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香山一帶的古樹可能的另外一種作用（海鷗考察報告2）

 

在北京期間，我交了幾個出租車司機朋友。

今天說說其中一個素質非常高，愛說話，有見地，能說一口地道老北京話的中年司機。

他年輕時候應該長得不錯，現在一笑還帶酒窩。他做這種工作（不是不好的意思，而是比較不安定的意思）要接觸各種人，他還能保持一雙明亮透徹的眼神可見道行不淺。

有一天大早晨，我約他送我去機場。因為我要去外地參加一個兒時朋友的葬禮，我們的話題就轉到了喪葬這個話題。

他說這可是個暴利行業，水很深，從業者知道家人朋友痛失所愛的心理，可以非常有效地搞“營銷”。給你幾套方案，有低廉的，但那明顯不好，層層加碼，看得過去的就是血價，可這種時候，誰會去還價要求打折？

我說，那還真有人死不起啊！

王師傅說：嗨，想開了，沒有死不起這回事兒。不瞞你說，我就知道有人趁著大早晨天還不太亮，去香山那邊找幾百年的老樹，把家人的骨灰灑在那裏。那種樹是有靈性的，又受國家保護，還容易記，想了去那看看就行了。有墓的人到時候也得遷，他們在大樹下還不用再折騰了呐。

王師傅人特好，說話特實在，我們的對話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