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奧黛麗•赫本
《羅馬假日》看了5遍,情節已經模糊,但是赫本卻在腦海裏成為一種永恒。
這是怎樣的一位女子呢?我開始想象……
她如一泓清水,可以在你手心裏逗留,但還是會從你的指縫間流走,空留縷縷涼意。
她又如一縷幽香,不是那種馥鬱的,也不是那種清淡的,而是要消耗掉你的所有鼻息之後你才能有所嗅聞。這香氣如遊絲般在水麵迂回,柔柔的,帶著冷暖適中的溫度。且這香氣不是在彌漫,而是飄散著……可能,她並沒有借此來提醒你她的存在,她隻是頑皮地,身不由己地播撒著這些味道。
行走在愛情裏,她從不輕易地給予男人甜頭,她有原則、取舍和堅持,即使婚姻已經千瘡百孔,但仍不輕易放棄。
她揮展翅膀,在好萊塢上空,羽翼翕動的聲音成為餘音繞梁的絕響。且久久,無法散去……
她,就像一隻不可翻版的天使一樣。
二 張曼玉
在不認識張曼玉之前,曾認為:歲月是女人最大的敵人。
所有的女人,年輕時,都可以是花叢中的一朵嫣紅。多年以後,不管你怎麽樣的妖嬈,都逃不脫老衰、疲倦的宿命。
但是,是張曼玉,讓我重新認識了女人。
她青春時,並不耀眼,但是她用青春當門票,進入了美女如雲的娛樂圈,自此,她開始精心而努力地打磨自己。如今,她已四十歲,她成功地驗證了女人的夢想——所謂真正的女人,是經由時光雕刻成的一朵嫣紅,最後可以變成一滴最精萃的金色花蜜,更加醇厚,甘甜,且耐品。
怎麽說呢?
她似乎是女人的圖騰,有一般女人沒有的魅力;又如酒,已經到了極品境地。她身上的女人味,是沾染著煙火氣的女子無法比擬。她把一個女人的體貼、幸福、婉約、高貴、雍容、自信、寂寥、愁怨、委屈、惆悵、懷念,甚至輕佻的懷春、嬌媚的自恃,演繹得淋漓盡致。
有時候,她柔媚的笑容和沉思的神情都會讓人有些琢磨不清,卻傳達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氣息,幽幽地向你襲來,難以抵擋。我是女人,我都時常迷醉。因此,我決然地認為:所謂的真美,沒有性別,沒有時度。
我甚至滑稽地想,我要是個男子,我定愛她,愛她那風情萬種的氣質,愛她氣定神閑的韻味。我要是個女子,我依然會愛她,因為她是一位女人的專家,所有的講義,都在她的生命裏_____她可以不說話,坐不議,站不教,我卻虛而往,實而歸。
她無為,她說:“女人不能太貪心、想要太多東西”。而其實,她因為不貪心,卻擁有了擁有著那麽多……
罷了,張曼玉,多少文字都有些局限和多餘。
三 劉若英
這是一個普通女子的光芒。
劉若英,決不是漂亮的一類,但她是美麗的,就像奶茶一樣,外表不豔麗,卻散發著清新芬芳,其間還有更多的內容等著你品嚐。
她親切,卻又捉摸不透,所有的言行都極為普通卻又顯出超常的聰明,這就是劉若英。
有人采訪她,她把故事和心情藏在調皮的鬼臉背後,不輕易外露,就像《粉紅女郎》中的結婚狂一樣。她在笑,其實內心悲傷憂愁;她極具文學女青年的氣質,用心演戲,盡情歌唱,卻又說有朝一日,白馬王子出現,她會有所放棄,做她的賢妻良母。
在歌裏,在戲中,她都渴望愛與被愛的世間情,但是未有圓滿的愛人和愛情,她說她情願獨自守候,一輩子孤獨……
她的愛情觀很簡單:“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是真心的。期待天長地久,但不是一個終極目標。我的終極目標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珍惜相處的時間,就這樣簡單地一天一天。”
如果做一個普通的女子,那麽,劉若英,可以作為一個不錯的榜樣。我想.
四 瑪麗蓮•夢露
從何時,愛上夢露的呢?
我側著頭想。想啊想,嗯,可能是從害羞到懂得“性感”也很美那一刻,就迷上了夢露。
金發碧眼、性感嘴唇、嬌美身材,這個從孤兒院出來的姑娘後來紅透整個好萊塢,成為幾十年來最著名的性感女神。她是男人心目中永遠的美人,她的容貌、身姿、舉止,被一代代女星模仿。
她是傾倒眾生的絕代尤物,讓男人迷戀,也讓所有一本正經的女子愧慚。
她親切迷人的笑容,渾然天成的美貌,讓人欲望縱生,卻想不起半點反麵的褻瀆。
夢露性感,卻無邪。她如一隻天然的小雌鹿,讓那些想和她同床的男人,即使撒但來了,也會在HAPPY的同時,忘記了邪惡。
嗯,她是上帝恩賜給人間的禮物,讓“情欲”成為了儀式,也從世俗的汙穢中以一種唯美的姿態,水出,石落。
五 林徽因
她溫親靈秀,聞弦音可知雅意。
其空穀幽蘭一般的氣質才華,自然有林棲者,聞風坐相閱了。
她悅人,悅己,兩相宜。如那人間四月,縱使那才華橫溢的詩人,也不能淋漓地讚美。
而她卻說:“我不會以詩人的美諛為榮,也不會以被人戀愛為辱。我永遠是我,被詩人恭維也不會增美添能,有過一段不幸的曲折的舊曆史,也沒有什麽可羞慚的……”
是啊,心斂如蕊,意寧似花,所以,根本用不著防讒避嫌。因此,不管外界怎樣的傳聞和流言,她始終保持著高貴的沉默,而在心靈最深處的,定是那外人難知的憂傷的珍藏——我猜。
這樣的女子,即使清瘦到梅花一樣的地步,也會依然保持著一副清骨;縱然幽淨到明月的份上,也還會留下皎潔的痕跡。
罷了,既然不可多得,亦不可多加評說,於是,我想起了古人那句絕妙的話——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以翰墨為香……
此話,用在林徽因身上,似乎不算一種奢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