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熱血女子高中
(2007-05-07 15:57:23)
下一個
濱江市是一個北方工業重鎮,經濟的發展使隔街相望的市內僅有的兩所私立貴族女子封閉中學-浮華中學和凱悅中學格外的繁榮。而兩所學校的高管每年為了爭奪生源打得不可開交,各施毒計互相暗算。對學生則稍有不順便體罰打罵,這些家長們樂得有人管著他們的浪蕩女。而這些招徠的富家女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算不上五毒俱全卻也打架吸毒什麽都幹。
一個漫天飄雪的冬日晚上,浮華中學教學樓的教導處內,三個女子正在秘密的談著什麽。
坐在辦公桌一角的大波浪栗色長發,中等身材豐滿中年美婦是現任浮華中學女校長泉莉。三十三四歲的她腰上有了些贅肉但奶子卻還堅挺,擠著她乳黃色的蕾絲襯衣。那條緊身黑色彈力西服裙緊裹著她豐滿的臀部和略微隆起的小腹,裹著網眼長襪的美腿蹺著二郎腿。
身材高挑,苗條而凸凹有致的教導主任王汝楠正在窗前踱來踱去,眼望著窗外的雪花。二十七八歲年紀的她是泉莉的軍師和智囊,幾乎所有的壞點子都是她的傑作。她雙手架在纖腰上,上身的黑色緊身西服敞開著,裏麵一對豐乳將雪白的絲綢襯衣掙得緊緊地,下身緊身黑西褲襯出她健美的雙腿,黑亮的高跟鞋在木地板上留下了“哢哢”的聲響,披肩直長發襯著她的鵝蛋臉越發迷人。
剛進屋斜倚著牆的中等身材疏馬尾辮圓臉二十多歲年輕女子是高三年級主任張月。她身著黑底暗紅花紋綢緞對襟緊身立領短襖,頸子上係著銀色絲巾,黑亮的皮褲禁箍她的肥臀,腳上一雙黑亮的長皮靴沾了些泥土。張月身子壯實,會點功夫,對學生極其嚴厲,對上司卻格外服從和風騷,因此成了浮華中學眾女生最恨的人,卻也成了泉莉的貼身保鏢和首席打手。
此時張月嘴角流著血,手捂著胸口和小腹正喘息未定---今天她夠倒黴的,黃昏時一個身穿紅色緊身運動裝的陌生女子潛入浮華中學辦公室窺探“難道是凱悅的人?”想到這兒張悅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要是讓他看到我們的招生計劃可糟了!”想到這兒她不由得衝著那女子喊到“你是什麽人?給我站住!”那女子轉身就跑。她仗著有點身手便單身追了出去。開始張月還能跟得上,誰料那個女子身手矯健並很狡猾,奇怪八拐進了學校北麵的小巷。張月逐漸體力不支,而那女子轉眼間就不見了。她扶著牆喘息之際,忽然眼前晃過一個穿深藍色浮華校服的身影,她正待喝住問話,那人卻轉身迅速向其襠部踢出一腳,由於離得太近她無法躲閃,隻得硬挨了這一下。“啊”!疼得她兩眼一黑,緊皺雙眉慘叫一聲,雙手捂住兩腿之間,不由得雙膝一軟癱跪在地。她正待掙紮著抬頭看清來人,那人卻緊跟一腳重重踢在她的胸口,她頭向後一甩,直挺挺向後倒了下去,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便暈了過去。。。過了許久,她才醒過來,趕緊踉踉蹌蹌的跑回來報告。
泉莉聽著張月的報告,看著張月的狼狽相,氣得渾身顫抖,趕緊將她帶著找智囊王汝楠來商量對策,要帶人找凱悅中學女校長曹慶芬算賬。王汝楠正為與凱悅中學即將在春天開始的招生宣傳競爭煩心,看見二人風風火火跑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王汝楠深知張月在校內的人品,而凱悅中學女校長曹慶芬自打上次不致因何身受重傷後好長時間臥床不起,應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由得王汝楠心裏犯起了嘀咕:“究竟是凱悅中學的人設了圈套還是浮華出了內奸?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王汝楠腦海裏浮現出了校內幾個“刺頭”----“高三的何鬆梅,蔣晶,劉美嬌,高二的於嬌,徐麗娜”,那些平常與教師們不對付的一幫人。於是王汝楠跟泉莉和張月說了自己的想法,決定分頭仔細盤查著幾個家夥。“我來查何鬆梅!”張月揉著隱隱作痛的腹部,氣呼呼地說“我早覺得這個小丫頭片子不老實!今天幹太歲頭上動土,看我怎麽來教訓教訓她!” 然後頭也不回的甩甩屁股開門走了出去。望著張月的背影,泉莉說:“我來對付劉美嬌和蔣晶。汝楠,那於嬌和徐麗娜就交給你了!” 然後拍拍丁汝南的肩膀,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也扭搭著走了出去。王汝楠知道有留給她兩個難對付的,隻好一聳肩膀,“沒辦法”。
浮華中學有兩棟樓:教學樓和宿舍樓,成垂直布局,每層通過一個玻璃連廊相連。一到晚上,宿舍樓分外喧囂,而教學樓的樓道裏靜悄悄的,每層樓隻有一盞昏暗的壁燈勉強照亮著樓梯口。樓道的盡頭是黑咕隆咚的儲藏室。張月走出教導處後,用手機撥通了她的兩個“手下”:“張紅,今天下午你和餘娟兩個小妮子死哪去了?!害得老娘吃了不少苦頭!趕緊給我把何鬆梅帶到五樓的儲藏室”掛上電話後,張月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
不久,走廊傳來一串腳步聲,隨後三個人走上樓梯。左邊梳著馬尾辮的高個子是高三一班班主任張紅,體格勻稱皮膚白皙,身穿黑色緊身皮褲和高腰皮鞋,上披一件暗藍色的風雨衣,內襯白色貼身內衣。右邊略胖略黑,穿紅色夾克和黑色健美褲的是體育教師餘娟。中間夾著的是何鬆梅,還傳著杏黃色的真絲睡衣和睡褲,頭發盤成一個髻挽在頭上。張月仔細打量著何鬆梅,隻見何雖然還是少女,卻發育得絲毫不遜色,健美的身材配上少女紅潤的肌膚,在四個人中顯得毫不遜色,看著看著張悅心頭起了一絲嫉妒。“張小姐,這麽晚找我什麽事嗎?” 張月忽然想起叫她來的目的,於是提高了嗓門問道“你自到今天下午有什麽學校的外人來到辦公室嗎?穿紅色緊身運動裝?”“沒有呀!” 何鬆梅慵懶的回答道。後來的幾個類似問題還是同樣的回答,張月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跟我來!”說著將與張紅將何鬆梅拽到了儲藏室內將其雙手綁了起來,餘娟則在門外守著,將門反鎖起來。
張月脫掉了緞子緊身小襖,露出了裏麵光著的上身隻穿了一件露腰皮馬甲,戴上兩隻齊肘的長皮手套,拿出然後一條皮鞭。“張小姐,未經校委會批準擅自體罰學生是違反校規的,而且這是放學時間,不能以任何理由對學生進行體罰,難道你不知道?” 何鬆梅看這皮鞭和張月的這身打扮緊張的問。“哼哼,誰也不知道我叫你來這裏,出了什麽事沒人能知道!”張月壞笑著回答,甩了甩手中的皮鞭。
“不能用這個” 張紅拽住了張月舉著皮鞭的手,“會留下證據的!”張月一遲疑,覺得說得有理,於是把皮鞭放了下來。然後雙手架在緊裹皮褲的屁股上走到了嚇得戰戰兢兢的何鬆梅麵前,問道“難道我沒辦法對付你嗎?”,忽然一拳打向何鬆梅稚嫩堅挺的胸脯!“啊!” 何鬆梅捂著胸口慘叫一聲,“砰”緊接著張月一記右勾拳又打到了何鬆梅的左太陽穴上方,頓時把她打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穩。這時站在一旁的張紅也脫去了風衣加入戰團,一腳踹在何鬆梅的腰上將她踢倒在地。然後兩個惡女輪番蹂躪著何鬆梅健美的身軀,她的腹部,胸部,疼得她死去活來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大喊救命,可就是咬緊牙關不求饒。打了十多分鍾,張月和張紅逐漸累得渾身是汗上氣不接下氣,漸漸停止了踢打,何鬆梅衣服散亂的在地上輕聲的呻吟著。張紅靠在牆上喘著粗氣,而張月走到何鬆梅身邊,用一隻腳踩著何鬆梅的頸部,奸笑著問:“這下舒服了吧!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何鬆梅慢慢揚起臉來慘笑著反問“沒看見別人,倒是看見你踉踉蹌蹌哼哼唧唧的跑回來!應該比我舒服吧!” “你!” 張月氣得滿臉通紅,“找死!”卯足了力氣一腳向何鬆梅頸部踹來“別!”在一邊看熱鬧的張紅看到這不禁叫道,心說這要是踹上了何鬆梅小命可就沒了,可也來不及製止,何鬆梅也忽然意識到這次絕不能在正常地走出張月的魔爪。“沒有別的辦法了” 何鬆梅心說。說時遲那時快,看似癱軟的何鬆梅忽然將頭一偏,張月的皮靴登時落空。張月一看踢空,正待再踢,何鬆梅卻不等張月再出殺招,一腳從張月胯下伸過勾住她的屁股,另一隻腳猛地自下而上踹中張月曝露在麵前的皮褲緊裹著的小腹!“啊!嗬~~~”張月怎麽也沒想到何鬆梅能在這種時刻突然反擊,早前遭受重創的小腹再受重擊,一陣劇痛和驚愕使得她緊抱腹部弓下了腰,這使她的臉又湊到了何鬆梅麵前。何鬆梅一不做二不休用雙腿蹬住張月的小腹,雙手抓住張月的皮手套,雙腿發力將張月反著從頭上蹬飛了出去,砸翻了一張桌子。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旁邊的張紅看得目瞪口呆。等她反映過味來,何鬆梅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站在了她的麵前!張紅連呼救都來不及,隻好撿起旁邊的皮鞭纏住了何鬆梅的胳膊。何鬆梅順勢一拽,然後左腳平踢向張紅右脅下露出的空擋!“歐!”張紅痛苦的捂住右肋。何鬆梅得勢不饒人,飛身上前右膝重重的頂在了張紅的左乳上“噗!”------“啊~~~!”伴隨著一聲慘叫張紅口鼻出血,雙膝跪地上身猛地仰了過去,成了一個弓形倒了下去,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張紅,何鬆梅轉身來到雙手捂著腰腹勉強站起來的張月麵前,冷冷得問“你想要我的命?”張月此時已經頭發散亂,香汗涔涔,隻得向後退去,背靠著牆連聲求饒“沒有沒有!不是我的主意!” 何鬆梅懶得聽她羅嗦,“嘭!”的一聲一腳直踹中張月的腹部。“啊,嘔~~~~”張月隻覺得一陣翻腸倒胃,屎尿具出,一口吐出了一灘紅白相間的嘔吐物,然後徐徐的靠著牆癱了下去。
看著兩個平時趾高氣揚的惡女癱成一團,何鬆梅知道今天這個事是壓不住了。於是定了定神,思考著如何出去。當她看到倒在地上哆嗦的張紅手中的皮鞭時心生一計。於是她躲在門後敲了敲門,外麵的餘娟聽著屋內的叫聲停止了正等的不耐煩,聽到敲門聲就開了鎖推門而入,看見的不是何鬆梅的滿身傷痕的肉體,卻是張月和張紅二人癱在地上時不常抽動一下的慘狀,驚得她睜大了眼睛。“人呢?”她忽然發現何鬆梅不見了,正琢磨著,忽然一股大力從後襲來,推得她飛向麵前的一張桌子。“嗷!”尖尖的桌角正頂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使她頓時全身無力,趴在了桌子上哼哼著。而這時,她感覺到後背上跳上一個人,用一個皮鞭套在了她的頸子上“不!不!不要啊!。。。。。。” 餘娟雙腳蹬踢著,卻幫不上她任何忙。。。。。。
何鬆梅將張月的緊身襖和張紅的皮褲換上後,又披上張紅的大衣,用領子遮著臉“砰”的將儲藏室的門關上。“下一步是如何逃出這個魔窟了” 何鬆梅心說。儲藏室的黑暗中,是三個仍在呻吟著的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