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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IA拋棄遭老撾政府圍剿 美國秘密苗族雇傭軍及後裔(圖文+視頻)

(2010-10-22 20:51:58) 下一個

被CIA拋棄遭老撾政府圍剿 美國秘密苗族雇傭軍及後裔(圖文+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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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這的老兵們運用損壞了的收音機和一個簡單的手機,關注那些讓他們迷惑的事件:越南和美國重歸於好、王寶六月在美國被捕——這位苗族的將軍,被美國聯邦法院指控試圖推顛覆現老撾ZF。"......








      據美國《國際先驅論壇報》2007年12月16日報道,在美國中央情報局雇用數千名叢林戰士在越南戰爭西線和共產黨作戰40年之後,那些稱自己為那段秘密行動老兵的人如今與世隔絕、食不果腹,時不時遭到仍對曾和美國合作過的人心存猜疑的老撾共產黨政府的圍剿。他們說自己是“被美國遺忘的士兵”。



在湄公河以東15公裏開外的一片山坡上,楊和其他4名老兵與他們的妻子、50個子孫,一起過著原始的生活。他們離稻田和村莊有數英裏遠,他們有時到友善的農民家中——通常在晚上——去獲取一點食物。他們隨身帶著AK-47自動步槍,穿著廉價的塑料涼鞋,因為他們沒有更好的鞋可穿。這5名老兵衣衫襤褸,身邊是一群營養不良的子孫,他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如今已經完全看不出當年曾贏得英勇鬥士美譽的年輕苗族部落成員的樣子了。

楊說,他們這群人今年已經兩次遭到政府軍的攻擊。在9月份,士兵殺死了一名5歲的男孩,他就被埋在他們的臨時叢林營地邊上。在5月份的一次黎明前的清剿中,一名婦女和她兩歲大的孩子被打死。這群人每過幾周就轉移營地以避免襲擊。

中情局的行動在1961年到1975年之間進行,它被稱為“秘密戰爭”是因為:和越南不同,參加這裏的戰鬥的不是美國士兵,而是中情局的雇傭兵,其中人多數是來自山區的苗族人。

駐老撾美國大使館的女發言人埃米·阿奇博爾德說,今天仍然生活在叢林中的苗族老兵和他們的家人可能在數百人到幾千人之間。

和老撾人民軍的衝突很少在國際上被報道,因為它們都發生在叢林深處,這是中情局行動和冷戰遺留下來的頑疾。人權組織將僅有輕武器、窮困不堪的中情局前戰士和迫切想將他們從叢林中趕出去的國家軍隊之間的戰鬥形容為“一邊倒”。

大赦國際3月份在一份報告中說,老撾軍隊最近幾年已經參與了數次在老撾北部對秘密戰爭老兵和他們家人的襲擊行動,美國外交官對這一估計表示認同。

3月份公布的美國國務院年度人權報告說,老撾安全部隊正在加大努力消滅四處藏身的苗族戰士。

老撾政府也許擔心衝突可能對這個國家紅火的旅遊業產生影響,因此否認發生了任何衝突以及有秘密戰爭的老兵仍在躲藏之中。

在過去30年中,楊和其他4名老兵沒有文件能夠證明他們參加過秘密戰爭。但是他們能夠準確說出與自己共事過的一些美國人的名字,比如“托屁先生”,他很可能就是已經去世的托尼·波,他是當時中情局在這裏行動的指揮官。

最初,中情局雇用這些苗族戰士來防止老撾被共產黨接管。後來,在越戰期間,他們被命令阻斷胡誌明小道上的運輸補給車隊——胡誌明小道的大段都在老撾境內通過。

即使按照當地的標準來看,這群人也是處在貧困之中。他們每天的食物是從叢林中采集的野山藥、竹筍和小動物。有時候他們從願意冒險和他們悄悄打交道的村民手中獲得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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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 在最終解決之前, 老撾苗人在泰問題還將持續發酵。[ 2008年5月   文/ 研究員 穀禹 guyu@fawjournal.net]

本月中,在泰國的老撾苗族人(Hmong)通過種種極端的方式,終於將世界的目光又暫時的吸引到自己身上,而這短暫的目光上次對他們命運的關注,還是在克林頓在美當政時期。



苗,是分布在中國、越南、老撾、泰國等國的少數民族,而泰國的老撾苗族難民的問題可謂由來已久,在被稱為秘密戰爭中的在老撾對越作戰中,作為美國越戰期間的盟友,老撾苗人曾經對抗北越人民軍,CIA 更是直接從苗人中招募特種部隊,作為封鎖胡誌明小道和營救美國飛行員的主要力量,為美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據統計,有超過4 萬苗族戰鬥人員在“秘密戰爭”死亡。但是在美國撤出越南之後,老撾王室被推翻,人民革命黨執政,大量苗族人遭到反攻倒算,隻能逃入山林,有的人更是不得不跨過湄公河,來到泰國尋求庇護,過起顛沛流離的生活。由於美國根本不承認有過秘密戰爭,所以苗人全然無法從美國和國際社會得到幫助。並且一直在聯合國的監督下重返家園,然而由於先前留在老撾和先期被遣返回國的苗人基本都被送到勞改營,並且大量死亡,事實上,沒有任何一個苗人是願意返回老撾。在美國政府承認秘密戰爭之前,對於聯合國遣返苗族人的行動,美國都是首肯的。直到1997 年克林頓政府才開始承認秘密戰爭的存在,並開始將苗人難民安置到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

此次事端起於同樣起於十五日,當泰國政府以“將強製遣返信息泄漏給外國媒體”為名將老撾苗族在泰首領李薛拘留時,有超過三十名苗族人以絕食為手段向泰國政府抗議,之後在泰國政府設置的臨時難民營中,更是有超過三百座的營房被燒毀。終於導致沙瑪命令駐防當地的第三軍出動,使用催淚瓦斯和辣椒水強製將其遣返回老撾,不想卻導致美國數名參議員聯名寫信給他和賴斯,敦促其解決苗人問題,儼然一副道德仲裁者的模樣。但若真正追問起來,苗人們的今天的現狀,還更多的應該歸咎於美國當初的顢頇。

盡管每個國家的政府都有權驅逐身份不正常的移徙者,但泰國政府的驅逐卻仍然是不人道的。此次美國表態,讓沙瑪無論是在政治上,還是在道義上都顯被動。不僅其行為有被媒體無限放大之可能,更要關注作為泰國近二十萬國內苗族的反應。下一步行動會隻會更加謹慎。

但無論如何,在最終解決之前,老撾苗人在泰的問題還將持續發酵。而除了現實政治的考慮之外,泰國政府更要多一層“道德考慮”。畢竟那是一群被美國人稱為:“曾經為了美國地緣政治而浴血奮戰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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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

在四十年前的越南戰爭中,美國中央情報局雇傭成千上萬的“叢林戰士”在西翼對抗老撾政府軍。四十年後,這些經驗豐富的老兵們仍被懷疑站在美國那邊,而被老撾政府孤立(在叢林裏),饑餓和周期性的攻擊時刻威脅著他們。



  “如果我投降,將會被嚴懲”,Xang Yang說道。身材瘦長的Xang Yang是個已58歲的老人,但他依然能敏捷地穿梭於濃密的竹林。“他們(指老撾ZF)將永遠不會寬恕我,離開叢林我將無法活命,隻因為我從前是個美國戰士”

  在距離采訪地點大約15公裏的地方,那裏有個位於湄公河東麵山腹裏的小空地,Yang和其他四位老兵,以及他們妻子和大約50名左右的子孫,在那塊空地裏建立(劃拉出)了個簡單的住處。從他們的營地走到這裏需要15個小時,中間要穿行起伏不平的山林和跨越過膝的小溪——雨季的話,小溪將變得咆哮奔騰。他們通常在夜晚挎著AK-47,穿著拖鞋或者廉價的塑料鞋,從數英裏外趕來,隻想找到任何的稻穀或者人跡罕至的村落,向友好的農民求助。

  Yang說他的群體今年已經遭到了ZF軍隊兩次攻擊,其中在九月份那次,ZF軍的士兵殺死了一個名叫Mee Xiong五歲的男孩——他的墳墓現就在楊們營地附近;在5月份的那次天亮前襲擊中,ZF軍殺死了一名婦女和她兩歲的孩子。不得已,楊們不得不一兩周就轉移住所,以避免襲擊。

  CIA(在越南西部)的軍事行動從1961年持續到1975年,之所以被稱為“秘密戰爭”,是因為不像越南戰爭那樣,是由美國士兵直接參加,而是由CIA的雇傭兵們參與,這些雇傭兵絕大多數來自山地苗族群體。

  美國駐老撾大使館女發言人Amy Archibald聲稱,在今天,仍然有數百上千的苗族老兵的家族逗留在叢林裏。

  雖然經常與老撾人民軍發生衝突,但由於是小規模發生於叢林深處,故鮮有國際媒體對此進行報道。而且,由於遺留至今的CIA軍事行動已令人怨忿和冷戰的原因,人權組織基本上是一致的描述:戰鬥發生在衣衫襤褸境況悲慘,且僅有輕武器的CIA老戰士與迫不及待想把他們趕出叢林藏身之處的老撾ZF軍之間。

  國際特赦組織(AI)在今年三月的一份報告中指出:近年來,老撾軍隊在其北部地區,發起多起針對“秘密戰爭”老兵和他們家庭的攻擊。一位美國外交官也認為如此。

  “我們發現這些報告內容非常可信,而且我們也知道在老撾,他們的安全部門在踐踏人權,”Archibald說道,“但我們無法告訴你,是誰射出了第一顆子彈。”

  美國國務院在三月發表的人權報告中聲稱,老撾安全部門正加大力度來消滅苗族戰士們分散的隔離區。

  報導稱,老撾軍隊的鎮壓目的是有預謀地餓死來自叢林住處的起義家族的殘餘人員。

  老撾政府也許敏感的意識到,衝突將帶給國家繁榮的旅遊業的影響,因此否認發生的任何衝突,及秘密戰爭中的老兵仍然藏在叢林裏(這一事實)。

  老撾外交部發言人Yong Chanthalangsy說:“叢林中沒有苗族CIA,也沒有衝突。正如你們注意到的,在我們國家旅遊是擁有和平的氛圍一樣。

  外交部發言人還說,Yang以及他的成員或許僅僅不過是“強盜”。

  在過去的三十年裏,沒有任何文件表明這五個人他們曾經為“秘密戰爭”戰鬥過。但是,他們可以正確無誤的引證當初護衛的CIA著陸機場的代碼,以及當初為哪些美國人服役過,包括一個被稱為“TONY先生”的——可能是已故的Tony Poe,他是過去CIA在這的軍事行動的首腦。

  榴彈彈片現在還在他們中的一些人體內。Jangwang Xiong今年57歲,一隻腿在1971年受傷(這隻腿已殘廢),Xiong說這是當初在北越的一次掩護行動中受傷的。

  最初,CIA雇傭苗族人是為了防止老撾被GCD接管。後來,在越戰期間,這些苗族軍隊被指示截斷北越軍隊的補給線——胡誌明道,這條線路很大部分是在老撾境內。

  62歲的老兵Va Chang說道,自從戰爭結束後,他已經32年已經沒有看到外國人了(西方人),他說自己當初接到指示保衛“Lima Site 258”——這是CIA眾多跳躍式提供補給和人員的著陸機場中的一個。

  “我們希望美國能給我們一個居住的地方”,Chang說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絕望。“我們希望美國能給我們食物和藥品,如果美國人不想這麽做,那麽,就應該在我們這裏扔個大炸彈以結束我們的這些苦難”

  即使是以印度支那農村的標準來看,這個群體也是屬於赤貧狀況,他們日常的食物主要是平時采集的野山藥、竹筍和鼠類動物。有時候,他們也能獲得村民冒著風險偷偷給的一點稻米。

  破舊的衣物難以蔽體,營養不良的孩子們,五個看上去比他們的實際年齡老很多的老兵,以及年輕的苗族男子們……,有著共同之處——像個戰士一樣去獲得榮譽。

  Colin Thompson,一名CIA官員,於1963至1966年在老撾活動,依然記得當初的苗族新兵卻是強健而忠誠。

  “那裏的苗族格外的勇敢”,Thompson在他馬裏蘭的家裏說道,“他們比其他部族的士兵更能吃苦耐勞,難以擊敗,因為他們就站在他們的土地上。”

  Thompson當初的工作包括給苗族的士兵們發放薪水。他對苗族老兵們的現狀很同情,但同時表示,美國ZF沒有責任把他們帶到美國來。

  “我們沒有強迫他們做任何事,”Thompson說,“他們的選擇是保衛自己,而我們提供了各種方法,包括武器和勇氣。”

  近年來,這的老兵們運用損壞了的收音機和一個簡單的手機,關注那些讓他們迷惑的事件:越南和美國重歸於好、王寶六月在美國被捕——這位苗族的將軍,被美國聯邦法院指控試圖推顛覆現老撾ZF。

  這裏的老兵們對於王寶在加利福尼亞所受到的指控很是迷惑不解,這個指控顯然是聯邦ZF的一個圈套——ZF代表假扮成軍火商提供給他(王寶)武器。而攻擊共產主義者是王寶在“秘密戰爭”期間受雇於CIA的特殊工作。

  Yang及他的成員們說他們仍然希望有一個民注的老撾,而已放棄了任何的依靠外界支持來顛覆共產主義ZF的想法。

  “不要把我想成是一個起義者,”Yang說道。“我沒想過要去破壞老撾。”

  Yang說他所有的希望都在於美國ZF的那句承諾:美國將回來幫助像他一樣的老兵們離開老撾去美國。

  這5個老兵每人都有親戚在美國,他們說將5人維係在一起的是那逐漸淡去的夢想

  Yang偶爾會和他在美國的女兒通話,他女兒叫Mao,現在是加利福利亞的一名郵政局職員,於27年前遷移到美國(在到美國之前,先在位於泰國的難民營裏呆上了一年)。

  “我愛我的父親,”Mao Yang 在一次電話采訪中說道,她現在居住在位於薩克拉門托山穀的尤巴城。“但我父親現在正在挨餓,而且他說沒有衣服穿。”

  她最近通過中間人給她父親送去1200美元,但他父親僅收到600美元自從1975年GCD執政後的幾十年間,大約有25萬難民從老撾遷移到美國,其中有11.5萬是苗族人。

  戰後,很多的苗族人留在老撾,在城市或者鄉村,過著正常的生活。

  Boon Thang Van也是“秘密戰爭”中的一名老兵,當時他作為美軍顧問進駐苗族激進團體。“真相調查委員會”(FFC)指出,仍有5060名老兵和他們的家庭成員們居住在叢林裏——絕大部分在老撾北部,這些群體通過12部衛星電話呈線性分布——即與ZF軍交火的戰線。而且有錄像表明,在2004年,有5名苗族孩童遭到ZF軍的攻擊而遇害。

  近年來,大量的苗族人已經離開叢林逃到泰國——有大約7800人目前還在泰國碧差汶省(Phetchabun)的難民營裏。根據無國界醫生組織(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的統計,難民營裏有181人是因為戰爭堵負傷。無國界醫生組織在難民營裏提供醫療、藥品和護理援助。

  “很明顯,這些傷員都是最近負傷,而且是槍傷,”無國界醫生組織在泰國的負責人Gilles Isard指出,Isard還說,難民營裏的很多人都聲稱自己是CIA之前雇傭的士兵,並且拿出自己年輕時當兵的照片和六、七十年代的文件來證明他們曾經為之(CIA)效力過。

  近年來,“秘密戰爭”老兵們的現狀被普遍忽視,部分原因是去發現這些顯得艱難,甚至危險。

  最近到訪Yang所匿身的叢林的是一位美國新聞記者,這是第一次有媒體到訪此處。其他的新聞記者在之前的五處地方采訪過,報道內容基本類似:赤貧的現狀、遭到過軍事攻擊的跡象等。

  從事苗族曆史研究的專家認為,(叢林的苗族人)幾十年來都能忍受如此的困苦,比較吻合苗族的傳統。

  “從有記載以來,苗族的曆史就是一個馬拉鬆式的漫長的血淚的曆程,間或偶爾的和平時期,”Anne Fadiman在她《麗亞的故事》(副標題為“惡靈抓住你,你就跌倒”)一書裏寫到——這是本關於美國苗族的書。“苗族不斷地遭到迫害,在遷徙或者戰鬥的過程中,不斷的遭到分化,數千年以來,反複如此……”

  但現在,這種戰鬥精神已經在Yang和他的族群中消失了。68歲的Nou Chue Xiong也是5位“秘密戰爭”老兵中的一員,現在看上去已經接受終老叢林的命運了。“我想你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並且打算要幫助我們,”Xiong告訴記者。“但如果你做不到,也不用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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