景。那種深入骨髓的“煉獄”生活體驗,在後來進行創作時,一次又一次令我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感。1964年,為了創作歌劇《雪域高原》,我去西藏體驗生活。12月下旬,我坐上一輛大卡車,從西寧啟程,經格爾木,上五道梁,一路風雪走了18天,到達海拔5000多米、零下40多攝氏度的一個空軍氣象站,晚上墊4床被子、蓋5床厚棉被都凍得睡不著覺,白天又吃不到能真正煮熟的東西。高原官兵的奉獻精神使我深受感動,一口氣寫出了劇本《雪域高原》。可以這樣說,我的創作體驗,就像吃飯穿衣一樣離不開我的生活。我把自己的根紮在部隊,從火熱的軍營生活中汲取藝術營養,堅守創作來源於生活的法則,飽含深情地寫兵、唱兵,《我愛祖國的藍天》《軍營男子漢》等都是這樣深入一線、行萬裏路,創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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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肅改編創作的歌劇《江姐》劇照

在我家的客廳裏,書架占滿了整整一麵牆,閱讀對我的作用是潛移默化的。20世紀80年代,我為《西遊記》創作主題歌《敢問路在何方》。“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這句主題,就是從魯迅《故鄉》的名句——“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化用而來的。我是因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眼光一下子看遠了。我創作的劇本和歌詞,從古典詩詞和民間戲劇中汲取的營養更是難以計數了。現在,我經常勸我的孫子、孫女讀書。他們不接受,覺得網上什麽都有。結果他們成天就是“低頭族”。我覺得這不行,因為“書到用時方恨少”,如果沒有平時大量的書本閱讀積累,臨時抱佛腳肯定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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