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嫂的天氣預報20070723
(2007-07-31 00:20:49)
下一個
1個月來一直陰雨連綿,好在周六天公作美,憋著沒下雨,成全了鱉一周一次的踢球美夢。晚上我到家的時候,鱉正與狐朋狗友交杯換盞,臉上露出懶洋洋的滿足和陶醉。
第一次見鱉,是在1年零9天前的一個聚會上。有人遲到,於是斜眼看了一下,一個男人,居然梳個了辮子,帶個發卡,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暗想這種地痞居然也能來日本,就整晚再沒“忍心”看第二眼。後來才知道那是鱉,很難把當時的人跟現在眼前的他對上號,自己的心也一直沒對上號。
第二次見鱉,也在一個聚會上,30幾個人包餃子,鱉一頭紮在女孩子堆裏幹活兒,想換他出去吃餃子他都不去,打死也不去。那天知道他是同鄉,從他家到我家打個車也就是個起步費。
第三次見鱉,是我組織的秋遊。鱉依舊募集郵件發出去沒5分鍾就第一個報了名。於是叫聲“老鄉”把最重的活兒分配給了他,他拍胸脯保證沒有問題,這種人,真是不用白不用。活動結束,我最滿意的自己的照片在他的相機裏。現在想想,如果當時就心動了...。
第四次見鱉隻有我們兩個人。第一次看到穿西服打領帶的他,站在東京車站的大堂裏,眼前亮了一下。現在想想,如果當時就心動了...聽說他那天喝了來日本以後最多的啤酒,不過表麵上看不出神誌不清。吃了飯還沒等我擦嘴他就提議回家,於是心裏暗想,果真是個沒情調的,這種男人要不得。
第五次見鱉,是幾個月之後。之所以決定赴約,是覺得反正星期日閑著也是閑著。那時候被父母逼得緊,聽了朋友的話,她說,周圍的人裏就鱉還算可以...看來她比我有眼光。
第六次見鱉,是第二周的星期日。之所以決定赴約,是覺得反正星期日閑著還是閑著。跟鱉在一起還是挺開心的,那時候他還沒開始講黃色笑話,兩個人很輕鬆。那天我們吃冰淇淋吃到大熱天發冷,吃草莓吃到半年不想再吃,那天鱉試圖牽我的手...。從小,我就期望,我的第一個男友將成為我的丈夫,我的一生將隻有一個男人。雖然這最後隻成為空想,但是,對每個男人我都貫徹著同樣的原則。在我看來,牽我手的人,就是我的男朋友,可是至少到那天為止,我還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回家的路上,我瞪著車窗外發呆,鱉伸手拍了拍我的頭,如果我記得沒錯,那個時候,我心動了。雖然那之後他再沒有做過相同的動作。
第六次第七次,後來見得多了,就記不清了,反而都是些零零碎碎,不值一提的小事。
有些人,覺得喜歡,接觸了,卻發現並不適合,並不是想象的那樣得到了就幸福了。而有些人,也許開始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而這人卻在平平淡淡細水長流中無時無刻不感動著你,最後隻覺得此生非他莫屬。鱉,屬於後者。
日壇的有些人,也許要說我有眼無珠了,也許吧。命運,不是過程而是結果,我願接受這結果。看慣了他在日壇耍流氓裝無賴,調戲良家小妹妹與人打情罵俏,厚臉皮強嘴硬,氣過了笑過了反而覺得生活中的他那麽簡單純樸本分。東鱉的天氣預報一篇篇審閱過了,甚至貼子也追溯到幾百頁之前,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全都知道了。心痛之餘,覺得好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從他嘴裏最先知道,wxc也一直大模大樣地擺在他的電腦桌麵上,他的坦率有時讓人痛恨。嫉妒過後回歸平靜,反而慶幸有wxc讓我知道更多,判若兩人的鱉,讓我得以用自己的方式去判斷。
認識鱉隻有一年,談戀愛到明天才整整三個月,我們居然已經買好了婚戒,照好了貼在結婚證上的照片。有時想想會自己發笑,笑自己的瘋狂。當女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以放棄所有原則,頭腦發熱的時候,這女人已經離結婚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