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姍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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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二日遊之三:火山岩上的城堡

(2006-05-31 17:25:24)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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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二日遊之一:風雨中的愛丁堡
蘇格蘭二日遊之二:北上高地尋湖怪
蘇格蘭二日遊之三:火山岩上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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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二日遊之三:火山岩上的城堡


對蘇格蘭的印象一直是陰雨中的悲歌。第三天忽然天晴了。愛丁堡的火山岩石的建築被塗上了陽光,煥然一新。我們三人來到愛丁堡的城堡參觀。

中午泰山送我去機場。沒想到到阿姆斯特丹的短程飛機要晚點六小時,我要一直坐在機場裏等消息。想打電話給荷蘭朋友說不要來接機了,結果機場的電話又沒法用。首先到指定的商店裏買了張麵額不低的電話卡,到指定的電話亭,按了好幾串號碼,卻怎麽打也打不出去,想退卡,商店又說不管。望著窗外的陽光,想著不知道泰山又帶王丹到哪裏去玩了,覺得好虧。這個年代,出門沒有手機真不方便。記得兩年前在芝加哥機場轉機,想打個電話,結果我的電話卡的號碼不在身上,隻好找公共電話。沒想到整個芝加哥機場的電話居然全是不收硬幣的,隻能買電話卡,最低麵額是二十美元,第一分鍾五塊,之後每分鍾一塊,用信用卡打電話的價格也差不多。周圍人都在用手機,沒有人象我這樣low-tech。

在愛丁堡機場坐著發呆,觀察來往的旅客,慢慢的我可以認出蘇格蘭人的特征了。蘇格蘭人的臉都是紅撲撲的,圓圓的,鼻子翹翹的,神情開朗,對人友善,好象隨時都能跟你去酒吧喝兩倍的樣子。他們講英語口音我也漸漸習慣了。好玩的是,我的朋友在蘇格蘭住了五年,也講了一口蘇格蘭口音的英語。

忍不住又要講講道聽途說的蘇格蘭與英格蘭的關係。蘇格蘭的銀行可以自己發行英鎊。不過泰山告訴我,這些英鎊最好在蘇格蘭用掉,因為到了英格蘭,有的地方不收蘇格蘭印的錢。

再轉述一個小故事。泰山剛來蘇格蘭不久,一次去英格蘭玩,路上買了件便宜T衫。穿去上班,結果周圍一些同事都忽然都不理他了。過了幾天,終於有個人偷偷來問他,為什麽要在蘇格蘭穿英國球隊的衣服,是不是要挑釁。他才恍然大悟,把衣服收起來再也不敢在蘇格蘭穿了。

還有一個趣事。那幾天正在打板球(cricket)的國際比賽。大家都知道板球可以算是英格蘭人的國球,流行語前殖民地各國比如印度,澳大利亞。這個的國際比賽,英格蘭二十年來從未贏過,英格蘭人引以為恥。這回英格蘭隊進入決賽,可看樣子又贏不了了,大家正在憂鬱中。誰知,這種球賽有個奇怪的關於天氣的規定。比賽是一連五天的,規矩複雜,可能有些象美國棒球(棒球我也不懂),一局一局的打,每隊一個人一個人的上場,全部出局了,就換另外一隊來掙分。那幾天英格蘭小小領先,該輪到澳大利亞上場大大得分了。天陰下雨,按規定下雨天不比賽,又不能另補日子。結果一連兩三天都沒比賽,澳大利亞隊無法得分,英格蘭隊就自然贏了。雖然勝之不武,也算把獎杯拿回來了。倫敦為此狂歡。這下,蘇格蘭人可不高興了。他們說,這個板球是你們英格蘭的運動,又不是大英帝國的運動,贏了球為什麽要在英國的首都慶祝?蘇格蘭報紙上又在討論民族獨立的問題了。

聽故事好笑,寫起來費勁。還是看看愛丁堡城堡的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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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是建在火山岩上的峭壁上的。陽光下的城堡,更顯險峻壯觀。




愛丁堡城堡的入口處。城堡三麵是懸崖,一麵是狹窄的入口(現在的皇家大道),易守難攻。




城堡裏的一麵牆和窗戶。看得出這種城牆是多麽結實。一千多年從來沒有被硬攻下來。聽說有一次,一個勇敢的士兵從懸崖上爬到城牆裏,打開城門,讓外麵的士兵進來。其實我看這樣的石磚牆和牆外的火山岩,對一個會攀岩的人來說應該是不難爬的。




愛丁堡城堡中。走過幾道閘門,眼前豁然開朗。這樣的緩坡一定是以前走馬的。斜坡頂上是城堡最高處。




這是聖瑪格麗特教堂,在斜坡頂上,是愛丁堡市現存最早的建築。城堡裏的建築是自公元9世紀起,不同時代修建的。導遊告訴我們,這個聖瑪格麗特教堂是12世紀修建的,因為它的曆史背景和位置,蘇格蘭人最喜歡的結婚場地。教堂裏麵又小又黑,隻能站結婚的兩個人,一個牧師,最多再有兩個客人。




正說著,幾個小汽車開上坡來,穿了民族服裝的風笛手拉開長長的笛音。一對新人走下車,來聖瑪格麗特教堂結婚。當場的遊客都圍著觀看,鼓掌祝賀。新娘很漂亮,有點象黛安娜王妃。正如導遊所言,兩個新婚人和一個牧師走進教堂,把門一關,在裏麵舉行儀式。




城堡最高處的皇冠廣場,五百多年曆史了,有幾個國家級的軍事和曆史博物館,也有過皇宮和監獄。曾經有國王在這裏出生和居住。廣場最新的建築是20世紀修建的戰爭紀念堂,風格和周圍其它建築相仿,看不出是新修的。




從門縫裏看皇冠廣場的博物館。這個建築裏,展示了是蘇格蘭最重要一件文物,Crown Jewels,就是五百年前英國國王或女王用的皇冠、劍和手杖。對英國曆史不熟悉的我,不能了解這個文物的重要性,隻是擠在其他遊客中間跟著嘖嘖稱奇。我看了他們的家史表,沒看懂,記得是充滿了血腥與秘密。伊麗莎白一世去世的時候,英國王室沒有繼承人,蘇格蘭的國王算是最近的親屬,就回到英格蘭去做國王,蘇格蘭人引以為榮。英國的政治曆史之複雜,從莎士比亞的劇裏就能看出來。莎士比亞正是這個時代的人。




城堡裏的炮台,每天中午一點鍾都有鳴炮的儀式,全城都能聽到。可惜星期天不休息。




從炮台俯瞰愛丁堡城。遠處是海。右側的山是 Calton Hill,山頂有個紀念碑,還有就是未完工的希臘神廟,被稱為“愛丁堡的恥辱”Edinburgh’s Disgrace。中間建築是那座晚上看來很漂亮的中學。左邊的黑色高塔是作家 Walter Scott (1771-1832) 的紀念碑。我一直覺得這個又尖又黑的塔很恐怖。前麵的希臘風格的大型建築是蘇格蘭國家美術館。後麵是火車站。




俯瞰愛丁堡市的一景。




俯瞰愛丁堡市的一景。這一帶的房子看起來很新。




城堡上俯瞰愛丁堡和遠處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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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和愛丁堡的兩天就這樣匆匆結束了,好象隻看了個預告。我發誓,有機會一定要再回來。

五天之後,我再次回到愛丁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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