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認為信神是無知的表現。但是從古到今信神的人有科學家, 博士, 醫生 等等, 又怎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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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死亡之門》羅林博士(Dr. Maurice Rawlings) (2)

(2007-08-04 12:10:48) 下一個
羅林博士(Dr. Maurice Rawlings)
作者曾是美國多家著名醫院的主治醫師,並曾在五角大樓、美國心髒病協會國際教學部、田納西州大學醫學係等機構任職

最後的奇遇


對人類來說,死後的生命是一個謎,也可能是希望。近來,我常與從死亡中複蘇過來的病人當麵交談,發現他們的經曆是好壞參半的。某個病人,可以有一個很有啟發性的美好回憶,而另一個病人,則可能認為他的經曆不好而予以隱瞞。

在以下的篇幅裏,我們將要敘述一些“好的”、“壞的”和“奇怪的”死亡經曆。不過在討論這些奇特經曆之前,先讓我們看一個典型的靈魂離開軀體的經過。

靈魂脫離軀體的典型例子

靈魂脫離軀體的程序,通常如下:瀕死的病人突然昏厥或在無痛下失去知覺,但他卻仍能聽見醫生宣布他已死亡。隨後他發現他已離開了自己的軀體。於是,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在屋子裏觀察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看見醫生在搶救他的軀體,有時因為視線受阻,他不得不繞過他人;他也可能會站立或漂浮在醫生和護士的背後,從他們的頭後麵向下觀看他們的搶救工作。他知道有誰在房子內,也知道他們在講什麽。他很難相信自己已死了,且不信那個無生命的身體就是他自己,他感覺很舒服,那空了的軀體就好似一件奇怪的物體。

當他習慣了這種奇特的情況之後,就發現他有了一具超感覺的新身體。他不是一個鬼魂,正如以前一樣,他有思想、有感覺,並可以講話。不過現在他又加添了能力;他可以自由往來和做任何的事情,另外他也能知道別人在想什麽。當他經過一個長的,有牆壁的黑暗通道時,他可能會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他的速度可以或快或慢,但他不會碰著牆壁,也不會摔倒。當他到達通道盡頭時,他也許會看見一個非常美麗和光亮的地方,在那裏,他能與以前死亡了的朋友和親屬談話。他可能會被一個光明使者或黑暗使者接見,那地方通常都美得難以形容,它可以是一片綿延起伏的大草地,也可以是一個華美的城市;但也可能是一個無法描述的可怕的地牢或大洞穴。他過去的一生也許會在那一瞬間重現,好像是審判前的預告。 正當他與他的朋友或親屬一同行走時,就會碰到一個他不能超越的屏障,使他必須回轉。就在那時,他突然地發現他已回到自己的身體中,他感到有一種電流的刺激,或因別人擠壓他胸部而產生的胸痛。

一般說來,這樣的經曆對一個人的人生和性格,有著很深遠的影響。若經曆是愉快的,特別是當他發現死亡本身是不痛苦和無恐懼時,他將不再懼怕死亡,他甚至渴望這種經曆再現。但有時,當他把這經曆告訴他的朋友時,他可能受到嘲笑或諷刺。在這種情況下,他將會保守此秘密而再不述說,因為用話語來形容這些非地上的事情已是十分困難,更何況當事者還遭到別人的嘲笑呢。至於那些不愉快的,或是遭受懲罰的經曆,他更不會吐露半句。

可怕和愉快的經曆可能會是一般多。如同那些有好經曆的人一樣,有可怕經曆的人,也能看見別人在搶救他們的身體,同時也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當他們離開房間以後,就進入一個黑暗的通道和潮濕的環境。他們看見一些奇怪的人潛伏在陰影之中,或在燃燒的火海旁邊,那些可怕的情況難以形容和不堪回憶。所以它不象愉快的經曆那樣,容易得到比較確切的描述。

立刻同死亡後被搶救複蘇的病人交談,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因那時他們正在困擾中,需要幫助。也就是說,在他還沒有忘記和隱藏起那些經曆之前,和他們談話可以達到最佳的效果。這些奇特的反麵經曆,將深深地影響他們的生活和對死亡的看法,我沒看到一個有此經曆的人,永遠是無神論者或不可知論者。

我的觀察

我是在看了伊利莎白·穀巴·露絲(Elisabeth Kubler-Ross)著的《在死和死亡邊緣》一書,以及瑞蒙·慕迪醫生(Dr.Raymond Moody)有關《生命以後的生命》的報導之後,開始研究死後經曆的。我真不相信這些事情,他們的那些敘述太好了,太樂觀得令人難以相信。當我年幼時,我受過了"好地方"和"壞地方"--天堂和地獄的教育。當我搶救的一個複蘇病人,告訴我他曾去過地獄之後,我隨即相信聖經是真實的。我認為有的人要到"壞地方"去,但是很多的敘述都是到"好地方"去,所以我想某些"好的"經曆,可能是撒但(魔鬼)裝作"光明的天使"(哥林多後書11:14)給人的一個錯覺。或者那有美好環境的相遇地方,是代表一個"挑選的地點",即僅是個預先審判的地方,所以大多數人都會提到有一個不能超越的屏障,病人都在通過屏障之前回到他們的軀體。例外的僅有少數,他們被允許通過屏障,到達那看來好像天堂或地獄的地方,這些我們將在後麵討論。

研究了這些結果之後,我認為瑞蒙·慕迪醫生和穀巴·露絲所報告的,以及後來卡爾斯·奧斯和厄倫德·哈瑞森醫生(Dr.Karlis Osis and Erlendur Haraldsson)寫的《在死亡時刻》中的例子,不全是病人們自己的回憶,而是這幾位醫生的敘述。我發現大部分壞的經曆,都被病人深深地壓到下意識和潛意識中去了,因為它們令人太痛苦和受到困擾。所以當病人清醒後,他們隻回憶那些好的經曆,或者根本不談任何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還有部分病人,因為受到複蘇術間斷的影響,他們可以"死亡"和"複活"好多次,並有幾次靈魂離開軀體的經曆,可是他們記住的也僅是那些好的經過。

據我所知,與穀巴·露絲醫生和瑞蒙·慕迪醫生,以及其他的精神病專家和心理學專家交談過的病人,都不是他們親自搶救複蘇的,而且他們同病人交談的時間,並非即刻,而是在病人複活幾天或數周後。我曾多次詢問過我親自搶救複蘇的病人,十分奇怪的是,我從中發現了很多壞的經曆。所以我認為,如在病人複活後即刻與他(她)交談,就可以發現相等的好、壞經曆。但是,由於許多醫生不想證實有靈魂,就害怕去詢問病人有關死後的經曆。 很多年前,著名的精神病專家馬耳斯醫生(W.H.Myers),發表了他對在複蘇即刻就進行交談的意見,他說:

從一些剛剛由昏迷中醒過來的病人口中,我們可以了解到較多的東西,這些當時提供的情況,要比以後回憶的為多,並且應該立刻記錄下來,這樣可以避免它們從病人的潛意識中很快消失掉,即便病人將來不死,這做法也是必要的。

在我的研究工作剛剛開始的時候,我詢問過一些曾使病人複蘇的醫生,在他們的報告中,"好的"和"壞的"的經曆是相等的。這樣加上我過去遇到的,就有大量的、足以信靠病例可以用來比較和探討。

過去的奇遇

重溫有關文獻,我發現在聖經中,有一例近似口對口的複蘇搶救例子(參列王紀下四章三十四節);

另外在公元八世紀,藏族的《死亡之書》也有首次記載。古代的觀念和現代經曆的雷同,的確令人感到意外。它們有關於靈魂離開身體的描述,和靈魂如何有身體的感官,隻不過現在比過去更詳細。據記載,靈魂在瞬間內可以穿過牆壁、岩石或者其他障礙物,也能隨意行動。靈魂可以在光亮的環境中,遇見他們已死去的親屬。靈魂將根據他生前的所做所為接受審判,和有不同的命運。

其次,我看見一個早在一千七百年的瑞典著名作家,以馬內利·斯偉頓保(Emanuel Swedenborg)的著作,他敘述了自己的經曆。在一次死亡中,他的靈魂離開了身體,他看見和清楚記得所發生的事,那靈魂離開身體的過程和發生在其他從死裏複活的人身上一樣。他首先遇見了天使和一些靈魂,他們在用同樣的語言談話,在那裏天使和靈魂的話語進入了他的思想中。他發現他的朋友仍舊認識他,以前他曾講過和做過的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下呈現在天使麵前……在死後任何事物都不能隱藏。

對我更有價值的,是堪薩斯州的威爾斯醫生(Dr,Wiltse)在一八八九年的報告,他敘說了雷尼斯醫生(Dr,S,H,Raynes)治療他的經過,這件事曾記載於一八八九年十一月的聖魯易內、外科醫學雜誌上(St.Louis Medical and Surgical Journal)。有一次,威爾斯醫生因患傷寒病昏迷,當雷尼斯醫生發現病人停止呼吸三十分鍾,而且在四個小時內捫不到脈搏之後,他認為病人已經死亡了,這時教堂的喪鍾也敲響了。

當回憶他自己的死亡時,威爾斯醫生說:

當我再恢複意識後,察覺我仍在自己的軀體之中,但那個身體和我不再有共同的興趣了,我第一次用驚奇和愉快的眼光看著我自己。作為一個醫生,我觀察到自己身體構造的奇妙,(他明白到他自己是那個軀體的靈魂,所以這樣想)按著人的定義,我已經死了,然而我與一個活人卻毫無不同之處。

我要離開自己的身體了,我看著這件有趣的事情在進行--靈魂與身體的分離……我清楚的記得,我的形狀和顏色如同海蜇,又象一個肥皂泡被困在水管裏一樣,上下左右的漂浮,最後我脫離了身體,慢慢的上升,逐漸變成人的形狀。我似乎是藍色或半透明的,當我要離開房間時,我的肘部碰到了站在門裏的一、二個人的手臂,但非常奇怪,他們的手臂毫無阻擋的穿過我的手臂,而那分開的部分,就象空氣再結合一樣,無痛苦的又連接起來。我馬上定睛注意他們的表情,他們的反應僅是站在那裏,看著我剛剛離開的那條長凳,我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發現了我已死的身體。那個軀體稍微向右傾側,好像是我經過千辛萬苦才躺成那樣的。我兩腳靠攏,雙手放在胸前,那蒼白的麵孔使我感到萬分驚訝……有兩個女人跪在我的左邊痛哭,那是我的妻子和妹妹。我想引起人們的注意,想安慰和告訴他們有永生之事。於是我開玩笑般的向他們鞠躬,並舉起右手同他們打招呼。我穿過他們,但他們竟對我毫無反應,這情況令我覺得好笑,我大聲的笑了……最後我自言自語的說:"他們隻能用肉眼看人,卻看不見靈魂。他們隻注意他們認為的我,但他們錯了,那不是我,真正的、活生生的我並不在那裏。"

我想我現在多麽好,僅在幾分鍾以前,我還患著很重的病,而且非常痛苦,接著我最懼怕的死亡來臨了。不過目前這些已成過去,我仍然是一個人,有生命、有思想,甚至比以前更聰明了,我不會再生病,也不會再死了。就在這種極度的興奮中,我跳起舞來,然後轉身往門裏看,發現我那個身體的頭部已與我成了一條直線。 他接著說他被舉起來,有一隻手慢慢地將他送入空中,然後他就向前走去。

我因道路被石頭阻礙而停下,心中奇怪為什麽這麽美好的道路被阻塞了,正當我考慮當怎麽辦的時候,有一塊一個立方米大小的黑雲飄到我頭上,我察覺到一種不能看見,但卻存在的東西從雲的南麵進入。那東西沒有一個固定的形態,它好像是一種極大的智能充滿著這雲霧……(而當雲霧)在我頭的兩邊稍為停留的時候……一些不屬於我的意念進入了我的思想。我說這些意念是它的,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駕馭這些意念,它們好像是希臘文或希伯來文。但在我的感覺上,卻如同我自己的母語一樣,我覺得他在說:"一切都很好。"接著這個東西又告訴我:"這是通往永生之路,那些岩石是兩個世界和生命的分界線,一旦你通過了,你將永不能再回到你的身體中。如果你在世上的工作已經結束,你可以通過這些岩石,但若考慮之後,你認為事情尚未做完,你仍可以回到自己的軀體中去……"我曾試圖越過那界線,我接近它,當我抬起左腳要踏過那界線時,有一塊黑雲來到我的麵前,我知道我應該停止。頓時,我的移動力和思想力都失去了,我兩旁的手覺得無力,頭也垂了下來,雲彩碰了我的臉,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未經思想,我就毫不費力的睜開了眼睛,我看了一下雙手和所躺著的病床,就知道我已回到自己的軀體中,我驚訝和失望的喊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要再死去!"我雖然十分的虛弱,雖然他們命令我不要出聲,但我有足夠的力量把我以上經曆過的講出來。很快,我複原了。

有關我以上所講的這些事情的真實性,以及我當時身體的狀況,有許多人可以做見證。另外如上所述,我身體在屋內的情況,他們也都在場和親眼看到,所以,我一定是靠其他方法看見這些事的。

他如何能在無生命功能的情況下活三十分鍾,我是無法明白的,因為隻有少數病人能夠敘述死亡和真正經曆死亡。

有一位名叫德懷特·慕迪(Dwight Moody)的芝加哥鞋商(他後來成為一個偉大的傳教士),在一八九九年八月,紐約的一個炎熱的星期天對人說:"有一天,你將會在報紙上讀到我死亡的消息,但請你千萬不要相信,因為那時我比現在活得還好……我肉體的出生是在一八三七年,我靈的重生是在一八五五年,肉體可以死亡,但重生的靈將永遠生存。"

在那一年年尾,慕迪已瀕臨死亡邊緣。十二月二十二日,一個星期五的早上,慕迪的兒子威爾(Will)聽見慕迪在他自己的房內說:“大地消失了,天堂之門將為我打開!”威爾趕快跑進他父親的房裏,慕迪說:“這不是做夢,它真的很美麗,假若這就是死亡,那將是甜蜜的。神在呼喚我,我必須走了,不要叫我回來。”說完他就漸漸的昏迷了,一點也不痛苦。經醫生努力搶救後,慕迪又清醒過來,他想知道每一個人都在何處,他說他離開了這世界:“我到了天堂之門,那很美麗。我看見了孩子們。”當問他看見了誰時,他說:“我看見了艾琳和德懷特。”他明白他的生命快結束了,於是又說:“如有可能,我願繼續活下去,但若時間到了,我已做好準備……我知道神願意的話,祂可以做出奇跡。醫生,我要起來,我可以坐在椅上死去,也可以躺在床上死,是嗎?”

終於,慕迪得到了永生的信號,他說不必再留他,那馬車已經出現在屋子裏了。由於慕迪曾渴望死,並暫時經曆了死亡,又在看見了他死去的孩子和天堂的情景之後複活過來,所以,最後他滿懷期望地安祥死去。

另一個講述死後生命例證的,是一位精神分析學的老前輩容革醫生(Dr.Carl Jung)。有一次,他因心髒病發作呈半昏迷狀態。由於心髒暫時性停跳,他就離開了自己的軀體,他覺得他在一種發亮的藍光中向上飄。後來,他在一座神殿麵前停下,那門被一團火光包繞著。他說,他無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美麗景況和激動的心情,因為他從未經曆過,所以他認為那是一種集現在、過去及未來於一刻的奇異經曆。他沒有講關於屏障和審判的事情,可能他在那兒呆的時間不夠長。 在以往的曆史上,描述過死亡經曆或瀕死經曆的人包括愛迪生(Thomas Edison)、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伊利沙百·白朗寧(Elizabeth Browning)、艾迪·裏根貝克(Eddie Rickenbacker),以及作家露意莎·美·實爾科特(Louisa Mae Alcott)和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的觀察和思想。

近代的奇事

我的一些病人有令人驚訝的回憶能力。他們不但能夠把搶救時發生的事情正確的講出來,還可以講出我們所使用的搶救方法,以及當時屋內每個人講的話,穿的什麽衣服和衣服的顏色。由此可見,當病人昏迷時,靈魂是離體而存在的,而這種昏迷有時竟可達數日之久。

還有這樣一個例子,事情的主角是一位護士,由於她有發作性的胸痛病史,我就去醫院為她的心髒情況會診。但是我在病房裏找不到她,她的同房告訴我她可能去了放射科或是浴室。我敲了下浴室的門,裏麵沒有人回答,為了避免令浴室內的人窘迫,我慢慢的推開了門,想看是否有人在那兒。

當我打開門時,看到那護士正是掛在浴室門後的衣服鉤上,她個子不高,所以當門被推開時,她就隨著擺動起來。原來她把一個用做治療有頸部疾患病人的軟領,掛在衣鉤上,然後又把這個軟領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漸漸的彎曲膝部,直到昏迷。沒有窒息或阻塞--僅是逐漸的眩暈,眩暈的時間越久,她下墮得就越嚴重。當我發現她時,她的臉、舌和眼都突出和腫大,麵色黑紫,身體其他部分是死灰色,看樣子呼吸已停止好久了。

我迅速把她從鉤子上救下來,使她平臥在地板上,她的瞳孔擴大,頸部捫不到搏動,胸前也聽不到心跳。我開始做心外按摩,她的同房也去找人來幫忙搶救。不久,氧氣麵罩代替了口對口呼吸,但電擊後心電圖仍是一條直線(表示心跳停止),沒有一點反應。

於是我在靜脈內給她多次注射碳酸氫鈉和腎上腺素,並不斷再加入其他藥品,以維持她的血壓和糾正休克,然後她就被送入重點搶救病房(深切治療部)。她繼續昏迷了四天,瞳孔擴大,表示大腦因缺血而受損傷。但奇怪得很,不久她的血壓漸漸恢複正常,尿量增加,最後她所有的功能都正常了。數月後她上班了,而以前由於車禍造成的長期頭痛,和嚴重抑鬱狀態,現在都消失了,好像那一段時間的腦部缺血,把她的這些病治好了。

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的第二天,我問她是否能記得發生什麽事,她講:“我記得你搶救我,你脫下咖啡色的外衣,把衣服扔在地板上,然後你又摘掉你的領帶,那領帶的圖案是白色和咖啡色相間的條條。那個來幫助你的護士看來很擔心,我想告訴她我很好,但你叫她去找一個氧氣袋和靜脈輸液用的設備,以後又來了兩個抬擔架的人,這一切我都記得很清楚!”

我回憶--她那時是深昏迷,而且一直昏迷了四天。當我脫掉外衣的時候,僅有我們兩個人在房內,而且她那時已經死了。那些從死中複生的人,可以講出搶救時室內任何人的講話,難道聽覺是在死亡時最後消失的?我不了解,不過我將在以後的病例中仔細地研究它。

一個七十三歲的老人來我的診所看病,說他胸中部有壓縮性疼痛。他進門時,用手捂住胸部,走著走著,突然倒下了,他的頭碰在牆上,接著抽了一、二口氣,就停止了呼吸。我忙拉開他的襯衣,趴在他的胸前,聽是否還有心跳,但心跳已經停止。於是我馬上采用了人工複蘇術,希望幫助他恢複呼吸和心跳,心電圖呈示心室纖維性顫動,而每當我們使用電擊時,他的身體就跳動一次,以後他醒了,掙紮的坐起來,但心室纖顫又發生了。他再次倒下,頭碰在地板上,這種現象大約共出現了六次。非常奇怪,當第六次以後,靜脈再給了一些支持藥物並繼續使用電擊後,他的血壓、脈搏都恢複,同時也持續穩定,不久神誌也清楚了。病人一直活到現在,已經八十一歲。

有一天在我的診所裏,他想起他那反複了六次的臨床死亡中的一件事,他說我當時曾對另一個與我一同參加搶救的醫生講:"我們再試一次,若電擊再不成功就算了!"接著他問我:"你說算了是什麽意思?你們在搶救的是我呀!"雖然他那刻不醒人事,但他聽見了我講的話,我當時真希望我沒講過那句話。

幻覺 經常有人問我,這些好的和壞的經曆,是不是病人因嚴重的疾病或是搶救時用的藥物,而引起的幻覺?另外,會不會是病人在異象中看見了他們所想看的事情?會不會因他們的文化背境和宗教信仰而受影響?這些被報告的經曆是普遍的或隻是異象?對於那些宗教背景不同的人,他們的經曆是否相同?為了回答這些問題,卡爾斯·奧斯醫生(Dr.Karlis Osis)和他的同事,在美國和印度進行了兩個研究他們對一千個從事搶救死亡病人的醫生和護士,提出了一些問題,下麵就是這些問題答案的總結。

1、那些曾服用致幻藥或鎮靜劑的病人,比未服用者較少有死亡經曆。藥物所致的幻覺,多半是病人的現實生活,而不是見到另一個世界或境界的異象。

2、可以產生幻覺的疾病,如尿毒症、化學中毒、以及顱腦損傷等,反而很少發生有死後的經曆與其他情況。

3、在死後經曆中所見到的天堂、地獄,不是他們過去曾想過的,他們見到的都是從未思考過的情況。

4、這些異象和想象無關,因為事前並不知道哪個病人會有這種經曆。而這些異象和經曆,在一個相信自己會複原或必死的病人身上,都會發生。

5、這種經曆不受文化背境和宗教的影響,無論是美國的還是印度的瀕死病人,都說看見了黑暗的通道、亮光和已故的親屬等等。

6、應該肯定的一點是,有宗教背景的人肯定會認出他所遇見的神靈。印度的佛教徒不會看到耶穌,也沒有基督徒會看到印度的活佛。神靈不能自己證明自己,而是被觀察者所證實。 加州大學醫學中心生理學副教授查爾斯·加非勒醫生(Dr.Charles Garfield)總結他的經驗說,死後所見的異象與藥物幻覺,以及病人在極大痛苦中的聯想都不同。我自己的觀察也證實了這點,藥物的影響,酒精性震顫,一氧化碳中毒與精神反應所見到的,大半是今世的事物,決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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