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即將結束前,我陪同朋友去尋訪他們的故土,計劃行程兩天。我們一行十人兩輛車出發了。一路歡歌笑語,一路觀賞大西北的風光。
這時路邊的向日葵已快要成熟,沉甸甸地低著頭。我們忍不住停下車,來到這片金黃的田野,在曖曖的陽光中,我們大口地呼吸,把向日葵的清香送到全身每一個地方。
看看多麽沉重啊,收獲也是很辛苦的哦
在田邊我看到這種植物,他們告訴我這是水蓬,裏麵含有堿,以前他們沒有肥皂、洗衣粉的時候用這個洗衣服。這種植物曬幹了磨成粉,就是做牛肉拉麵的蓬灰,放了蓬灰麵就可以拉成絲而不斷。
這種植物叫灰條。
又往前走了幾公裏,我們看到這樣的一片瓜地。人們告訴我這就是砂地瓜,非常的甜。地裏種的除了西瓜還有籽瓜(也叫“打瓜”――音)。
看到這樣一地的青翠欲滴的大西瓜,我們(主要是我)歡呼起來,立刻衝進瓜地,擺出各種姿勢和大西瓜們合影留念。合影完畢我們一行人又稀裏嘩拉,戚裏誇查消滅了四個大西瓜,大塊朵頤。又在車上帶了四個大西瓜。西瓜是我水果中的最愛,隻要有西瓜其他水果我都可以不吃。而這砂地西瓜,那個甜,那個脆,那個水 …… 。切的時候刀一碰到皮,整個西瓜就脆生生地裂開了。
在當地西瓜有另一種有特色的吃法,和炒麵一起吃。炒麵就是收獲的麥子,先炒熟炒香,再磨成粉。然後和西瓜這樣拌起來吃。很有地方特色,但我覺得有點幹,再多加些西瓜他們說就變味了,不是他們的吃法了。
這是炒麵和西瓜
挖幾塊紅紅的西瓜瓤,加入炒麵。
攪拌成這樣就可以吃了。吃起來幹中帶水,很有特色。
甜蜜的西瓜,甜蜜的生活,瞧這倆笑的多甜蜜
看瓜的是一個 20 歲左右瘦瘦高高的小夥子,在瓜地邊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土棚,他就住在那裏麵,裏麵還停著一輛摩托車,看來是他的交通工具。陪伴他的是一條大狗,在我們到了以後一直在不停地叫。
它看上去很凶,不敢太靠近。
和小夥子做伴的還有這隻刺蝟,它躲在地上挖的一個坑裏,小夥說這是他抓到的。讓我想到了魯迅在潤土中描寫的刺猹的一幕。也許這隻刺蝟是來偷吃西瓜被捉到的。
小夥子也給刺蝟準備了吃的,這種應該是蜥蜴的一種吧,小夥子捉來喂刺蝟。
當我們每個人都肚圓如西瓜時,我們又繼續趕路了。朋友對這裏很熟悉,他們告訴我這是一個清朝的烽火台,是照片上方的那個。下麵是個人家,牆上刷著廣告,很醒目。
朋友們說今年雨水較好,草長得比往年好。在我看來乃是黃土裸露,草皮斑禿。
這是西氣東輸的一個點。
近一點看,當地農民還沒能用上天然氣。
又走了一段,草長的好一些,有些草地的感覺了。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些這樣平坦的地帶,這就是之前他們常跟我提起的砂地,他們以前就在這種土地上耕種。我一直以為是沙地,不明白在沙子裏怎麽種莊稼,怎麽灌溉。原來是一字之差。這種砂地就是土裏摻著拳頭大小的石頭,這都是從附近的山上挖來鋪成了。這種挖砂的活是當年他們幹得最苦一活之一。
我們和這塊地的主人攀談。這是一對中年夫妻。砂已經鋪就,他們在耕地。地耕平整就可以下種了。我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住人的房舍,我問他們住哪,男人向西邊指了指說:不遠,十多裏地。天很幹熱,男人曬得黑黑的,臉上是樸實的笑,女人在我們交談的過程中一直不停地忙著,頭上捂著頭巾,依然遮不住黑紅的臉龐。現在許許多多的農村的青壯年都湧向城市,他們依然耕耘在這塊貧瘠的土地上,他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在心底深深地向他們致敬。
這就是挖完砂後留下的一個大砂坑。
邊上盛開著這樣的小花
幹熱的空氣中有一種什麽東西在嗒嗒地飛,聲音很響,此起彼伏。朋友告訴我就是這種東西在飛,我們知道卻沒有見過的,螞蚱,也就是蝗蟲,多了就成災了。
想逃跑,抓住它。
近一點看看它張牙舞爪的樣子。
這種植物是駱駝蓬,那些黑的東西是它的種子,等待明年繼續繁衍生息。
這種植物可以用來綁紮成用來掃炕的刷子。
和芨芨草有點象,芨芨草是紮掃帚的,可惜一時竟沒找到芨芨草。
接下來我看到許多已經種上東西或已經收獲了的砂地。這是已經收割了的麥地,一個一個的麥垛。大家開玩笑,可以躲到麥垛裏去談戀愛了。
這是胡麻地。胡麻是一種“ 亞麻科植物亞麻 Lium usitatissimum L .的幹燥成熟種子,原植物係一年生草木”。 胡麻籽形狀像芝麻籽,比芝麻籽大,主要用於榨油,人們還把胡麻籽磨碎蒸花卷,非常好吃。
這是收獲後晾曬的胡麻垛。
這是一捆胡麻。
近距離看一下胡麻籽是這樣的,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