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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揭秘:1962年六萬新疆人叛逃蘇聯內幕

(2008-08-14 18:40:57)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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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史 > 曆史紀事 > 紀事 2008年05月09日


核心提示:從阿爾泰、塔城、博爾塔拉到伊犁四個地區,二十幾個縣,在三千多公裏的中蘇邊境上,幾個重要的邊境口岸,滾滾的人流如潮水般湧”動了三天三夜,白天蘇聯當局用巨大的廣播聲指示方向,夜間則打開探照燈,一道道光柱射入中國境內幾公裏遠,在此後的幾個月裏,中國共有邊民六萬七千餘人逃到了蘇聯,有兩個縣跑得還剩幾百人。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大的一次國際間邊民外逃事件,也是中蘇邊境由局部緊張轉入全線激烈衝突的導火索。


1962年4月初的一天,中國新疆烏魯木齊,春風吹拂著堅硬的凍土,路邊厚厚的積雪已開始融化,白楊樹鵝黃色的嫩芽掛滿枝頭,草地上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翠綠。天剛蒙蒙亮,烏魯木齊軍區大院裏一片靜寂,正在值班室值班的軍區保衛部保衛科長嶽耀禮,聽到辦公大樓外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他跑出門去,見大門口停了一輛吉普車。“一大早這是上哪去?”他問司機。“這是祖龍泰耶夫副參謀長要的車,到伊犁去有緊急任務。”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祖龍泰耶夫手提皮箱,匆匆從辦公樓裏走了出來。嶽科長忙迎了上去:“首長,您一個人到伊梨去?”

“怎麽,不行嗎?”

“不,不……我是怕首長路上不安全,要不要派個警衛?”

“那就不必了?”祖龍泰耶夫冷冷地說。

汽車加大油門,駛出了軍區大院,嶽科長望著汽車背影陷入了沉思。祖龍泰耶夫,俄羅斯族人,中等個,高鼻方臉,一頭金黃的鬈發,臉上總是紅光滿麵。他靠在汽車椅背上,半閉著眼睛,一束輕柔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雙肩上的少將軍銜被映得閃閃發光。他一會兒抬頭瞅瞅車外,一會兒又催促司機快開,

情緒顯得焦躁不安。1944年9月,新疆的伊犁、塔城、阿勒泰三個地區,爆發了大規模的人民武裝暴動,完全占領了上述三個地區,並成立了新疆民族軍,史稱“三區革命”。祖龍泰耶夫是早期的民族軍成員。

1949年8月,黨中央邀請民族軍總司令依斯哈克伯克、第一副司令達裏力汗、蘇克爾巴也夫等人參加全國新政治協商會議,8月22日乘飛機經蘇聯去北平,途中飛機失事,不幸全部遇難。1949年12月,民族軍改編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五軍,祖龍泰耶夫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高級指揮員……

這時,公路上有一輛吉普車迎麵駛來,祖龍泰耶夫看清了是一輛軍車,他命令司機把車停下,汽車吱的一聲停下了,對麵那輛軍車也停下。祖龍泰耶夫跳下車朝那輛車走了過去,從對麵車上下來的是伊犁軍分區司令員馬爾國夫,少將軍銜,也是俄羅斯族人。兩人先是握手,也許雙方都感到還不夠摯熱,於是又緊緊擁抱在一起……。

“司令,我們今天到哪兒去?”

“去裕民縣,我已經和蘇僑協會說好了。”

兩輛吉昔車,一前一後朝裕民縣駛去,沿途一眼望去,人煙稀少,草原上的雪還沒有融化,仍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牧人趕著羊群在放牧。汽車駛進了一個村子,“邊防軍首長來了!”人們從家裏跑了出來,有人彈起了六弦琴,有人拉響了“巴揚”。

“大家跳吧、唱吧,盡情地歡樂吧!”祖龍泰耶夫高叫著跳起了俄羅斯騎兵舞……。

“嗬……嗬……嗬……哎……哎……”人們隨著他的舞步的節奏,一陣又一陣地歡呼起來。接著,馬爾國夫也參加了跳舞的行列,他一邊跳,一邊摘下軍帽扔到空中,雙腳用力朝前踢著,發出“嗒嗒”的響聲……

舞會結束了,祖龍泰耶夫和馬爾國夫並沒有想離去的意思,他倆從汽車裏拿出了白酒和羊肉,牧人們又一次歡呼起來,特別是酒在當時可是難以看到的好東西。牧民們從家裏拿來了僅有的烤餅和奶酪,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喝酒,邊拉家常,說來說去,說得最多的還是想吃飽肚子。

祖龍泰耶夫見時機到了,便向馬爾國夫使了個眼色。馬爾國夫站起來向人群掃了一眼,沒有發現有黨政機關的幹部,便低聲說道:

“大家不是想吃飽飯嗎?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麽辦法:什麽辦法……快說呀……”

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說什麽的都有。

“現在隻有一條路,上蘇聯去!”

人群一下子炸了窩,有人說:“上蘇聯,那不是叛國嗎?”

“怕什麽,中國是社會主義,人家蘇聯不也是社會主義,人家還是老大哥嗎!”

“別的倒不怕,就怕人家不要咱!”

祖龍泰耶夫一本正經地說:“誰願意到蘇聯去,可以到蘇僑協會去領僑民證,有了蘇僑證就是蘇聯公民了,上蘇聯去就是合法的了。”於是,人群一哄而散,去領蘇僑證。就這樣他們兩人以深入牧區為名,走村串戶做了大量的煽動工作,加之一大批“克格勃”分子,又以探親訪友,貿易談判為由滲入中國境內,大肆活動,便秘密鑄成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震驚世界的中國新疆六萬人大逃亡

1962年4月22日,“伊塔反革命暴亂事件”幾乎在沒有任何先兆,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突然爆發了。

離伊寧市不遠的霍爾果斯口岸,是中蘇邊境一條重要的開放通道。霍爾果斯山口的下麵是一條峽穀,在多雨的季節裏,它就變成了一條波濤翻滾的河流,在兩個山口之間,有一座水泥橋,橋的中央有一個紅點,這是中蘇兩國的分界點,北方為蘇聯,南方為中國。在中蘇關係惡化之前,霍爾果斯口岸有定時的中蘇國際公共汽車對開。1960年之後,在中蘇關係緊張的情況下,雙方對開的公共汽車明顯地減少了。

4月22日淩晨,數十名拎著行李,拖兒帶女的邊民,來到霍爾果斯口岸,要求乘坐國際公共汽車到蘇聯去,一名邊防檢查站的值班人員說:“今天沒有去蘇聯的公共汽車。”他的話音未落,立刻招來一片叫罵聲,值班人員和邊防戰士無論如何勸說都無濟於事。這時,要求過境的人已經達到數百人,可是公路上仍有人流源源不斷地湧來,這些人的手裏拿著清一色的蘇僑證,嘴裏喊著:“我們要回老家去!”

“我們要去蘇聯!”

“你們這是從哪裏弄來的證件?”當邊防檢查人員正在查詢證件時,又有數幹人趕到了霍爾果斯,口號聲、叫罵聲、爭吵聲響成一片……

值班人員急中生智提出馬上打電話,請求州委派車,過了一會電話打通了,州委有關領導的答複是,等研究研究再說吧。可見包括州委領導在內也沒有估計到事態的嚴重。當邊民們聽到州委領導的意見後,有人煽動:“走呀,找那些漢人頭頭要車去!”一股人流又掉頭向伊寧市湧去。

就在州委領導接到霍爾果斯邊防站緊急電話幾分鍾之後,伊犁州委也出現了不尋常的情況,一切都是事先策劃好了的。伊寧市斯大林大街,北麵是伊犁軍分區,對麵是區黨委,東麵一拐是州委,三個單位離得都不太遠。早上九點多鍾,斯大林大街上車來人往,秩序井然,路口的民警在指揮交通,商店與往常一樣正常營業。

這時,從大街上走來一夥年輕人,他們手持木棍、扁擔,一邊走一邊高喊著:“打死漢人,打死漢人!”的口號,並對馬路兩邊行走的漢族群眾,不分青紅皂白,棍棒相加,拳打腳踢,邊打邊朝州委大院衝了過來,門口站崗的警衛戰士,正欲上前阻攔,被衝在前麵的幾個人,用棍子打倒了,於是人群一窩蜂地湧進了州委大院。

棍棒、磚頭、石塊雹點般地飛來,砸爛了崗樓,砸破了傳達室的門窗,州委的幹部正準備坐吉普車外出辦事,剛開出幾步遠,就被擋住了,車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圍住了,有人喊了一聲:“咂!”頓時把車棚車窗全砸碎了,受傷的州委幹部在車裏還沒有爬出來,小車已經被掀翻了,又有人用漢語高喊著:“燒車,燒……”

汽車的油箱被砸漏了,汽油流了出來,有人劃著了火……在這緊要關頭,警衛戰士和州委幹部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救出了車裏的同誌。汽車燒著了,火光熊熊,濃煙滾滾……這時,衝進州委大院的至少有兩三千人,不少人手裏還舉著土槍和火銃,衝著州委辦公大樓“砰……砰……”開了火,打得門窗冒出一股股白煙。州委辦公大樓是一幢土黃色哥德式建築,一共有四層,樓內一百多名幹部,用桌椅將門頂住,邊守邊退,當一層失守時,一部分幹部從後院撤到了離州委不遠的區黨委大院內,一部分幹部撤到樓頂,繼續堅守。鬧事的人群搶了檔案和秘密文件,砸爛了辦公室。州委幹部守在辦公樓的平台上,下麵攻了幾次也沒能攻上來,雙方僵持住了。

幾個小時之後,圍攻的人群包圍了離州委不遠的區黨委,人群中有人高呼反動口號,挑動群眾打砸搶。當時,烏魯木齊軍區副政委曹達諾夫,帶領工作組正在伊犁檢查工作,聽到消息後便從軍分區趕到區黨委。曹達諾夫不顧個人安危,隻身站到院門口的高台上,大聲勸說:“大家不要受壞人的挑動,衝擊黨政機關是違法的,有要求可以按級反映,不要……”

“不要聽他的,他和漢人一樣是共產黨!”

“打啊,衝啊,打死這些漢人!在一陣喊叫聲中,人群又朝大門衝來,曹達諾夫和區黨委的幹部們被迫退到了辦公樓前,人群扒倒了鐵柵欄牆衝到了院子裏。這時伊犁罕分區警衛連戰上趕到了,戰士們挎著槍連成一排人牆,擋住了衝擊的人群。僅僅過了幾分鍾,人群又衝了上來,警衛連開始後退。

與此同時,新疆自治區政府和烏魯木齊軍區,都接到了來自塔城、阿爾泰、博爾塔拉、伊犁的緊急電話和電報,當地政府和軍營都遭到了衝擊和包圍,要求馬上派部隊支援,但是上級的答複是沒有部隊,各地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防止事態擴大。

霍爾果斯山口,人群越圍越多,不少人開始圍攻守橋的邊防戰士,一幫人拉倒了旗杆,扯碎了五星紅旗,衝上了霍爾果斯橋頭……這時,蘇聯境內從阿拉木圖方向開來了一長溜汽車,有客車也有卡車……有人喊了一聲:“這是來接我們回老家的,想去蘇聯的衝過橋去。”人群幾乎是瘋狂地朝橋頭擠去……

“砰……砰……”邊防戰士開始朝天鳴槍,很快槍被奪走了,戰士被擠倒了,人群從邊防戰士的身上踏了過去,如同一股濁水流入了蘇聯境內。

在州委辦公大樓上,正在召開緊急會議,決定采取果斷措施衝出包圍,州委幹部用僅有的幾支槍向樓下還擊,有人被打傷了,圍攻的人害怕了,開始動搖了,稀稀拉拉地潰退了……州委幹部趁機衝了出來。在區黨委大院裏,圍攻的人群還沒有任何要撒退的跡象,他們已經衝到了大樓前麵。警衛連長在路中央劃了一道線,鄭重宣布:“誰越過了這條線,我就下令開槍!”

沒有人理會他的話,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道:“衝,衝……他小子不敢開槍,他不敢!”人群前籲屬擁,一下子衝過了白線,連長咬了咬牙,一擺手,戰上們一齊朝天鳴槍……。人們愣了一下,接著又衝了上來,戰士們開始朝地上射擊,人們還在往前衝,子彈打到了前麵一排人的腿上,有十幾個人倒下了,有的是被擠倒的,有的是自己臥倒的……。

“開槍了!開槍了……”人群開始散去。

天漸漸黑了下來,通向蘇聯各個口岸的公路上,響起了嘈雜地喊叫聲,和汽車拖拉機的轟鳴聲,到處是黑壓壓的人群,人們趕看牛羊,坐著“二牛抬杠”的大木輪車,朝著一個方向滾滾而去……

有白天過境的人,又跑了回來,帶來了各種各樣的消息:“那邊邊境上已經擺了奶油麵包,牛奶香腸有的是,不要錢,隨便吃,隨便拿!全是共產主義!”

“房子和帳蓬也都搭好了,想住多少,就住多少……”人們高興地歡呼起來……。一位叫哈依爾的村幹部,躺在路中央,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鄉親們,你們不能走啊,咱們世世代代是中國人,到那邊去要後悔的……”沒有一個人理睬他,人們從他身上邁過去,頭也不回地朝前走。一輛汽車停在他麵前,車上的人罵他是擋道的狗,有兩個年輕人跳下車來,像拖東西一樣,把他拖上車去,汽車開動了,哈依爾掙紮著從車上跳下來,摔倒在路旁。

從阿爾泰、塔城、博爾塔拉到伊犁四個地區,二十幾個縣,在三千多公裏的中蘇邊境上,幾個重要的邊境口岸,滾滾的人流如潮水般湧”動了三天三夜,白天蘇聯當局用巨大的廣播聲指示方向,夜間則打開探照燈,一道道光柱射入中國境內幾公裏遠,在此後的幾個月裏,中國共有邊民六萬七千餘人逃到了蘇聯,有兩個縣跑得還剩幾百人。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大的一次國際間邊民外逃事件,也是中蘇邊境由局部緊張轉入全線激烈衝突的導火索。

毛澤東說:“我不相信那邊就是天堂”

中國北京,中南海豐澤園。四月的北京已是春暖花開,但豐澤園裏卻看不到五顏六色的花草,潔淨的通道兩邊鬆柏樹鬱鬱蔥蔥,因毛澤東在開始住進豐澤園的時候不準許在他的住處擺放鮮花,工作人員就隻好種樹種菜。毛澤東坐在菊香書屋的沙發上,漫慢地吸著一支煙,旁邊的茶幾上放著線裝本的王實甫的《西廂記》,另一邊則擺著毛澤東手書的西廂記的一段,大筆開篇,神采射人的幾個大字:遊藝中原,腳跟無線如蓬轉,望眼連天,日近長安遠……。

對麵的沙發上並排坐著劉思齊和楊茂之,他們二月剛剛結婚,楊茂之從蘇聯留學回來,在空軍學院當教員。“思齊、茂之,看到你們結婚,我就放心了,思齊的身體不好,茂之你要多照顧她。”

“是,是,”忠厚老實的楊茂之連連點頭。

“爸,你也要注意身體,不要老是熬夜”。

“我可沒有你們那麽多的清規戒律,我是順其自然。”

“爸,人家醫生說的都是有科學道理的!”思齊一下子認真起來。

“他那個道理,就不發展了!”毛澤東笑了起來。

這時衛土小田走了進來:“主席,總理來了。”

“快叫總理到這邊來。”

周恩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主席,我這一來又打擾你們了,”他又笑著說:“思齊,茂之你們結婚了,工作和學習要好好安排一下。”劉思齊和楊茂之站起來,“爸,我們走了”。

毛澤東點了點頭:“小田,你送送他們。”

周恩來又叮囑了一句:“有時間,你們可要多來看看!”

兩人點點頭,隨衛上小田走出門去。

周恩來打開一份電報:“這是剛收到新疆軍區的電報,伊犁和塔城地區的幾萬邊民,圍攻了黨政機關之後,跑到蘇聯去了。”

“哦……”毛澤東沉思了片刻:“恐怕又是老大哥搞的名堂吧!”

“這個事件,是有組織的、有預謀的,在此之前沒有發現什麽跡象。”

“跡象還是有的,隻是我們沒有想到人家會這樣幹。”

“還有一件事,新疆軍區的祖龍泰耶夫和馬爾國夫寫了報告,要求到蘇聯去。”

毛澤東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望著窗外的一棵百年古柏;“人家把手都伸到我們軍隊中來了,我看願意走的不要硬留,我就不相信那邊就是天堂,我也不相信他們這樣做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

“還有一些人也要丟,我看是不是讓賽福鼎同誌去做一下工作?”

“我看不必了,這件事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的,究竟誰是誰非,現在講不清楚,過2O年,也許30年,大家會明白的。”

“願意走,可以歡送嘛!”毛澤東的思路跳躍得很快:“中印邊境那邊有什麽情況嗎?”

“我剛接到總參的一個報告。”周思來說著拿出了另一份報告。

祖龍泰耶夫和馬爾國夫從新疆軍區禮堂裏走出來,直接上了送他們的吉普車,和他倆一塊要求去蘇聯的還有四十多名校、尉級軍官。在剛才的歡送會上,新疆軍區的主要領導都沒有講話,不少人對送他們走想不通,因為中央有指示必須堅決執行。這些去蘇人員和他們的家屬都上了汽車,汽車駛出了烏魯木齊,問中蘇邊境駛去。

一晃30年過去了,中蘇關係解凍,全球趨於緩和。

1991年12月26日,蘇聯解體了,葉利欽宣布1992年1月2日全麵放開物價,於是各共和國競相提價,人們一夜之間發現自己幾乎一貧如洗,一個漫長而饑餓的冬天來了,於是30年前逃亡到蘇聯去的中國邊民想起了自己的祖國。

人們從莫斯科、從彼得堡、從阿拉木圖乘飛機、乘火車、乘汽車趕往伊犁和塔城,霍爾果斯口岸國際公共汽車人滿為患。霍爾果斯邊防站,五星紅旗在高高飄揚,莊嚴的國徽下麵,邊防戰士持槍肅立,當人們從橋上通過的時候,也許不曾忘記30年前那個夜晚。人們望著商店裏琳琅滿目的商品,望著餐桌上豐盛的食品,望著孩子們天真的笑臉……如同大夢初醒。

許多人要求留下來,他們的理由很簡單:我們本來是中國人。然而遭到了有關方麵的婉言謝絕,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中國國籍。

正是應了中國那句老話:30年河東,3O年河西。正如30年前,那個阻攔邊民外逃的村幹部哈依爾說過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真理:離開羊群的羊不會活下去,離開祖國的人不會有永久的幸福。

取材自陳誌斌、孫曉《冰點下的對峙》(《國際文化出版公司》1992年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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