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自得 為你鍾情

自在飛花戲夢,無邊絲雨人生,紫茶琴心相看,怡然小醉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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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情】之“傷感的初戀”

(2007-07-13 18:57:27) 下一個
風中雨點沾濕了身


長夜已降臨延續了苦困


不知道原因隻想再等


然後你飄至仍帶來傷感





擠熄了煙滿腦疑問


顫抖中親吻仍望你轉身


不追究原因慨歎緣份


然後你飄遠投入誰的心





冷風一般的你沒法讓我親近


i'll love you more than anyone


熱暖象你的心


哪可以封鎖你願你待我認真


i'll love you more than anyone


就算夜裏風吹凜凜
傷感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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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開著窗,我可以聞到海風的味兒,難得清淨,這都是拜生病的福。不知不覺,在網上泡了一天,朋友們都帶著兒女去看煙花了,我呢,老了,都沒什麽興趣了。還是應70S的主題,回憶一下年少輕狂的日子。

 
我屬於比較晚熟的那一類,也許該怨知識分子家庭太嚴肅呆板,整天教育我要考大學,我又老是班上年紀最小的學生,總是被同學們排斥,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我考上大學。在這個城市裏,有四所最著名的學府,有這麽個順口溜:“玩在複旦,吃在同濟,住在交大,愛在師大",絕對充分彰顯了各所大學的特色。我有幸進了華師大,一個擁有大把“美女”的地方。也許是花季少年被壓抑得太久了,我特羨慕人家一對對的去食堂打飯,你一口我一口,好親昵;一雙雙去教室晚自修,一邊讀書一邊談情。不幸的是我們那個係就沒幾個男生,還都長成落魄詩人的樣子,實在離我的夢中情人相差太遠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榮癡嘛,就這麽光陰飛逝,我無奈地做了兩年"怨婦",哥們倒是交了一大堆。先來說說我的哥們。
 

別笑我吹牛,當年我長得還算不錯吧,還被男生叫“鍾楚紅”呢(畢業後同學聚會時知道的),我舅舅在日本帶給我很多漂亮的衣服,那年代被稱為奇裝異服,現在想想真的是沒什麽啦!我那時還是舞林高手呢,還記得起那種叫“吉特吧”的快節奏舞曲吧,我那些哥們都是在學校活動中心的舞會裏認識的,L是我認識最早的,長得挺帥的(據說我們學校的帥哥大部分出自電子係),特幹淨利落,但他是譚詠麟的死忠扇子,我們就沒戲了。其實他對我挺好的,老是幫我整理我那淩亂不堪的抽屜。此君是個大近視,但又總覺得帶著眼鏡不夠帥,基本追女的時候都不帶。還記得舞廳裏,燈光迷離,音樂一響起,他就快速從口袋裏掏出眼鏡,迅速追蹤美女的芳蹤,然後直衝過去,那個動作太搞笑了。 Z君和L君是同寢室的,個字很高,很時尚,他的姐姐在德國,他就一直要出國考 T福,他的女朋友很多,和L君算是好朋友。可是,有一次在舞會上,跳兩步時,他竟然摟著我還吻了我(他知道L想追我的),我聽到他的心跳得特別快!我當時真的蒙了,L 君都看呆了,舞會結束後,我們各自懷著心事道別,我以為Z會來找我,可是他沒有!再一次遇見我,居然就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我真是恨死他了!若幹年後我們又一次相遇在人潮,知道他娶了德國女人,有了孩子,卻又離婚了,臉上終於有了滄桑,卻還是那麽帥!怎麽說呢,那是個長得像金成武的男人,越老越有魅力。他說是怕傷害我,因為他不能給我一個明確的未來,所以就不敢來找我,哎,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反正我堅信“錯過的,就是錯了”。

 
大三的時候,我們宿舍的姐妹都在忙著給戀人織毛衣圍巾什麽的,我愛的LESLIE哥哥卻拋棄了所有愛他的歌迷,封咪了!我活得就像個行屍體走肉似的,嘴裏唱的是“別問我是誰,請與我相戀”,哎,真的很苦悶!(現在想來,幼稚得可笑),本校漸漸的也玩得沒勁了,我們就去別的高校玩,去的最多的是交大。因為離得最近,而且還有大把帥哥挑嘛,我們宿舍的女孩玩的很瘋的,號稱去釣魚,(唉,無知,現在的我隻能搖頭)。有一次很風花雪夜的,那首歌叫“緣淺情深”(黃凱勤的歌),記住了那份浪漫,記住了他的彎曲的卷發,好像還輕吻了,卻忘記了這個和我跳了整晚兩步的男孩的臉。那個年代流行的是林亦蓮的"一分鍾戀愛一分鍾都市“,王傑的”忘了你忘了我”,我的愛情觀也越來越“灰色”了,直到遇到了X君。

 
有一個周末,此君與朋友一起來我們學校跳舞(那會兒周末隻有舞會,沒有網絡的,否則就網戀了),我們就這麽相識了。他剛從同濟畢業,在這所城市很有名的設計院做設計師。那是個冬天,他穿的是短短的皮衣,帶著格子圍巾,很有氣質的與眾不同的灑脫。我說他抄襲LESLIE在《日落巴黎》的造型,他笑得那麽不羈,他很會跳舞,我們這一對配合默契,我們都愛LESLIE哥哥,這一年我們戀愛了。我以為我們會一直走下去,我很小心地嗬護我們的感情,可是卻感覺到我們漸行漸遠,我癡迷的他的深邃眼神讓我越來越讀不懂,我沉醉的他的放蕩不羈讓我受傷不輕,我們的話題越來越少,都小心地回避不談未來,有一個周末,我收到他的信,還有楊林的那盒《玻璃心》,裏麵有一首歌是這樣唱的“如果我有一天,乘著飛機離去,留下的你,不要傷心,直到今天,還不敢告訴你,這是我們最後的一次。。。”信中他說大後天就要去日本留學了,不知何時才會回來,讓我忘了他。還記得我的眼淚流得稀裏嘩啦,卻再也打不通他的電話,我後來想了很多辦法,找關係去虹橋機場最裏麵的候機廳等他,從後半夜一直等到上午,因為我不知道具體的航班,後來我終於看到了他,陪他的也許是他的父母,這麽近卻又那麽遠,我隻能無語。我不知道我是怎樣從機場走回學校的。

回想我的初戀挺傻,挺真,也挺慘的,所幸不久我就找到了我的真愛,或者說是他找到了我,現在兒女雙全,日子雖然辛苦,但也充實,我相信命,我寫到的四位男士,包括我先生都是同一所高中畢業的,很有淵源的,你說邪不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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