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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聯合作戰指揮員:我軍下一場戰爭的指揮者

(2009-02-02 08:23:22) 下一個

聯合作戰指揮員:我軍下一場戰爭的指揮者
2009年02月   來源:解放軍報


馳騁雪原 解放軍報發

    軍事變革重點話題

    一份劃時代的協議書

2004年初,沈陽軍區主動協調戰區內陸軍、海軍、空軍、第二炮兵和軍地院校等18家單位,宣布成立“沈陽戰區新型軍事人才培養協作區”。

    5年後的今天,記者調閱當年那份協議書,發現協作區名稱中的“新型軍事人才”,有了更加明確的定義:聯合作戰指揮人才。成員,也擴大至25家。

    讓記者久久凝視的,是當年18家單位的聯席簽署。

    簽名成盟,這讓人聯想起30年前安徽小崗村那份摁滿“紅手印”的協議書。在紀念改革開放30周年時,那些“紅手印”成為被反複解讀的“曆史符號”。

    同樣,記者眼前這薄薄的幾頁紙,也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它,是全軍第一份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協議書,記錄著共和國軍人麵向未來戰場的選擇和承諾。

    麵對它,記者試圖去求解:它記錄著怎樣的一段往事,又將會把我們引向何方……

    戰爭“變臉”,催促三軍部隊跨越“軍種鴻溝”,麵向聯合作戰,盤活指揮人才培養資源

    麵對東北版圖,黑吉遼三省的形狀,就像一隻展翅欲飛的天鵝,一塊橫臥千裏的棋盤,一個伸向海洋的問號。

    海為龍世界,雲是鶴家鄉。這巧合似乎在昭示:這塊土地,不光是冷兵器時代孕育八旗鐵騎的搖籃,還應當是一個現代戰爭三軍聯合的大戰場。

    然而,當記者佇立在鴨綠江“斷橋”之畔,這裏的軍人們也對記者講起許多關於“鴻溝”的往事——

    當年從朝鮮戰場凱旋的陸軍部隊,有不少歸建於沈陽戰區。讓世界驚呼“紅色中國一夜之間成為空軍強國”的人民空軍主力,正是如今駐守長白山麓的沈空航空兵某師。從1955年起,人民海軍艦艇部隊駛入遼東半島旅順口。在當年抗聯轉戰的深山密林裏,中國戰略導彈部隊也盤馬彎弓40年了……

    但是,長期以來,軍種齊全的沈陽戰區在訓練中各家卻是“井水不犯河水”。深深的軍種鴻溝,使三軍訓練場即便近在咫尺,仍是“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遼南一隅,擔負海軍某軍港要地防空任務的空軍某地空導彈部隊,盡管作戰使命與海軍有不解之緣,但哪怕是海空兩家組織一次最小規模的聯合演練,計劃文書也要到北京轉一個大圈子……

    三軍訓不到一起,何談人才的交流?海軍某驅逐艦支隊38歲的“大連”艦艦長李烈就是大連人,談起與自己一起參軍的高中同學很感慨:“同學們都很優秀,都是陸海空部隊的一線指揮員,都在大連附近當兵,但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隻有過年走訪時才能聚在一起。一起聊,也談不攏,陸軍的同學不知道我的艦炮能打多遠,我也不知道空軍的同學打起仗來能幫我什麽忙。”

    一年一次聚會,年複一年談論著聯合組訓、軍種交流。但是,世紀之交,國門之外已是戰火四起。眺望波斯灣、科索沃、伊拉克、阿富汗……李烈和他的同學們驟然發現,與他們同齡甚至更年輕的國外同行,正在駕輕就熟地馳騁在三軍聯合大戰場。

    裝甲營長可以呼喚艦長火力支援,飛行員可以聽從坦克車長的調遣……當戰爭從平麵走向立體、從單一軍種邁向陸海空天電的多維體係,外國同行的表現反襯出中國軍隊指揮員聯合素質的缺失!

    不能再等了。戰爭“變臉”,催促三軍必須跨越“軍種鴻溝”,麵向聯合作戰,盤活指揮人才培養資源。

    “軍區”也是“戰區”的奧妙何在?在現行體製框架內實施頂層設計,描繪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路線圖

    長久以來,當改革舉步維艱之際,人們似乎已經習慣於動輒歸咎於體製。往往一旦談到體製,思想的快車也就撞上了“南牆”。

    軍種垂直領導,缺乏橫向渠道。然而,正是這堵“南牆”,讓沈陽軍區業務部門的同誌們萌發了一個想法:既然不可能推倒它,那麽能不能穿過它?

    回首往事,沈陽軍區幹部部領導這樣說:之所以能“穿”,是因為這堵“南牆”不過是思想的樊籬。我們在想:“軍區”也是“戰區”的奧妙何在?

    這個答案,其實就在四海皆知的《中國的國防》白皮書裏——

    “軍區(戰區)是根據國家行政區劃、地理位置和戰略戰役方向、作戰任務等設置的軍事組織,是中央軍委派出的戰區聯合作戰指揮機構。”

    於是,2004年,沈陽軍區主動履行職能,協調戰區內陸軍、海軍、空軍、第二炮兵和軍地院校等18家單位,宣布成立“沈陽戰區新型軍事人才培養協作區”。

“軍地聯合、區域協作、優勢互補、共育人才”,“自願參與、平等互助、自由組合、共同受益”。這32個字,是簽署協議時的宣言,也是協議生效5年來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的培養路線圖。

    ——先來看看路線圖的製定者:沈陽軍區,有一個“人才建設指導委員會”,在軍區黨委的領導下,由軍區一名副政委任主任委員,下設辦公室,明確各級各部門責任分工,並建立起軍區四大機關協調工作機製。在這個頂層設計層麵,軍區以黨委名義製定下發了《關於進一步加強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工作的意見》,明確了培養目標任務、方法步驟和保障措施。

    沈陽戰區,有一個“人才建設研究室”,由中組部、軍事科學院和國防大學的8位知名專家學者擔綱顧問。從2007年起,這個機構的年度例會對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的內涵外延、素質結構、培養重點、培養模式和政策機製進行了深入研討,形成了一批具有前瞻性、指導性、創新性和操作性的成果。

    ——再來看看這張路線圖延伸出的機製鏈條:“入學培訓—實踐鍛煉—考核評估—選拔任用—獎懲激勵”,環環相扣形成穩定性、長期性甚至是強製性的政策保障。以“實踐鍛煉”為例,軍區政治部領導這樣解讀:“這一環節,包括交流培養和重大軍事活動觀摩兩個機製,對步兵部隊與軍兵種部隊、作戰部隊與非作戰部隊、軍以上機關與基層部隊、內地部隊與邊海防部隊的幹部交流輪崗全部加以科學規範、量化指標、細化方法;對各種聯合訓練、聯合演習等重大軍事活動,各級指揮員和參謀人員跟訓見學的規定細到戰位、落到崗位。”

研討戰法 解放軍報發

    當“聯合履曆”成為陸軍指揮員的自覺追求,根深蒂固的“大陸軍”觀念也就不攻自破

    2009,農曆春節。沈陽戰區人才建設辦公室正緊鑼密鼓籌備即將在3月召開的年度聯席例會,就像農家備春耕,他們也在選良種……

    長白好大雪,部隊冬訓忙,去年赴戰區內外的軍兵種部隊交叉代職、到各類院校學習深造歸來的數十名指揮員放下行囊,就冒著風雪奔赴冬訓場……

    記者記錄的這兩個場景,是協作區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機製發揮作用的真實寫照。

“代職、上學,過去是不想去,逼著去;現在是主動去,搶著去。”春節前,從廣空代職歸來的某集團軍副軍長盛斌,和從國防大學深造歸來的軍區宣傳部部長劉紅軍恰巧同一天回到沈陽。說起收獲,他們的感觸不約而同:跨不出本軍種門戶,“聯合”隻能是“紙上談兵”;不到聯合的大課堂洗腦,就摸不到“聯合”的門、看不清“聯合”的路。

    的確,這個協作區最初的“換崗培養、交叉鍛煉”規劃就出手不凡:跨多軍兵種部隊代職,跨多軍種院校培訓,跨崗位任職,跨地域交流。

    一本厚厚的花名冊,見證這一“大手筆”帶來的“大效益”——

    目前,沈陽軍區作戰部隊領導班子成員有近二百名經過院校交叉培訓,百餘名經過跨軍種代職或見習,每個班子都有2名以上具備雙重崗位、雙重經曆、雙重兵種和雙重環境鍛煉的成員,87%的主官具備了兩種以上經曆,近萬名團以下幹部進行了軍、政、後、裝崗位互換,4000餘名兵種幹部進行了專業互換……

    這幾乎是一種滾雪球式的推進。周而複始中,參與者逐漸認清一個趨勢:沒有“聯合履曆”的指揮員,今後是不會走多遠的。

    當“聯合履曆”成為陸軍指揮員的自覺追求,根深蒂固的“大陸軍”觀念也就不攻自破,指揮員們的視野和胸襟變得更加開闊。

    曾任沈陽軍區宣傳部宣傳處處長的胡承山,是記者的老朋友,即將從海軍某驅逐艦支隊副政委的代職崗位歸來。這些天,他正在軍港夜以繼日撰寫代職體會報告,因為沈陽軍區政治部領導早在他代職之初就交給他一項任務:“好好考察學習海軍,寫好報告,要在政治部幹部大會上講!”

    走向藍天,走向海洋,走向導彈陣地……如今,這個協作區同樣邁開了走出國門的步伐。目前,沈陽軍區團以上班子成員中63人擁有出國軍事留學和考察經曆,近200名指揮員曾執行出國維和、擔任軍事觀察員任務。對此,軍事科學院一位將軍這樣評價:“豐富履曆,陸軍的同誌最主動。這是因為,聯合作戰,陸軍的需求最迫切!”

    “我們的指揮員最缺少什麽?”一個問號引發深層思考:懂聯合作戰,一個基本前提是要懂軍種技術

    在協作區,一份正在醞釀中的培訓名單引人注目。

    這次培訓的學名叫:“一次調學分赴多所軍種院校培訓”。具體說來,是將選派30名陸軍師團職指揮員,赴海軍指揮學院、空軍指揮學院和第二炮兵指揮學院完成各為期1個月的學業。

    3個月,3個軍種,30名萬事纏身的一線指揮員,將在陽春3月啟程去嚐試這前所未有的經曆。放在過去,這簡直是夢想。

    今天,它成為現實。大雕塑家羅丹說,世上從不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我們的指揮員最缺少什麽?正是這個問號,引發了協作區的全新思考。

    海軍某基地一位領導講起一則典故:公元前387年,柏拉圖在雅典城外建立了歐洲曆史上第一所綜合性學院——柏拉圖學園。在長達900年的時間裏,在這所學院的大門刻著這樣一句話:“不懂幾何學者禁止入內!”他認為,從這個角度考察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未來戰場的大門前應有這樣一句話:“不通曉軍種技術者禁止入內!”

    不懂軍種技術,就不懂軍種戰術,也就難以實施聯合作戰。於是,近年來,協作區一次次吹響了學習軍種高新技術知識的號角:與國防科學技術大學聯合建立師團職領導幹部高科技培訓基地,與東北大學、大連理工大學聯合開辦指揮幹部工程碩士研究生班,與石家莊陸軍指揮學院聯辦團營職幹部聯合作戰指揮素質強化培訓班……

    某集團軍參謀長張岩,曾多次參加過高技術培訓並出國留學深造。他認為,人類進入信息化時代以來,幾乎所有新技術都無一例外地被最先應用於軍事領域特別是高技術軍兵種。來到海軍、空軍、第二炮兵部隊看看,就會發現技術是一片海洋,越學就越能深刻領會蘇格拉底所說的“我自知我無知”。

    他告訴記者:海灣戰爭中,美軍最大的傷亡,是一座兵營被“飛毛腿”導彈擊中,死傷過百。究其原因,原來是“愛國者”防空導彈上的製導雷達軟件存在極其微小的積累誤差,而這足以導致數百米的攔截誤差。

    “未來戰爭的指揮員,會麵對眾多諸如此類的技術問題設置的門檻。不懂技術,隻能瞎指揮!”張岩說,明白了這個問題,就會知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這句話,正在恢複它戰略意義的本來麵目,而不再是軍種間隔閡的一句戲言。

 

登艇見習 解放軍報發

    從大連到遼南,從遼南到軍區,一個訓練協作區的“三級跳”,搭建起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大平台

    沈陽軍區,是全軍科技大練兵的發祥地。早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沈陽軍區便在大連地區建立了訓練協作區,開創了區域協作訓練的先河。    

    2003年,總部在大連組織了“全軍軍事訓練區域協作觀摩交流”,大連協作區拓展為遼南協作區。2004年,遼南協作區再次拓展為沈陽戰區聯合訓練協作區。

“這個‘三級跳’,不是簡單的規模擴張。”沈陽軍區司令部領導對此感受頗深。梳理沈陽戰區培養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的脈絡,會清晰地發現另一條如影隨形的軌跡:聯合訓練。

“三軍聯訓,是培養聯合作戰指揮人才最有效的大課堂。”沈陽軍區軍訓和兵種部部長鄒小平告訴記者,迄今,聯訓協作區完成了數百項聯訓任務,相當於數百堂理論與實踐貫通的“優質大課”。

“優質大課”陣容強大。記者看到一份聯訓領導小組名單:由戰區諸軍兵種領導和機關人員組成協作區領導機構,下設聯訓辦公室。

    事實證明,這個聯訓領導體係,為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搭起了“高架橋”,使戰區諸軍兵種訓練在各個層麵最大可能和最大限度地聯在一起——

    通過“互為條件對抗、相近專業合訓、尋機自主結合”等方式,戰區諸軍兵種指揮員每年都要完成數十項聯合專項訓練;

    按照“互為條件、共同受益”的原則,協作區組織強擊航空兵與裝甲兵、水麵艦艇、防空兵指揮員進行空地、空海、陸空對抗訓練,解決單一軍種“練無目標、打無對手”的難題;

    以訓練內容相近、裝備器材相通、作戰任務相同為結合點,采取多種形式組織同一要素和專業的指揮員融合訓練,實現軍兵種間優勢互補; 

    借助一方年度正常訓練進行協作,在不給另一方造成幹擾的前提下,組織陸軍防空兵和海軍水麵艦艇,利用航空兵例行飛行進行對空觀察射擊訓練,航空兵利用海軍水麵艦艇和陸軍地麵部隊例行訓練進行偵察識別和攻擊訓練…… 

    聯合演習出現新景觀:陸軍不再唱主角。“誰主戰誰指揮”,成為聯合作戰指揮人才成長催化劑

   “誰參戰誰參訓,誰主戰誰指揮,誰參與誰投入。”如今,這18個字成為沈陽戰區諸軍兵種的共識,這不僅使“訓什麽”、“怎麽訓”等聯合訓練難題迎刃而解,而且為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開辟了更廣闊的天地。

    近年來,沈陽戰區一係列三軍聯合演習緊鑼密鼓。2006年至2008年,協作區連續三年組織了大規模聯合指揮所演習。

“誰主戰誰指揮”,使陸軍在聯合演習中不再唱主角。這些年,協作區每年都組織與諸軍兵種部隊進行聯合演習。

    從2007年開始,協作區還指定戰區軍兵種多支部隊探索陸空戰術兵團聯合作戰戰法訓法,瞄準優化聯合指揮流程、構建陸空聯合情報信息係統、試驗分隊指揮員實時引導空中火力突擊等一係列戰鬥力新增長點鍛煉指揮員。

“一個課題演三軍,多個行動聯三軍”,由主戰兵種設計演練內容,負責組織指揮,極大鍛煉了指揮員的聯合作戰指揮能力。5年來,戰區軍兵種指揮員數百人次參與了聯合戰役演練的組織籌劃。2007年,協作區組織完成了總部賦予的“勇士—2007”實兵演習任務,來自35個國家的55名軍事觀察員現地觀摩。

    2008年,協作區采取“軍區搭台、聯合唱戲、空軍擔主角”的形式,組織了某戰役集訓,空軍指揮員破天荒成為“聯合中軍帳”中的“主心骨”。

   回憶這場演習,空軍某指揮所參謀長助理李誌田至今興致勃勃:“過去組織陸空聯合演習,空軍通常隻派一兩名聯絡員作為‘代表’到陸軍指揮所‘受領任務’。那次演習,我們派出了幾十名空軍指揮員,走進聯合指揮所,幾乎占了指揮員總數的半壁江山!”

    實踐創新催生軍事素質考核認證體係,“中國版”聯合作戰指揮員素質圖譜呼之欲出

    就在協作區建立的2004年,從華盛頓五角大樓傳出一個信息——

    那年,美國國防部在一份文件中,曾這樣清晰地表述聯合作戰指揮員應具備的能力:指揮控製、作戰空間感知、綜合軍事力量運用、聚集後勤保障、部隊全維防護。

    那時,我軍聯合作戰理論與實踐都處於起步階段,在“什麽是聯合作戰”、“如何實施聯合作戰”、“什麽樣的人才算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等一係列基本問題的認識上,全軍上下一度眾說紛紜……

  實踐出真知。如今,經過“聯合作戰指揮人才培養協作區”的實踐創新,一個“中國版”的聯合作戰指揮員素質圖譜呼之欲出。

    記者看到,在總部下發的《聯合作戰指揮機構人員專業素質考評實施辦法》和《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素質模型》的框架下,他們對指揮、科技、理論、研究和身體5項素質給出了定性和定量描述,對組織指揮聯合作戰、掌握運用現代科技手段、作戰訓練基礎理論、思考研究重大軍事問題和謀劃軍事訓練創新發展等能力素質,給予了明確規範。

    數百名師級指揮軍官聚集一堂。去年,沈陽軍區第一次組織全麵係統考核,對聯合作戰指揮員的知識構成、專業能力和經曆閱曆作出評估。信息運用、運籌決策、組織計劃、協調控製、快速反應、開拓創新等能力,作為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的核心素質,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度量衡”。

    明確努力的方向,不僅聯合作戰指揮人才的成長之路越來越順暢,他們的目光還會超越腳下的路程,投向更遠的未來。

    結束采訪之際,記者記錄下那次考核中,新一代陸海空指揮員對未來聯合作戰的集體解讀——“未來聯合戰場,誰都不是一個孤立的點,而是體係中的一個點。作戰的關注點不應再固守著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而是著力打擊對方的關節和要害,破擊對方的作戰體係。”

    “聯合,最初是坐到一起,後來是打在一起,最終是融為一體。作為聯合作戰指揮員,各軍兵種的運用將完全依據不斷變化的戰場情況,任務隨時調整,能量實時聚合,隻要能把正確的信息、用正確的形式、傳遞給處在正確位置上的正確的人和武器係統,誰穿哪個軍種的服裝已經不再重要了……”

    記者相信,這些聲音終將穿越時空,回響在未來戰場的點將台前!(薛仁 丁海明 譚東軍 時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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